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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想快点都无能为力。加上狂风铁骑在冲击后院时,受到强烈的抵抗,也几乎死尽,五名严风沙连匹马都没得坐,自然是无法赶到。而风雪团团长及副团长骆长川兄弟带著十几名手下儿朗赶上,报仇的执念令二人不顾一切拚了命也要赶上。
玉泉轩一方的三艘船此时速度正是最慢的时刻,雷振玄指挥著船舰脱离渭河口回流的强劲水流,划向流经异剑流方向的河流,只要乘上那股奔流至异剑流的水流,便能够在倾刻间远飙十数里,完全摆脱刺客山庄的人手,而对方的小舟若是想硬乘这股水流是很容易翻覆的。
夕阳西下,昏黄的余晖遍洒在河面之上,但双方的战斗才刚刚展开。
数声长啸,左右两艘船已经和敌人的小舟正面接触,数十条人影相继飞越上船,与船上的我方高手展开战斗,另外还有带著绳索的飞爪也一支支抓扣在船舷扶手上,五、六十名敌人藉著绳索迅速向上攀爬。
“还有一刻钟!”雷振玄测量著水流与距离,计算著抵达时间。
“施放烟雾!”骆雨田发出命令:“加速前进”四、五道烟雾由船身四周冒出,很快地便包住了整艘船。
烈风致三兄弟所搭乘的这一艘船,里头八成是没有战力的商人及受伤的战士老弱,而卫无瑕也在这一艘船上。打一开始骆雨田便作了最坏的打算,准备用其他两艘船来阻挡攻击,先让这一艘船突围,纵使真打不过刺客山庄,也可以使卫无瑕安然离开。
“烈风致!别想要逃跑,今天我兄弟要为小弟报仇,必定要你血溅五步,血债血偿!”船尾传来了叫骂声。众人望去,距离约莫在十余丈的河面上,数艘小船紧追而来,其中一艘小船,更是以飞快的速度逼近。
船上的人正是骆长川及骆长风兄弟,以及两名风雪战士。骆长川站在船头上叫骂,其他的人运桨如飞,相信只要再些会时间便可追上。
烈风致眉头微皱,歉声道:“若是在平时,烈风致必定会接受你的挑战,但今时此地皆不合适,烈风致无法与你纠缠,对不起啦!”说罢一颗金星直射而出。
金星去势如电,卷带著烟雾直射骆长川。一声巨响!冲起数丈高水柱,间中还夹杂著两声惨叫。
“死了?”怎么可能,要挑战自己的人不可能是这种三流的角色,而且先前他们两人还能在自己的千星倾泻下躲过重击,功力绝对高明。
忽然一道略带寒冷的刀气破空而来。烈风致惊觉急忙披风一圈,柔韧的气劲沿著披风发出,化解掉迎面刀气,接著两支带索的飞爪扣住了船舷。烈风致反应极快旋手披风再舞,划断绳索,欲阻止敌人上船。
麻绳应势而断,但却是阻止不及,两条人影破开烟雾,业已跃上船来。两柄锋快的单刀同时横削颈部,来者正是骆长川兄弟。
“接不接战由不得你!纳命来!”刀势奇快,骆家兄弟的武功比预想的还要高!
