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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规矩的手隔着青色长裙抚摸着少女的秀腿,又沿着腿根、小腹,一直摸到她那纤挺的椒乳,风魂将脸凑了上去,问:“可以么?”
春静儿感受着心上人那略显急促的气息,羞得眼儿都不敢睁开:“嗯。”
风魂看着她那欲迎还羞的俏模样,腹间涌起阵阵热流,他坐在床边,用手解开春静儿窄袖对襟天蚕衣的胸前丝扣,把它分开挂在臂上,露出白白嫩嫩的香肩和纤巧诱人的锁骨。
解开胁下丝结,将长裙褪至腰处,在少女的胸腹间,还有一件半透明的淡黄色诃子,两座纤挺山峰在轻纱下隐现着,又有那掩不住的嫣红小点悄然透出。风魂将双手按在双峰处,轻轻揉捏,还故意问道:“这样也可以么?”
春静儿心如小鹿乱撞,撞得那柔软双丘在心上人的手中起伏难定。又被他问着,只好模模糊糊地应了声“嗯”。
一只手还按着酥乳,另一只手已用指头在乳尖动了一动,然而慢慢移过小腹,移到双腿间的羞人地带,隔着衣裙微微陷进那细细窄窄的花瓣。风魂问:“这样呢?”
春静儿咬着嘴儿张开眼,见风魂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里知道他是故意要看自己害羞的模样,不由更是脸儿发烫,连应都不敢应了。
风魂却还不肯放过她,又掀下她胸前诃子,让那一对可爱玉兔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中,还低下头,将其中一颗嫣红小果含入口中,口齿不清地问:“那这样……”
话还未完,一道风声破了进来:“风魂,你在不在……咦!”
掠进来的竟然是许飞琼。
风魂虽然是故意捉弄春静儿,其实自己的体内又何尝不被勾起了无限欲火?正想稍为再挑逗一下,便将这美丽诱人的郡主吃掉去,谁知许飞琼突然跑了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便跳下床去,简直就跟被人抓奸在床一样。
春静儿见他被吓到,立时也忐忑起来,赶紧起身下床,将松开的衣襟紧捂在胸前,又见许飞琼睁大眼睛瞪着他们,心里一害怕,不自觉地也跪倒在地,泪水流了出来。她早就知道许飞琼与风魂之间的关系,只是听人说许飞琼脾气不好,不敢去接近她,现在被她看到自己与风魂的苟且之事,心里自然又紧张又害怕,又见风魂一看到许飞琼进来就吓得跳开,以为风魂真的害怕他的这位“准夫人”,更是心中生怯,有心讨好许飞琼,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做。
许飞琼见春静儿模样,以为她是心中委屈,哪里想得到她是害怕自己?立时怒盯着风魂,心想:“定是这家伙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奸淫她,幸好我及时赶到,她心中凄苦却又不敢说,才会是这个模样。”
风魂倒不是真的怕许飞琼捉奸,只不过是在“关键时刻”突然被人闯入,下意识地吓了一跳罢了,见到许飞琼一副雌虎发威的样子,不觉好笑,又见春静儿被吓成那样,心生怜意,于是硬将她拉了起来,安慰了几句。许飞琼这才知道春静儿不是因为被风魂“欺负”而委屈,纯粹是因为怕她,倒也有些讪讪的,拉着春静儿的手称姐道妹地说了几句话儿,这才将气氛缓了下来。
让春静儿安下心来后,风魂便跟着许飞琼走了出去。路上时,风魂搂着许飞琼的腰笑道:“你看看你,露个面就把她吓成这样,母老虎也没你这么威风。”
许飞琼抿着嘴道:“你还敢说?定是你天天跟人说我的坏话,弄得每个人都觉得我是妒妇一样。”
风魂心想,这也用不着我说,谁看了你的样子,都会觉得你天性善妒。其实若许飞琼真的反对他跟别的女人生出瓜葛,他多半会听她的。毕竟男女平等,凭什么只能男人要求女人从一而终,女人就只能看着男人勾三搭四?
他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转过头去,却见许飞琼正盯着他,神情有些犹豫,不由笑道:“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啊,什么时候起,你也变得这么不干脆了?”
许飞琼低声道:“你真的要我说么?”
风魂讶异地看着她。
许飞琼道:“我本来并不想说的,只是见你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实是在忍不住想提醒下你。这场苍天之争虽然算是赢了,伊奘诺尊和他的三贵子也没有再生出什么动静,天庭将你封作真王,这些日子来的人多了,歌功颂德的自有不少,灵秀和慧红、春静儿她们对你又好,其实我也知道,三妻四妾对于男人来说总是好的,只是……”
风魂停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她,道:“只是什么?”
许飞琼道:“凡事都不可过头,过了头便易生出事端,现在看来,你似乎是时来运转,一切都很顺利,却又焉知不会乐极生悲?更何况,大家本都是修仙之人,对情情爱爱及生死胜负,原本都应该看得淡些,富贵权势,妻妾成群,这对凡人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却不该成为你我的追求。”
风魂笑道:“还说你不是妒妇?你这话,分明就是怕我以后再四处勾引别的女人。”
许飞琼见他听不进去,也没有再说,只是默然不语。
风魂看她神情黯淡,不觉也生出警惧,想要自我反省一下,前方却飞来一只彩鸾,灵鸾乘在彩鸾上唤着:“师父……”
风魂见灵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道:“怎么了?”
