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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泰东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问道:“都到齐了吗?”
“是,包含老兵在内,全都到齐了。”萧巍然视线跟着探向桌面的棋盘。
“到齐了就好。”
乌泰东说完,抬起头对着众人道:“来!俞大厨说这盘棋无论黑子怎么下,白子都能在三颗内取得胜利,你们来帮忙解解看,只要有谁可以破解,他就可以停训三天或在营休假三天。”
萧巍然质疑道:“三颗内取胜?会不会是俞大厨唬哢你们的?”
“萧变态,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要是你们全都放弃解棋后,我如没办法公布正解,那我就脱光光山上、山下来回跑一趟。”刚好踏进医务室的俞飞接口说道。
听完他的话,所有人全凑向桌面上的棋盘。
见状,俞飞跳到病床上,高举双手拍得“啪啪”响,并道:“各位请等等,我有话要说!”
待众人看向他后,他才又道:“两位老头,现在萧变态他们已经全回来了,你们还没解出来,那你们的承诺是不是算数?”
“当然算数,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没解答的话,你就等着瞧!”白西元火气十足的说。
闻言,俞飞笑咧咧的对着萧巍然等人道:“各位变态们,麻烦把你们今天买回来的配酒干粮供应一点出来,我刚刚为大家赢得白老头自酿的三瓶蒸馏酒,我们今天喝他个爽。”
“好耶——”
“俞大厨,帅啦!”
俞飞打断众人的欢呼道:“等等,在开喝之前,我们先开个彩头,如果有人在我结训前一天解出这盘棋的话,跟刚才所说的一样,我全身脱光光山上、山下来回跑一趟,但如果你们解不出呢?”
他眼神挑衅的看向众人。
“就跟你一样!其他人有没有意见,有意见的举手说出来?”萧巍然问向众人,结果没有人有异意。
突然,有一只手俐落举起。
“小朱,你有什么意见?”俞飞问道。
只见朱立中挥着手掌道:“韩妮不算哦!她算是……”
“知道啦!”俞飞口气干脆的打断他的话,并道:“如果没人解出,罚跑的时候你就边跑边喊∶”韩妮韩妮我爱你“这样可以了吧!”
“赌了!”朱立中也爽快答应。
白西元边顺胡子边道:“我老人家可禁不起这种激烈运动,不过只要大家一天解不出来,我就一天供应一瓶蒸馏酒。”
其实大家都知道,白西元供酒的目的并不是鼓励众人饮酒,主要是希望众人藉着酒精来抵抗夜晚的寒意,并舒缓一天严苛训练下来的疲累。
“我也禁不起这般折磨,一样的,只要大家一天解不出来,我就一天不扣大家食物。”乌泰东附和道。
随着白、乌两老的话一起,众人一阵喧天噪哗。
乌泰东抬起手示意众人静静,然后道:“丑话说在先,你们要是贪恋酒粮故意不认真求解,那到时候场面可是会非常壮观。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之前带记者上来的那两名对外发言官有交代,如果计画不变的话,俞大厨结训那天,还会有一批记者上来,最重要的,赌注已成立,谁也不准退出!”
乌泰东说完,眼神与白西元一个交会,两人同时露出老奸巨猾的贼笑。
听到这番话,众人虽然是一愣,不过他们深信,集结这么多人之智慧,一定可以找出破解之道!
至于站在床上的俞飞,则是兴致大起的就地吟起诗来:“凄凉山风阵阵吹,众人心情灰又灰,记者访问哪里去,我要裸身跑步去!”念完,他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受不了他一副欠揍样的态度,萧巍然咬着牙龈问向罗鸿道:“罗光头,你说我们众人围殴他一个,会不会把他的嘴打烂?”
“别!别!别!我怕!”
俞飞虽是一副害怕的捂着嘴,且迅速跳下床的走到桌边去坐下,但他手掌遮掩下的嘴,还是不时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
他这样的举动也惹得白西元为之气恼的叫道:“这里就属你最闲,洗碗去,顺便把病床恢复原状。”
“白老头,你公报私仇哦!”俞飞回道。
“不,这叫人尽其用。”白西元抓起他的后领道:“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事,酒就在床底下,洗完后自己去拿!”
俞飞闻言对着众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边收拾餐盘,边对着罗鸿他们道:“三位头头我惹不得,但弟兄们,自己的餐盘自己洗哦!”
第十分队的其他四人闻言,齐对俞飞比了中指后,倒也无怨无悔的帮忙收拾起来。
只因在煮晚餐时,俞飞已向他们说过他做午餐时遇到神秘人一事,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不再让俞飞单独行动。
而众人压根儿想不到,俞飞当作余兴拿来赌玩的一盘棋,日后将会在社会上引起多大的风波。
在拉萨分部众人忙着解棋的同时,异能团的办公室内,气氛也异常凝重。
听完陆号的报告后,林威民脸色肃穆道:“真没有下手的机会吗?”
