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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致连瞧一眼的时间也欠奉,身体直接后仰下腰,险之又险地避开足以夺命的杀人劲风,飞逝而过的劲风,洞穿不远处的臂粗树身,威力惊人!
烈风致此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辣手花”香莹果然是人如其号,心狠手辣啊!有这种未婚妻难怪麦子会想逃婚,要换作是自己也想逃啊。”脑海的念头一闪即没,烈风致收起留手的念头,接续着下腰的余势后空翻出二丈之外。
烈风致高超的身手似乎让香莹颇为意外,出手更是加倍凌厉,右手疾挥,每一次舞动一道匕型气锋便由匕首锋刃冲出。
剑气破空时所产生的尖锐破空声代表着这此道气劲的锋利程度,而香莹所发出的这种震耳欲袭的尖锐破空音剑风烈风致尚是首次遇见。
望着射来的匕型气锋,烈风致心忖道:“原来这就是刚才的劲风。”看清楚攻势,烈风致已有应对之策,金星真气推动烈风掌,掌势由侧面连连轰向匕型气锋。此法果然有效,不需要太大的功夫便将气锋轻易击散。
香莹娇躯微震,可以猜想的到,匕首气锋轻易被破对她的打击不小,原本凌厉的攻势稍稍停顿了一下,未能将连绵不绝的气锋攻势持续下去,给了烈风致反击的大好机会,又是一式“呼雷移山”厚实沉重的气壁将香莹硬生生震退数步。
好不容易挣得说话的时间,烈风致连忙拱手抱拳道:“且慢动手!香姑娘在下烈风致,之前姑娘曾以飞刀助过在下一次,杀了错剑堂的一名黑衣剑手,不知香姑娘是否还有印象。”说话的同时把一直收在怀里的匕首取出呈现给香莹观看。
香莹停下攻击,隔了一会才开口问道:“你是…烈风致?”她的声音那是一种,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高低起伏的节奏仿佛像是歌唱一般动人悦耳。
“正是在下。”烈风致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回答。
香莹又问道:“是否是人称“飞猴子”在斗南城五轮大会时立下声名的烈风致?”“终究不过是他人的手下败将,小小名气不值一提。”烈风致见香莹收起兵器,便踏前几步将匕首双手奉上交还给香莹道:“烈风致先拜谢香莹姑娘的援手之情,现在匕首自当物归原主。”香莹看着烈风致手掌上的匕首迟疑了一会才将它取回,顺手收入腰间的皮囊,开口问道:“烈公子,方才真是抱歉了,香莹一时情急将你误认为敌人,所以才会出手攻击……烈公子,你的伤要紧吗?”“哈哈!”烈风致一脸轻松笑笑地道:“香姑娘不用担心,烈风致别的没有,就是耐打耐操而已,这点小伤快就会恢复了。”香莹仔细一瞧,确实没错,刚才被自己划开的伤口现在已经止血了,而且很明显看得出来已经恢复许多。
“烈公子好惊人的恢复能力呀。”香莹粉脸出现讶异的表情,恢复力如此强的内功心法,在天下武林之中可找不出几种啊。
“来者是客,香姑娘即然来了,就留下来做几天客人吧。”烈风致做了一个欢迎光临的手势,又道:“哦!对了,香姑娘你知道吗?贵帮有两位护法比你早了几天来玉泉别院做客。”香莹本来已经跨出的步子,在听见烈风致的话后又缩了回来,问道:“烈公子,你说的可是“赤青双笔”两位护法吗?”“是呀。”烈风致回答后,见香莹停下了脚步便问道:“怎么了香姑娘?”“他们俩位有……说什么话吗?”向来直来直往惯了的烈风致也没有隐瞒,便直接回答道:“有啊,两位前辈提到了香姑娘你和麦子两个人的婚事。”“是吗?那……他呢?”香莹话中所指的自然是麦和人。
“他?哦!麦子啊。”烈风致愣了一下才知道香莹的意思道:“麦子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他有罗蝶了。”“罗蝶…就是那位一直待在他身旁的那位美丽女子吗?”香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词中似乎还有些哽咽的感觉。
烈风致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几乎是有问必答。
