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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麽想才跑来找你的。”
二人对视大笑齐声道:“好兄弟!”
比武擂台上,举行的正是澎海彬及江和二人的比赛。围观的群众不在少数。烈风致麦和人也掺杂在其中。
这一场比赛赌注倍率相差极大,可说是一面倒。
比率是一比四十九,九成九的人都认为江和必败无疑。其中也包括了烈风致、麦和人两人。
江和身高五尺上下,个头不高,年龄约在二十五、六有些斯文秀气的书卷味道。
飞燕拳法果然名副其实,身如飞燕灵敏轻巧,十招攻击有七、八招是由半空展开,双掌合并似如飞燕展翅双飞舞端的是赏心悦目。
江和不断展开攻势、燕起飞落,双掌似水银泻地般强攻不止。每一掌划空而过都带起一道尖锐的破空声。
声音不大但却是清析可闻。
烈风致冷眼旁观推断出飞燕拳是一种以指尖发出气劲,作切、斩、削的掌法。以江和的功力推测,只要一击就可以把一般人的手足斩断。
澎海彬左掌右拳,右拳提於腰,左掌上封下挡,左右拨架,将江和凌厉的攻击彻底化解。
烈风致低声地问道:“麦子,你看澎海彬用了几分实力。”
“我想大概只有四到六分而已。”
“这麽低,看来想先探探他的实力研究一下对策的方法行不通了。”
麦和人闷声不响心里头纳闷:啥时定了这个策略?自己听都没听过。
激战中的澎海彬偏头他望,俩人正疑惑他在寻找什麽之时,澎海彬深邃内敛的眼神已锁定在自己二人身上,接着露出一股难解其意的微笑。
二人一阵愕然,正想推测这股微笑的用意。
一声暴喝,澎海彬左掌突然一震,将江和削出的掌力劲道悉数弹回击散。右拳跟着隔空轰在一拳擂在江和身前虚空之处。
沉雷乍响!一声如暮鼓晨钟,深深憾动人心的雷响,以擂台为中心迅速席卷而出,擂台四周的观众纷纷受到其影响。
一股如千斤炸药爆炸般的巨浪气流,以澎海彬右拳为中心,朝四周扩散。便如同巨石投入水中,激起涛天巨浪。
江和首当其冲,惨叫半声,便被淹没在有如巨浪的气劲之中,身如逐波浮萍不由自主地被抛飞数丈。
烈风致看的浑身战栗,热血奔腾,暗声叫好!恨不得立即跳上擂台一试其滋味。
“麦子!这一招叫什麽名堂?”
麦和人两眼不偏不倚凝视着擂台上这位令人无法忽视的高手,口中回道:“此招名“天雷击浪”乃是澎海彬绝学天雷鐹的绝招。”
烈风致热血沸腾,对着麦和人道:“麦子。不管澎海彬他参赛的理由为何,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少了他这场大会将会失色许多。”
“我同意!”麦和人点头高声应和。
烈风致对澎海彬之战,可说是第四循环战之中,极受嘱目的一场赛事。
一方是上届斗南城优胜,自参赛以来从未碰过对手,未曾有过败蹟。
而另一方则是此次大会新秀,预赛以来表视优异,一身武学高不但高强、且天道绝学层出不穷。
赌注的赔率是为二比十二,虽然烈风致身俱天道绝学,但还是澎海彬以不败的战绩较被看好。
比赛即将开始。
二人立於擂台之上,烈风致拱手问道:
“澎兄,烈某自目前有缘与君一见之後,一直有一事挂於心上,不知澎兄可否容烈某冒昧一问?”
澎海彬淡然笑道,摆手一请:“烈兄请问,海彬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澎兄给烈某的感觉应是那种不出世间,隐於乡野、远离世俗尘嚣的高人雅士。但为何会来沾染这种争名夺利的世俗之战呢?”
