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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让我不适应,反倒有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将军,曹军自己用的霹雳车,比给送给张鲁和孙……将军的霹雳车要远上不少!”朱桓站在我的身后,观察着石头飞行的轨迹,皱眉说道。
“这些霹雳车平地发射,最大射程大概能达到280步到300步,比曹操送出去地霹雳车要远上3、40步。”
以曹操这老奸巨滑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将自己最厉害的东西送给人,哪怕是他的“盟友”。不过,一向横行无忌的曹军霹雳车,今天得撞上铁板了。我转过头,后方不远处。4、50台黄式新型霹雳车正在快速的组装、调试之中。霹雳车的对轰战。即将拉开帷幔,估计我的老泰山会大大地吃上一惊。
“将军,小心!”在朱桓略显惊恐地呼唤声中,一块5、60斤重地大石。带着虎虎风声,出人意料朝我所站立的位置砸了下来。这块石头明显已超出曹军霹雳车的正常射程。至少比其他石块落下的位置远上2、30步。眼见石块即将临头,朱桓和我地几名亲兵急忙纵身上前。想要为我格挡大石。面色不改,我气机流转,转眼间倒插在身侧地面的蛇矛已握在了手中。无数气流附着在九曲成蛇状地矛尖,并以极快的速度不住回旋,我轻喝一声,蛇矛电般刺出。刹那间,强劲地气流极度聚缩成一点,沿蛇矛的矛尖向前延伸开去。
“蓬……!”蛇矛恰好刺中大石的中心部位,并在一瞬间释放出最强劲的力道。巨响过后,一团烟雾在我身前散开。完整的大石,片刻间炸裂成无数细小的碎块。余劲未消的碎石,甚至檫破了一名亲兵的脸颊。周遭众人皆被这一幕所骇,有那么一刹那,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一齐将目光转向那弥散的烟雾处。从杨昂的军士那里,甚至能够听到清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将军,您没事吧!”朱桓明显松了口气,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地问道。
“没什么!”随手将蛇矛插回原来的地方,我面无表情地眺望着远处的曹军霹雳车阵地。刚才那块大石,究竟是事出意外,还是曹军霹雳车已经能够达到这样的射程了。如果是后者,那就不太妙了。凝神观察了片刻,我的疑虑消除了。刚才那一下,纯粹是曹军操作上的意外,射程虽然暴增30步,但付出的代价是霹雷车的损坏。
“将军,四十六台霹雳车尽数组装完毕!”都尉刘旗来到我身旁,恭敬地禀报道。
“校对好距离,先干掉曹军霹雳车!”我点头沉声说道,“狼牙营,掩护好霹雳车队!”
在杨昂军士兵惊喜交加的目光中,刘旗一声断喝,下达了攻击命令。依着隘口工事和山势一字排开的46台霹雳车在一阵阵“嘎吱”声中,将46块大石抛上了天空。
“轰轰轰……”大石飞行了200多步后落在了地面,但因为地势仍然继续向前滚动,差不多在曹军霹雳车阵前20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有几名负责护卫的盾兵甚至被滚石砸断了腿。这一重量级的还击很明显地惊动了曹军,曹军的霹雳车手甚至停下了攻击。
“轰!”又是一轮飞石呼啸而出,射程仍跟刚才相仿。前面两轮只是调试和校对角度、射程,真正的攻击才刚刚开始。
“甲六、甲七,右移半个点!乙二、乙四,抬高半个标只……”
目标,曹军霹雳车阵,射程300步!”
刘旗很快校对准备了方位和射程,呼喝着做了编号的霹雳车调整目标,最后以高昂至刺耳的声音怒吼道,“放!”
