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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骊脸微微一红,道:“你刚刚苏醒,别多说话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伸出左手,翘起中指,轻轻放在她的手心上,柔声道:“有这样一个美丽的传说,每一个人左手的中指都直接连着心脉,如果两个相爱的男女彼此中指相触,他们的爱情就会永恒不灭。”
云骊嘤咛一声,满脸绯红,起身欲逃。
我一见大好机会就要白白溜走,急忙闷哼一声,头一歪装作昏厥了过去。
云骊扑上前来,焦急地叫道:“天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忽然睁开眼睛,右手猛搂住云骊的纤腰,将她拉倒在我的身上,道:“云骊,我很喜欢祢。”
云骊娇躯巨震,想挣扎开却似乎使不出任何力气,软绵绵地仆倒在我的身上,性感的樱唇不住喘着诱人的香气。
我使出浑身解数,将体内火热的纵横剑气缓缓输入她的体内。
云骊立刻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坚挺的胸膛带给我一阵阵厮磨的快感。
我暗笑不已,纵横剑气最能激起人的原始欲望,云骊又是个从未碰过男人的处女,怎能抵挡我这调情高手的种种手段。
我左手轻抚云骊的香背,正要抬头欲吻面前的红唇,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云骊像是一下子恢复了所有的力气,猛地挣开我的怀抱,满脸红晕地整理自己散乱的鬓发。
我心中痛骂一声,有气无力地道:“谁啊?请进。”
臂缠绷带的海木翩推门而入,云骊飞也似地逃了出去,我恨不得一拳将这个破坏我好事的家伙杀了。
海木翩回头望着云骊的背影,酸酸地道:“天石上将,我是否打扰了你们呢?”
我不耐烦地道:“说不上什么打扰,法师只是为我疗伤罢了,海顾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海木翩阴冷一笑,道:“我因为夺取蜈蚣战舰有功,已被破格升为军部的少将了。”
我淡淡地道:“恭喜你了,海少将,如今你身兼数职,真可谓前程远大了。”
海木翩盯视了我一阵,道:“天石,你和路易学松的交易我十分清楚,相信云尘是不会乐意听到这些不良传闻的。”
我心中一紧,海木翩是朴霄的人,当然十分了解我已投靠他们一方,但他现在开门见山地捅破这层纸,究竟有什么恶毒的用意呢?
难道是想威胁我吗?
海木翩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道:“天石上将,你脚踏两只船,难怪官运亨通啊。”
我冷然道:“海少将是朴霄主席的心腹干将,不会仅仅是来和我闲聊这些捕风捉影的无聊事情的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好!爽快!”海木翩喝道:“那我就开诚布公了。如今我俩坐在同一条船上,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俱伤。”
我心中揣摩着他的用意,嘴里应付道:“你我现在都是军部重将,当然理应合作了。”
海木翩目光灼灼地道:“天石上将不必心有顾忌,你我心里都很明白,云尘与朴霄的争斗,直接事关我们两人的生死。”
我缓缓地道:“有什么条件你就直接说吧,不必绕什么弯子。”
海木翩道:“好,如今鹰系两虎相争之势,朴霄必败无疑!”
我微微一怔,道:“何以见得?”
海木翩冷笑道:“我是朴霄的心腹,自然清楚他的实力,如今军部已经完全被云尘控制,包括军部总署基地的兵工厂在内,全部安插了云尘的心腹,甚至连朴霄的专座战舰——号称鹰系第一战舰的宇宙量子反应舰也落入了云尘之手。”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那你的意思是?”
海木翩露出一个森然的表情,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要你将我引荐给云尘,替他杀死朴霄。”
我大惊失色,道:“什么?你要背叛朴霄?”
海木翩淡淡地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朴霄失势只是早晚的事,云尘现在不过是顾虑鹰系的舆论罢了,如今连一向支持朴霄的郝连家族也投靠了云尘,你我若再为朴霄效力,别说辛苦得到的权势与财富,就连性命都无法保全了。”
我苦思了一阵,海木翩临阵倒戈,足见其精明狠辣的枭雄本色,对他来说,权势财富,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道:“如今连我恐怕都难得云尘的信任,别说引荐你了。”
海木翩嘴角露出阴笑,道:“你有花道田和云骊这两张牌,还怕云尘对你动手吗?”
我不满地道:“花道田和云骊都是我的朋友,绝不是什么可供利用的工具!”
海木翩冷笑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不能被利用?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你我都是困苦的平民出生,从星际猎手的奋斗开始,一直坐到今天这样的位置,不会连这些简单的道理都要我教你吧。”
我闷声道:“有时候虽然我必须做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但也有个限度。何况云尘城府极深,手腕无情,任何人在他眼中恐怕都是一件工具,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海木翩不耐烦地道:“废话,不这样如何成大事?云尘的为人我很了解,只要我对他有极高的利用价值,就会与我化敌为友。”
我奇道:“既然云尘如今权势滔天,随时可以将朴霄赶下台来,你对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海木翩傲然一笑,道:“斩草要除根!朴霄号称鹰系三道第一高手,无论魔法、古武道还是枪法,都是天下无敌,想要赶他下台容易,想要杀了他,没有我的帮助难如登天。”
我失声道:“朴霄真的如此可怕吗?他的枪法比起花道田来如何?”