澎海彬有些讶异,这个问题并不是没人问过,但澎海彬倒是第一次碰到像烈风致这种外表粗犷、豪迈,野性十足的人问过。
因为通常这种类型的人都是拳头比舌头还要快的人。
而且烈风致用的还是这种文绉绉,且饱含学识修养的词语问起。不禁有些好笑。
“烈兄高估海彬了,隐於乡野只是不愿作奸犯科,助纣为虐,海彬不求其他只想二餐一宿得以安稳便成。而来参加大会也是是为了家人和一众村民挣得一些生活所需罢了。还望烈兄手下留情哩。”
烈风致大笑道:“要手下留情的人该是澎兄,而不是烈某。烈某自知自家事。论其武功我还及不上澎兄,只求澎兄不要让我败得太难看便行了。”
“烈兄太谦虚了,鼓声已响,咱们开始吧。请!”澎海彬摆开架势,左掌右拳,慑人气势油然而生,一股气势往烈风致猛涌而去。
烈风致马步微蹲,罗圈掌阴阳互换,消解澎海彬压体而来的迫人气势。
俩人展开步法绕圈而行,不断地缩小游走的圈子,拉近双方距离。眼神紧盯对方不敢有一丝放松,寻找着对方的空隙。
烈风致抢先发招,左掌扫出,阴柔掌力呈半弧形挥出,斜劈四尺外的澎海彬。
澎海彬举掌相迎。掌力接实,澎海彬左掌连续三个变化,才将劲力化消。俊伟的脸孔上微露讶色。但右拳并未迟疑隔空打出还击一道劈空拳劲。
拳劲破空而来,烈风致右掌一圈一拨,化卸掉九成的拳劲,借势抢前二尺,左掌直切入澎海彬怀中。展开一连串的攻势。
澎海彬赞声“好!”左手化掌为拳,一拳下击,硬是打散烈风致袭来的半弧掌劲。
二人近身相搏,拳掌相交,招招到肉,只要一失手就是骨断筋折的惨痛局面。
倾刻间俩人已互换了二十余招。罗圈掌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和天雷鐹以进为进、以攻为攻两者不分上下各有千秋。
澎海彬一拳重逾一拳相连击出逐分逐毫地释放内力,加强天雷鐹威力,压得烈风致渐渐无法还击,只能用罗圈掌苦守。
撑至第四十招,烈风致使出飞龙九转,硬是旋开天雷鐹拳网的压力。在澎海彬四周游走流转,寻找澎海彬的破绽。
澎海彬接连数拳落空,烈风致发现空档抓住机会狠狠斩出数掌。
澎海彬迅速回拳还击,在天雷鐹刚猛无匹的霸道拳劲反震下,烈风致攻出的掌劲不但无法奏效,反而因此滞碍了飞龙九转的速度,陷入澎海彬一拳接一拳毫无休止的拳海之中。
烈风致在毫无喘息空间的密集拳网之中,苦苦支撑。同时暗运金星七绝式,一分一毫地将内力汇聚起来。
这是唯一能反败为胜的机会,也是烈风致自己压箱底的最後绝学。
再捱至第七十三招,澎海彬双拳齐出左右夹击,夹攻的双拳来势凶猛令烈风致没有回避或化解空间。
烈风致当机立断,左名两掌交错划弧迎上夹攻的双拳,期望能以罗圈掌最强的半弧掌劲抵挡双拳的狂猛攻势。
拳掌相击,气劲接连两声爆响!
烈风致掌力远不及澎海彬的霸道拳劲,被震退十数步直退到擂台边缘才勉强止住退势。
而体内气所聚起的七成金星真气也被震散三成,只余四成不到的气劲尚存。情势极为恶劣。
澎海彬追击而来,大喝道:“烈兄!小心了,看我的天雷击浪!”一拳虚空轰来。
面对已见识过威力堪称石破天惊的一拳,烈风致丝毫没有把握接下,背脊一阵寒意昇起,但旋即又被心底冒起的兴奋和浑身奔腾不休的热血快感取代。
大喝一声:“来的好!”