烈风致后仰翻身避开割头杀招,双足甫一沾地,左足旋即直蹬而出,直击骆长川后腰。
骆长川回身运盾迎上,同时红绫刀疾劈而出!“碰!”烈风致左腿先一步踹在方盾之上,饱含的真气立即急涌而出,骆长川真气两用挡不住这一腿,整个人被震退好几步。
而阎海由一旁赶来,手中长剑递向骆长川后背空门,拖住骆长川不想让他们两人联手合攻自己的疼爱的小师侄,骆长川旋身反刀架开长剑,两人随即在一旁打了起来,剑影刀光交错飞舞。
骆长川退,骆长风业已补上,手中斩雪刀寒劲凝气如霜,随著刀势卷卷如浪,滚出重重雪花,雪花掩刀锋,虚实交错。骆长风虽仅为风雪团副团长,但一身武艺极高,已晋一级高手之林,也是风雪团第一高手,比起其兄长武功更是高出二筹有余。常年闭关修练刀法,除非风雪团发生重大的变故否则是不会出手。
这次风雪团在刺客山庄威胁利诱之下,倾巢而出就连闭关的骆长风也不例外,但没想到才一到龙君城就听闻自己的亲生小弟被烈风致所杀,其愤怒之情可想而知,含怒出刀声势更加凌厉三分。
“好刀法!”烈风致赞了一句,披风含劲翻腾,席卷而过,金星真气随著披风卷出,如浪气劲先是吹散重重雪花,披风寻著正主,两人硬碰一记,双方斗了个平分秋色各退半步。
烈风致回气较快,左掌一推一式“青雷破空”打出印向骆长风面门。
骆长风双足拿桩站隐,斩雪刀由上而下斜劈而出,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竟将掌劲正中剖成两半。
“犀利的刀法!阁下用刀出神入化,请问这招刀法有何名堂?”此人冰寒真气或许没有‘无常白宿’唐冥诡谲,但刀法绝对在唐冥之上。
“哼!下地狱问阎罗王吧!再让你试试更犀利的刀法!”骆长风踏步再劈一刀,再踏步再劈出一刀,连环七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第七刀劈出时,整把斩雪刀几乎化成一道光芒!
“喝!云扬四海!”烈风致披风左右挥扫。斩雪刀、披风连环六次交锋,每一次的交击皆是内力与真气的比拚,烈风致感觉如此硬拚真气损耗实在太大,第七次交击时,披风忽然变式。
‘重云深锁’披风张成一只巨灵手掌,骆长风刀势去尽,不及变化,刀招落空,刀用劲一老,斩雪刀顿时被披风给紧紧缠住。
这一件由铁金白所赠送的披风,并非凡品,作法也是十分麻烦,总共分成四层。最内两层,一层是由精钢缅铁铸成十根头发粗的铁线缅线,编织成网,而另一层则是由天蚕丝、冰蚕丝、火蚕丝和太白精金铸成之细丝交织编成,这二层编织的方式,对于气劲传透有很大的阻力,几乎可以说完全无法传过。而外头包裹的两层则是以盛产在铁门境内一种褐鳞巨蟒的皮革晒乾后,再以百年橡树之汁粘著上去。
皮革柔韧刀剑不易损毁,与内二层相反的是十分易于真气的传递,烈风致施展云袍绝学时,是将真气平匀散布在披风之上,蟒皮的特性使得烈风致云袍诀使起来分外得心应手。而内二层在防御攻击时,便能发挥效果,挡住敌人正面击出的气劲,引导气劲沿著蟒皮散往两旁,而不会直击本身。对烈风致而言,这件披风可以说是专设计出来为使用云袍绝学的披风。
烈风致实在是发自内心得感谢赠送这一件披风给自己的大哥骆雨田。
披风缠上斩雪刀,但斩雪刀并非上品神兵,无法砍破披风,双方不断拉扯僵持不下。
烈风致真气运转,欲聚起金星七式,但真气在接连不断的恶战下损耗实在是太多了,纵使以斩尸剑回复功力,但最多也不过只有原先的六成不到,再加上此时与骆长风拉扯,根本无法快速凝起金星,凝聚的速度大概仅是刚出道初学成金星那时一样。
骆长川摆脱阎海的纠缠,赶来帮助其弟对付烈风致。而十数名跟著骆家兄弟的风雪团战士,也纷纷攀上船舷,与庄崖、阎海等人打了起来。
骆长川刀盾合击之术也是一绝,红绫大刀或砍或劈,左手银盾忽兜忽推,刀盾进退攻守之间配合的十分巧妙,丝毫不露半点空隙。
烈风致罗圈掌迎上,布下重重掌影,但骆家兄弟联手,不易对付,两兄弟默契极佳,骆长川刀盾进攻时,骆长风与烈风致的披风相争是忽拉忽放,让烈风致左支右扭应对的十分艰困。
不过数招,左肩便被骆长川划了一道口子。
“呵呵…小烈,怎么功夫退步了这么多?才俩个人而已你就应付不来了。要不要作二哥的来帮你一把?”麦和人的声音突然地出现在骆长风的背后,令骆长风为之一惊。
烈风致喝道:“那就麻烦二哥你,这一位就让给你吧!”随著喝声,右手罗圈掌劲沿著披风疾放而出,硬是将骆长风推往后方几步。
骆长风察觉得麦和人竟在自己背后,唯恐麦和人出手突袭,心神一分,手中劲力微一放松,便被烈风致所放出的罗圈气罩推后几步,但身俱一级高手骆长风,临急反应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立即借势而退,反身一刀当头直劈立于身后的麦和人!
