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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致大感意外,亦受宠若惊,连忙下船感谢。相谈之下,才知道麦福也是圣天卫人员之一,而且身分不低,还是圣天二十七派中继天一脉的长老,位高权重,绝龙府大小事皆由他亲自处理。
麦福将烈风致一行人迎回麦府,烈风致仍旧住进呼风阁,原本烧毁的呼风阁也重建完毕。
虽然是旧地重游,不过麦府气氛却有极大的不同。此时的麦府等若是圣天卫绝龙府总堂,不但内外门禁森严,四周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麦府聚集不少高手,在接待烈风致的洗尘筵上,还瞧见昔日有授艺之恩的苍柏门高手魏易用。
烈风致自然十分开心,还特别将昭昭和落烟介绍给魏易用认识,一场酒筵可说宾主尽欢。因不知麦和人详细近况,也想得知金甲城战况,席间烈风致便特别问起麦福。
麦和人率领六星宿等高手,在金甲城南方的九华山水泊与五王盟对峙。虽然已经证实五王盟是天龙门奸细,人数也不算多,但九华山水泊在绝龙府西南一带,十分接近南龙国,驻守在附近的军队不敢随意调动,只能勉强调来几千个人包围。
九华山水泊顾名思义乃是一处位于湖泊之中的山岭,四周环绕八百里水泊,其中水路错踪复杂,终年雾气弥漫,没有长年在此生活的识途老马带路,外人根本不得其门而入,而且所有的水路皆布满各式陷阱及障碍。
麦和人很清楚,单凭手头上的人手攻击,对于攻下这八百里水泊,根本半点把握也无。纠缠两个多月,几次挑战,除了增加数百孤儿寡母,别无其他建树,一向心高气傲的公子和人,也只能摸摸鼻子另寻他法。
除了两大邪派之乱,绝龙府并不平静,许多不打算介入这一战的大小帮派,都选择暂避风头,掩旗熄鼓,等待双方的胜负分晓。可是近日来,这些帮派却有人员现身武林,经过调查,赫然发现至少有七、八十个帮派的帮主、掌门遭人暗算,有的身受重伤,有的则是染上剧毒。
魏易用的师弟--苍柏门掌门招易德也身中剧毒,所以他才会重现江湖,希望藉麦福的广大人脉寻找凶手,或是觅得解药。
烈风致自是答应全力帮忙。安置妥当后,烈风致立即派人查探二龙山所在位置,预先准备,同时也散发人手,调查近来武林各派掌门遭暗袭之事。
日子一天天经过,每天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就连向来和麦和人不对盘的重义门也派人前来,差点没踩平麦府门槛,钱小开、骆雨田也先后率人会合。幸亏骆雨田来得及时,分担部分事宜,不然差点就累死烈风致。
北皇九十八年十二月八日麦府距离十二月十五日约定换人的日子还剩下七天时间,这一天,一名下人兴高采烈地跑进大厅禀告。
烈风致刚送走一名访客,到演武场活动筋骨,沐浴后与众人在大厅谈话,便听见下人奔进来叫道:“少爷回来了。”
踏进麦府的麦和人似乎有满腹发不完的牢骚,边走还边抱怨道:“去他娘的!可恶,五王盟这些兔崽子躲的地方可真他妈的不好对付。整个八百里水泊,三步一个陷阱,五步一个圈套,神力少君拨给我的三千战士,打了快两个月,连对方的老巢在哪里还摸不清楚,就损失了千把个兵。”
他的身后还跟着萧瑟、陈路、叶月、金白青等几名星宿,看他们脸上那种似乎说啥也没听见的表情,就知道麦和人一路上都在抱怨这事。
“别一进来就抱怨个不停,先喝杯茶解渴吧!”烈风致倒了杯茶,塞到他的手里。
“麦子。”骆雨田则是笑着道:“对方既然想当乌龟,就别去用蛮力捶破他的龟壳,放在饵在他面前,他自然会探出头来挨宰。”
“还用你讲。”麦和人瞪了一眼,道:“所以我藉机回来斗南城,带走一半人手,摆个示敌以弱的架式,引诱五王盟的人出来。”
“你不怕对方真的大举出击吗?”烈风致闻言讶道。
“放心,你别以为我真那么笨。我留下澎海彬主持大局,中途更叫四圣带着所有人回去支援,只要五王盟那群鼠辈敢从洞穴里爬出来,准教他来得归不得。”麦和人摆摆手,反问道:“你们这边的情况如何?”
