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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引发男人之间的战争,足可称得上祸国殃民!但她的眼中却满是寒冰,整个人身上,都露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洁。但却让人相信,她若笑起来,一笑可倾城,两笑便可倾国。
“墨菊,你怎么看这个林凡?”月神宫主依旧闭着眼,淡然开口道。
“宫主,之前您拿出镇守神兽的雕像,然后又指明自己的血脉,为的就是让他对我们有些好感,但他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临走时说的那番话,分明是变相的告诉我们,他不吃软,同时也不吃硬,至于最后点出他能够看到您,这似乎又是在隐晦的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对他调查了解颇深,但依旧有些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就是说他在告诉我们他还有底牌。此外,他在整个过程当中,总是若有若无的看向空中,我猜测,他多半已经看到,或者至少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这里。再加上我们所得来的消息,这个人分明是心狠手辣,修为虽然在炼骨将近大成时期,但他体内却又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再加上天神炼体,使得他整个人都很可怕。概括起来,这个林凡,不好掌控。而且,我们还忘了另一股力量,他的那个师父青木子,可是号称从没有人能够看透的……”
墨菊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一股脑的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越说到后来,眉头皱的越深,而月神宫主秀丽的额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皱了起来。而后,眼皮一动,抬头看了一眼墨菊,微微一笑道:“墨菊,你想的的确比较多,对他的分析,也极为透彻,但是,你忘了一点。”
“嗯?宫主,我忘了什么?”墨菊自信自己所说的,已经基本概括了林凡的一切,此时忽然听月神宫主如此说,直觉就是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便紧接着问道。
“重情。之前我们没有发现他的这点,或者说没考虑过这点,但从刚才我就已明白,这个林凡,是个重情的人。”月神宫主的双眼眯了起来,但其中却不时有精光闪过,“对一个可以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孩童,都能够做到如此,那如果是他的朋友呢?”
“应该也是极为关心的吧……”墨菊疑惑的开口,但却并不明白月神宫主为何会忽然说林凡重情,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
“重情,有时是优点,但有时,却也是弱点。”月神宫主慢慢的闭上眼睛,同时慢悠悠的开口。她并没有说透,她相信,眼前这人,会明白的。
“宫主,你是说……”只经过三息不到,墨菊眼中便放过精光,看向月神宫主,眼中有着不可相信,似乎难以相信那一向光明正大的月神宫主,竟然会如此做。
“我是月神宫的第四代宫主,在这个位子上,已经两千年了,很快就要退下来了。但在这之前,我实在不甘心,竟然看不到自己那真正的血脉啊!”月神宫主脸上露出疲惫和落寞的表情,似是在自语,又似是在像墨菊倾诉,“我的本尊,闭死关已经一千年,而我作为一具分身,我感觉,我的生命,已经要到尽头了……”
墨菊本来静静的听着月神宫主的话,但听到后面几句时,面色却是忽然一动,骇然变色道:“宫主,你……你不是只是一具分身吗?但你所说的话……”
月神宫主睁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墨菊,苦笑着道:“我也未想到会是这样,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和她迥异的灵魂,我的灵魂中,虽然依旧有她的信息残留,但更多的,却已经是我自己的思感了……”说到这里,月神宫主脸上露出加快的神色,“这种情况,好像已经有足足碱百年了吧……”
“啊?”墨菊顿时吓了一跳,三百年,那就是在宫主本尊闭关七百年后,这具健身便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而自己等人,却是一无所觉!但细想起来,墨菊便发现了异样,这三百年和前七百年,宫主做事的风格迥异,她们当时还有着疑惑如今看来,竟然是这个原因!这虽然是一个人,但分明是两个灵魂!
“那……宫主,我们要如何对他们采取行动?”思索了很长时间,墨菊并未再在这件事上探查。他感觉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宫主”已经大限将至,她是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的,而告诉自己,那自己只有尽可能的表示出自己的忠心。否则,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除名了。
月神宫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道:“你自己吩咐下去办吧。”说完,屋中光影一晃,月神宫主已不见了踪影。
墨菊看着那椅子出了会儿神,而后也是光影一闪,从原地凭空消失。在她身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一道光门。
林凡从阁楼中走出,便直接朝着之前的大殿走去。一路之上,也在不停的思索月神宫主所说的话。
“天之五族,天古血脉,玄古之前,到底都隐藏着什么秘密?玄古一战似乎被人为的封锁抹除,至于之前的历史,更是没有人知晓。天之五族在玄古之时便大放异彩,为最优秀的血脉,那他们共同的祖上,血脉又该如何旺盛?威力又该如何强大!”
林凡一路边走边思,不得不承认,对于天古血脉一事,林凡心底有着浓浓的好奇,但好奇就是好奇,林凡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好奇,就把大头留在这儿。这纯粹是将大头往火坑里推。
“古人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大头竟然如此信任我,我又怎么可以做对不起他的事?人尊皇族血脉?那又如何?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一个依靠我领带我的普通小男孩!”林凡的目光带着坚定。他自然知道,月神宫必然不会罢休,关于这一点,在看到月神宫主那种眼神时,林凡便已极为肯定,但他此时却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此想着,林凡不觉间已走到了大厅,但却并未发现南宫灵等人。就在林凡皱眉想要朝回走时,却见南宫灵等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一看到林凡,南宫灵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急切的道:“林凡,那月神宫主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有人把我们请过去,但却不停的向我们打探大头的事?”
