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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跟妹妹说一声。”他想了想,回头道:“天行,不如你以后就跟我后面,做个随从吧。”
杨天行心想:“做你的狗腿子,未必有多风光。再说,老子要练功,可没空跟你后面厮混!”当即做出一副感激涕零模样:“三少爷恩惠,小人虽没齿,也难报其万一,实惶恐之至。原不该不知好歹,但木伯临走前,一心希望小人能在花圃上有所造诣,只能辜负三少爷的一番精心栽培了。”
三少爷觉得话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就特别不一样,特别好听,心想:“这小子没见过世面,不知外面花花世界的乐趣,待我引他上路。”他将杨天行视作一块未经雕刻的璞玉,叹道:“可惜了,可惜了,你这番人才,若在花圃之中,是埋没了。恩,后天我要去南城醉香路去转转,你随我一道去吧!”
方解士(2)
他笑的猥琐无比,杨天行心里一跳,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醉香路,听这名字,不像老子这样正人君子该去的地方啊!日,老子这样纯洁的人,去了那种红灯区,岂非羊入狼群?
但三少爷既然如此殷勤邀请,若是不去,太也扫了他雅兴。唉,勉为其难,就答应吧,老子尽量守身如玉便是。
杨天行经过非常激烈的内心挣扎,同意了三少爷的盛情邀请。在三少爷暧昧的微笑中,一脸无辜的退了出去。
昨晚因研究功法,一夜未睡,又为大小姐这点破事耗费心神,杨天行一回到茅屋,便感十分困乏,脱鞋上床,蒙被大睡。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悠悠醒了过来。随便填饱了肚子,将昨晚的钻研成果(。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一下,融入裂天式中。晚间子时,再次站到屋外修炼。
经过他的改良,裂天式第一重已然完善了百分之五十左右。剩下的百分之五十蕴含了另一些旋影归元式和裂天式中都没有提及的部分,这部分想要继续完善,必须从别的功法中汲取。
改良后的裂天式,从起势开始,就显出与昨晚迥然不同的效果来。杨天行浑身骨骼皮膜在‘咔嚓’‘吱吱’声中,那股蠕动摩擦所产生的热量一股接着一股,整个人仿若被放在太阳边灼烤,那股火辣辣的感觉来自骨骼深处。
杨天行通过一系列实验,最后得出结论。地球与这里因灵气浓郁程度不同,观念也有很大不同。地球灵气少,所以地球人珍惜灵气,使用时一丝一毫的支取都在计算之内。而这里的人获得灵气较为容易,反而不大珍惜,吸入的多,支配的也多,精细之处,自然就懒得计算了。
裂天式与旋影归元式最大的区别,除去招数的精密程度不同外,对灵气的利用程度也是一大缘由。所以杨天行之所以能顺利修改功法,并将这个世界的人认为是最顶尖的‘裂天式’继续优化,完全得自于他所具备的地球人的优点,恰好是这个世界人的缺点。
两个世界优点的综合,放大了各自的优点,弥补了各自的缺点,这才造就了他的成功。
当杨天行缓缓收势的时候,全身弥漫奔涌的沸腾精力,让他忍不住长啸起来。啸声扩尽四野,震的花丛林子簌簌颤抖。隐约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无论面前有什么样的力量,他都能将之摧枯拉朽般击散。
这当然是错觉,可是杨天行却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完全称得上是‘方解士’了。
方解士,钢筋铁骨,力大无穷。修到顶峰处,五马不能分尸,金瓜不能破顶,普通刀枪不能损伤毫发。
普通人修炼,把套路练熟,再协调好吐纳法,聪明的,都需两个月左右方能正式进入方解士。就算有绝顶聪明者,能过目不忘,可是想协调好吐纳法,也得十天半个月时间。杨天行却仅仅两天之间,已见成效。这个速度,倘若说出去,要让所有人骇然惊怖了。
方解士(3)
现在是半夜,杨天行决定去抓些鸟雀来做宵夜。他已跟这花园子里的鸟雀们干上了,非得将他们吃的见了他就失禁不可。
天上恒河沙数,溶溶月色下,扁毛畜生们都躲起来睡觉,杨天行绕了半天,扫荡了三个鸟窝。已经出生的雏鸟们瘦不拉几的一口就能吞肚子里,要肉没肉,骨头也不香,杨天行就好心的放他们一马。
至于鸟蛋和成年的鸟雀,则无一例外的遭到他的毒手。在屋子前架起篝火,将鸟雀拔毛洗净,烤起夜宵来。屋子大门敞开,昏黄的灯光自大门冲出来,与月色,火光融为一体,照在他的脸上。所谓星沉月落夜闻香,可惜这个香嘛,是鸟雀的肉香。
杨天行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细草,闻着烤肉的清香,望着满天星斗,心想:“如果青青在这里,那就妙的紧了。”饶是他素来开朗豁达,此刻一想起与自己深爱的人分隔两个世界,此生也无再见一次的希望,心下也不禁黯然。
时空之数变换莫测,玄妙无方,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预测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但九州神龙让他在这个世界活到一百岁,想来不是无的放矢。可是自来了这个世界,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充满邪恶惊险,一切好像太平静了些。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在晚上练功,最大的障碍就是练完功后精力充沛,再也睡不着觉。杨天行充分享受夜宵之后,又钻回屋子里焚膏继晷,研究功法。
不知不觉间,晨光熹微,外面已有鸡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这个时间段是人类最为疲累疏忽的阶段,杨天行也哈欠连天,双眼发滞。
正打算合书上床睡觉,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开门,开门!”敲门声轰轰不绝,板门上的灰尘震荡的扑簌簌洒落,显得来人粗暴之极,着意不善。
杨天行连忙将两本功法收藏起来,心下恼火:“什么人如此可恶,这个时候来敲人门?”他刚想去开门,轰的一声,板门已给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了。
只见门外是两个青衣的家丁。两人都长的十分魁梧,站在门口,仿佛两只北极熊,暴戾之中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两人满脸横肉,铜铃眼一瞪,在晃动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威势。
杨天行并不起身,不冷不热的拱了拱,道:“两位凌晨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两名恶丁见杨天行穿戴整齐,灯中的燃晶已烧化了一半,似乎一夜未睡。对视一眼,不禁有些失望。左面的那家丁踏上前一步,目光森然,喝道:“大小姐命你采集的一千种花儿,可完成了吗?”