烈风致遣人送上点心,三兄弟坐了下来,由骆雨田把近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烈风致间中特意提起重义门拜访之事。
“哼!”麦和人冷哼一声,道:“还有什么好讲的?本公子和他的帐,可不是随便找个人来说说就可以算了的。”
烈风致在大来峡时接受卫霞衣的委托,希望能够解决重义门与麦和人之间的恩怨。重义门是百战上君的客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卫霞衣希望此事能和平落幕。
“麦子,冤家宜解不宜结,何须如此固执?”烈风致好言劝告麦和人,昭昭、落烟也跟着劝说,罗蝶及与卫霞衣交情颇深的香莹当然也加入相同的战线。
足足劝说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麦和人实在受不了这些人轮番上阵的压力,终于妥协,心不甘情不愿的愿意和重义门化干戈为玉帛。
“好吧!”
麦和人刚点头,外面又跑进一名下人,说是重义门派人来访,来的人还是重义七雄之首的刑天放,和门主古别情之子古显赫。
“好快的速度,这些大块头是日夜派人监视我麦府,还是有人可以未卜先知啊?”麦和人摆摆手道:“小烈,就由你去和他们说吧!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不计较这些了,只要叫他们别再来惹我就行了。”
烈风致亲热的搂着麦和人肩头道:“哎呀!别这么小气,重义门可表现他们的诚意了。云_霄_阁为了表示你麦公子大人有大量,还是亲自接见他们吧!小弟我自然在一旁随侍。”
“是呀!公子,这礼貌咱们还是得有的。”落烟轻扯麦和人的衣袖。
“好啦好啦!就随你们的意思啦!”麦和人无可奈何,只能老大不愿意的随着烈风致见客。
解决了重义门一事,算是还了卫霞衣的人情,烈风致便全神集中在玉皇朝一事上。
过了三天,还有四天便是交换人质的日子。烈风致三兄弟齐聚一堂,专心研究探马堂绘制的最新地图,陈路更是带着部分人手,前往二龙山附近设卡,排除一般的可疑人物,毕竟江湖上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若不把一些闲杂人等剔除,恐怕会发生意外。
三人不断交换意见,讨论各种到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思考任何可应付的方案,要保证将枫瑟母子安全救回。
这时下人来报,府外有一老一少要拜访烈风致与麦和人。二人感到奇怪,这几天上门拜访的人减少许多,而且也该知道,为了救回枫瑟母子,这几天门外挂上了谢绝客人的门牌,怎么还有人来?下人还说,是以前麦和人带回来过的客人。
将人请进才知道,那一少竟是许久不见的小姑娘过寒玲,而老者的身分更加不得了,他可是白道九联盟中剑宗第一高手--“逍遥剑仙”过云烟。
姑且不论与过寒玲的关系,就凭过云烟这剑宗第一剑手的名号,就足以让烈风致大开中门迎接。
烈风致随即设席接待,过云烟前来造访并非单纯的会见烈风致,感谢他二人昔日救了孙女的性命,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二位贤侄,恕老夫倚老卖老,此次圣天卫对付玉皇朝的手段,是否过激一些?”过云烟开门见山,直接道出来意。“尤其是那些打着正道门派旗帜的帮派,贤侄不能将他们暂时羁押,等待众派自行清理门户吗?而且烈贤侄与骆大人在京城以那些证据威胁各派长老,使他们不得表态的方法,亦是有些不妥。”
“唉……”烈风致长叹一口气,拱手道:“晚辈又何尝不知此法不妥?但时间紧迫,迫于无奈,不得不出此下策。但事实证明,此法确实逼出玉皇朝、天龙门两派的真面目,两大邪派潜伏北皇朝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一般的方法根本无法彻底消灭他们。
相信前辈这一路上也都亲眼看见,两大邪派妖言惑众,欺骗无知民众加入香会,藉以壮大实力。两大邪派的人数加起来逾百万众,这数字恐怕只会多不会少。”烈风致语重心长地道:“此种姑息养奸的方式,您也看到了,得到的后果便是如此之多的叛贼,若长久下去,更是北皇朝的一大隐忧呀!”