林凡心中一沉,见南宫灵雷风等人都是一脸关心的望着自己,暗叹了一口气,而后低头看了一眼大头,却见他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眼中有疑惑,有不安,也有着希冀。
大威在看到林凡的第一瞬间,便已跳到了他的肩膀上,此时听得南宫灵问起,两只耳朵也瞬间竖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圆,看看大头,再看看林凡,不住的低声吼叫,呲牙咧嘴,同时伸出一只小爪子不住的在空间比划,这次林凡也看懂了大威的意思,那分明就是在说谁敢动大头他就和谁拼命!
“没事,不用担心。”林凡笑了笑,拍了拍显得有些狂躁的大威,朝着众人笑道,“我们先离开这儿吧。”说完,又伸出手拍了拍大头的头道,“不用担心,我和你灵姐姐都在呢,没人能够伤害你。”
听到林凡如此说,大头顿时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的出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欢喜的表情。
林凡笑了笑,摸了摸大头的脑袋道:“我们离开这儿吧。”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南宫灵等人看了一眼大头,又看了看貌似洒脱的林凡,一抹阴云袭上心头。他们早已看出来,这件事,必然和大头有有关系,而从林凡刚才说的话看来,还极为严重。但此时,他们自然不会当着大头的面来问林凡,众人相视看了一眼,而后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在那种隐藏在冰天雪地的羊肠小道中,更是如此。林凡等人虽然修为高深,但却也花了不少的时间才终于抵达山脚。
到达山脚,林凡回头望了一眼月峰之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便牵着大头的手,朝前走去。
月峰附近,都是旷野,但众人脚程极快,未用多长时间,便已遥遥的看到了城池。
“哎,灵儿,你们钓虾岛不是距离这儿不远吗?那你知不知道这月落国有什么美食啊?”看到城池,众人顿时一阵激动,自天帝城中消失,流荡了这么长时间,如今,才算是再次回到了人世间,都不由的兴奋起来,沈算更是直接开口便问有什么美食。
“嗯,有没有什么美酒啊?”司徒觞依旧好饮,最关心的,仍然是酒。
“这儿好像还真没什么好吃的,嗯,不过这儿的生鱼干倒是一绝,带着海腥味,但闻起来却有种淡淡的清香,不过有些人却是吃不惯,要说酒,最出名的就是樱花酿了,但其中却又分为三品,至于品质分阶依据,便是所用的樱花,最上等的樱花,便是一种叫做云雾樱花的樱花,极为稀少,市场上一般没有,甚至一些门派都没有,都在皇室或者月神宫阳侯殿中。”南宫灵显然对此比较熟悉,详细的解释道。
“樱花酿,这名字倒还可以,只是不知道酒味如何……”司徒觞又问道。
“樱花酿中也有不同的各类的,要说后劲大的,有一种俗称三杯倒的樱花酿,号称三杯便要醉倒,虽然事实上没这么夸张,但酒味后劲之大,也是罕见。”
……
……
众人临近城池,便也不急了,放缓了脚步,慢慢的朝着城池中走去,一路边走边说,未用多长时间,便已进入了城池。
这座城池和大多数城池一样,除了建筑风格比较特异,吃食看上去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至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分别,就是一个典型的城池。
进入城池,大头顿时好奇的望来望去,但却并没有对什么东西特别动心,倒是大威,刚一进城,鼻子便狠狠的耸了耸,而后嗖的一下,从林凡肩头蹦了下来,在众人回过神之前,已钻入人群,失去了踪影。
“这小家伙……去干嘛了?”众人一时都有些眼晕,这家伙,倒是丝毫不认生啊!来了这个陌生的城池就跑。
就在众人犯傻之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骚乱,接着眼前银影晃动,林凡只觉肩头一沉,大威竟然已再度蹲坐到了他的肩膀上。只不过两只小爪子里多了几个东西,一只手里拿着四串糖葫芦,另一只手里,则是六七个烤鱼串,正不亦乐乎。
众人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抬头一看,便见两个人,正凶神恶煞的望着自己,而周围,还有更多的人围观着,看着林凡肩头的大威。
林凡微一想,便已明了怎么回事。显然大威经过这多日来的“禁欲”,再也按捺不住,抢了人家的东西就跑!
“这个,这位大哥,这家伙不懂事,您多担待!”林凡虽然气愤大威的没骨气,但此时却也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埋头苦吃的大威,而后脸上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朝着那两个大汉道。
“这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人啊?竟然养了这么一个乱抢东西吃的动物!”
“就是啊!一看就是没人教育,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真不敢相信,竟然能够在我们太阳城看到这种事!这种事简直就是我们太阳城的耻辱!”
那两个人还未说话,周围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一个个对着林凡等人指指点点,脸上颇有默契的露出极为一致的鄙夷面孔,看他们的样子,就差没朝林凡等人吐口水扔石头了。
一听周围众人这话,众人顿时一阵无语,这个城池,无论是从外观上,还是从内涵上,虽然颇有创意,但却也存在着一些硬伤,显得极为粗鄙,尤其是,环顾四周,烟花之地无数,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竟然对他们赤(和谐)裸裸的鄙夷!
“啊!我认出他们来了!他们是外来者!他们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