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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雄的极火狂刀瞬间吞噬高速金星,再狠狠地劈上第二波的两道金星,“轰隆!”一声金星粉碎,十丈长的极火刀却爆散成千百把尺余火刀,如蝗虫过境直扑最後的第四颗烈焰金星。
烈焰迎极火,撞出连串火星,两丈范围顿时尽陷雄雄火海之中,但极火刀雨并未因此而稍有停歇,难以计数的赤红火刀穿过两丈火海直追烈风致。
烈风致在发出金星之後,便转身拔腿就,吸引火连天注意的目地已经达成,就犯不著再拿自己的小命冒险,何况现在背後还多背了一个女孩子,更是马虎不得。
可是纵然飞龙九转的轻功盖世绝伦,但极火狂刀的速度更是惊人,火雨肆虐过处无一物可保持完整,奔驰在前的烈风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身後的威胁,耳里传来的阵阵爆裂声越来越近,温度也越来越高,火光将原本潜行在暗巷的烈风致照得是一清二楚。
“哈哈哈!”火连天见烈风致必死无疑,仰首狂笑道∶“烈风致你能死在老夫这一招之下可说是你的荣幸啊,哈哈哈┅┅咦!?”
正当烈风致也以洛u灾v在劫难逃之际,一大片银光由一旁的暗巷飞出,迎向身後的极火刀雨,就在同一时间一条黑呼呼的鞭子直袭火连天。
“噗噗噗!”连串气爆声响起,火雨消失近半,顿时压力大减,烈风致第一时间飞身离去,投往火雨范围外的小巷之中,虽不知道援手的人是?但仍是喝声道谢∶“救命之恩,烈风致来日再报!”
“快走吧┅┅”似有若无的声音不知由何处飘来,听起来语调轻柔细腻,悦耳而醉人。
“出手之人竟是名女子?”烈风致回头瞥向银光冒出的地方,却是毫无人踪,烈风致再道一声∶“多谢!”双手抱紧身後的枫瑟,加快身法离开,转眼间便消逝在漆黑的小巷里。
来人出手的机会选得极为精准,鞭子袭来的时机,正是火连天旧力刚消,新力未生的空隙,纵使身负特级高手的功力也无法立即发招还击,出鞭之人目力可见一般。
“可恶!”火连天回气旋臂借著极火狂刀尚未发尽的残余火劲,一记极火刀斩退偷袭的鞭子,但自己也被震得斜斜飘开,才刚站稳身子却发现烈风致已经逃掉了,怒火难消的火连天回头想追那名暗中偷袭的人泄恨,可是那人见阻挠的目的地已经达成,也消失离去。
火连天差点就没气爆脑血管,身为刺客山庄火家第一高手又是家老的身份,带了自己贴身的四十八名精英,『火云四十八卫』来围杀两个年仅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已经是很失身份的一件事了,没想到到最後人没杀成,反倒是折损了近半的贴身侍卫,这张脸真是丢大了。
望著烈风致二人消失的方向,火连天下达了最後的命令道∶“放讯号!”
一名弟子应声掏出藏在怀里的信号烟火一燃火熠子抖手望空放出。
几条曳空而起的光流在夜空中绽放绚丽的光华。
距离厮杀地点不远之处,两条人影分立在一座高约三丈的庙宇屋顶两头。
二人具是抬头看著天上绽放的五彩烟火,其中一人身高在七尺上下,体形魁梧,穿著一身金鳞战甲,赫然便是修罗海所派出的众手之一『金手』田思齐。
而另一人身高几乎与田思齐相同,但身材略显瘦弱,剑眉凤眼下巴略长,一头及腰且乌黑泛光的长发以一顶黑檀木冠盘束於头顶,另有一柄只有二寸长的银白小剑穿过木冠,一身雪白无瑕的长袍,风姿飒飒,但在他的左胸口上却绣有一具红色的骷髅,身上则是套著一把令人咋舌的兵器,一柄直径足有六尺的正圆形刀刃,宽有五指,刀锋薄利,整把刀只有其中一截握柄没有刀锋,其余的刀锋泛著墨黑金华,是一柄煞气四散的凶刀。
这人便是修罗海派出的另一名高手『煞手』西门达。
“哈!”田思齐道∶“没想到这俩个人竟然能够从火连天这老家伙的手里逃出生天。喂!西门达,你们异剑流的银剑使者真有那麽厉害吗?”
