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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通知她可以回银河学院后,就直接过来将她接回我的地晶太空船,期间,我们询问过她事情的经过,在她回答的同时测谎器的反应是正常的,只是我不确定她对我们说的,与对你说的是否相同。”
“这样啊,那可以让我看一下当时的记录吗?”俞飞试问道。
任哲圭没有开口,直接拿了一张晶卡给俞飞。
他接过手后,坐在原位直接以精神力将晶卡移动到操控台的凹槽内,并对着水蓝道:“麻烦你了,水蓝!”
“没问题!”水蓝话音一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俞飞他们眼前已出现了虚拟萤幕。
画面内容正是蓝月接受催眠问讯时的情况。
而军方所问的问题和俞飞问的大同小异,蓝月的回答与她方才对俞飞讲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出入。
萤幕消失后,俞飞没有即时做出评论,反倒是不言不语的像是在想什么似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任哲圭问道。
“没事……”
任哲圭看俞飞好像把话搁在心里没讲,不由询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与我们商谈?”
一阵支吾后,俞飞才道:“我不是不想说,只是心里有点受伤,一时之间还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心里受伤?和我们有关吗?”晓帅哥问道。
“一半一半吧!我相信军方应该分析过蓝妈妈说的话,不过你们却没给我看,而与蓝妈妈相处也一阵子了,她竟然如此对我不信任,我真的有点心力交瘁……”
任哲圭回应道:“你确实很懂得军方的操作模式,我们的确保留分析报告,那是因为基于军规,你并没有军人身分,没权利知道军方内部的事,方才让你看问询内容,已是触犯了军法……”
俞飞打断了他的话,接口道:“你的苦衷我明白,不过晓院长和几名军官应该都是你信得过的人,你才会让他们一起进来密谈,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就别顾忌那么多了,我之前说过,有事我负责!”
表情尽是无奈的任哲圭,轻叹一口气后,又拿出一片晶卡要递给俞飞。
俞飞没有接手,只是垂着头说道:“如果这张晶卡的内容是发现蓝妈妈她的说词有矛盾点的话,那就不用麻烦水蓝了。”
听见此话,任哲圭握着晶卡的手明显一抖。
因为这个矛盾点可是经由好几名专家多次重复观看后才抓出来的,而俞飞只不过听蓝月谈过一次,就能从中找到不合理之处,真是令人钦佩。
见他把晶卡收起来后,俞飞才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与大家分享我个人的经验。擅于说谎的人,通常都很懂得察言观色——
“如果说蓝妈妈闪烁的眼神是因为惊吓过度,那,以我们的关系,我逗弄石珍爱时,她眼神里为何还挟带一丝不安,好像怕我会对她不利?
“而她宣称在进入地晶太空船时,她是无意识的,既然如此,那她如何知道胡义通与庞多多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形下进入的?就连她说当时……”
俞飞冷静的挑出一条条可疑之处,而且有好几条都是军方专家没有发现的疑点,所以在场的人全听得瞠目结舌。
其实也不能怪军方功课做得不好,因为时间实在紧凑,再加上本来他们就无意插手介入此事,所以在无意而为的情形下还能交出这张成绩单,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俞飞分析完毕后,任哲圭紧接着问道:“那你认为蓝月撒谎的原因为何?或着她是他人假冒的?”
摇了摇头,俞飞回应道:“不可能!从石珍爱对她的依赖,以及蓝妈妈呵护倍至的模样看来,他人绝对假冒不来的。
“而且,我可以肯定的说,对于蓝月与石珍爱回来一事,石连发肯定是不知情的,毕竟以石连发对他家人的疼爱度来看,他不可能让她们冒险。”
顿了顿,俞飞又道:“事情发生以来,每当我独处时,总是会推论基础一班中,有谁会因为噬神的收买而背叛了我们的情谊。
“王小明他等着杀一个人,噬神可以以替他完成心愿而收买他;海大郎等的是亲人,噬神也可以藉着替他寻人为理由加以收买;而庞多多和胡义通的关系已经明朗化,就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闻巨的不安定因素虽然是蛮高的,但前提是他自己主动透露他对航空器的精湛研究,否则依他惧高的缺点来看,就算收买他了,恐怕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晓帅哥不解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依照你的分析,基础一班是个个都有叛变的可能,为何你会认为石连发他们一家最好利用?”
“晓院长有家人吧?”俞飞反问道。
“有啊……我知道你问这句话的涵意,不过噬神要是同意让他们一家三口都归属呢?那他们根本没有损失啊!”
“依常理来分析,这样的结局对石连发他们一家而言是最美好的,因为只要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团圆,归属哪一方都没什么差别。可是以噬神的立场来看,他们应该不会允许如此,而现在结果已经非常明确了。”
任哲圭与其他军官同样是一脸沉思样,但晓帅哥却耐不住性子,道:“你说的明确是什么,我怎么搞不懂?我认为不管噬神耍什么手段,只要我们置之不理,噬神又能奈我们何?何况神只能介入神的事,我们凡界的事他们是不能干预过多的!”
“我跟神又不是不熟,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件事却不同——我的身分特殊,所以并没有神不得介入的禁忌,毕竟我就是攸关他们胜负的一个关键点,不是吗?”