“那……他要娶她而不要我了吗……”香莹垂下头不在说话,烈风致这才发觉不对劲,似乎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还在思索时,突然发现香莹低垂着的螓首竟然滴下了两滴泪水。
糟糕!烈风致这才忽然醒觉到在一个女性的面前说她的未婚夫想要的娶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时那会是多大的打击?才想要说些什么话来安慰香莹时,香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猛然抬起头。
两行清泪仍挂在香莹颊旁,眼眶染上些微红丝,令人意外地她脸上的表情出奇的平静,默默地从怀里取出一条粉红的丝巾,轻轻地拭去自己脸上的泪水,仿佛像是没有过发生事情一般,语气平淡地问道:“烈公子,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伴随着香莹的话语,烈风致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扫过自己的身体,背上的鸡皮疙瘩立即站了起来,双臂的汗毛也跟着立起,望着香莹心中讶道:“香莹起了杀念,好强烈的杀意,看来自己若是不说的话,香莹第一个砍的人就是自己了。说实在的跟现在的她动手,应该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不过秉持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以及这是麦子的家务事两大原因的支持下,烈风致马上举起手来,指向麦和人房间的方向道:“由这边去,过墙后直走,穿过两条走廊,门前有几株梅树的那一间就是麦子的房间。”“多谢烈公子。”香莹娇躯微微蹲下行了个礼,接着便有如离弦的箭矢般疾窜出去,烈风致也急忙跟着追上去。
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奔驰,转眼间便冲出林子接着越过不远距离的空地,几个纵跃香莹便越过围墙没入后院暗处。
烈风致仅一步之差踏上围墙,正好看见香莹消失的背影,低声自语道:“南无阿弥陀佛,麦子你别怪我啊,你得自求多福了。”同一时间,紧急的笛哨声响彻整个玉泉别院。
而发出警讯的人,正是待在高楼上警戒的高行、左闻风二人,随即整座玉泉别院便开始骚动起来。
烈风致苦笑一声道:“这下子事情可闹大了。”为了避免香莹与其他巡逻的人动上手,也急忙施展轻功尾随香莹的路线追去。
才追出不久,便听见打斗的声音传来,显然是埋伏的暗桩发现到香莹的行踪,双方继而动起手来。
烈风致飞快地赶到双方打斗之处,埋伏在此的暗桩并没有加入战斗,只是持着兵器站在一旁掠阵,而正和香莹打得异常激烈的人却是富贵五矛,场中的富贵五矛正以一种奇妙的步伐移动,正不断地发动攻势,纠缠住香莹的前进。
富贵五矛的功夫不差,虽然一对一并不是香莹的对手,但五人拥有一套合击的功夫,足以对付武功高出五矛本身数倍的敌人,看来刚才的富贵五矛用的便是此法门缠住香莹。
“住手!请五位矛兄先行住手啊!”富贵五矛听见烈风致的叫声,纷纷停手往后退开,而香莹却是趁着这空隙逃出了富贵五矛的阵式,投往另一的走廊暗处。
“烈兄,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我们住手,她最少值个五百两耶!”矛虫一脸可惜的表情问着烈风致。
“唉~说来话长,她是麦子未过门的妻子,现在有点事要找麦子谈。”烈风致苦笑地大略解释香莹的来历,叹口气道:“请各位通知其他人没有事了,还有该休息的人去休息吧。”矛虫耸了耸肩带着其他四矛离去,对于没钱可赚的事,富贵五矛向来提不起半点兴趣来。
烈风致又吩咐几名布置在这里的警哨人员去通知其他人此事后,再追赶香莹而去。但烈风致实在没想到这一通知,反而使得许多对麦和人与罗蝶、香莹三人三角关系有兴趣的人蜂拥而至,也让许多人看了一场大闹剧。
