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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经得起这种消耗。
在一般的情况下尚且无关紧要,可是在这种敌众我寡的战场上,一但真气不继,下场只有一种……
骆雨田不敢在继续往下想下去,抢过身旁传令战士手上的弓箭,朝著烈风致所在的位置射出了一箭又急又快的响箭,接著下令喝道:“传令给雷振玄,要他马上带著护卫队的人赶到东院去,在八角亭柳院那布下防线,随时准备接应后撤的人马!”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告诉振玄,那里是东院最后的防守据点一定要守住,没有下达撤退命令,不得擅自后退!”
高天行大声应道:“是,骆爷!”接著便飞速奔下楼梯。
※※※
骆雨田的担心绝非多余,烈风致的情况虽没想像中的恶劣,但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使出新领悟的绝学,一瞬间击杀了百余人之后,突入敌敌中心腹地,此时的烈风致剑势去尽,剑芒散去露出原本的身子来。正要趁著敌人阵脚大乱之时挥剑杀敌,就在正要挥剑时突然感到体内真气一阵空荡,一口真气无法顺利提上来,这才知道不妙!
方才那一招‘烈风一怒动雷霆’耗去了太多的真气,再加上先前与田思齐交手时所消耗的真气颇多,一时之间竟无法补充回来。
危急之时,吴究带领著三十名战士杀了过来,四周围顿时笼罩在一片血雾之中,大多数的狂风沙战士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还没回过神,死亡便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夺命的钢刀,致命的红樱枪,在极短的时间内制造出大量的血液,当场又有近百多人追随著先前的同伴脚步,一同走上黄泉路。
烈风致把握这几乎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双手紧握斩尸剑运功调息,以金星真气快速吸收天地之气补充自己所消耗的真气,无数点豆大的金色光芒,以极快的速度朝著斩尸剑聚集过来,再转吸入烈风致的气海之中。
但优势的并没有延续太久,狂风沙战士很快地便回复冷静,开始做出反击,由四面八方展开反击,原本势如破竹的进攻速度遭受到阻碍,硬生生地被重重人海给压了下来。
一组十五人的狂风沙战士持著陌刀由左右两方杀来,在这些人的身后至少还有十组以上同样数量的战士扑来。
烈风致顾不得功力只恢复部份,斩尸剑金芒再现,将三名最接近的敌人手上陌刀削成两截,连带地将持刀的战士送上西天,接著高喝道:“百虎山的兄弟跟我来!”
吴究将红樱枪由一名敌人的身上拔出,闻声喝道:“快,跟上去!”
但三十多名百虎战士,只有不到二十人跟上,其的人在眨眼间便成了狂风沙战士陌刀下的血泥。
烈风致一路朝左直冲,斩尸剑遇刀折刀,逢甲破甲,但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狂风沙的战士一重压著一重,以极严密的阵势推挤过来,就像似一堵人山一般。
一剑挥出,敌方战士手上的陌刀化成无数银光飞跳在空中,接著又是一剑劈过,铁甲在斩尸剑之前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爆喷的红色血泉在金色光华照耀下,发出生命最后的色彩,变成一具尸体躺下。
烈风致跨步前进,再挥剑,再前进……
此时,终于能够了解骆雨田曾说过的一句话。战场之上,什么精妙的剑式在这里都派不上用场,只能仗著手中的神兵利器,挥剑挥剑再挥剑,不断地挥剑,凭著一股斗志前进,否则纵有绝顶天资,盖世无伦的绝招,最终只有力尽而死下场。
前方的敌人不断地倒下,而后方的战士也一个个地跟著丧生,四周晃动的黑亮人影没有丝毫减少的迹象,但身后的同伴却是越来越少了。
七、八柄陌刀同时劈在一名百虎战士的身上,在他变成一滩血泥同时,他手中的刀也送进了其中一人的肚子,最后一名百虎战士死亡!
