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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高将路儿那充满歉意又焦急的脸庞,林威民揣测问道:“主席,是不是安全管理方面出了问题?”
“对你,我还不信任吗?”高将路儿叹了口气,又道:“如果真是安管方面的问题,我也无需在此烦恼了。唉……威民呀,你可要帮我拿拿主意啊。”
林威民闻言,先是有着询问的看了与自己同事近二十年的金左一眼,见他没有暗示之意后,他才道:“主席,这不是有金智囊在吗!主席放着这位首席智囊不问,怎么反问起我这个不懂谋略的武人来着?”
好像叹气是一种习惯似的,高将路儿又叹了一口气后,才皱眉说道:“我的烦恼就是金智囊所提的意见啊,你可记得我们前一阵子提起的那位下任云嘉集团总裁?”
点了点头,林威民说道:“金智囊不是建议主席利用他空战时所犯的错,藉由民间力量打压他如日中天的声势吗?”
“是呀!本来金智囊的策略是很成功的,在媒体舆论的炒作之下,俞飞的声势已直坠而下,而我也按照金智囊的策略见好就收,下令处以小过一支做为失职之惩处。”
稍微顿了一下,高将路儿又道:“可是在惩处过后,特战队林冲又进行了内部处分,将他派往拉萨山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事再教育。这时,正巧有几家媒体提出申请,说想采访俞飞,而我也没想那么多的批准了,可没想到竟因此而出了状况。
“刚才,金智囊拿了一份调查报告给我看,居然有三分之二的媒体人认为,我们是故意以不人道的方式在打压、削减俞飞的气焰,可是真冤枉呐,这根本不是我们的意思呀!”
林威民略微思考后,问道:“那金智囊可有针对此事提出对策?”
点着头,高将路儿回道:“金智囊的建议是伤害既已造成,不如就顺水推舟,派”异能团“上山将他弄成受不了训练压力的精神病患者,可是俞飞与其父母都对联邦有功绩,这样做实在……唉……”
异能团,是集结了各种具有特异功能的人士,团员的特长五花八门,有力大无穷、肌如岩石、役物飘飞……
“主席,威民能打能杀,只要主席一句话,威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提供意见……实在不是威民专长。”
说完,他以着求救的将视线看向金左。
金左也不负他所望的接口说道:“主席,听金左的建议,在这关键时刻,千万顾不得旧情。在众联还没叛离之前,主席之位虽然同样是由民意选出,但那时却有各星系人民只能投给各星系主席候选人的规定。
“在这样的限定下,凭着异元本星人多的优势,主席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当选。
“可如今不同了,众联叛出后,联邦的所属从政者已不用再顾忌出来竞选,会破坏异元星的永久执政,每个较有能力的执政与非执政者,都想出来角逐联邦主席一位。
“算一算,目前台面上蠢蠢欲动的虽有好几个,但唯一能与主席声望相比的,就只有俞飞一人,主席若不趁他在拉萨山这个大好机会解决他,有财力、有背景的他,日后肯定是个无穷的后患!”
“主席,听完金智囊的分析,我赞同他的策略。”
林威民投赞成票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今日的地位是来自于高将路儿,一旦高将路儿失势了,他的权力肯定留不住,甚至还可能被新任主席打入冷宫。
高将路儿蹙着眉头陷入沉思,林威民与金左也聪明的不予打扰。
良久之后,高将路儿像是下了难以决定的重大决定般,对林威民问道:“威民,如金智囊的建议,异能团里是否有能将人弄成精神错乱的异能人士?”
点了点头,林威民道:“主席,异能团里的确是有一个精通精神控制的高人。”
“若真把俞飞弄成精神错乱者,那从外表或是医疗检测可否看得出是外力所为?”高将路儿担忧问道。
“主席,就算是让联医院的精神科权威诊视,也绝对查不出来。”
“这……妥当吗……”高将路儿一副犹豫不决样。
见他如此,林威民加入了游说的行列,“主席,现在绝不是顾及旧情的时候,等主席连任后,我们再对俞家施予补偿之道,就没什么好歉疚的了。”
“这……可是……”
眼看高将路儿还是下不了决定,金左与林威民齐声劝说道:“主席,别让一念之仁害了自己啊!”
“我们的动作要是让丘斯桐给发现了,那该如何是好,这个俞飞可是有恩于丘老将军呐!”
“主席为大,就算他发现了又能如何?我就不相信他能捣出什么乱子来。”
林威民口气狂妄道。
金左跟在一旁附和,“这点请主席放心,到时候就让他自顾不暇,看他还有什么心思去管这档事。”
“好……好吧!就依照金智囊的策略行事,威民,一切麻烦你了!”高将路儿站起身来,一脸诚恳的轮流与他们握了握手。
林威民与金左起身后,金左道:“那一切依计行事,我们就不打扰主席了。”
说完后,他们不再多做逗留的下了楼。
在他们离去后,高将路儿原本亲和的态度瞬间荡然无存,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无比的精光。
第七章异能分类
拉萨山顶。
这一日,已是第十分队来此的第二十三天。
经过二十多天来地狱似的训练,俞飞那不堪的体能,终于有了些许长进。
现在的他跑起步来,已不像刚来时那样,需要有人在后方推助。
但殿后、挨罚以及吐得稀哩哗啦的情形,仍是依旧。
今天的训练与以往不太一样,因为今天是采买日,能下山的人都下山了,整个拉萨分部只剩下第十分队的五人,和二个教官、一个医官。
结束了一早的徒步下山、跑步上山训练后,第十分队的五人正在大树底下休息,等待着二十分钟后的下一个训练课程。
“没有那……些变态家……伙在,还真……有点无聊。”潘世哲边喘边道。
陈鹰跟着道:“是啊……不晓得他们会带什么……惊喜上来给我们。”
在众人调整着急喘的气息时,突见俞飞巴了遥望着远处的朱立中一个响头。
心神飘飞的朱立中吓了一跳,“唉啊”一声叫了出口。
在远处与乌泰东谈话的佐韩妮,听见朱立中的叫声,目光立即移了过来。
这时,俞飞急忙以双手当口罩的掩住了口,说道:“你这色胚子,收一下你的淫欲目光好不好,每天看,看不腻是不是?”
