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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身体受伤,他的刀还是在我左手臂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痕。他也没有好得到哪里去,我的匕首也同时划过了他的脖子。
粱诗圣手中的刀哐当一下吊在了地上,他双手捂着自己地脖子,双眼瞪得老大,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先前一扑,趴在了地上。再也不动。
在击杀粱诗圣后,我朗朗跄跄的后退几步,在我后面,就是滚滚的大运河。
黑衣人在粱诗圣被杀后,慢慢的逼了上来,他们显然被我刚才的打法吓着了,想一涌而上将我杀死。
我无视渐渐的逼上来的黑衣人。留恋地向静儿他们望去:两个和尚打扮的人已经被杀了一个,在我望去的时候剑如风正将另外一个和尚劈翻在地。
看静儿没有危险后,我笑了!然后扭过头来。强忍着背上的疼痛,慢慢的站直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擦了下脸上地血迹,对着蠢蠢欲动的黑衣人吼道:“我邓龙顶天立地,就是死也不会死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想杀我邓龙!等下辈子吧!”
然后后退几步,仰头向着后面悬崖倒去,在倒下地瞬间,我清楚了听见了静儿撕心裂肺的喊声还有剑如风愤怒的吼叫声。
“对不起!”我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然后身体狠狠的砸向了水面,伤口被冷水一激,顿时一阵剧痛充斥着我的大脑神经,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就在没有任何知觉。~~~(分隔线)
黑衣人收起了武器,静静地看着我倒下去地方,其中一个人说道:”带上兄弟们,走吧,“
“那这两人呢?”其中一个指着粱诗圣和梁旗的尸体问道。
最先说话的那人眉头皱了皱,道:“就放在这里,太师的意思邓龙一死,整个朝廷和上凌定会被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总得要有人来背这个黑锅!”
一行人带着死去的黑衣人的尸体,匆匆的从另外一边有树的坡上下去,一会从下面钻出几条小舟,快速的划向运河对面的树林边上。
钱静儿趴在了碑林的悬崖边上,泪流满面,双手在地上已经抓出了十条深深的指痕,一直很爱惜的指甲也已经折断,要不是背后剑如风用力的拉着她,估计她已经好不犹豫的跳下运河。
她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那个一直陪在她身边,昨天下午还满口娘子娘子叫的男人,就在刚才,带着一身的伤痕,坠入了运河。那一声霸气十足的喊话,成了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剑如风狠狠得瞪着那群从容离去的黑衣人,两眼流出血泪,要不是担心钱静儿出事,就是面前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闯一闯。
钱静儿在哭了一会后,突然爬了起来,拉着剑如风就向山下跑去,口中喃喃的不断说道:“他会死的,不会死的,快找人去救他!”
然后又大哭起来。
半个时辰后。
齐公公再次坐在邓家的大厅里,八王爷等人都在陪着他,一边喝着茶,一边给齐公公说着上凌的事情,每当听得高兴的时候,齐公公都拍掌叫好。
可是时间已经慢慢都了中午,门口依旧没有出现那人的影子。
老爷子则有些奇怪望着大门,道:“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回来?”
旁边地欧阳老爷子安慰道:“亲家。别急,别急,说不定那小子听悟空方丈的佛法听入迷了,忘记了时间!”
旁边的几人也哈哈大笑,钱知府笑道:“要是被那老和尚说服去做了和尚,我可不答应!”
老爷子也微微一笑。然后歉意地说道:“只有让齐公公久等,太失礼了!”
齐公公摇摇头,道:“不碍事,皇上得知邓龙明天大婚。特准许咱家喝了喜酒才回去!”
“哦?”在场的人都露出了喜色,老爷子笑道:“有公公出席犬子的大婚,那可是这小子上辈子修来地福气!”
就在这几人说笑时,门口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个人,一进屋就扑通的跪在了地上,哭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老爷子站了起来,喝道:“喜庆的日子,怎么说这些丧气的话,什么大事不好了?”
那人继续哭道:“船行管事叫小的来禀告,说少爷在大理寺小孤峰遇袭,重伤掉入运河,生死未卜,现在整个船行的所有在港的船都派出去寻找少爷了!”
“遇袭!重伤!生死未卜!”这几个字就如一柄柄铁锤般:狠狠的砸在了老爷子的头上,他顿时感觉自己地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坐在了椅子上。
“老爷!”“邓老头”旁边的福伯和欧阳老爷子连忙叫道,刚才那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打击太大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老爷子已经呆坐在了椅子上。
“不会的!不会的!”老爷子喃喃道。然后向着门外大声喝道:“来人啊,备车!马上去码头!”
我落水后,身体被水向下游冲去。在一处水势比较平缓的地方。一段有一半露在水面上的树枝把我挂住。本来我已经深受重伤,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在经过水一激,更加是伤上加伤,即使水没有把我淹死,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因为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死。
就在我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一艘小船从河道上经过。
“老大!”船上的一个瘦小的汉子对着船里面一个老人喊道:“河边上有个人?”
“哦?”那老人和其他几个人连忙走出船舱,顺着那瘦小汉子指的方向看出,在河上的一截树干上,趴着一个人。。
“小六子!把船靠过去!”老人对着划船的人一个小伙子说道。
小六子答应了一声,慢慢的操作着船小心的靠近了那截树干,然后那个瘦小的汉子扑通的一声跳到了水里,慢慢的靠近了我,然后在船上许多人地帮助下把我弄上了船。
看到我的浑身的伤痕,船上的都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老爷子用手试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但是比较弱。
看到还有救,老爷子叫道:“赶快拿药来!”
