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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在想什么?”曹操好奇地询问道。
“呵呵……”郭嘉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道,“嘉正在思考——如何才能更好地消除此番西凉军的威胁?”
“哦~?”曹操立时感兴趣地追问道,“奉孝已有办法了?”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郭嘉淡淡地说道。
“……”曹操略一思索,即领会郭嘉的意思,“奉孝是说……”
“丞相可……”郭嘉将自己的计划向曹操诿诿道了出来。
“……”尽管对郭嘉的能耐非常信任,但这次曹操还是显得有些踌躇,“奉孝,此计恐未必有多大成算……”
“纵不成功,对丞相有有何损失?”郭嘉淡淡一笑说道,“而且,以嘉之见,成功的机会恐怕还不小!文和先生以为如何?”
“郭祭酒所言甚是!”贾诩不露声色地回道,“诩以为此计成算当有六成……”
“好!”曹操面现决然之色,沉声说道,“就从奉孝之计……”
十一月二十三,曹操大军在行至上党半途时,忽得许昌荀彧急报
汝南太守于禁告急,刘备兵出寿春,刘表兵出新野,一齐袭向汝南,并有传言说益州牧刘璋也将出兵豫州,刘姓三大诸侯意欲齐攻许昌,救出当今天子。
荀彧信中说,这个消息已传遍豫、兖、司诸州,其中尤以许昌为甚。许昌如今已是人心遑遑,荀彧甚至察觉有部分朝臣深夜密会,似将有不轨举动。而西凉军兵压弘农的消息,更是加剧城中的混乱,有流言道马腾也是应三刘之邀,出兵勤王。
曹操见信报后,不禁大惊失色,问计于郭嘉等人。郭嘉认为,所谓地“三刘勤王”十之八九还是刘备所施行的诡计,目的仍是为搅扰曹操。但此计最让人头疼的地方便是“三刘”的汉室宗亲身份,许昌内不少朝臣极有可能被蛊惑,而行极端之策。万一许昌发生内乱,势必会波及其余州郡,危害极大。
荀攸赞同郭嘉的观点,提议曹操必须派遣可靠之人领大军进驻许昌,以震慑心怀不轨之徒,同时还需要调拨部分兵马至汝南增援于禁。
曹操思索之后,认同郭、荀二人之议。命徐晃率领精骑急赴许昌。配合荀彧稳定形势。曹操又派遣快马至青州臧霸、兖州曹仁、宛城满宠处,令三人各调拨3000兵增援汝南。同时,曹操勒令大军加速荣阳进军。
柴桑
多日前已得快马回报孙瑜脱困的消息,孙权初时尚有些不敢置信,直至孙瑜返回柴桑,方始信然。
自幼时,孙权、孙瑜两堂兄弟便颇为交好。对孙瑜的归来,孙权自是高兴不已,但在高兴之余。孙权也不禁有些担心——孙瑜究竟是如何从敌方的囚禁下逃脱的?有无可能孙瑜已然背弃孙家?
“嗬~~!”听孙瑜将自己脱困的过程仔细道出后,孙权终放下心来——孙瑜的脱困,只能说是老天庇佑。入冬之后居然会有那么一场出人意料的大风雨,不是“老天庇佑”还能是什么?孙权也不相信会有人能够提前一天预见出这场罕见的冬季风雨。
“仲异,你能安然脱困,实是天大之喜……”孙权看着憔悴不堪的孙瑜,宽慰地说道,“你先回府探望婶婶,晚间我在府上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兄长且慢!”孙瑜忽然面色一整。“小弟有一事压在心中。憋闷不已,终觉不吐不快!”
