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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乃是那无为之道,既然无为,那何不学那水,你若能明悟这水便能明悟这‘道’了。”
老子拜道:“多谢师伯教导,弟子悟道以来便以水为师,观悟那水之道,只是至今却是未能明悟。望师伯相告。”
张文道:“水乃万物之母,生万物,养众生,水以柔包容万物,以德兼容苍生。水至柔,而至刚,柔可破石,刚可阻万物。你只学那无为之道,不明那至刚之道,却是如何明悟这水之道。”
其实老子所学大道,无为而为,只是少了那至刚,大道却是不满,可他自己却悟出大道,立下自己的道,其中刚柔并济,完美无缺。只是他学的是水,结果却没有和水一般,可刚可柔,所以大道难满。张文正是看出老子的破绽所以才出演误导他,想让老子去学那水至刚之道。
可老子本就是斩却三尸,依靠功德证道,要想学那至刚之道却得具有杀伐之气,如此便和那无为冲突,张文此计却是毒,老子一旦学了,那就得走火入魔,一旦不学,那就得道心不满,终生无望大道,只能在合道门前徘徊,终生无法得道。
三清本就是盘古元神所化,老子的道是为柔之道,原始之道是为中庸之道,通天之道乃是杀伐之道,至刚至阳,三清正好把盘古的道三分了,想要三者合一却须得三清合体,这是不可能的。要是老子去学那至刚至阳之道,那最后就是三清中老子身陨了,这是没话说的。
老子也是明白自己的“道”所包含的破绽,可先天注定了他只能学的那无为至柔之道,即便是知道那道的方向也无法改变。虽然老子仗着自己大法,将自身的道融入刚,可那柔却是胜过了阳刚,正所谓阴阳平衡方能得大道,老子先天缺陷注定了他是无法得道了。
老子道:“师伯之言甚是,只是弟子却无缘学得大道了。”
张文笑道:“你虽无缘大道,却是能继续感悟自身之道。你之道已经创下独立之道,非鸿均的平衡之道。乃是刚柔并集,柔中带刚,不是水之道却也有那水之道的七分精髓,一切造化却还得你自己参悟了,他人所教却是对你无用。”
老子道:“师伯所教,弟子已是感悟良多,如今弟子对自身之道也整理完善,此乃师伯之功矣。”说罢朝张文一拜。
这老子的一拜要是张文受了,那这教导因果也就了了,张文可不会答应,侧身避过老子那一拜。笑道:“我之所教只是要你悟道,你自己能明悟大道却是你之福缘。你此番悟道,也整理完善你之道,如今人族朦胧无知,你亦可前去传道,教化众生。”
老子道:“此番弟子下界,便是为传道而来,只是如今机缘未至,却是不能传道。”
张文笑道:“也是啊,你之机缘却是还未到,只可惜,生不逢时啊。”张文说罢便朝门外而去,老子见得张文离去连忙相送,可始终赶不上张文步伐,只能见得张文消失在转角之处。
老子虽没赶上张文,可也记得张文离开之前所说的话,生不逢时是何意老子不明白。只能就此打消念头等待时机到来,也好教化苍生。
张文回到自己的府邸,熊猫上前道:“老大您可曾教完老子,现在师弟都要立下大教了。可惜老子转世传道却是注定难以大成。”
张文道:“老子生不逢时,虽能传道人世,只可惜来得晚了,最终却是不能得享这教化之功。孔宣本就有圣人之象,只是生不逢时,晚了一步,始终不能得道,即便立下大教也成不的圣人。可惜可叹。若非生不逢时他二人机缘却是不至于此。”
熊猫道:“孔宣本就是与圣人无缘,若非老大收下他,分享蓬莱气运,此番立教却是不能成为世间第一大教,即便大教成了,那也无法镇压大教气运,最终气运被分,大教不存。可惜他却不明老大苦心,枉费老大多年教导。”
张文叹了口气,道:“孔宣本就是逍遥神仙,注定了不受人约束。他留在蓬莱就是违背了他的逍遥自在,离开蓬莱那是迟早的事。他要是不离开蓬莱那机缘也就只有那么多,大教却是无法立下的,离开蓬莱他才能立下大教,成就圣人之资,虽不能得道,可也算前途无量。他既然叫我一声老师,那便是我弟子,做老师的便要为门下弟子考虑,我不想断送他的前途,自然不能限制了他。”
熊猫道:“老大一番苦心,只怕他不会明白,日后大劫却是不知他会不会与我蓬莱为敌,天下第一大教,人多了便注定有那碍事之人。”
张文笑道:“儒教毕竟没有圣人镇压,而且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那教中碍事之人自然会有的,我蓬莱将天地气运占据大半,虽有我镇压,可毕竟不合天道平衡,孔宣分我气运,立下大教,这天道自然要好好利用这机会,若是儒教不与我蓬莱为敌,这天数却是不全。天道平衡便是此理,哪怕我合道,这定理却是不变的。”
张文说罢又道:“孔宣既然要立教,我自然要前去观看,也好帮助他一番,免得他失去机缘,大教不成。”
张文和熊猫二人便离开那楚国朝那鲁国而去。
话说那孔宣再离开蓬莱之后,便留在人族之中,也是孔宣机缘降至,在人族呆了多年之后,便感悟出自己的道。孔宣悟道之后,感悟人族未曾开化,便创下一门教义,准备传道人族教化苍生。
孔宣既然是留在人族,那便化名孔丘。取自孔宣出生于无名山丘之意。春秋战国之时又称呼那些有才实大德之人为子,于是孔子就诞生了。孔子在人族收下三千弟子,应三千大道之意,其中这三千人有七十二人乃是大能之人,学得孔宣三成道法精髓。
这儒家教众一成,孔宣便决定立下大教,以三千门下弟子传道人族,教化苍生。只是孔宣虽有立教之能,又有立教之资,却无那立教之本,也无那立教之基。想要立教却是不能的,也许这也是孔宣的机缘未至,如今却是不能立下大教,教化苍生。
儒教模型一成,孔子便带着自己三千弟子门下再那人族各地传教授道,孔宣与其七十二弟子门人游历天下,走遍各国,在人族各地留下了不少威名,也为日后立教传道垫下一线机缘。那孔宣在周游各国之时还感悟道不少真理,学到不少东西,再一番整理之后,全部加入到自己的教义之中,也好完善这儒家教义。当孔宣把诸国游历一番之后,对那儒家教义也算感悟得差不多了,教义即将完善,如今只欠机缘,便能立下大教教化苍生。
第十二章 大教成 天罚至
那孔宣带着门下弟子周游诸国之后便到得那齐国,这日他在那齐国稷下学宫讲道授业,不想两个小儿跑进稷下学宫到得孔宣面前。
一小儿道:“孔子,你既然被世人称为圣人,自然要立下大教为何还不立教?”