麦和人、香莹这一对欢喜冤家在谈不拢的情形下终是大打出手,战况极为惨烈,凡是可以砸的,可以丢的,一样也没放过,不论是古董花瓶,桌椅屏风、丹青挂轴无一幸存于难,连门窗都被两人给拆了,让玉泉别院的主人卫无瑕心疼的要命,最后开了一张长长的毁损清单交给麦和人,还找了两位天道充当讨债的,让麦和人呕的半死。后来知道香莹是烈风致放进来之后,有很长的一阵子期间,麦和人都借机修理烈风致以报私仇。
“奇怪啊……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慧杀那方面仍是迟迟没有消息回覆。”烈风致看着远处的方向思索着,距离那天留书给慧杀之后又过了三天,但却丝毫没有回音,或许须要再去一趟吧。
烈风致主意打定之后便走回房里,背起长剑就要出发。离开时只向守在门口的几名守卫交代自己的去处,便施展飞龙九转的轻功身法急驰而去。
就在烈风致离开不久后雷振玄便收到一封飞鸽传书,信中的内容让雷振玄略显讶色,急忙通知骆雨田。
此时的骆雨田正指挥人马将别院的防御工事作最后的修筑,接过一脸神色凝重的雷振玄递来的传书后展开一瞧,信中内容如下:九月初三九重死城出现两名众手,身份尚在追查中,目标有三、推测是骆雨田、麦和人、烈风致。
骆雨田看完信后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道:“可恶,没想到竟然连修罗海众手也要来凑上一脚!振玄,尽速查明这两名众手的身份,还有马上通知麦子和烈二人这个消息,要他们千万小心注意。”“是!”雷振玄接令,迅速飞身离去。
离开别院后,烈风致花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才抵达目的地──埋佛寺。
略为察看一番,埋佛寺内外与上次前来时并无二样,就连自己所留下的那封信也仍是静静地平放在桌上丝毫未动连粒灰尘也没有,但这也引起烈风致的怀疑。
照道理说,若是慧杀这几天并未回到埋佛寺里不可能会保持原本的模样不变,至少在桌子上也会蒙上一层灰尘,但并没有,那么……应该是有人天天来此打扫。
烈风致随意选了处视线良好的地方,就地盘腿坐下,背上的剑也解了下来放于膝盖之上。
“碰碰运气吧,看看是否能够碰上那位来这里打扫的人,或许可以由他那里得知慧杀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也逐渐西坠,愁瑟的凉风卷起几片地上的落叶,随即在空中翩翩起舞,几只鸟排成一行鸣叫着准备回巢,正对着消逝的夕阳,光线的余晖遍洒在眼前的姿意生长的不知名花草树木上,漾着柔和的色调,好美呀!
回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子一样地坐在斗南山里的断崖旁看着黄昏时的景色,仔细一算,不过才半年而已,但是总觉得好像过了好久似的。
一入江湖岁月摧……师父这句话说的实在贴切,突然也觉得自己老了好多,不过也是呀~都当了别人的师傅了,哈……
师父,师父,师父啊……你可知弟子十分挂念你啊!
天色渐渐昏暗,夕阳在遥远的天际发出最后一道光芒,黑夜便跟着降临。
望着天空第一颗出现的星子,烈风致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展一下四肢。
看起来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似乎是白等了三个时辰,今天还是白来了一趟,也罢就此打道回家吧。
就在烈风致离开埋佛寺后,一条壮硕的黑影由草丛暗处冒了出来,跟着烈风致身后追摄而去。
“什么!烈不在别院里头!”听见这消息的骆雨田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知道他去那里了吗?”“据守正门的兄弟说,烈爷去埋佛寺找“杀行恶僧”慧杀了。”一名跪在地上的代战盟手下飞快地把事情说了一次。
骆雨田沉吟片刻又问道:“烈出去多久了?”“超过四个时辰。”“这么久了?”骆雨田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问道:“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