海木翩不屑地道:“朴霄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去参加什么三道比武大会,所以花道田这个雏儿才拿了什么劳什子的冠军,告诉你,以你我这样的身手,在朴霄手底下根本走不了十招。”
我咋舌道:“这点我相信,看广陵非就知道了。”
海木翩沉声道:“我们之间的协议不要让广陵非知道,这老家伙一直莫测高深,连朴霄都不太信任他。”
我叹气道:“做云尘、朴霄这样的人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对谁也不能信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海木翩道:“你懂什么?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权力,其它的全他妈都是假的!此事与你我将来休戚相关,何况你替我引荐云尘,对你也有莫大的好处,云尘虽然对你帮助花道田和小晴逃走一事心生不满,但只要你能一直保持住对他的利用价值,他就不会不分轻重地将你除去!”
我惊呼道:“你怎会知道小晴的名字?”
帮助花道田二人逃走之事只有路易学松和南丝蔻清楚,海木翩知道此事并不奇怪,路易学松自然会向他交底,可小晴的名字除了我和花道田、蕴丽莎知道外,再无一人知晓,海木翩是如何知道的呢?
海木翩英俊的面孔抽搐了几下,一字一句地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小晴是我的亲生妹妹。”
病房内仿佛炸起了一个晴天霹雳,我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海木翩,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海木翩脸色铁青:“小晴是我唯一的妹妹,原先我让她主动接近花道田,是为了控制花道家,谁料到她真对花道田动了真情,还与他相约逃走,最后惨死在赤候峰这狗贼的手中。”
我脑子一片混乱,道:“那你对当日他俩逃走一事十分清楚了?”
海木翩道:“当时我还未看好云尘,所以小晴与花道田私奔,我也没有反对,一方面可以削弱云尘与花道府的联盟;另一方面就算云尘得势,作为花道田的小舅子,花道家的人还可以保住我的性命。”
我沉声道:“你将自己的妹妹作为利用的工具,不觉得羞耻吗?”
海木翩面色狰狞地道:“住嘴!别再说了!”
我冷然道:“花道田知道你和小晴的关系吗?”
海木翩道:“当然知道,他是我留下的一条后路,怎能不告诉他?”
我摇摇头,道:“海木翩,你确实厉害,不过云尘知道你是小晴的哥哥吗?”
海木翩道:“云尘手段通天,应该知道我和小晴的关系了,还记得上次你们在酒吧里遭遇的那群黑衣人吗?据我事后分析,八成是云尘的手下。”
我苦笑道:“所以你也是云尘的眼中钉,难怪要通过我来向他表示忠诚了。”
海木翩连声冷笑道:“政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利益相关就是朋友,如今你连立战功,在鹰系的军部已经有了很高的威信,相信连云尘都不敢轻易动你。而朴霄也会帮我争取在军部抢到要职,所以你我联手,谁都不用再怕!”
我心念电转,与他联手我并无任何坏处,如果不答应,他恐怕会向云尘透露我预谋背叛他一事,逼得云尘先下手除掉我。
思前想后,我终于无奈地道:“好吧。”
海木翩哈哈一笑,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复又回头,凌厉地道:“我已经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妹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天石,你要记住。”
我漠然道:“你放心,我会遵守彼此的协定。”
海木翩森然道:“记住,你我在这次与三眼生物的战役中越是建立战功,便越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我闭上眼睛,心潮伏动,这是一个多么丑陋不堪的世界啊!
几天后,我的伤势已经完全复原,在军事会议上,海木翩也一改前态,不再像从前般事事针对我。
至于云骊,这几日她始终躲着我,让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我的鲁莽好色之举,是否激怒了这个大美人。
白戈身穿刚获提升的崭新上将军服,沉重地道:“鹰系的援军已在昨日到达,根据我们对几位三眼将官俘虏的毒品注射,知道了关于三眼生物的一些惊人内幕。”
我精神一振,道:“太好了!总算可以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个星球上来的怪物了。”
白戈苦笑道:“注射了毒品之后,他们的神经立刻陷入极端混乱状态,说出来的话似懂非懂,根本没有任何的逻辑关系。”
汤姆奇道:“那为何将军说有了重大的发现呢?”
白戈道:“根据鹰系来的心理学家与语言学家的综合分析,将三眼生物混乱不堪的语言组合串连起来,得到一条还算能够理解,但令人震骇的信息。”
白戈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道:“三眼生物那艘最具威力的红色蜈蚣战舰,目前正开往遥远的格兰维志黑洞。”
列席会议的戴维斯失声惊呼:“他们去那里干什么?格兰维志黑洞是魔族、神族和人类三界唯一的交接点,是十万年前嘉源大师封印三界的地方,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白戈肃声道:“我们所知道的便是那么多了。”
“难道这些三眼生物和魔族、神族有什么关系吗?”汤姆问道。
白戈皱眉道:“根据尸体解剖和细胞化验,他们不折不扣地属于人类,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只恐怖的血眼,可惜现在鹰系的医术水平还不能对它做出精准的分析。”
我想了想道:“三眼生物对毒品的反应和人类有一定的差异,应该是那只血眼在作怪了。”
白戈道:“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三眼生物最具威力的战舰开往遥远的格兰维志黑洞,究竟有什么目的?”
汤姆道:“格兰维志黑洞早被嘉源大师以灵力封印,三眼生物就算与魔族、神族有什么关联,也不可能穿过封印黑洞的无上灵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