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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是个骗局。”
玉凤开始时是巴不得方心兰能看出金媚儿她们是魔道中人,现在却又千方百计的不想让她知道。只是因为金猫儿现在已经清清楚楚的完全占据了她的芳心,而不象今天以前,只是模模糊糊的那么一种感觉。
而对一个女孩儿来说,还有什么比自己爱人儿更重要的呢?什么正道武林,什么大局为重,一切也都是平时嘴上说说而已。她又怎么会为了那虚无渺的东西,牺牲自己的爱人儿呢?
玉凤担心的道:“那兰妹你打算怎么办?”
方心兰无奈的道:“还能怎么办?什么都没有确切的证据,难道我还能只凭自己的推测,就不顾他张家对师父的救命之恩吗?”
顿了顿又道:“现在先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该怎么做还要怎么做。另外再安排人再次次的调查她们的底细,看能否发现什么。”
玉凤总算放下心来,心想:“都已经查个遍了,再查又能查出什么来?”
再说,金媚儿与金猫儿回到卧室。
金猫儿一进门就一把搂住金媚儿,送去一个长长的吻,金媚儿亦用力的反搂住他,热烈的回应着。
这次怎么也要分开几个月了,想到没有对方的日子,两人都不寒而悚,都想乘这短暂的时间,尽量的多从爱人儿身上取得一些温情,好应付那随之而来的孤单生活。
小莲儿静悄悄的过来,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看到这情人间的别离,她的大眼睛亦有些发红了。
两人的嘴终于分开了,金猫儿毫不犹豫的开始帮金媚儿宽衣,金媚儿喘息的抓住他的大手,腻声道:“猫儿,不行的。欢好后的人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忍一忍好么?”
说着,引导着他的大手进入自己的衣衫里,呻吟道:“猫儿啊!姐姐也好想要,可是为了大计只能委曲你了。”
金猫儿根本就没时间答话,他的嘴正忙着呢!
金媚儿也没想让他回答,稍微挪动下儿金猫儿在自己颈间亲吻的大头,转头对小莲儿道:“莲儿,我们的猫儿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喔?!”
小莲儿泣声道:“小姐,你就放心吧!”说着,走到相拥的两人处,从后面伸出手去,紧紧的搂住金媚儿的纤腰,把头贴在她的背上,哽咽的道:“小姐,小莲儿舍不得离开你!”
金媚儿轻推了一下儿金猫儿,转个身,让金猫儿从后面搂住她亲热,自己轻轻的搂住小莲儿,低头吻去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小莲儿乖,不哭。姐姐也舍不得离开小莲儿啊?只是又怎么放心让猫儿一人去呢?”
金猫儿抬起头来道:“姐,就让小莲儿跟在你身边儿伺候你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金媚儿仰起头,轻吻一下儿金猫儿,道:“傻猫儿,现在是离开我,小莲儿哭着说不想离开,要是让这小丫头离开你,恐怕她偷跑也要跑到你身边了。”
小莲儿依在金媚儿怀里,撒娇的扭动下儿身体,以示抗议,玉首却陶醉的埋在金媚儿软绵绵的胸前,一句话都懒得说。白嫩的小手亦象跟金猫儿抢地盘似的,在金媚儿身上活动。
即使金媚儿再厉害,亦有点受不了四只手在身上的抚摸了。
羞嗔的扭动腰肢,以摆脱他们对重要地点儿的进攻,一面喘息道:“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再逗姐姐了,姐姐要忍不住了。”
两人恋恋不舍的把手抽离那温润的玉体,金猫儿把两人一起搂在怀里,一人亲一下儿道:“我们要是能每天都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突然,金猫儿有些紧张的道:“姐……不如……不如我们别在管这些乱糟糟的闲事儿,我们三人回到我们家里,整天快快乐乐的不是挺好嘛!”
小莲儿也两眼发亮的盯着金媚儿。
金媚儿爱怜的伸手摸摸金猫儿的脸颊,叹道:“姐姐也想啊!可是……义父辛辛苦苦的陪养我们,我们又怎么能甩手就走呢?”
顿了顿又道:“等那预言中的魔王出现,我们帮天魔宗渡过此劫,我们也算还了欠天魔宗的恩情,那时……”
停了一会儿,用梦幻般的语调道:“那时,我们就回家,快快乐乐的生活,姐姐天天想法儿怎么伺候好我的猫儿,我们再为你生几只小猫儿,女的象小莲儿一样可爱,男的象你一样的傻……”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三人都在幻想那美好的未来,可是……真的有那么好吗?在这血腥的江湖中,她们真的还能平平安安的回家吗?
三人都不敢想那些,那是每个江湖中人都不敢想的事儿,刀尖上打滚,血腥里生活的江湖人,又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江湖路也是不归路,自从踏上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要做一个天涯不归客,注定了要路死路埋,沟死沟丧。
江湖中人注定了要与家无缘,不能享受家的温馨,不能享受家人的温情。
与江湖中人为伴的,只有血腥与死亡……
第三卷 第四章 天机难测
金猫儿无精打彩的坐在马背上,还没有从离愁中回复过来,小莲儿在旁边不住的逗他说话,金猫儿却总是用“嗯!”“哦!”……等单字回答。
在后面与方心兰并排而行的玉凤,看看金猫儿垂头丧气的样儿,也是一阵的心疼,叹口气对方心兰道:“仲玉就跟个孩子似的,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你看他现在那样儿,就跟上刑场差不多。”
方心兰抿嘴笑道:“凤姐心疼了吧?!”
玉凤脸一红,却没答话,给她来了个默认,反正辩也是白辩,又有什么能瞒得过天机玉女的眼睛啊!