田思齐会如此询问的原因是在於西门达之父,西门江虹原是异剑流的银剑使者,在一次的比试之中西门江虹失手误杀了自己同门的好友,在内心不断的谴责下,自愿进入九重死城受刑,西门达也跟著父亲进入死城,从小便学得异剑流滚、翻、风、旋、点、斩、曲七派剑诀,十六岁时在死城中得到煞日刀,继而弃剑持刀以刀为剑,为了帮父亲减轻罪行自愿成为众手之一,一身武艺在修罗海之中也是佼佼者。
西门达答道∶“不,他俩人的武功远超过银剑使者,足以和金剑长者比拚。”
“哦~金剑长者!”田思齐低声地复诵一次。
西门达淡淡地道∶“怕了?”
“笑话!田某怕过谁来著?”田思齐豪气大发左手一拍胸膛大声地道。
“有,仇无赦,他是你唯一一个连碰面都不敢的人。”
“哼!”田思齐冷哼一声道∶“谁怕他?我只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罢了,田某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而且你不也是不敢和他交手,莫非你才是害怕仇无赦的那个人?”
西门达仍是平淡地答道∶“我和你不同,我是尊敬他,西门家的子孙向来尊敬强者。”顿了顿又道∶“先不提这个,为什麽还不动手抓人?”
“我早就出过手啦。只是这个烈风致实在是太滑头了,轻功也不错,我抓不住他,现在我正在等机会,一个他无法逃跑的机会,那时候我才会再次出手,在这个机会来临前┅┅西门达,我可以先让你出手。”
西门达微一拱手谢道∶“多谢你的好意,但家父曾答应过你,若是目标相同,必定会把机会让给你一次,等你确定无法成功之後,我才能出手抓人。”
田思齐仰首大笑道∶“哈哈哈!那西门达你没机会了!”
西门达仍是微微含笑,低声道∶“或许吧┅┅”心中却是暗道∶田思齐呀~田思齐,你的绝学『八风不动阴阳诀』并不是金星七绝式的对手,西门达由衷地希望你,能够保住一条命回到修罗海┅┅
独自离开酒楼的骆雨田第一时间诳u^玉泉别院,寻找雷振玄确认黄飞扬所说的是否为事实。
骆雨田才刚越过横跨河道的十五丈石板桥,正要跨入别院大门,雷振玄一幅火烧屁股的模样正由门内奔出,两人正好迎面遇上。
雷振玄冲出大门口就见到骆雨田,但因用力过猛根本来不及停下急驰的冲势,正要迎面撞上之际,骆雨田的身影忽然糊起来,整个人身体瞬间转淡转薄,雷振玄正感到诧异的同时,身体已经撞上了骆雨田,但结果竟是毫无阻碍地穿过骆雨田身子,还没回过神,突然感到左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前冲的身子给生生地拉住,回头一看扯住自己的人正是骆雨田。
骆雨田神色凝重地看著雷振玄问道∶“这麽慌张,究竟是发生何事?”
“你怎麽作的?!”骆雨田的轻功之高让雷振玄愣了一下,旋即又恢复刚才的急忙模样道∶“出事了!我们有一处岗哨被拔,我已经先要沙朗和王茂带人过去察看。”
骆雨田点头道∶“好,那我们也一起去,另外我还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什麽事?”
