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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烈,这下子你可问倒我了。”骆雨田双手一摊道:“这很难估算出来呀,除非他们来一次总动员,排排站在一起让我来点,不然我可是算不出来啊。毕竟百虎山各寨分佈在太行山脉,包涵了其周围各大小城、镇、乡、村等,都有他们的人马,实在是太难估算了。”
“他们不是强盗而已吗?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呢?”烈风致诧异地问。
骆雨田摇摇头说道:“他们虽是源自於强盗士匪出身,但在累积了一定的财物之后,也会出现些想从良、金盆洗手的人,并不是百虎山的人只能干强盗而已。且百虎山地广人多,人才济济,何愁找不到其他能供发展之行业,虽然说持续从事此行的人还是不少。约莫有三分之一以上。”
麦和人也轻叹一声,有感而发的说道:“无论是怎样的朝代或是富裕的生活,都还是会有人想从事这些不劳而获的事,或许是环境的影响,也或许是天生心性便是如此、人性本恶吧。”
“对了!”骆雨田突然想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我们曾作过一个调查,假设若百虎山倾尽全力攻击,能够动员多少人,而据当时的调查之后,只能约莫估计出这一百零八寨的实力,七十二寨约可动员六万五千人左右,三十六寨则是在五万人上下,这是目前最具可靠性的数字。”
“十一万五千人啊…哇!人数可真不少。”二人同时咋舌,又紧接着问道:“那高手呢?”
“高手嘛…”骆雨田沉思一下道:“高手的人数也不少,最主要的实力是集中在三十六大寨,这三十六只虎个个武功高强,远比其他七十二寨之虎首强上许多,再来是一些本寨的高手,这些人大多是一些已退位的寨主以及不喜争名夺利,只好习武的人,这些人的武功也是极高。但是我们会遇上他们的机会较少,可以先不论。最近二年来,在众多系出百虎山的高手之中,有一个人风头最健,“金财童子”钱小开,一身装扮金缕衣内藏银锁甲,翠玉为带、铜钱为手足护甲,身背一对刀剑,剑名“咬金”、刀名“纳财”,是南龙国中新一代的特级顶尖高手。但为人极为贪财,见钱眼开,视钱如命,他还有个诗号在南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什么诗号?”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十两出拳脚、百两出刀剑,千两出绝招,万两拚生死。”意思简单明瞭,就是看钱的多少、决定办事的功效。
麦和人奇道:“这年头怪人还真的不少耶,钱小开是干杀手的吗?”
“不止,除了杀手外,只要价钱合适,他也兼作保镖、要债、偷画、教书、传艺、採药、寻宝……等等,举凡可以赚到大钱的事他都会作。”
“哇!这个人爱钱也爱的太离谱了吧?”烈风致有些难以想像。
骆雨田顿了一顿继续道:“其实在百虎山有别一个更为人知的传说人物……不,应该说是传说的死神…仇无赦。”
“死神仇无赦!”烈风致覆诵一遍,感觉到这名字之中带着的是别人给予此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约在十多年前,百虎山境内出现了一位姓仇的年轻人,他以着极为残忍血腥的手段,在短时间内便统御了数个百虎山的小分寨,他的手下对他皆是十分畏惧,据传他长相五官颇为阳刚浓眉挺鼻,诡魅的瞳眸,寒冷无情充满血腥、薄薄的血唇,俊美的脸庞,透露出残忍凶煞的神情,浑身散发如雾般的血腥味,一股邪魔之气息,有如妖孽现世。在后来百虎山总寨派人想要将他招收为手下附属,更要授予他无心虎之名号正式成为百虎山的一份子。”
一向性急的麦和人打岔道:“那他有接受吗?照我猜,他应该是不会接受吧。”
骆雨田摇摇头道:“当时几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认定仇无赦不可能会接受,双方必定会有一场争战,但出人意料的是仇无赦竟然接受了。”骆雨田伸手阻住了麦和人又准备打岔的话继续道:“很多人都想知道为什么,但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敢问。可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仇无赦带领了三百名好手,在毫无预兆的情形下突袭百虎山,且是直攻百虎山的总寨。”
“呃!”烈风致和麦和人屏气凝神仔细听着骆雨田的述说。
“当时仇无赦由所佔据的无心寨里带人出发,一路上翻山越岭,行走的地方皆是无人知哓的小路,直至百虎山总寨山下,方被总寨的人查觉发现有异,百虎山方面先是派出了千余名手下迎击,其中还包含了为数不少的高手,双方一触即发,由黎明一直杀至黄昏,仇无赦一方顺着山道由下逆攻而上,百虎山方面不断地追派人手增援,当日血战足足来达三十里路,整条山道屍横遍野、血流成河,沿着山道到处堆叠有如小山丘般的无数具屍体,也不知到底死去了多少条生命。由山上流向山脚下的几条小溪也被染成了一条一条触目惊心鲜红血河,足足经过三天的时间,才慢慢地恢复成原来的清澈溪水。这是百虎山创立以来近百年的岁月里、从未曾发生过的事情,可说是震惊了整个南龙国。”
烈风致及麦和人想像着当时的战况,以二人本身的多次战场经历,可以推想的出当时三十里血战的血腥残酷画面,不由得浑身起了一阵寒意。
“那……后来的结果呢?”
“后来就在仇无赦推进到离百虎山总寨大门不足百步的距离时,仇无赦突然就停下了脚步,那时他所带领过来的三百名手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悉数死光光了,只余下仇无赦他一人孤伶伶的寂寞身影、面对着百虎山数千名敌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忽然之间仇无赦就转头离去,但奇怪的是?百虎山方面却是没有任何一人上前阻挡,包括当时群聚在总寨大门前的百多名百虎山高手,数千对以上的眼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仇无赦漠然离开。直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攻打百虎山总寨,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即将到达大门时离去。”
烈风致想了想道:“我想他会不会是因为他带来的三百人全死光了的缘故?”