除了烈风致之外,东院围墙只余身后的吴究和不远处的钱一命二人。
吴究双目赤红,流下悲痛的眼泪,负责防守此地的百余名百虎战士,都是跟在他身旁至少有五、六年的兄弟手足了,现在却已悉数战死。
“寨主!吴究要请你原谅,属下要先走一步!”喊出这句话的吴究,双枪交错,反身冲入人群之中,数名敌人捂住胸口不断冒出鲜血的碗大血洞缓缓倒地。
“吴兄!别!”烈风致无暇他顾,只能叹口气继续杀敌前进。
狂风沙铁甲战士散去,数十名身著厚重铁甲的狂风沙厚甲重兵如众星拱月般地簇拥著几名看似首领的人出现在吴究的眼前。
这些人身上所穿的盔甲锻造地十分精致,也较一般战士特殊,明白得表示出他们是狂风沙的核心人物。
烈风致左掌一式雷掌诀‘雷厉风行’,霸道刚猛的掌劲凝而不放,左掌迅如奔雷地印上一名敌人的胸口,掌劲隔著铁甲悉数贯入他的体内。那人应掌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飞出,灌入他体内力掌力将他化成拥有刚猛掌劲的人肉炮弹,在撞翻十几个人之后,倒地不起,鲜血由他的七孔流出,看来也是活不了了。
冲出狂风沙战士的包围网,烈风致回头看去,吴究疯狂地挥动著手中那一对红樱枪,冲向一名身著金色盔甲的敌人,接著视线便被一群铁甲战士挡住,这也是烈风致最后一次看见吴究的模样。
没有多余的时间感叹,身后传来一股夹带浓烈杀意的熟悉灼热刀气,急忙矮身避开,数名要攻击自己的敌人,在刀气划过后已然成为地上的尸体。
定睛一瞧,方才的刀气是钱一命所发出的,难怪会那么熟悉,这号人物在动手的时候向来不分敌我,难怪没有半个人愿意跟他搭挡,不过钱一命的功力的的确确不同凡响,经过这么长久的战斗气力仍是这么充沛,挥舞刀剑的速度没有半点减弱,死在他手下的敌人数目难以估计,只能用尸山血海来形容……
也或许光凭他一人就有足够的实力守住东院这一条防线吧。
靠著钱一命的刀剑杀气范围,烈风致得以免去四面受敌的困境,不过也是得小心钱一命偶尔会飞来的刀气。
“喝杀!”一声暴喝,一柄巨剑裹著狂啸疾扫腰间,烈风致急忙回剑招架。
“当!”出乎意外的强力劲道!使烈风致暴退三步,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对方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此人身材十分粗壮,高约有七尺,豹头环眼面貌凶猛,肤色古铜满脸腮胡,活像以前的古人,鬼王钟馗!一张鬼脸著实令人不敢恭维,身穿金色锁甲,头载战盔,右手持著一柄五尺巨剑,剑锋上还沾著血迹,左手则持著一面方形鱼鳞铁盾护住半边身子。
这人名为宫金堂,人称‘金甲神’乃是狂风沙四大护法之首,功力只在门主之下,精通盾剑合击之术。
刚才吴究最后所交手的对象就是此人,看来吴究已经死在他的手上。
宫金堂剑尖直指烈风致,大声喝道:“烈风致!本人‘金甲神’宫金堂,乃是狂风沙金银铜铁四大护法之首,现奉门主之令取你首级,乖乖地奉上你的脑头,本人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这种废话,烈风致回答的气力也欠奉,劈死两名扑上来的敌人后,伸出左手食指朝著宫金堂勾了勾,轻蔑的意味十分明白。
“找死!”宫金堂怒骂著展开攻击,五尺巨剑当头劈下。
“喝!一啸剑风寒!”烈风致气贯斩尸,剑身不动自鸣,七尺金色剑芒由剑尖吐出,迎向宫金堂,先前被震退原因,主要在于事出突然,功力未及运足便仓促接剑,自然不敌宫金堂蓄势待发的一剑,此时的这一剑贯足全身功力,必要在第一时间将宫金堂解决。
宫金堂左手方形鱼鳞铁盾护著身前,右手巨剑更是加足功力劈下!但十成功力的一啸剑风寒岂是如此容易便可挡下。
金色剑芒毫无阻滞地贯穿铁盾,破开金锁甲,刺入身体,碎裂的潜劲在刺入宫金堂身体的同时,便立即发生效用,锋锐的剑气寸断宫金堂周身筋脉,连惊攻的表情都没有,宫金堂便当场毙命,魂归离恨天,手中的巨剑在劈中烈风致身体前就脱手飞出,贯杀了一名倒楣的狂风战士。
