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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龙魂-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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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如玉与木母公目光闪烁,脸色有些难看。他们的实力自问比起李帮主并未高明多少,杨天行举手投足之间,将李帮主击得惨白,他们实在没信心上去丢人的。

    杨天行突然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两位请吧。”

    长孙如玉与木母公对视一眼,同声道:“既然如此,我等告辞,冒犯之处,还请杨先生莫怪!”哪里还敢停留,带着手下,犹如丧家之犬,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掠而去。

    杜一谈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微笑:“杨兄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俞皓志暗自庆幸今天遇到杨天行时,并未冒犯,否则今晚只怕比那三个人下场好不了多少。他亦含笑点头道:“想不到杨兄弟竟然就是此间的主人,失敬,失敬!”

    杨天行也是含笑点头道:“小弟还未谢谢两位仗义方便之情,此处简陋,不如请屋中小坐吧!”

    俞皓志与杜一谈自问自己今日来的目的并不纯正,此刻见了这般架势,哪里还愿意继续待下去,当即一拱手,说了几句客套场面话,带着人一并离去。

    杨天行又转头看向西门双姝,却见西门月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忽然踏前一步,大笑道:“你方才所使的,可是龙家的绝技,金铃奔石之术?”

    杨天行点头道:“不错!”西门家乃是帝国八大世家之一,实力并不比龙家和独孤家弱,杨天行并不愿意直接得罪。再者,这位西门月性情爽朗,似乎并不是奸诈好狡之徒,他心中亦有结交之念。

    西门月道:“你是龙家的人?”

    杨天行摇头一笑,刚待回答,忽然一道爽朗的大笑声传来:“世上难道能使金铃奔石之术的人,都是龙家的人不成?他非但不是龙家的人,而且还与龙家有不小的仇怨呢。”话音刚落,只见从大厅中,又走出一群人,为首的却是旱阿助。

    西门月见一下子走出这许多高手来,怔了半晌,忽然大笑道:“早知这小小的云山灵道院藏了这么多高手,我们姐妹又何必来多管闲事?”

    杨天行讶异道:“多管闲事?”

    西门月道:“我们姐妹近来得到消息,有人试图挑起战端,矛头正是对准云山灵道院。我怕引起毫无意义的伤亡,就与妹妹一起赶过来看看。哈哈,倘若那帮混蛋知道云山灵道院里藏了这么多人,只怕给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来了。”

    杨天行忽然回过头,皱眉道:“疏桐,馨露,我曾吩咐过你们小心在意些,莫要把功法的事情传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疏桐摇头道:“我们已经很在意了,按道理来说,绝不会外人知道的。除非……”

    杨天行目光一闪:“除非有内奸!”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大惊失色,尤其是云山灵道院的人,各个面色都显得十分难看。

    古婆婆一柱拐杖,颤声道:“不可能,这些孩子都是我一手拉大的,怎么可能……”

    杨天行叹道:“古婆婆,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何况只是您收养的孩子?只是这究竟是否有内奸只是我们猜测,并不一定是真,也许其他原因也说不定!”

    西门月忽然笑道:“杨兄弟,这个内奸只怕是真的,而且我们姐妹已经替你们查出内奸是谁了。”




五指参差

所有人面色都是一紧,杨天行连忙问道:“是谁?”所有人都紧紧地看着西门月,只见西门月铜铃似的双目扫了一下所有人,正想开口,忽听古婆婆道:“且慢!”

    杨天行回头讶异道:“古婆婆,怎么啦?”

    古婆婆颤巍巍地走出来,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道院,自己站出来,承认罪过,婆婆纵是送了这条老命不要,也给你们向杨先生求个情。”她嘶哑而苍老的声音传进所有人的耳朵,杨天行等人不禁都露出感动之色。这位古婆婆,为了这些收养的孩子,实在已付出自己一切了。

    一阵冷风吹过,深夜的院子里已经很凉了,可是众人心里却是暖暖的。

    阿兴忽然站出来,大声道:“不错,到底是谁出卖了道院,自己站出来。我们一起为你向杨先生求情!”

    “不错,自己站出来!”

    云山灵道院的孩子们纷纷大声呼喊,让那个人自己站出来。

    然而,还是没有人站出来。古婆婆的心沉了下去,所有人的心也都沉了下去,过了半晌,杨天行忽然长叹道:“西门大小姐,请你帮忙指出来吧。”

    却听西门若水用手撩了一下秀发,忽然指着一直站在古婆婆身后的时东,娇笑道:“你还有话要说么?”

    时东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西门若水淡淡道:“难道不是你出卖了道院的人么?人心都是肉长的,刚才这位婆婆和你的这些兄弟为了你,都愿向杨先生求情,你竟然还是无动于衷,你的良心何在?”

    时东面色苍白,大声道:“你……你含血喷人!道院将我辛苦养大,我怎会出卖道院?”

    阿兴忍不住道:“时东大哥从小就在道院长大,怎么会出卖道院?你……你是不是看错了?”

    西门若水娇笑了一声:“也许是我看错了吧!那日有人暗中给火烛帮通风报信,说云山灵道院得到了一套金刚士功法。同时,还把这个消息通知给了六卫门,碧磷洞等人,恩,也许是我查错了也说不定。”

    古婆婆豁然转过头,盯着时东一字一句道:“东儿,告诉婆婆,是不是你?”