“何事?”孙权惊讶地说道。
“敢问兄长,周瑜那厮人在何处?”孙瑜面色激愤地说道。
厅中众人个个面现惊愕之色地看向孙瑜——孙瑜的话可说是无礼之极。竟似完全撕破了与周瑜的脸皮。尽管往日里孙瑜与周瑜关系也不算和睦,但绝不至如此境地。
“仲异,不得对公谨如此无礼!”孙权面色一沉,轻声呵斥道。尽管周瑜人在鄱阳征募、操练兵马,并不在柴桑,但他要想知道孙瑜的话肯定也是非常容易地。
“兄长,你可知周瑜做了何等无耻的行径?”孙瑜目腔欲裂,郁气填胸地说道,“他……他居然……将我与4000将士白白送入张飞狗贼的埋伏之中。可怜我江东4000百战精锐,就这样有去无回……”
“你说什么?”孙权眼中瞳孔一缩。惊骇地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旁的鲁肃心中震撼不已——原本鲁肃就对孙瑜地安然归来有些惊诧,此刻听得孙瑜之语,鲁肃更加确认这必然是张飞的又一个诡计。此计的目标直指江东军的擎天巨柱——周瑜。鲁肃虽心中明了,但眼下却无法揭穿。孙瑜的身份太过特殊,鲁肃若是贸然劝阻孙权莫要相信孙瑜的话,恐怕非但无法奏效,更可能将事情搞的更加恶化。但此刻若是不能劝阻,任孙瑜将一套说辞全数讲述出来。即便日后能够澄清清白,周瑜在江东君臣心目中地形象也全毁了。恐怕连目前副都督地之职,周瑜也呆不住了。
“张飞,你为何歹毒至斯?”仓促之间,鲁肃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低头暗叹。
“兄长,你可知周瑜那厮进攻丹阳之策?”
“……”孙权点点头,沉声说道,“公谨曾提过,似乎是暗渡陈仓之计。由他领军佯攻太平,以吸引敌军来援,你领一旅偏师突袭秣陵。而后两军东西夹击敌军……”
“什么狗屁暗渡陈仓?”孙瑜愤然说道,“兄长可知,我领军奇袭之事,张飞狗贼居然一清二楚。张飞的兵马早在我行军路线之上埋伏妥当……”
“莫不是你行军不慎,走露风声,以至为敌军所察?”孙权还是不敢相信,提出异议道。
“兄长,我完全是照周瑜之令——日间潜伏,夜间行军。斥候12时辰不断,一路上所见可疑人物一律处理掉,如何可能走漏风声?”孙瑜将嘴唇咬破,鲜血自破出不住溢出。
“……”听孙瑜这样说,孙权面色阴晴不定,默然无语四思索起来。
“……”鲁肃再也忍不住,出列问道,“肃想请问,仲异将军奔袭秣陵途中,可曾有过其他可能败露行踪地行动?”
“怎么可能?”被愤怒充昏头脑地孙瑜毫不犹豫地撒了谎,将自己曾擅自袭破泾县之事隐瞒了起来。
“兄长,周瑜那厮是如何说丹阳一战经过的?”孙瑜愤愤说道。
“……”孙权面色阴沉无比,以手蹙额,缓声说道,“子敬,你来说与仲异知晓……”
“是!”鲁肃虽心情阴翳,但还是详细地将当日周瑜叙述的全过程讲了出来。
“哈哈哈……荒谬,荒谬!”孙瑜怒极而笑,不屑地说道,“张飞能够领3、4000军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将我4000精锐埋伏后一举击灭。而周瑜与张飞交战一日居然只伤亡百十多人,究竟是想欺瞒谁?为何张飞当晚就悄然返回秣陵设伏?兄长,诸位!内中原由还不是一目了然?”
“好了……”孙权突然摆摆手,无力地说道,“议事到此为止。今日之事任何人皆不得外扬……”说罢,孙权机械地起身,朝内堂走去。
“兄长~!”孙瑜跪倒在地,望着孙权背影消失的方向,悲戚地喊道,“我孙家三代基业,就要败坏在小人之手了……”
厅中众文武心情复杂异常,对望了几眼,尽皆无声叹气,随即默然地离厅而去。
鲁肃望向孙瑜,张口欲言,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叹了口气,无奈地举步出厅……
“仲异,你是不是有些误会公谨兄了?”留在最后的孙翊沉声询问道。
“怎么可能?我难道会用4000将士的性命来开玩笑么?”孙瑜悲愤地说道,“叔弼,为何连你护着周瑜这个佞贼?”