摧谷体内所有残存真气,运起七绝式,掌中金星光芒突现。只有四成威力的金星一式,决然击出,硬憾天雷击浪。
两大盖世绝学相遇,恶招相击,激起惊天巨响!四周刮起割面强风。在擂台周围观战的观众纷纷掩耳低头急忙避难。
只有寥寥数人,能看清胜负是如何分晓的。
金星气芒脱手疾飞,击中澎海彬轰来的拳头之上。
高度集中有如巨炮的金星气劲和霸道无匹、气流四冲如浪叠千重的天雷击浪,两股真气不断持续相互冲击,发出接连不绝的震耳巨响。
冲突激起的强风刮得二人衣袂狂飘,也渐渐立脚不稳,不住地向後摇晃。
若是烈风致能以十成功力击出金星一式的话,那此招俩人的胜负尚难以预料,鹿死谁手将要历经一番苦缠才能见分明。
但只有四成威力的金星一式,断然绝非是天雷击浪的对手。
相击不过数息的时间,金星已然溃散,绝学无法奏效。烈风致难逃败战命运,身躯抵抗不住夹含强烈真气的狂风吹袭,就地刮起丈余,抛跌在擂台丈外之处。
而澎海彬也被余劲给震退小半步。
剧战休止,胜负已见分晓,澎海彬胜出,但此战烈风致败得心服口服。
由於泰半的天雷破浪气劲被金星气劲所抵消,烈风致受创不深,只有些许内伤。只须静养一天就可全然复苏。
烈风致爬起身来,双手抱拳一揖:“澎兄功夫过人,烈某自认不如,此战败得心服口服,愿澎兄能再得佳蹟。烈某就此告辞。”
烈风致双手抱拳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伤势如何?要不要紧?”麦和人紧张的神情表现在脸上,充分显现出他对烈风致这个兄弟的注重。
“还好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少来!那家伙的拳头非同小可,别以为现在看似没事,搞不好有什麽严重的内伤哩,走!我带你去看大夫!”麦和人不分由说地把烈风致拖走。
“魏大夫是斗南城最高明的神医,是皇朝“太医会”的一份子。我有几次受重伤都是他妙手回春把我救了回来。”
皇朝医术极为发达。这得归功於皇朝武风鼎盛,遍及全国各地、各型式大小比赛超过百种。
比武一多,病患受伤者增加。连救人的大夫也跟随着增加。
在朝庭的主导和众多有心人士的推动之下。大多数的大夫医术都相当高明,很少能有难得到他们的伤患。
而这些人後来发展组成一个名为“太医会”的组织,历代为首的会长便是皇朝的太医。
而每隔一段时间,太医会便会召集数十位闻名四方的大夫神医一同研究,将所研得的医术书藉或药方,分送给各地的大夫。务求让受伤的人得到最好的治疗方式。
“嗯……”一名身穿灰色长袍、面色红润、留着八字胡年约四十余的大夫。把着烈风致在手,眉头微微绉起。
“魏大夫怎样,小烈他的伤势要紧吗?”
“嗯……嗯……”魏大夫没有回答,还是微闭双目专心把脉。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麦和人所说的话一样。
“大夫!究竟是怎麽样,小烈的伤势严不严重!”麦和人耐不住性子,急燥了起来。
“稍安务燥,你朋友没有什麽大碍,只是有几处经脉受到震伤,导至淤塞。只要调息静养一天就没事了。”
“真的?”
魏大夫回过头瞄了麦和人一眼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魏大夫眉头一挑,有些不高兴的说:“好小子!你在怀疑我的医术。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几次小命差点丢了,是谁把你救回来的啊。”
麦和人急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小子怎会怀疑您老的医术呢?你老可是医术名冠斗南城,人人尊称为斗南城第一神医的魏振兴,魏大夫呢。”
魏振兴轻捻胡须大笑道:“算你小子识相,好啦!没事的话赶快离开这里,老夫还有其他病人要治疗。”
跟着挥挥手要二人赶快离去。
二人拜谢魏振兴後,麦和人与烈风致快步离去。
“麦子,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事的啊!”
“我知道,但凡事小心为上,总是好些。”
“况且。”麦和人伸手按在烈风致肩头。安慰道:“伤在那家伙手里,毕竟也没什麽好丢脸的。而且在我看来,要不是你的金星七绝式没有发挥出十成的功力的话,你也不会败了。”
“麦子,你怎麽了?”烈风致感觉麦和人像似有些异样。“我不觉得败在澎海彬手上有什麽好羞耻的。相反的和他这一战让我受惠良多。能和他这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