方心兰叹道:“看来凤姐对张公子,已经是情根深种了。”
玉凤苦笑道:“你不懂的,即使你再聪明,如不亲身经历,也是不明白这男女之情,其实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什么是非黑白,什么名利权势,对偿到爱情滋味的男女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唉……”
方心兰有点儿迷茫的道:“是那样儿的吗?真的可以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了?”
接着又用力的摇了摇头道:“人这一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们可以舍弃的,我可能是真的不太理解那种情,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的。”
玉凤理解的看着她道:“是的,在此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呢?但愿当你身临其境时,仍然能这么说。”
方心兰用力的点点头,好象要借此来加强自己的决心,道:“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我方心兰从二十年前就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我只是为了武林正道在活着。我的一切属于武林正道。”
玉凤摇摇头,不再与她争论这个问题。
方心兰亦扭转话题道:“为了凤姐的小心肝儿,就让妹妹想个办法儿,让张公子暂忘离愁吧吧!”
玉凤无瑕理会她的调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道:“你真的肯帮我?”她对天机玉女有着十足的信心,只要天机玉女说可以让仲玉暂忘离愁,那就是一定可以让仲玉暂忘离愁。
方心兰笑道:“我只是帮张公子而已,怎么又成了帮你了?”
玉凤脸红红的嗔道:“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
方心兰不等她把狠话说完,已经催马上前,与金猫儿和小莲儿并排而行,转头对金猫儿道:“张公子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儿?”
金猫儿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不累!”
方心兰抬头看看天道:“如果我们快马加鞭,有望在天黑以前赶到前面的平安镇。”接着看了看金猫儿叹道:“可惜张公子不精于骑术……”
金猫儿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精于骑术了?我们现在就快跑,看谁落在后面!”
方心兰一脸信不过的看看他道:“就算公子精于骑术好了,至于赛马……我看就免了吧!”
金猫儿哪能吃住她这么的激,憋气道:“不行!哪能让你们女孩儿露宿呢!我们就赛一赛吧!看看到底是谁的骑术不精。”
接着转头对玉凤道:“小凤儿,你快前面点儿,别一会儿输了又怨这儿怨那儿的。”
玉凤心想:“这傻小子还真是好哄,两句话就什么都忘了,一心放在了赛马上。”嘴上却冷冷的道:“你这家伙喊我什么?‘小凤儿’也是你能喊的啊?”
金猫儿也是因为有了上午的亲热,所以觉得与玉凤挺亲近的,顺口就喊了她“小凤儿”,却不知玉凤就是心里再喜欢他,表面上也不能一点矜持也没有啊?一个姑娘家当然不能让他乱喊芳名了。
这也是名门正派与魔道的区别之一了,象魔门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哪管他别人怎么看,而名门正派的女子就不同了,暗里怎么都行,明里却不能不规行矩步的,因为她们要为她们的家门师门的声誉着想,而不能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金猫儿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玉凤有点儿不忍的道:“算啦!”说着,催马向前,与他们并排。
四马并排,把官道堵的严严实实的。还好,因为现在天太热,人们都尽量的对到早上赶路,所以路上并没什么人。
小莲儿兴奋的道:“我来发令,谁落后了,今晚上的饭就由谁请啦!”
金猫儿亦兴奋的道:“我绝不会输的。”
随着小莲儿的一声娇呼。四匹马箭般的向前飞驰而去……
金猫儿毫无疑问是四人中骑术最差的,长么大他还是第二次骑马。
但是三个姑娘都有意的哄他高兴,所以在快到达目的地时,都稍稍的放慢了速度,让金猫儿反超了过去。
终于,金猫儿以领先一马身的优势,最先到达镇上。
金猫儿勒住马,赶紧的回头,兴奋的对玉凤道:“你输了,可要请客哦?”接着又一脸得意的道:“我说嘛!怎能是我的骑术最差呢!”
方心兰芳心一动,心想:“在四马急驰中,并没见他回头,而我们又几乎是同时到达的,他居然能知道是玉凤跑在最后?!”
玉凤嗔道:“请就请吧!你得意什么呀?!”
小莲儿亦凑热闹的道:“我们要到平安镇最大的一家饭馆,还要最好的菜。”顿了顿又道:“听说这一带最出名的是‘黄河大鲤鱼’,最好吃不过了。”
一听说吃鱼,金猫儿咽口口水,高兴的道:“鱼?呵……我最喜欢吃鱼了。”
玉凤看着他那馋样儿,忍不住笑嗔道:“大馋猫儿!”
方心兰亦笑道:“走吧!我们去聚宾楼,那儿做的菜绝不比洛阳城的差。”
平安镇,因为到洛阳正好儿为一天的路程,所以成了过往行人,整顿行装的好地儿,尤其是江湖中人,更大多都在此暂停,以打探洛阳城的消息。
更有许多随首领来洛阳的帮众从人,都留在了平安镇,以免大队进入洛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区区的一个小镇,却是繁华非常,商铺林立。
而聚宾楼又是这平安镇最大的酒楼,前面是酒楼,后面是客栈,可同时容纳上千人食宿,其规模名气,绝不逊于洛阳城内的任何一家。
方心兰一行人走入聚宾楼,立时有一店伙来招呼,躬身道:“各位公子小姐,请问是住宿呢?不是仅仅用餐呢?”
方心兰道:“店家,我姓方,我们有人在这儿订了房间。还有……我们的同伴是否先到了呢?”
店伙道:“哦!原来是方小姐,贵同伴已经来了,现在住在‘春院’,让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