“呼……!”又是46块大石飞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后,简直有千斤之力的大石,以不可阻挡的威势地朝曹军霹雳车阵地狠狠地砸了下去。大石尚在空中,曹军士兵已发觉不对。这一次的射程,至少比前面两次远上50步开外。霹雳车手们几乎没有任何防备手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石临头。
“盾兵举盾,挡住飞石,保护投石手!”校尉郭淮不顾一切地狂吼道,自己也亲自提了一面盾对准一块落下的大石。曹军盾兵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如此威势的落石也不免显得慌张,但命令已下,只得猛咬牙举盾迎向大石。落石击打在盾牌上,发出一连串“蓬蓬蓬”声响。木盾、皮盾,用来阻挡飞矢或许绰绰有余,但拿来格挡挟千斤之力落下的大石,却根本是不堪一击。不少盾牌当场被砸裂、砸破,石头随后顺势砸在人身,将十数名士兵立时压成肉饼。余势未消的石头继续前滚,又轧伤了不少人。
一架霹雳车甚至被撞得散架。盾牌初一接触大石时,郭淮就知不妙,连忙向后撤步以减缓那巨大的力道,勉强躲过了大石临头的厄运。但饶是如此,郭淮仍被轰得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到了喉口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
“啪嗒!”一声,桐木制成的盾牌四散碎裂成无数块,掉落在地面。
“霹雳车反击,盾兵上前掩护!”郭淮抹了一下嘴边的丝丝血迹,厉吼道。隘口上下,双方的霹雳车开始互轰,大石乱飞,轰响如雷。惨呼苦号之声不绝于耳,鲜血残肢纷飞无止。没多长时间,郭淮明显发现不劲了。己方的霹雳车越来越少,被对方砸散架了占了半数以上,士兵的伤亡更是无计。相比之下,对方每次砸出的石头似乎一块不少。这也就意味着,对方没有损失投石车。会出现这样的结果,答案只有一个——对方投石车的射程要超过己方的霹雳车。投石车的轰砸,跟一般的搏杀不一样,射程可以决定一切!而且郭淮发现,对方投石车的居然还在向后延伸着射程。
“这到底是什么投石车?!!!!”拳头紧握,郭淮目窒欲裂地瞪着远处的关隘。这时,曹军后阵传来的鸣金声,将郭淮解脱了出来。望着潮水般退却的曹军,落旗隘上的杨昂军卒不自禁地狂呼乱叫起来。三天来,虽然多次击退曹军的进攻,但惟有这一次看到曹军退得如此狼狈,付出如此大的伤亡。曹军军营,中军主帐“本来只需再花上一天,就一定能攻下落旗隘!”郭淮面带懊悔之色,很不甘心地恨声说道,“张鲁的人马,原本拿我军的霹雳车没有一点办法。今天居然……真他娘的!”最后忍不住爆了粗口!“隘口上来了援军!”金盔金甲的征西将军夏侯渊沉着脸说道。
“张鲁手里没有那么厉害的投石车?”一名锦衣文士捋须缓缓说道,“看来是荆州的兵马到了,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来了多少?”
帐内众将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目前荆州军的那位主将,即便在曹军中也是威名赫赫,有段时间里简直成了曹军的噩梦。其他人来还好,若真是那位过来,这仗就不得不谨慎了。
“夏侯将军,还是先把奇袭队撤回来,探明情况再说吧……”锦衣文士正是荀攸。
“就算是荆州军来了,也不必这样慌张。奇袭队不用撤回,我信得过梁道这小子!”夏侯渊并不愿轻易放弃。
“……”荀攸默然点了点头,随即提议道,“必须尽快派人把关上情况探清楚才行!”
“恩!”