灵凝飞到师父面前,道:“袖儿刚才好好地跑过来,要拜我为师,我说没有得到师父你的同意,怎能自行收徒?她却跪在那里不肯起来,我、我只好跑来问一问师父。”
“袖儿?”风魂怔了怔,立时便醒悟过来,想道,“袖儿贪玩得很,哪会想到要拜师学艺?定是郑老教她这么做的。那条老狐狸,听到我说日后会让灵凝开创宗派,马上便想到让袖儿拜灵凝为师,这样,等灵凝以后创派之时,袖儿就是太乙派的长弟子了。”
他笑道:“既然袖儿那么诚心,你就收她为徒好了。”
“可是。”灵凝睁大眼睛,“就算要拜师,也还有红线师姐啊?师姐比我厉害得多……”
“没关系的。”风魂道,“以后如果还有人向你拜师,你就自己决定好了,没必要跑来问我。其实袖儿也蛮有慧根的,天书虽然还没有找回,但你记住的已有不少,就自己选一些教给袖儿好了。”
灵凝得到师父同意,这才飞了出去。
许飞琼不解地看着风魂,道:“红线是你的大弟子,她还没有开山收徒,你为何却先让灵凝自行授业?”
风魂耸了耸肩,道:“这种事无所谓啦,红线也不会介意的。”
许飞琼虽然心中疑惑,但道门中立幼不立长的情形也不算少,虽然觉得这对红线来说有些不公平,但毕竟是人家太乙一脉自己的事,也就不好多问。
风魂问:“你还没有说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呢。”
许飞琼道:“你跟我来就是。”
风魂跟着许飞琼离开青元宫,往大荒境境外飞去,穿下云端,直落东海,又一路往西飞。风魂见许飞琼竟带着他离开苍天来到人间,而照现在这个方向飞,分明便是要前往大唐所在的南瞻部洲,不由更是诧异。只不过,他对许飞琼本就无限信任,虽然大荒境内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再一想,那些事真要放手不管的话,又能出什么问题?
有的时候,明明觉得生活纷纷乱乱,但真要放松自己,却会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这个世上非有不可的存在。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那就是不管少了谁,地球仍然会照常转动。
他们进入内陆,又飞过一片片山川河岳,一直来到一处古镇,许飞琼才落了下来,来到古镇附近的一处荒林,林里杂草丛生。
天空无由地集起乌云,阴风飒飒。
许飞琼也不飞行,就这样在杂草间走着,那些刺草无法划破她身上的云光绣衣,亦无法阻止她的脚步,于是在她的裙脚上挂了许多杂刺枯草。
风魂见她一路沉默,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追问。
一直来到荒林深处,这里竟坐落着数十座古坟,这些古坟也不知荒了多少年,经年的雨水在碑上蚀出一个个斑驳的细孔,碑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来到一块碑前,许飞琼站立在那,看着墓碑一动不动。风魂陪在她的身边,想要看清碑上字迹,却只能勉强认出开头的“许氏”二字。
许飞琼低声道:“这里埋的是我娘,今天是她的忌日。”
风魂这才恍然。他见比起其它地方来,这里的杂草要少上许多,知道必是这数百年来,许飞琼仍时不时地过来祭拜。想到这三百年里,她也时常上苍梧山宜春峰替王妙想扫墓,心里暗叹一声。
这个表面坚强活泼,甚至还有些任性的女仙,内心中其实也有着纤细的一面。
其实从仙道的角度来看,墓里所葬的不过一具皮囊罢了。经过了数百年时光,她的母亲早已投胎转世,人海茫茫,自然也无从找起了。只是人人皆是父母所生,修道之人虽然常讲舍弃俗缘,斩断七情六欲,却也只是因为心中有情,便容易为心魔所乘,并非仙道与亲情真的就水火不容。
如果看重亲情就无法修身成道,那许逊和他的十二弟子就全都不用成仙了,净明忠孝道,其教义便全在一个孝字上。
风魂道:“你小时候,你娘对你很好?”
许飞琼静了一静,道:“你可是觉得,我对我娘的忌日念念不忘,是因为我想念她,是因为我敬她爱她?”
风魂道:“难道不是?”
许飞琼摇了摇头,道:“不是!如果说我这辈子只恨过一个人,如果说我这辈子只无法原谅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她……我永远也无法原谅她。”
风魂怔在那里。
许飞琼转过身看着他,道:“记不记得你以前曾问过我,我为什么会在小小年纪就走上修仙之路?”
风魂道:“我记得……你当时说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
许飞琼道:“其实那时候的我,并不是真的想要修仙,想要不死,我只是无家可回。我从家里逃了出来,逃到无人的森林,再也不敢回去,因为我……亲手杀了她!”
一道惊雷轰然响起,阵雨蓦地刷了下来,将墓碑上多日集下的枯叶和尘土冲了个干干净净。
许飞琼道:“我家也算是个殷实之家,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当时正值三国末期,日子已相对较为安定。我父亲守着我祖父在乱世中行商积下的一点家业,又娶了我母亲。我母亲原本是个风尘女子,嫁给我父亲后没过多久便生下了我,她性情放荡,竟在背后与别的男人鬼混,最后还与当地的保甲勾结,毒害了我父亲。她对外头宣称父亲是因病而死,又有那保甲替她安排,周围人虽然暗地里议论纷纷,却也敢怒而不敢言。虽然我当时还小,但小女孩的心思本就份外细腻,而他们也都因为我小,不管说什么都不太会避开我,这些流言诽语渐渐积在我的心中,就像一条毒龙一样,渐渐地积聚成形。而母亲却还不知收敛,甚至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鬼混。我终于忍不住去劝她,却被她狠狠打了一顿。就是在那天傍晚,我在她的参汤中下了毒……用的是她毒杀父亲时剩下的毒药。”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又不断地往下流淌,也看不出她脸上流着的到底是雨是泪,她的彩衣被浸得湿透。风魂看着她,心中隐隐地替她难过。
许飞琼道:“或许是我下的毒药分量不够,她虽然腹痛,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