一剑击杀了宫金堂,烈风致忽然又感觉到真气为之一窒,连忙吸气调息,这种绝招消耗的真气太大,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朝著钱一命喝道:“钱一命!咱们退回别院!”但钱一命彷若未闻,仍是挥动著刀剑屠杀著眼前的敌人。
“真是,这个刽子手都杀红眼了,得强行带人了!”烈风致心念电转,挥剑扫开数名敌人,接著连使二次‘雷厉风行’将两名狂风战士当成人肉炮弹轰向钱一命。
两具铁皮肉弹接上刀剑光网,瞬间化为漫天血花肉块,但钱一命的‘星离雨散’受此一击也露出些微破绽,烈风致把握机会,冲入光网抢至钱一命身旁,冒著被误杀的可能,硬拖著钱一命离开。
“想逃?没那么容易!”狂风沙仅余的四大护法,‘铜甲神’白海领著直属的十名厚甲重兵及宫金堂的十名厚甲重兵由旁拦截。
‘铜甲神’白海,身高八尺体格魁悟,比宫金堂足足还高出一个头有余,方面大耳红眼短须,如巨熊般的躯体穿著厚重的铜钢甲,手上持著一柄至少有百斤的独脚铜人,猛一眼看到时,气势可比宫金堂还来得惊人。
“崩!”一阵震耳的弓弦响起!一排排弩箭破空射来,十数名风沙战士倒下。
‘无常刀’常义领著手下战士,出现在围墙之上,持著机弩掩护二人,威力强大的机弩虽射不穿厚甲重兵的重甲,但也有一定的阻扰效果。
“钱一命!我们另辟战场,反正他们会再来送死的。”钱一命放弃左手的挣扎,任烈风致将他拖走,但右手仍不断挥舞著‘虓残刀’,二人沿途经过之处留下无具的尸体。
白海怒喝连连,要手下阻止二人离去,但狂风沙众战士都是穿著铁甲,行动敏捷,也不易攀越墙上,只能看著二人越墙而去,而常义在掩护二人离开后,也遵照在骆雨田的命令向后彻退。
~第八十章势均力敌~
北皇九十七年南年百年九月二十六日
天色明亮,阳光洒在经历一天一夜战斗的玉泉别院,别院前方的战斗在‘落叶飞鸿’陈雄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便告终结。
骆雨田打出旗号指挥前院的百虎山战士们打扫战场,救治伤者。回头看向后方的另一个战场,风雪团已经把部队推至三百步的距离,最前方的战士几乎抵在自己布下的第一道拒马上。
隔著三百步的拒马陷坑,三百五十名弓箭手分成两列沿著木栅及围墙站立,左右虎牙领著手下分立两侧,而麦和人及富贵五矛、安空年、慧杀等人站在墙头,杂在弓箭手里观看风雪团的阵势。
“怎么不放箭啊?”在这种战事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还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也只有麦和人一个。
一旁的矛虫应道:“麦大金主,三百步的距离你我来持弓或许还能射的到,但它早超越了一般弓箭手的极限。”
“是这样吗?”麦和人用疑惑的眼神询问身旁的人,所得到的都是相同的肯定回应。
“我试试。”说做就做是麦和人的个性,直接由一旁的一名弓箭手抢过他手里的弓箭,挽弓便射。
一支箭矢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越过三百步的距离落入风雪团阵中,一名正使劲拉著发石车的风雪战士,没有注意到,无巧不巧的那支箭就这样把他给射死当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可怜的风雪战士死的冤枉。
骆雨田看的很清楚,也呆了半秒,喃喃自语道:“麦子在干嘛?”
“哇───!”
麦子这一箭引起了风雪团众战士的嗥叫,最前排的百人方开始向前推进,阻拦的拒马眨眼间便消失在方阵之中。
三百步的陷阱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