孔宣道:“教义已成,只叹机缘未至,不能立教。”
二小道:“教义即成,可有立教之基?”
孔宣叹道:“无立教之基。”
一小道:“可有立教之本?”
“无立教之本。”
一小笑道:“你既无立教之基,又无立教之本,如何能立教,你也不配当那圣人,受不得我一拜。”说罢朝孔宣吐了一口痰,正好吐在孔宣脸上。那孔子的众弟子见此大怒不已,正要上前教训这两小儿一番,孔宣挥手止住众人。
孔子朝那两小儿拜道:“多谢授教。”
一小笑道:“你拜我却是无用,你要立教便得找到那立教之基,再有立教之本。”
孔宣听得这小儿所言,似有明悟,道:“我为儒教之祖,又创下儒家教义,可为立教之基。”
二小笑道:“你非圣人如何能镇压大教,这立教之基却是不成。”
孔宣听罢,身上无色光芒一闪,随后手中拖着一物,那东西散发出五彩光芒,甚是好看。孔宣道:“此物乃是先天五色神光,可为立教之本。”
一小嗤笑道:“好你个孔子,世人都说你是大贤,想不到现在却是不明事理之人,这五色神光虽是先天之物,却非先天至宝,如何能镇压大教气运,成为大教之本。”
孔宣听罢低头沉思,那二小道:“我听说当初的孔宣可是蓬莱弟子,那蓬莱岛上住着一位神仙,不拜天地,不拜圣人,门下二位弟子都是圣人,也立下大教。为何你就不能学那二人立下大教。”
孔宣眼中精光一闪,随后笑道:“我为儒教掌教,可为立教之基。五色神光可化尺笔春秋策镇压大教气运。”
孔宣说罢,身上露出一股圣人威压席卷整个稷下学宫。那孔宣手上的五色神光变化成五件宝贝,尺、笔、春、秋、策。孔宣道:“仁、义、礼、智、信对应尺、笔、春、秋、策。如此可为大教之本。吾道成也。”
一小道:“仁、义、礼、智、信对应世间五道,只是你之大教却是不美,你之教义害人无数,你之教理祸害千年。教义之仁,不可用该废;教义之义,不可学该废;教义之礼,不可行该废;教义之智,不可传该废;教义之信,不可教该废。你之教义五道,皆是无道之道,一旦传世定会害人无数,遗祸千年。”
这一小把孔子的五种教义全部废了,那孔子的三千弟子却是盛怒不已,直欲上前教训二人一番。孔子压下众人之怒,道:“不知先生有何可教我。”
一小道:“仁者传世,则世人皆仁,对善人仁,乃大善;对恶人仁,乃是大恶。此仁不可用。义者传世,则世人皆义,对善人义,乃大善,对恶人义,乃大恶。礼、智、信亦是如此,你之道却是万恶之道,传世定然害人,不可传,不可立。”
孔宣道:“我之道既然乃大恶之道,先生可有方,解之。”
一小道:“仁、义、礼、智、信五道传世,只可传导善人,恶人不可传。只是世人分善恶,传道自会传世众人,你之道却是不能尽善尽责。却是你这五道缺了一道勇。”
二小道:“勇乃争也,对善人可教,对恶人可训。礼换为勇便能完善教义也。”
一小道:“尺乃先生所用,教人可行,训人不可,以尺镇压勇道却是不美。尺化为刀,可镇压勇之道也。”
孔宣道:“礼乃是人之本,不可废也。此方不可行。”
一小道:“礼乃是大恶之本,对善人以礼,能善,对恶人以礼,乃大恶,若不换掉,终会祸害千年,此乃你之大过也。”
孔宣却是够执着的,坚持道:“对人以礼乃大善,对恶人以礼,可先礼后兵。此道不可换。”
二小道:“你之教义便无兵之道,如何对人以争。”
孔宣道:“世人皆争,我以不争而争,以无为而为矣。”
子贡道:“小儿无知,世人皆争,我儒家以不争而争,此为大道也。”
那孔子的三千弟子门人也参与进来和这两小儿争执这“礼”之道和那“勇”之道。整个稷下学宫便成了众人争论之地,整个宫殿闹得沸沸扬扬,杂乱无章。
那二小本是来相助孔宣,改这儒教,也好完善教义,可惜孔宣始终执着于礼字,那三千弟子再来争论不休,那二小心下气氛,和众人争论之时便在心下整理出一篇全新的教义,这教义主张的就是争,掌控众生,用人制人。
儒教教义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