快绝无伦的一刀,竟散发出一股沉重而缓慢的感觉,就像是仰望著千仞高山的百年积雪,在一瞬间崩塌下来,看似缓慢却在刹那间便来眼前,予人一种无法抵御的感觉。这一刀正是骆长风毕生浸淫刀道的极限之作-滚雪刀诀最后一式‘千山雪倾’面对著这一式堪称登峰造极的刀法,麦和人竟毫无所惧,左臂迎上刀锋,同时右拳‘风雨归人来’击出,轰向骆长风胸膛,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一旁船上阎海等人见状皆是大吃一惊,骆长风本来就是上船来拚命的,麦子这么蛮干是想一起死不成?
“喝!看刀!”骆长川为掩护其弟,全力抢攻烈风致。左手鳞盾先行旋推为出,红绫大刀随后横扫腰际要害!
‘云海波涛’披风随著掌势旋回身前,缠上双臂双掌接著印出,顺著双臂反击,纠缠在双臂上的披风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浪,迎击骆长川的刀盾合攻。
骆长川的燥进给了烈风致最佳的机会,深褐的披风,彷彿化作天上的云海一般,层层叠叠的波浪,还没接近就压的骆长川一阵难受,刀盾微微滞碍,披风便将刀盾一并包缠起来,扼杀了后续的所有变化。接著旋身一扭一股强劲的旋劲硬是把骆长川甩出船外。
“喝!”烈风致并未放过骆长川一马,反身一掌‘青雷破空’凌厉的破空掌劲,准确地印在他的后脑门之上,一阵惨叫!骆长川当场毙命跌落河中。
同一时间,斩月刀劈上麦和人左手背上,一声震耳的金铁交鸣声爆起!气劲冲开四周迷漫的烟,骆长风赫然发现麦和人双手竟然套著一双金丝手套,而这一双手套似曾相识。
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口漫延开,骆长风忍痛低头一看,‘风雨归人来’无俦的威力将自己的胸口挖通一个海碗大的血洞。
“这是…”骆长风脸上露出悔恨的神情艰苦万分地道:“玄铁…金…刺…臂…”
“没错,别死不暝目啊。”麦和人随口安慰两句,右手将骆长风的尸身震出船外,跟著其兄的尸身一起落下河里,这时阎海、庄崖等人也将攀上来的风雪团战士格毙。
※※※
“呼~~”麦和人喘了口气,方才他自己也是兵行险著,赌的是浓烟中难以看他手上的玄铁金刺臂。还好幸亏赌赢了:“赢得好险啊,应该不会再有敌人来了吧?这么一大片密布的浓烟,我想这些刺客们应该是很难找到这艘船吧。”
漫开的浓烟掩盖了大半的河面,两旁两艘护卫船的打斗声穿过浓烟,传连了众人的耳里。
烈风致忽然道:“我们这么作会不会太自私了?”望著两侧传出激战的地方,但纵使是自己的眼力再高明也是看不穿和此浓密的黑烟。
牺牲自己的同伴,制造机会让自己逃走,这么作对吗?
“小烈,怎么突然感伤起来了?”麦和人拍拍烈风致的肩头安慰。
“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其他的人。”
麦和人也转转头看了看两旁。“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嘛,反正下命令的人又不是你。”麦和人顿了顿觉得好像这么说不太对,又续道:“而且我相信,老大他在下这命令时也会觉得难受的。”
论起安慰人的口才,麦和人显然比起损人的口才差上许多。
烈风致轻笑出声,也是难为自家兄弟来安慰自己了。不过,这种事实在不适合麦大公子和人兄啊!
“你笑个屁呀!”麦和人推了烈风致一把道:“我好心来安慰你,你竟敢笑我。”
烈风致裂大了嘴笑道:“二哥,你安慰人的话好独特啊。”
“我去你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