    时东面色苍白,浑身都有些颤抖,大声道:“不是我,这个女人一定是他们派来挑拨离间的。我对道院,从来都没有二心的。”

    邬立忽然道:“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口看月,忽然见到一道影子闪了一下,进了阿东的房间。当时我还不以为意,难道……”

    西门若水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时东仿佛给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向后倒退了数步,面色已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忽然,他纵声大笑:“不错,就是我,是我又怎么样?这个道院,难道还有我时东的容身之处么?”他猖獗的笑声令众人不禁为之一怔,只觉他的语气中充满愤怒与委屈。

    古婆婆身体颤了颤,险些要倒,她拄着拐杖,长叹道:“东儿,你……你这又何苦?”忽然,她眼睛一亮,急道:“东儿,告诉婆婆,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婆婆讲,一切都由婆婆帮你做主。”

    时东忽然双膝跪在地上,以手捂住脸,双肩剧烈地颤动。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的,他的确有,不能对别人说的隐蔽,就叫做难言之隐。

    看官可还记得当初杨天行在第一次遇到阿兴,邬立等人时的场景么?那时候,他们为了道院的生存,深入丛林,偷盗火瞳魔狼王的狼蛋。火瞳魔狼群一路追击他们,危机之际,时东让阿兴把狼王蛋丢出去,阿兴拼死不丢,在关键时刻,时东将阿兴推了出去。

    虽说时东有自己的想法,他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毕竟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若只是为了这一个狼王蛋,将云山灵道院的所有□□人物的性命都丧失在那里,那么云山灵道院岂非也是名存实亡?那时义堂灵道院还在虎视眈眈,没有他们这些中流砥柱,云山势必要被义堂灭掉。阿兴只是顾着长远的利益,忽略了当下的危机,而时东却是考虑的更全面罢了。

    然而,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出发点是好的,就一定会得到好结果。时东将阿兴推出去的时候,他推出去的不但是阿兴,还把所有人对他的信任全都给推掉了。他们回到云山灵道院后,因杨天行的意外,云山灭掉了义堂,云山灵道院挺过了那一道难关,大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但是,时东将阿兴推出去的那件事,却不知不觉地传遍了整个道院。云山的所有人都对他开始渐渐疏远,很多时候甚至有很多人在背后偷偷议论他,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了。

    任何一个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都会发疯的。于是,他开始渐渐适应一个人练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休息,一个人喝酒,一个人游玩的孤独生活。

    有一天,他在城里的酒楼喝酒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中年人坐到他对面,陪他痛饮了一场。时东那时候就如一个久经干旱的大地,忽然遭逢雨露,勃发出茁壮的生机。他把那个中年人当作是知己,什么都跟他讲,他越是讲,心中越是愤怒,压抑得太久的心,在瞬间释放之后,竟对云山灵道院开始痛恨起来,内心深处,也升起一股强烈的报复之心。

    那个中年人给他出了主意,就是将云山得到奇异功法的事情暴露出去,时东被怨怒遮掩了本心,居然真的这样做了。

    然而,就在刚才,古婆婆与云山灵道院所有人的举动,忽然令他的心灵感受到了巨大的震颤。忽然间,他明白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他对不起古婆婆,更对不起整个云山灵道院。

    西门月忽然问道:“你的那个同伴呢?”

    时东猛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痛恨的神色:“混蛋,那个混蛋,全部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不行,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他忽然纵起身,向着外面掠去。

    西门月摇头道:“你不用去了,他早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时东的身形突地僵硬在原地,忽然听到西门若水那清脆如铃的笑声:“那人方才一直都在暗处观看这里的情况,我们就顺手将他擒下了……”

    随着西门若水那如春风般的笑声,忽然两道人影从院子外面跳跃而来。这两人俱是仆人打扮,肋下夹着一个中年人,几个闪烁间,已来到西门双姝面前。那中年人耷拉着脑袋,似乎已晕了过去。

    两名仆人手一松,中年人瘫软在地,其中一名仆人行礼道:“两位小姐,人已带到。”

    时东看了这个中年人,浑身剧震,突然猛扑过来,一把抓住那中年人的衣领:“是他,果然是好他……”他眼中凶光毕露,忽然挥起手掌,要往中年人脑袋上拍去。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是杨天行,杨天行沉声道:“先不要杀他,我们还想问他些事情。问完后,你想怎么对付他都行。”顿了顿,转头道:“用水把他泼醒了!”

    立时有一名云山灵道院的少年跑走,回来时已端了一盆水。对着那中年人当头泼下,其时已是深秋,天气寒冷,这一头凉水当头泼下,中年人登时激灵灵地清醒过来。他先是茫然地看了眼所有人,心中一惊,当看到时东时,忽然脸上露出喜色:“时兄,这……发生什么事了?”

    时东冷冷地道:“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事情暴露了,你我俱是四面楚歌而已。”

    中年人面色一变,随即勉强地笑道:“时兄当真会开玩笑,这个……这个……”

    时□□然暴睁双目,睚眦欲裂:“混帐东西,当初若非你迷惑于我,我也不会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中年人一惊,转头四扫,见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中忽然一凉,暗道:“果然败露,完了,完了!”他心知自己既已被抓住,时东也已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必定是活不成了,索性闭上眼睛,淡淡道:“既然如此,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

    杨天行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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