俞飞这番话听得晓帅哥哑口无言,任哲圭他们更是沉默。
摇了摇头,俞飞苦笑道:“我知道我接下来所说的话可能对你们很不公平,不过请允许我发泄一下情绪。
“我的出现让你们处事上有了很大的异动,甚至是让你们在受令一切以我的安危为重下,不得不蒙蔽自己的人性、亲情,就连周遭人员的生命安全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也因这个原因,让你们的思考方式变笨了。”
闻言,任哲圭打破沉默,道:“我不介意你说我们笨,但你必须提出具体的事证,让我们有注意的方向,以便加以改进。”
“任教官啊任教官,噬神那方的动作这么明确,而且晓院长刚刚都已经道明了,你还不懂?所以我说,你们因为太维护我而让思考模式变钝了!”
此话一落,完全没人应声,一会儿后,其中一名军官才开口道:“抱歉!任长官的意思是请你言之有物。”
俞飞点了点头,道:“噬神只让蓝妈妈带她女儿回来的理由何在?”
刚才开口那个军官回应道:“当然是博取你的同情啊!”
“为什么要博取我的同情?”俞飞问。
“等等、等等,你问这话有点伤人喔,你真当我们是笨蛋啊?”晓帅哥有些不认同的板着脸。
不等俞飞回应,任哲圭已开口:“我懂了……我们都搞错方向了!”
“老任,你有话直说,可别学人家拐弯抹角的,连给的答案都还要玩猜谜游戏,很累哟!”晓帅哥道。
任哲圭道:“噬神释放蓝月回来,是要博取俞飞的同情没错,而且他们还捉住俞飞重情的弱点……俞飞,这是不是你说的重点?”
“这只是我想表达的意思之一,不过真正的重点并不在此。”俞飞道。
晓帅哥倒抽一口气,正要抱怨他又不有话直说,俞飞已即时反应的补充道:“我说、我说,你就别再念了。”
说完,他故意掏了掏耳朵,才继续道:“噬神那方掌握我的个性这点,是无庸置疑的,这点从他们之前安排星兽教我使用灵魂挽歌仪式,以及蓝妈妈母女被释回一事来看,就可印证。
“既然我能推论出这点,噬神那方一定也不可能忽略,那为何他们还会进行?是他们认定我们无知,还是他们有恃无恐,认为我们会依照他们设定的模式来走?”
摇头一笑,他又道:“答案,是后者!因为对噬神而言,这件事根本就是一场游戏。我可不是随便乱说,因为在校外教学之时,凭空伸出的那只巨掌既然能穿越防护罩,怎可能抓不到我?
“好吧!就算他们真的抓不到我,那大可派一些能力高强的人来吧!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搞什么集体绑架、释放蓝妈妈母女的事情,这一切在在证明,他们,是在跟我玩!“
任哲圭回应道:“我个人非常认同这个说法,但不管噬神的心态为何,我想我们都玩不起,毕竟你在明、他们在暗,哪怕是我们有万分的准备,都禁不起任何意外,所以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将你保护好,让你不做任何不必要的曝光。”
“任教官这个心态真的是太消极了,但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永远,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我,这也是我永远逃脱不了的宿命,那既然如此,我何不化被动为主动呢?”
“你说的虽然很有道理,但我们真的玩不起,因为其后果是我们无法承担的。”任哲圭面有难色。
“我并没有要你们承担什么,不管你们答不答应,我的命运要掌控在我自己手里,哪怕是创系主或是其他神来阻止,也是一样。”
俞飞说完,随即在心里对水蓝下令:“水蓝,麻烦你控制他们的行动!”
几乎是同时的,他已看见任哲圭他们所坐的沙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透明光罩,每个人被光罩罩住后,脑门随即出现一道黑色连线。
在黑色连线出现的同时,众人的表情是惊恐的,不过随着红色液体注满光罩后,众人已像标本一样失去了意识。
确定他们受到保护后,俞飞才道:“水蓝,启动隐形装置,起飞吧!”
可惜才起飞不久,水蓝已传来坏消息,“小飞,太空船受到限制,军方传来讯息,要求与任哲圭通话。”
“好!那麻烦你模拟任哲圭影像和声音与对方通讯,要他们允许通行,记住,口气要强硬一点。”
“好的,没问题!”
一会儿后,水蓝又传来话语道:“成功了,军方解除飞行限制,但却询问我们战舰是否要随行?”
“当然要!同样以任哲圭的身分要求他们发动所可调动之战舰,所有战舰解除隐形装置随行在后,还有,请他们传来戏游星系明确的方位与座标。”
“对方要求输入任哲圭地晶太空船的识别码。”水蓝道。
俞飞回应:“那你可以进入任哲圭的意识搜寻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对方要的并不是口头回应,而是以地晶太空船原形体放入我的感应装置来回应。”
“那不就要把任哲圭的项链摘下来?”俞飞面露难色。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是在地晶太空船内,任何东西我都能感应、操控。”
“那就快啊……什么不学,学人家卖关子……”
花了一点时间后,水蓝才传来回覆道:“对方已确认身分了,资料传送中……接收完毕。”
待水蓝完成俞飞的指示后,自作主张的问道:“小飞,我可以拷贝他们地晶太空船的资料吗?”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每个人的地晶太空船都有他们的隐私,我想……”
“我保证不阅览他们的隐私,我只拷贝星系资料图,好让我的资源更加充裕。”
“可是……不要好了,虽然星系图无关个人隐私,但毕竟还是军方档案,我怕我们这样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