“路上再说,振玄你带路吧。”
雷振玄点点头应道∶“是,大人,属下遵命,请跟属下来吧。”雷振玄在前方领路,二人沿著运河一路朝西前进。
二人奔驰速度极快,但仍有馀力开口说话,骆雨田便将先前黄飞扬所说的话重复一次,道∶“我想,这应不是黄飞扬危言耸听,我们双方的争斗与黄家并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利害关系,不论是谁胜谁负,对他而言都是一样,况且截至目前为止刺客山庄所出现的人手也已经超过我们先前所获得的消息许多。”
“这是属下失职,我愿意接受惩罚。”雷振玄语气沉重,但脸上却是一脸蛮不在乎的表情。
骆雨田一听,瞪了雷振玄一眼道∶“少来这套,明知道要你把人抽走的是我,还要讲这种违心的屁话。”
“哈!”雷振玄打了个哈哈道∶“你自个知道就好,不用我再提醒一次,不过┅话说回来,对手的底细不清楚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们很难有万全的准备,雨田┅┅”雷振玄看著骆雨田望向自己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劲,叹道∶“看你这一双不怀好意的贼眼就知道,你在打什麽坏主意了,说吧~~谁叫你是我上司,你说的话我就得照办。”
“放心吧,相识多年,我不会要你去送死的。”骆雨田拍拍雷振玄的肩膀,要他放千百个心。
“是吗?为什麽我总觉得有股不妙的感觉,自从你认识麦和人以及烈风致之後,变了好多,虽然开朗许多,但也奸诈很多。”雷振玄眉头一皱,半点也不信骆雨田的话道∶“还是先说来听听吧。”
“我要你到城外一趟,确认到底刺客山庄派出多少杀手,以及他手下爪牙门派的正确人数。”
雷振玄一听,顿时有如晴天霹雳,惨嚎一声哀声道∶“你乾脆叫我自杀算了,这一去还有命回来吗?”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你行的,除了你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之外,我相信没有其他人可以作到。”骆雨田的语气十分肯定,脸上也呈现出对雷振玄拥有无比信心的表情。
雷振玄一脸大便,只能猛翻白眼,心中不住暗骂道∶“妈的!这句话好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在那里听过┅┅”
二人加紧步伐,不过片刻便条到一处由数条河道交汇而成的船舶,这里衔接著几条通往龙君城城内个处的主要河道,其中也包括了一条通往城外的河道,若是城外的敌人要直接攻向玉泉别院,这里是必经之处,骆雨田在安排眼线据点之时,自然不会放过这里。
二人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几条停泊在岸边的小船正冒窜著火舌燃烧著,火光照耀下,河岸边人影幢幢,许多人正忙著扑灭著火的小船,一部份人正在搜索著河面上是否还有人存活,还有一人正站在一块颇高的岩石上指挥著众人灭火,靠近一看,那人正是雷振玄先行派来的二名分舵主之一王茂。
王茂看见骆雨田二人立即跃下岩台,单膝点地,双手抱拳过头行礼道∶“属下参见总管、堂主两位大人。”
“嗯,起来说话,事情是什麽时候发生的,经过又是如何?”骆雨田挥手要王茂起来说话,望著这一片仍燃烧不止的河面问道。
“是!”王茂道∶“我们与埋伏在这里的兄弟是每两个时辰联络一次,半个时辰前,这里的兄弟迟迟没有回应,属下就知道这里出事了,在禀报堂主後,便带人来此察探,来时所有的船都已经著火了,驻守在这里的十二名兄弟,有八位的尸体被发现,另四位正在寻找之中,此外在岸边发现几处湿漉漉的水痕,至少有七、八个人由这里潜水上岸,属下推测敌人是由这里摸上来杀掉我们岗哨的兄弟。”
“嗯┅┅”骆雨田沉吟忖度∶既然敌人摸掉这里的岗哨代表对方是由水路进城,便问道∶“有没有发现对方搭乘的船只。”
“回大人的话,沙朗已经带人去查了,目前还没有消息回来。”
“那兄弟们的尸体呢?”
“禀大人,尸体现在暂时放在岸边,等找到另外四人的下落後,才要一并处理。”
“带我去看。”
“是!”王茂应是带领二人来到岸边一处较为空旷平坦的地方。
地面上八具尸体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每具尸体的穿著都是四处可见的寻常船上人家打扮,身上明显得可以看出都有指爪一类的伤痕,湿淋淋的尸体都是刚由河里打捞上来的。
骆雨田蹲在尸体旁边,仔细地检查著每具尸体上的伤痕,发现到所有伤口都有一个特徵,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