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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宁可多结交一个朋友也无谓去树立一个强敌。
刚调息完毕的烈风致没有注意到江鹏的想法,便要拱手道别离去,毕竟寻找卓秋北才是此行的目地。
这时由外头匆忙地奔入一名年轻人,他的神情慌张,身上沾了些许血污,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
“云爷!鹏爷!”那名年轻人看见偏厅里这么多人,放低了声音,靠近云、江二人的耳旁,低语数声。二人闻言脸色大变!
“什么!怎么会如此!现在他们人在何处?”云威山才刚恢复的血色,在听见话后,立即又换上一片苍白。
“云前辈发生什么事情,晚辈能否帮得上忙?”烈风致感觉情形有些不对劲,以云威山这种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老江湖都会吃惊,那代表事情极为严重。
“这…”云威山只迟疑了一下,便沉重地开口道:“秋北遭到刺杀!明达和见德受伤。”
“什么!”烈风致讶了一声,身后的风致帮众人亦感到吃惊,是什么人敢在京城里动手行刺,而且还能在百龙门两条龙的眼皮底下杀人?
云威山连忙问道:“那现在他们人在何处?”
“就在大堂里。”
众人火急急地赶至大堂,发现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大堂里头,几名大夫正在为大堂里头受伤的人上药包扎,此外地上还有几具盖上白布的尸体。
“见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秋北人呢?”云威山率先大步跨过门槛,众人立即让出一条路来。
穿着一袭青衫儒袍的“青衫云龙”黎见德,青袍上沾满血污,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儒雅风流,潇洒的俊面亦是挂着几许血丝。一名大夫正为他将刺入肩头的弦月形刀刃取出。
“云老…对不起,是见德辜负了你的托负…咳!”黎见德惭愧地低下了头,亦是压不住伤势,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云威山来到二人身旁,也看见躺在地上的卓秋北尸体,满脸皆是不敢置信的神情,一时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秋北呀……”缓缓低下身去,轻抚着卓秋北的尸身,禁不住老泪纵横:“论年龄…你还比我小三岁,没想到竟然抛下我这个老友而去…”
“我们真是丢尽百龙门的脸,可恨呀!”身材剽悍的“独眼狂龙”宋明达,重重地捶了一下扶手,原本掩盖住右眼的龙纹眼罩不知遗落至何处,赤裸的上半身纵横交错着数道剑痕,和几把弦月刀刃刺在身上,最严重的是一道贯穿过他左臂膀的裂痕。颓头丧气的宋明达紧握着右拳说不出半句话来。
“敌人有多少人?”见到众人如此惨状,五刀龙江鹏忍不住讶异询问。保护卓秋北去刑部见楚青镜的人,除了双龙外,还有三十六名好手。而且这三十六人皆是由艺出少林的双龙所教导出来的弟子,所习的铁布衫都有一定的火候,想要闯过这一道三十六铁人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是因为对这些人的实力有信心,所以才没有通知留在藏龙阁里的风致帮众人护卫,却没想到…
“…只有三个人…”黎见德张大了嘴巴,只过了好一会功夫才缓缓开口说出敌人的数量。
“又是金刀血雨屠笙!”只有三个人,竟然杀伤黎、宋二人,闯过三十六名好手的保护刺杀卓秋北,除了屠笙外还有谁能作到。
但是黎见德却摇摇头道:“不是屠笙,也不是所知的玉皇朝人员,是三名第一次见到的新面孔。”接着便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次。