此时,拿下面罩露出原本剽悍面目的陆号,孤傲不群的气势已不复在,有的只是低着头、躬着腰的诚惶诚恐模样。
陆号道:“报告委员长,是的。在那里,他们一群人集体从早训练到晚,目标完全没有独处的时间,陆号无能。”
照往例来讲,若是任务失败的事发生在其他军士身上,林威民恐怕会先狠甩几巴掌再说,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异能者,他可不敢太过展现自己独断的一面。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林威民说完,随即转身离去,不是他气愤得待不下去,而是他必须尽快把任务失败一事通知主席与金左。
第八章阴谋暗伏
金左,已不知多少日子,不曾接受过主席夜间召见了。
他知道,个性软弱无主见的主席虽然依赖他,可通常都不会打扰他极为注重养生的夜间睡眠时间。
按照以往的模式,主席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找他,如果知道他已经休息了,那主席也会非常识相的不以打扰,改在隔天一早召见。
可是,他今天却在睡梦中被吵醒了。
如此一反常态的紧急召唤动作,虽然让他睡虫全失的满心抱怨,但还是不得不急忙前往主席住家。
此时,经过重重安检后,他对适时出现的家佣总管问道:“老全,主席这么晚还召我来,你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是谁来了?”
看来,这名叫老全的家佣总管,似乎与金左有着不错的关系。
只见老全一扫刻板模样,微笑说道:“没想到你这金头脑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我想,主席这么晚还召你来,恐怕是跟前不久离去的林委员长有关。”
“老全啊,我知道你喜欢小酌几杯,前几天有个建设集团总裁送我一瓶酒,记得明天可要派人来拿。”
金左嘴里虽是这样说着,可脑海中却是快速分析、揣测着林威民究竟又带来什么讯息,不然主席怎么会这么匆忙的召见?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老全边说,边带领着金左步上阶梯。
如同以往一般,老全带领来客步上阶梯一半距离后,就让金左自行上去。
而金左来到二楼会客厅后,映入他眼帘的,是高将路儿愁苦着一张脸,忧虑不安来回走动的表情。
这时,金左还未向凡事依赖他的高将路儿问安,高将路儿已快速走上前去拉着他手道:“金智囊啊!你可终于来了,再不来,我可真要烦的发疯了。”
金左虽不知高将路儿究竟为了何事困扰到如此地步,但他还是先安抚道:“主席冷静一点。来,主席先坐下,然后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把高将路儿带回了金色豪华沙发上坐好。
“威民刚才向我回报,说他派出的异能者,行动失败了!”高将路儿无比焦急的说。
“失败,怎么会呢!”金左皱着眉宇,又道:“有被发现吗?”
“根据那位异能者对威民的回报,他的失败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而是他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金左点了点头道:“计画的失败,顶多是让我们回到而已,主席不用这么紧张。”
“金智囊啊!如果事情有这么单纯,我就不用这么急着找你来了,你有所不知,今早,我已签署了丘总军局长的提案啊!”
“主席,我不是早已把利害关系分析给你了吗?让俞飞前往众联实在是个很不安定的因素,无论如何主席都不能签署丘斯桐这份提案。”
高将路儿闻言,一脸的懊恼与后悔,“我以为威民派出的异能者,有绝对成功的把握,所以才会毫无后顾之忧的签署答应,毕竟俞飞要是真成了精神错乱者,那丘斯桐也没执行的可能性。
“你也知道,之前丘总军局长在万象都城被挟持那件事,已让他对我有所不满,为了安抚他的心,也为了不引起他的猜疑,我就签了,可没想到,威民说得那么有把握的事,竟会落得失败的下场!
“金智囊啊,这下该如何是好?”
在睡眠中突然被吵醒,脑筋还未完全清醒的金左,皱起眉头回应道:“主席,这件事实在来得突然,可不可以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中午再回覆你应对之策。”
“金智囊,那就麻烦你了,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谢主席抬爱,时间已经很晚了,主席就暂时放下心来好好休息,金左不打扰了。”
“好,金智囊请慢走。”
高将路儿紧握着他的手,送他到楼梯口。
第十分队在拉萨训练部的结训日前天。
在这最后一刻,找不出破解之法的众人,纵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不得不放弃。
而有九刃与九妹的调教,俞飞当然是轻易的在三步之内示范出棋步。
惊叹不已的众人,为了怕实现诺言时,真的有记者上来采访,于是在木屋内共同商讨对策,并请求俞飞让他们提早在半夜裸身跑下山。
对于他们的要求,俞飞虽没有为难众人的取巧心态,但却变相的要众人必须排成一横列,然后用光溜溜的臀,一同写出“俞飞真厉害”五个字。
对此,众人是既难为情又不满。
有人嫌他没诚意、有人嫌他故意刁难,还有人抗议笔划太多……
当时他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一副无所谓的坏笑道:“明天应该会有很多媒体来吧!这下终于可以一偿你们想上镜头的心愿了!”
虽然俞飞的变态坚持让众人骂声不断,但愿赌服输嘛,众人在饮过白西元拿出来供大家驱寒的酒后,就绷着脸色开始这不人道的要求。
在他们解下身上衣物时,那一刻,场面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壮观!
如果联邦境内有奇人异事记录,那他们这次一票军人在冷风中以裸臀写字的壮举,肯定列入记录之中,留传千古。
扭动屁股写字热身过后,众人直接徒步下山。
虽说这次的上、下山没有时间限定,但是真的是太冷了,又担心被外来的人给撞见,他们走下山的速度比平日的训练来得飞快。
赌注归赌注,为了安全起见,沿途,白西元与乌泰东两老乘着地飞板充当照明灯引路,而俞飞则是负责跟在队伍后方照明。
下山之后,一到报到处,众人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迹象,即刻又辗转跑步回山上。
在俞飞的提醒下,朱立中跑上山的同时,也不时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