骆雨田耸耸肩道:“我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仇无赦打一开始便丝毫不在意这三百人的死活,在开始三十里血战之际,仇无赦就远远抛下这三百人足有十丈之遥。”
“那仇无赦后来呢?”
“此事终了约莫二年的时光,仇无赦便住进了九重死城。”
“九重死城?”麦和人疑惑的循问道:“那是个什么样地方啊?”
“九重死城是南龙国之中专门用来囚禁罪犯的地方,不管是多么厉害的高手只要一入死城便没可能活着脱逃而出,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能够作到。”
“仇无赦是被谁抓进去的啊?”麦和人咋舌道:“谁那么厉害能把仇无赦这号人物抓进去蹲苦窑的啊!”
“是个女人。”骆雨田的答案大出二人的意料之外。
“呃!!!”烈风致和麦和人同时瞪大了双眼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她是个十分美丽的女子,见过她的人都形容她只能用四个字“倾国倾城”来表达,而且她还拥有着足以比美菩萨的慈悲心肠,仇无赦与她之间有着一段极为淒美的爱情故事。也多亏了这位女菩萨,以一缕情丝紧紧地缚住了死神仇无赦,制止了他的恐怖杀戮,否则南龙现今的人口可能会比现在最少少上二成以上。”
“吓!”烈风致二人又再次倒抽了一口凉气,背脊一阵发麻直达头皮,虽然烈风致二人并不确定仇无赦是否如此厉害,但有一件事却是十分肯定的,那便是骆雨田从不夸大或是扭曲他所知的事实。
“但那位被人称做是女菩萨的稀世美女,身体却是有着先天性的隐疾,这一直是许多南龙人的隐忧,若是一朝红颜薄命,首当其冲的便是九重死城,到时九重死城真得会变成名副其实的死城了。”
“啊那么雨田,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吗?那位女菩萨的病有药可医吗?”天性善良且悲天悯人的烈风致直觉地就问起这个问题。
骆雨田极富深意地看了烈风致两眼道:“许多灵丹妙药、百年灵芝、千年人蔘,仇无赦可说是唾手可得,但却也没有任何一人可以保证,这些所谓的灵丹妙药能撑往多久,还能保住她的命多久。除非……奇蹟出现。”
“什么奇蹟?”
“除非出现一只己经成精且富有灵性的万年人蔘,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哦……”烈风致听完后,暗自叹息心想此事可是希望渺茫啊也不禁为这位女子感到惋惜。
三人一时便都沉默了下来,静静地任胯下的马儿往前行。
“喂!你们看。”麦和人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规模中等的城镇:“前面有个镇,我们先在那边打听消息如何,顺便吃点东西吧。”
“我看吃东西是主要,打探消息才是顺便吧。”烈风致调侃了两句。
“嗟!知道就好,你还说出来。”麦和人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烈。”骆雨田回头叫唤,烈风致停止和麦子的打闹看着骆雨田。
“上次我们三人联手对付宋恶时,你用披风使出的那一招叫什么名堂?很不错,要不是你使出这一招,我们还真得没机会使出绝招哩。”
说到这个麦和人也在一旁点头认同直说没错。
“真的?”烈风致颇为高兴,因看见甘霖等人用披风挡住贼箭雨时,所触动灵感,临时拿来应用的招式竟会被称讚,心情当然开怀。便将在崖上时灵机一动,突然联想到,使用披风挡住箭雨的过程说了一遍。
“自从我金星真气有所小成之后,我发现到我对真气内息的操纵更为轻易顺手,只要我真气贯於其中,不论是剑或是斗蓬都能如臂指使,随心所欲…你们看!”
烈风致反手抓下背上的斗蓬,随手扬出,斗蓬剧张,彷彿放大成丈宽的手掌往一旁树木扫去。
斗蓬扫中树身,树干身上留下一道三寸长的裂口,强大的劲道将整株树木冲的剧烈震撼,落下无数绿叶,再回劲一圈,所有树叶被烈风致的真气引带成圈,在斗蓬的外围形成一个翠绿圆环。
恍如变魔术般的手法看得麦和人及骆雨田是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呀!”烈风致一声轻喝!扬手一抖,斗蓬掀起一阵波浪,以手为中心,向四周围散去,淡黄的金星真气斗蓬末端冲出,将最外围的翠绿叶环震碎开去,泰半的叶子不是粉碎就是断裂,只有些许在最外边的叶子得以完全无缺。
“这招“云扬四海”是我这两天想出来的,我打算为它创出一套武功,名字就叫暂定为……云袍、风身、雷掌,云风雷三诀。”
“烈………你的……武功,怎么突然……进步那么多…”麦和人嘴巴张成圆形,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这种境界几乎是一级高手的修为了。”
骆雨田从震惊中回恢复过来,由衷地讚道:“烈,你果然是一位天纵奇才,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掌握到金星七绝式心法的精髓所在,且还能与本身修练的降龙伏虎真气相互融合,再加上飞龙九转和弘法大慈悲掌法,继而创出一套新的武功,兄弟啊!我对你可真是佩服极了。”说到最后还举起大姆指称讚。
“什么佩服而已,我都快嫉妒死了。一样都是人,真得差那么多吗?”麦和人有些高兴,但是又有些感叹。
“讚谬了,什么天纵奇才,我还没那么厉害,这些都是以前家师所曾说过的武学常理,我只是拿来活学活用罢了。”烈风致谦虚了两句,反称讚起骆雨田来:“照我看啊。雨田,你才真算得上是厉害,只消一眼就完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