他们原本是到刑部去拜访楚青镜,可是楚青镜却被今上招入宫里议事,卓秋北只得留下拜帖,便打道回府。没想到就在距离藏龙阁不到百丈的地方,遭到伏击。敌人胆大心细,懂得利用所有人即将回府,警戒心放松之时动手,而且还是在一条来往人潮不断的巷道口下手,令所有人意外。
先是两名高手一前一后展开攻击,这两人的武功极高,宋、黎双龙一对一丝毫占不着半点上风。行刺之人,一人使剑,一人使的则是一柄古怪的红黑两色月牙铲。
那名使铲之人的武功远比黎见德还高,交手没几招便落入下风,几名护卫赶来援助,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原本趴在地上看似畏缩,行将就木,残手断脚的乞丐忽然跳了起来,用手里的青竹棒刺入轿中。
卓秋北年老体弱,又不懂武功,被这么一刺失血过多,最后伤重不治而亡。
那名使剑之人与乞丐在刺杀得手后便迅速离去,只留下用铲的高手,宋明达与黎见德再加上数名护卫联手攻击,却没想到那用铲的人,突然施放暗器,众人闪避不及,都伤在此人的弦月镖之下。
烈风致越听越心惊,因为他已经知道行凶的刺客是谁,虽然黎见德没有仔细形容那三人的模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名用铲的高手,定是中宰圣师的徒弟之一,宇文飘风的师兄,“拜月赤狐”牧臣锋。
牧臣锋刺杀卓秋北,也代表他正式与玉皇朝联手,那么宇文飘风在石洞里所说的话极可能成真,拜月赤狐会利用他是烈暮寒之徒的身份,藉着玉皇朝和天龙门的支持,继承中宰圣师的衣钵,统领朝圣学府。
朝圣学府虽然被灭,但也是有不少高手逃出隐姓埋名躲了起来,如果牧臣锋真继承中宰圣师的地位,这些高手必然会重出江湖辅佐他。烈风致忽而记起屠千里话里提起过的名字练百野。那么……使剑之人应是“无道君子”练百野,而那名乞丐定是“乞丐探花”陶齐。
如果朝圣学府真成了敌人,那么现在要对付的人又多了好几个,“七指状元”柳仲绩,“夺命武曲”蒋令元,“无情织女”宫天色,“花影”花残心,“风暗”万里晴……这些人无一庸手,真是令人伤透脑筋呀。
尤其是七指状元柳仲绩,此人最早称为不败状元,每败一次便会自断一根手指,成名十四载,只失手过三次。第一次失败是在刺杀狄阀阀主时,被天道光明轰了出去,此名天道是落花有意四人的师傅;第二次是伏杀神极宗关忠时,被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围攻,中了一记索魂锁。第三次是狙击正在做买卖的禽兽至尊、被秦狩打伤又被五只鹰、六头狗追杀百里。
他的韧性极高,轻功又十分高明,如果牧臣锋真请得动此人,那就很棘手,骆雨田很难摆脱此人的追踪。
烈风致走近云威山的身旁低声劝道:“云前辈,您老的伤势才刚恢复,请节哀顺变。”
“老夫会自己小心的。”云威山勉强忍住悲伤,但整个人似乎变得更加苍老,身形一阵摇晃,要靠旁人的扶持才站的住。这也难怪,不久前才刚接到三名同门的死讯,接着重伤才愈,又亲眼目赌自己的多年好友的尸体,此刻就摆在眼前,那能叫他不难过,不伤心欲绝呀。
“由前辈身上的弦月镖来看,那名使铲之人应是横行太原府的拜月赤狐牧臣锋,只是没想到连他也是玉皇朝的人。”烈风致将拜月赤狐归入玉皇朝之中,或许是他自己一种下意识的私心吧,不想把已经退出武林的中宰圣师扯入这场风波。
“可恨的玉皇朝!”三条龙异口同声地咒骂,对烈风致的说法,百龙门众人并没有疑问,这是很合理的推断。
“究竟卓老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要让玉皇朝非致他于死地不可?”烈风致发出了疑问,这也是他此行的目地,如果卓秋北没有告诉云威山的话,那么这条线索就得宣告寿终正寝。
“这…”云威山长叹了一口气道:“关于此事老夫也不清楚详情,我曾经问过,但秋北并没有说明,只是言重心长地告诉老夫,明离火关系重大,知道的越详细只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因此老夫就没有勉强他,只是没想到,此事真为他引来了杀身之祸呀……”说到最后仍是禁不住摇头落泪。