一提大小姐,杨天行就明白了。这两人是奉命来跟他为难来了。
他微微皱眉道:“三少爷不是已跟大小姐说过了吗?一千种花儿不要我采了。”
那家丁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竟能让三少爷为你说话?”
杨天行哼了一声:“就算三少爷没说,大小姐给我时辰是今天中午,还有半天时间。两位却在这个时间段来踹我房门,不给个说法,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善罢。”
方解士(4)
那家丁哈哈哈笑了三声,鄙夷道:“不能善罢又能怎样?你一天都未能完成,剩下的半天能完成?骗鬼去吧!”
右面那家丁却是火爆性子,虎目一睁,凶光直透射出数尺之远,大喝道:“直娘贼,你不服,老子打的叫你服。”大吼一声,身子一晃间,风声呼呼,仿若猛虎下山,顷刻间扑到杨天行面前。
这两人都有着荧光士的实力,杨天行不敢怠慢,右脚轻点,轻飘飘的向后退了一步。霎时间,左脚一垫,在原地猛地一个旋身,脚掌在地板上摩擦的吱吱尖锐错响,右腿已化作一道黑影,奔雷闪电般向他面门踢去。
他眼力极狠,在那家丁动身到刹那间,已预计到他所扑到方位,速度以及所有的后着。
啪的一声,那家丁自己把面门凑到了杨天行的脚上。杨天行这一脚何其之重,他立时惨叫一声,身体像炮弹一般倒射出门,狠狠地撞到了门外两棵腰围粗的大树方才堪堪停下,满面鲜血,一动不动,却已晕了过去。
这一脚看似平淡之极,其实眼力,时机把握,力道,动作无一不是宗师手笔,乃深厚的武学底蕴在刹那间的惊鸿一瞥。若非这个家丁在肉体实力上比杨天行强上太多,杨天行这一脚足将他踢的脑浆迸裂。
不过荧光士毕竟荧光士,神勇内壮,以杨天行现在的力量,纵然取胜,也难以真正损伤他们。
先前那名耀虎扬威的家丁大吃一惊,硬生生的僵顿住扑出一半的虎躯,吓的面如土色。他忽然想起大小姐命他们来到时候,并未告诉他们这小子的实力。难道这小子居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高手?在诸家丁之中,除了老一辈的高级家丁,没听说过有人这么年轻达到正长士以上啊。可是这小子若非正长士,又怎能有如此身手,将自己的兄弟一脚击败?
他通体冰凉,暗自发苦。本以为是件很轻松的活儿,没想到点子如此棘手。
自知不是对手,脚下一滑,退出门外,叫道:“兄弟好手段,这回算咱们认栽,日后再来领教,告辞。”顺手提起晕死的同伴,快步远去。
杨天行知他二人受了大小姐的指使,太过为难他们于大小姐脸上不好看,也不去阻拦。心中寻思:“那小妞儿绝不会善罢甘休,须得做好应急准备。”
忽然发生了这件事,让他睡意全无。走出门外,一个人在朝露群花中散步,睡意逐渐上涌,方才回到屋中,上床睡觉。
秘境强者(1)
除了早上发生的这件意外,整个白天相安无事。
晚上,黑云弥漫,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黑暗完全占据,伸手不见五指。杨天行掌上灯,照旧站在茅屋前修炼。通过这几天的钻研,他早已驾轻就熟,对第一重的每一个动作都熟悉到随心而发,吐纳之术也配合的愈发完美协调。
霹雳啪啦,咔嚓——!
身上的骨骼肌肉仿若重生般,又好像正在接受炉鼎锻造的铁块,不断滑落的汗水就是淬炼的水。在不断的融化凝聚中,百炼成钢。现在的他,已能单手举起三四百斤的重物,只需再进一小步,第一重就彻底的大功告成了。
杨天行一念冥心,虽然在不快不慢的打着拳法套路,整个人都已融入了拳法要义之中。
豁然间,杨天行顿住了身体。汗如雨下,火势熊熊,全身的骨骼突然像散架了一般,开始噼里啪啦的崩溃。崩溃所散发出来的火热能量融入了筋膜,他身体像被雷电劈中了,一会儿僵硬如钢,一会儿松软无骨。
如此反复了数十次,噼里啪啦声才渐渐减弱,杨天行的身体也从刚硬中慢慢恢复到了常态。
杨天行以手抹去没入眼睛的汗水,睁开眼,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突破了,第一重终于突破了。从明天开始,他便可以开始第二重的修炼了。
他双拳紧握,忽然精光一闪,右拳骨骼猛地收缩,宛似一条流星,破空激射出去。
轰!
他一拳打在一棵腰粗的桃树上,桃树‘吱呀’一声,断为两截。他低喝一声,一个转身后踢,在断掉的桃树还未落下时,已一脚将剩下的桃树桩从中间踢为两半。
腰粗的树干,于他手中竟如豆腐一般。
正当杨天行兴奋之际,忽然身体一僵,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冷汗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