几人人先连忙把我抬进了船舱,细心的清理起身上的伤口,没清理一下伤口,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在处理时才发现伤得之重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在处理完后,老人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此人浑身30多道伤口,看样子经历了一场血战!”
而刚才下水的那瘦汉子则发现了什么东西,指着我手指上的扳指说道:“老大!你看这是什么?”
老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出,那是一个名贵的扳指。
他拿起来仔细的打量这个扳指,质地非常的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那瘦小的汉子舔舔嘴唇,道:“这个一定能卖个大价钱!”
老人脸色一沉,道:“八戒,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即使我们是土匪,也有道上的规矩!至于这人,等他醒来后在问问他究竟是什么人。”
那汉子不情愿的答应了声,然后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老人沉思一会,道:“此人伤的如此严重,可能被仇家追杀,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到山上在详细问问他是什么人。”然后对开船的小六子说道:“小六子,开快点,马上离开这里!”
小六子答应了一声,用力的划了起来,小船的速度顿时增加不少。
第一百五十二章 悲动天下 2
在天要黑的时候,天空的中的云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重量,带着一些寒意,落到了上凌的土地上,让整个上凌城在悲凉中增加了一些黯淡。
以前即使下雨也依旧歌舞不断的翠云居今天晚上早没有了往日了热闹和喧哗,朱红的大门虽然开着,但门口斗大的歇业两字却告诉了所有人,今天晚上的翠云居不同往日。
平时用来作为观众席的大厅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什么华丽,为迎接邓家家主大婚的喜庆的红灯笼和挂好的彩带在从门口透进来的凉风中轻轻的摇曳,但今天的华丽中却更多是无限的哀思。翠云居所有的姑娘们都齐齐的坐在了大厅里,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门口,不少还在偷偷的抹着眼睛。在门口,一边是一棵大树,一边是一从芭蕉树,当初栽芭蕉树时,那人随口就是一首:“愁云淡淡雨萧萧,暮暮复朝朝。别来应是,眉峰翠减,腕玉香销。小轩独坐相思处,情绪好无聊。一丛莹草,数竿修竹,几叶芭蕉!”马上博得所有的姑娘们的叫好声。可是现在,芭蕉还在,人却无踪。
楼梯上轻轻的响起了脚步声,众姑娘们都齐齐的回头,是慕容三娘从楼上下来,原本娇媚的面容有些苍白。
当她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时,脑袋却一阵眩晕,身体也不由的晃了晃,离她最近的熊莺连忙上去扶着她。轻声道:“姐姐,快歇歇。”
在熊莺地搀扶下慕容三娘慢慢的坐到了最近的椅子上,另外的一个姑娘连忙递过来一杯香茶。
等慕容三娘轻轻的喝口茶后,熊莺才问道:“三位姑娘怎么样了?”
慕容三娘轻轻的摇摇头,道:“不是很乐观,刚才一直在哭。现在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众姑娘脸色都一黯,钱静儿和欧阳飞雪倒还好说,毕竟是他的未婚妻,而对于甄影影呢。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说不清,现在……
“那边传来什么消息没有?”慕容三娘用手绢轻轻的擦擦眼睛,轻声地向熊莺问道。
熊莺迟疑了下,轻轻的摇摇头。
大厅里压抑的哭声越来越多,慕容三娘的眼圈也顿时一红,但是她还是强忍着。笑着说道:“大家都不要哭,我那个弟弟什么都不好,就是运气好,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他为了上凌做了这么多,老天一定会保估他的”
“姐姐!”一旁的熊莺顿时哭了出来,一把搂着她,说道:“姐姐。你要哭就哭出来啊。姐妹们看见你这样难受!”
“哇……!”慕容三娘被熊莺这么一说,在也忍不住了,浑身地力气仿佛被抽走一般,把全身都靠在了熊莺的肩膀上,失声痛苦起来。
所有的姑娘们在也忍不住了,抱头痛哭起来:她们眼中那个虽有着高高的地位,有着大量的财富。然而对待她们就如亲妹妹般人,真的可能遭遇不测了。以后,再不会有人为她们写那些非常好听的曲子了。也不会有人不顾自己堂堂家主形象,在无数观众的注视下为她们地表演高声喝彩。对于她们来说,他虽说是个家主,但姑娘们的眼中,更多是个大哥。
这哭声在这黑夜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在翠云居的旁边,是另外一栋大楼的一层,里面也坐着不少人。这里虽说是一个酒店,但是在这些人的桌子上没有一个饭菜。
旁边翠云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了酒楼里,所有人的脸色都显得特别的黯淡,终于,酒店地老板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把手中的账本摔在了柜台上,吼道:“我就不信找不到他!要去的跟我一起去!”
“好!”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跟着他从进了雨里。
接着,整条商业街店面里的灯光都亮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伙计从自家的铺子里走了出来,加入到这一队伍中来。
运河的两岸现在亮起了长长的火龙,运河也被这火龙照得通明,而且越来越多的火光汇聚到了这火龙里面。人们都高声呼喊着同一名字,一个他们心中如圣人般的名字。
在下午的时候,从各个地方赶来的士绅和一些周边县的官员们已经陆续的来到了上凌,但是迎接他们却是明天的新郎官遇刺生死未卜的消息。
这些人不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