看来已经无法由这里得到更多的线索,必须由别的地方重新着手,目前就好的对象便是玉皇朝的人。
“前辈。”烈风致拱手道:“晚辈先行告辞,如果有何任何须要晚辈帮忙的地方,请前辈不用客气。另外,杀死卓大人的凶手,风致帮也会尽全力寻找,一有消息便会立即通知前辈。”
“诸位慢走,恕老夫不送了。”苍老的云威山勉强站起身来。
烈风致众人再次拱手道别,率领众人离开了藏龙阁。
~第十一章公子再现~
北皇朝九十八年六月十七日金甲城边境
一白一青的二条人影正在进行着生死博斗,纠缠的二条人影交战已致白热化地步,模糊的身影以着叫人看不清的速度绕圈交击,一声声震耳的金铁交击冲天而起。
二人周遭包裹着无数如剑一般的火红气劲,其中夹杂着十数道闪烁着青绿莹亮的剑光,红绿两种不同的颜色,就如同两支军队,一者诡谲难测神出鬼没,一者势大无朋,作出各种组合变幻,在人影的指使下朝着对方作出各种攻击。
几条人影正站在战圈之外观战,其中两名美丽的女子,显然与交战中的人有关,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紧张的表情。
再激烈的战斗终有结束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
其中那条绿色的人影,一个踉跄失去了速度,扑跌在草地上,现出了原本的面目,是一名美髯的中年文士,他的背后还背了一只巨大的青铜壶。
这名美髯文士瞪大的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的白衣公子不放,含恨的眼中透着怎会如此的神情,他的胸口赫然插着两把绽放着青绿色诡异莹芒的利剑。
接着在旁边飞行的那些青绿鬼剑,全部朝着躺在地上的文士狠狠地插去,受伤的文士无法躲避,所有的剑皆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十几把鬼剑微微地颤抖,仿佛是在吸食着文士身上的鲜血,青绿的剑身逐渐透出一股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色。
“咳!”血花绽放,美髯文士紧握着身上的剑,而背在身后的青铜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拆成无数片,散落在四周地上。
颤抖而苍白的嘴唇,不断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但终究没能问出最后的话,耷拉下头躺在地上,绽放的瞳孔,生命的火光燃尽最后一点力量。
“还为什么?”那名俊美的白衣公子,潇洒地拨开垂在额前的发丝,不屑地道:“抢东西动到本公子头上来了,老鬼你岂不是自寻死路吗,不知所谓的家伙。”走上前去,举足拨开文士紧握的左手,一颗隐隐泛着云霞烟气的淡青色珠子自掌心滚出。
“果然没错。”年轻公子淡笑道:“阴山派的阴冥珠的确能够转换属阳的真气,变为极阴真气,藉以来增加唤魂摄魄剑的威力。可惜呀,你遇上了本公子这研究过唤魂摄魄剑的剑术大行家,唤魂剑虽然威力强大,但却有难以控制的缺点,而且随时都有反噬其主的威胁。不过…老头子啊老头子,小看本公子才是你丧命的最大原因,你就下地府去好好地后悔吧!哈哈哈……”
白衣公子仰天大笑,这时在一旁观战的两男两女快步地走了过来,
其中一名老者道:“少爷,我们已经知道风公子的下落了。”
“哦?”白衣公子露出喜悦的表情道:“那他现在人在何方?”
“风公子此刻正在前往京城的途中。”
“小烈去京城干嘛?”白衣公子先是讶异,后来又恍然大悟道:“是去参加五轮大会吗?这也好,我们就出发前往京城。”
“少爷。”另一名老者接着道:“我们在前往京城的途中,顺道回府里一趟,探望老爷子吧。少爷您很久没回府里了,又是只字片语也没回的,我想老爷子一定很挂念少爷的。”
“说的也是,总是该回去尽个孝心。,免得他老人家总说我是不孝子。”白衣公子道:“那么我们先回帮里,在金甲城里头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