“我始终觉得公谨兄不似这等人……”孙翊摇头说道。自庐江一战后,孙翊明显比以往成熟了不少。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孙瑜仰天长叹道。
鄱阳湖,江东军大营。西北寒风荡起暗红色的江东军战旗,发出簌簌的声响。夜空中,几点稀疏地寒星散发出幽冷的光芒。
一袭素色锦袍地周瑜,神情戚然地眺望漆黑的鄱阳湖。忽然,一阵大风吹过,一封薄薄的绢书自周瑜低垂的右手上飘落。
“伯符兄,为何事情竟会至如此境地?我周瑜怎会害仲异?为何仲谋、仲异,会这般不信任我?”周瑜声音低沉之极,语气更是悲戚无比,“看来……我是完成不了你的嘱托了!”
“哇~~!”一口鲜血自周瑜口中狂喷而出。随即,周瑜眼前一黑,身体直直地朝后方倒了下去。
“都督!”惊骇的声音突然从后方响起。
第一三二章
鄱阳大营,帅帐之中
周瑜躺在床榻之上,人事不醒,面容异常苍白。鄱阳大营中的一众江东军将领静静地立于帐内,神色焦虑地注视着周瑜和为其诊治的军中大夫。
“都督怎样了?”潘璋急切地向大夫询问道。今日傍晚收到鲁肃的一封急仵之后,潘璋就注意到周瑜的神色不太对劲。随后,潘璋便一直在留意周瑜,结果看到周瑜昏倒的一幕。
“都督脉象紊乱,身体颇虚。以小人之见,乃因劳累过度,且又郁气攻心而致……”大夫面色沉肃地回道。
“快说该如何诊治!”性急的陈武不愿听大夫罗嗦,急声说道。
“要医都督此疾,药石反在其次,重在静养宽心……”大夫谨慎地说道,“一、两月内,最好莫要让都督再为琐事操劳……”
听了大夫的话,帐中诸将尽皆面面相觑——鄱阳大营的军务,全靠周瑜来主持。尽管周瑜如今只是副都督,但在江东诸将心目中的地位却是丝毫未降,而且都督程普也是几乎将自己的职权全部放给周瑜。可以说,周瑜在江东军中,是名为“副督”,实为都督。周瑜这一病倒,众将立时有群龙无首的感觉。
“是否将周督的病情向主公禀报?”吕蒙忧虑地说道。
“暂不要禀报……”潘璋摇头说道,“等都督醒过来后,看看都督自己有何主张?”
“也只得如此了……”其余众将无奈地点头……
翌日中午,周瑜从昏迷中转醒,但精神却明显很委靡。还未等潘璋等人请示是否向孙权禀报,周瑜已自行提出上表柴桑……
十一月二十六,孙权收到周瑜急表——表中,周瑜痛陈自己身体染恙,已无力执掌军务,恳请孙权允许自己辞去副都督一职。返回柴桑养病。
见表后,孙权又惊又疑,不敢确认周瑜是真的染病,还是为避嫌而主动请辞,遂急召程普、张昭、鲁肃等人商议。程普首先表示,他绝不相信周瑜会做出故意陷害孙瑜之事,希望孙权能够果断平息对周瑜的这些不利传言。早几日程普在庐陵郡征募兵员,不在柴桑。对于孙瑜痛斥周瑜之事也是刚刚知晓。对请辞之事,程普认为周瑜是在避嫌,恳请孙权不可应允。
张昭平日虽与周瑜关系不睦,但此刻却也认为不可应允周瑜的请辞。鲁肃没有就是否该允许周瑜请辞一事发表意见,反而向孙权提议先派人至鄱阳探望周瑜的病情。
孙权仔细思索后,认同鲁肃的提议,决定就派遣与周瑜关系最佳的鲁肃前往鄱阳,待探明情况后,再做其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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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七日午时,鲁肃赶至鄱阳大营
帅帐之中。周瑜气色有所好转。但仍未能起身,只是靠躺在床榻头。鲁肃侧坐在榻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