过云烟正容道:“说实话,八派里头有不少老家伙不能接受两位贤侄的作法,相对的也有人十分赞同,就如同老夫一般。”
烈风致感激道:“多谢前辈支持。”
“八派里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早该认清楚现实。”过云烟摇头苦叹道:“其实,八派中有不少人心知肚明,自己的门下让玉皇朝等邪派潜入,可是又拉不下脸自揭疮疤,生怕丢了脸,才会一直拖下去。”语末还叹了口气。
“其实老夫希望经过此次,那些老家伙能知道,姑息养奸将会带来多大的灾难。”
烈风致道:“希望前辈能在八派面前为晚辈美言几句,并非圣天卫不近人情,只是无可奈何呀!”
过云烟爽朗一笑,道:“放心,先不说你们救过我孙女,就凭你和观苦的关系,老夫这个忙就一定会帮到底。”
“前辈认得晚辈师父?”
“当然。”过云烟带点自豪的语气道:“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老一辈的八派人物,或多或少都受过观苦的恩情,不然烈贤侄以你中宰圣师之子的身分,要当上圣天卫令主可没那么容易。为了这事,观苦还四处奔波,居中斡旋,老夫也出了点力。”
“哎呀!祖爷爷,你就不要再教训风致哥哥还有和人哥哥了。”过寒玲扯着过云烟的袖子,不断甩动。
过云烟极是疼爱这个孙女,只得不断点头,轻抚孙女的头发,道:“好好好,祖爷爷就不再说了。”
“出力?”烈风致有些讶异,他成为圣天卫令主,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过云烟边摸孙女的头发,边说道:“圣天卫是白道九联盟之首,圣天令所到之处,八派之人皆须敬重持有此令之人,在不违背侠义的原则下,要求八派门人帮忙。因此,圣天卫令主必须由护令者告知八派掌门,将由何人继承,八派则有否决的权力。为让你顺利成为圣天令主,老夫着实花了不少时间。”
“烈风致感谢前辈帮忙。”
过云烟轻抚长须道:“说句实话,老夫初次听见烈贤侄你是圣天卫令主时,也是抱着反对的态度,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也不得不承认,你很合适担当令主之职。也或许你生来就是要成为圣天卫令主,彻底解决天龙门及玉皇朝这两大邪派的最佳人选。”
烈风致不怎么习惯别人称赞,谦虚道:“这些都是师父教导,晚辈只是照本宣科,依言而行罢了。”
“对了,言归正传。”过云烟忽而转变话题,道:“江湖上早己传得沸沸扬扬,再过几天,便是你与玉皇朝交换人质的日子,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烈风致沉吟些会儿,答道:“多谢前辈好意,晚辈想,既然如此,就请前辈镇守麦府,保护府中妇孺,晚辈可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好!此事就包在老夫身上。”过云烟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道:“只要有老夫在,任谁都无法由麦府带走任何一人。”
“敬前辈!”烈风致三人以茶代酒,一同敬过云烟一杯。
“少爷,有您的信。”这时又有一名下人走进大厅。
“我的信?会是挑战书吗?”麦和人随手接过信,展开一看,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呵呵呵呵……”
“谁寄来的信?”一旁的烈风致看着麦和人嘴角上满是兴奋的笑意,猜测写信的定不是寻常人,否则麦子不会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