寿春郡临淮令胡综忽得信报,被移居在临淮小度亭的孙家突然发生命案,家主孙翊的堂兄孙贲遇刺身亡。
第八十二章
孙贲的死,并没有引起临淮令胡综的太大注意,他只是将这事向刺史府做了普通的禀报。由于刺史关羽正在进攻兖州,刺史府将大部精力都放在了战事之上,一时间也没留意到这封普通的信报。但这事对孙家的影响却是极大。白绫纷飞的灵堂上,只能看见孙家族人,甚至连一个祭拜的外人都没有,显得很是冷清。孙贲的三位妻妾和两个孩子的哭泣声,为这灵堂凭添几分凄凉意味。孙翊肃立堂下,静望着堂兄的灵牌,略显苍白的嘴唇轻颤了几下。
“三哥,这事你说该怎么办?”年轻的孙皎红着眼睛,以略带稚嫩声音向家主询问道,“伯阳哥的事,是谁下的手,不用想也知道。”
“不要乱说!”孙翊的舅父吴景低声说道。孙皎所指的对象太过敏感,一个不好就可能给孙家带来灭顶之灾。如今的孙家,只是砧板上的肉而已,言行上稍有不慎,就可能族破人亡。
“除了是他们,还会是谁?”孙皎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一直都怕我们孙家东山再起,伯阳哥更是他们的眼中钉。除了他们,我想不出谁还会做出这等卑鄙的事来!”
孙贲是随着庐江的陷落而被俘虏,随后他便一直被羁缚在庐江。被俘之初,孙贲还对自己的脱困满怀希望,认为孙刘之争最终的胜利者必将是孙家。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孙家宗族亲眷以俘虏的身份被送到庐江,孙贲才知道情况不对了。终于,在建安七年的九月,孙贲居然在庐江见到了孙翊、孙匡兄弟。这才知道孙家地三代基业已经划上了休止符。被移居临淮之后,孙家虽然享受着良田大屋、锦衣玉食,但行动上却受着一定程度的约束。对此,孙家年轻子弟的态度迥异—以家主孙翊为首的一部分人,几乎全程见证了孙家政权的败亡,加之孙权、周瑜等人临终时的忠告,基本已经放弃了无谓的野心,只想老老实实地过日子。但也有一部分人。包括孙贲、孙辅、孙皎等人在内。他们仍然不愿放弃复兴孙家的努力。尤其是孙贲,长期地羁缚生活,没有使他意志消沉,反倒有些遇挫而勇地意思了。在小度亭。孙贲不住地鼓动着孙翊,试图令堂弟担负起率领孙家重振的重任。但任孙贲如何劝说。性格已变得沉稳的孙翊始终不愿答应。见无法劝动孙翊,孙贲便自己起头。鼓动起几位孙家年轻子弟跟随他进行所谓的“孙家再兴大业”。孙贲想方设法地联络孙家地旧臣,以及往日与孙家交好的各大宗族,以寻求帮助。但最终,孙贲失望了。出于种种目地,没有一位旧臣和一家宗族愿意提供孙贲需要的帮助。甚至,这些举动还为孙家引来了不必要地麻烦。实在不想家族再有任何损伤的孙翊,狠狠地叱责了私下关系很好的堂兄,并严令族中子弟不得再跟随孙贲胡闹。失落的孙贲,随后开始放浪形骸,终日饮酒作乐,饮到半醉时便借酒劲痛骂刘备、张飞等人。孙翊和一些族中长辈,对此既感担心,更觉痛心。
一次斗嘴后的负气外出,成了孙贲生前与家人所见的最后一面。待到家人再见孙贲时,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的喉咙已被割断,一刀毙命。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能砍出这样又狠又准的一刀。
“叔朗,把嘴闭上!”孙翊突然发怒,冲孙皎低喝道。
“三哥……”看着面孔紧板的孙翊,孙皎身体轻颤了一下,低头不再言语。
“伯阳兄的事,我已经让人通报了县令大人,想必会查出个结果来。这几天,都给我留在家里不得外出,需要什么,就让下人去买。”孙翊不容置疑地对灵堂上的孙家老小说道,“我不想孙家再出什么意外了!”
但很可惜,孙翊的命令并没有得到忠实的执行,至少孙皎就没有听从。年少气盛的他根本就不愿意相信临淮县令的调查会有什么结果。他认为,这些调查只会起到反效果,最终将掩饰事实的真相。相比起来,孙皎更加愿意相信自己。不顾孙翊的禁令,孙皎私自外出展开调查。但在两天后的一个夜晚,孙皎被一支暗箭射穿了喉咙,结束了年仅16岁的生命。
“皎儿……”孙皎的母亲张氏伏在儿子的尸体前,哭得几度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