为了怕会读唇语的佐韩妮解看他们所说的话,罗鸿也同样掩着嘴巴说道:“真搞不懂,都累得半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去看佐教官。”
“就是说嘛,小朱最爽了,军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狱,竟是他的恋爱天堂,唉,这种好事我们怎么遇不到。”潘世哲也道。
“你们懂什么,就是累毙了才要看咩!你们不知道爱情的力量大到足以治疗伤痛吗?”
朱立中目光与佐韩妮交会,说完,还吹了一个飞吻给她。
不过这个吻却被拦截了,只见罗鸿跃身徒手一接,像真的接到什么似的甩在地上,然后他们四人再齐脚往地面践踩。
朱立中见状,握着拳头放在胸口,一副心碎样的轻摇着头。
“喂,你们别太过分喔!”佐韩妮面目凶悍的往他们走来,并道:“脚还很有力嘛!精力旺盛是不是。”
狠瞪了众人一眼,她道:“乌教官要你们过去一下。”
“是,教官!”
行完举手礼后,他们五人齐步跑了过去。
五人来到乌泰东面前,一致排开的对他行了礼,等候他开口。
坐在楼前阶梯上的乌泰东,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他身边。
看着五人一板一眼的动作,乌泰东不由道:“现在还是你们的休息时间,不必如此拘谨,来!这边坐。”
他们坐下来后,乌泰东问道∶“你们可会下黑白棋?”
由于黑白棋是联邦相当普及的一种休闲娱乐,所以几乎没有人不会。
这时,第十分队的五人全点了点头。
“今天是采买日,刚才与佐教官商量的结果,我们决定给你们一个特赦的机会;只要你们之中有一人玩黑白棋能胜过我或白医官,那今天未完的训练就全免了,有没有兴趣挑战啊!”
众人闻言,完全不必商量就全倍感兴趣的点了点头,毕竟撇开棋艺如何不谈,这种五比一的机会,条件又是有益无损,怎可不试上一试。
“那走吧!”
呵呵笑了笑,乌泰东起身带头往医务室走去。
来到医务室,白西元早已在桌面上准备了两副黑白棋,看来这两老早就料到他们这群小子会答应。
首先,第一场对奕是由俞飞对上白西元,乌泰东对上朱立中。
对奕开始后,乌泰东与朱立中这边,所显现出来的气氛静得宛如专业比赛一般,只有棋珠的拿取、置放声。
而俞飞与白西元这方,则是不时听到白西元那停不了口的碎碎念。
“年轻人下子别那么冲动……”
“这一子下得太随便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白西元的脸色也愈来愈凝重,每下一子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久。
到最后,他面色无比难看的丢下一颗白棋,并且道:“我们重来一局。”
“欸,白老头,这么快就丢子投降啦,这局,你认不认啊?”
这时,早已与朱立中结束棋局的乌泰东,站在一旁看着棋盘,然后道:“算!
接下来的训练全免了,不过,你得陪我玩一局。“
“乌鬼,我不是说重来一局吗,你先在一旁等等,或是找其他人先玩吧!”
眼看白西元出言抗议,俞飞不禁开口道:“没关系,既然有两副棋盘,你们两位就一起来吧!”
并不是俞飞臭屁,只是经过九刃与九妹的调教,他对自己的棋艺相当有信心,尤其是在与白西元交过手后,他己多少知道他们的级数了。
“好一个嚣张又狂妄的家伙,竟敢同时与我们两人对局。好!要是你同时赢过我们两人,那今天的晚餐,就由我与乌教官煮给你们吃。”白西元哼斥道。
“不干!虽然没吃过你们煮的东西,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们的厨艺好不到哪里去,我可不想让自己和弟兄们的肠胃受罪。”
诡异一笑,俞飞又道:“既然你们对自己的棋艺这么有自信,那就拿优一点的条件来当筹码吧!”
白西元闻言,比出三根手指道:“如果我输了,就献上我酿的三瓶蒸馏酒。”
俞飞算是接受的点了点头,转首问向乌泰东道:“乌老头,你呢?”
“我……”乌泰东考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让小妮子连续三天不扣你们食材?”
“大家都有听到喔!佐教官,麻烦你做见证了。”俞飞挑眉笑道。
两面棋盘一左、一右的摆在俞飞面前,左侧坐的是白西元,右侧则坐着乌泰东。
对奕开始后,由于乌、白两老每下一子都深思熟虑,所以速度上进行得相当缓慢,而俞飞下子速度依然是连想也不用想。
不过,尽管两老下得是那么小心翼翼,最后他们还是落得惨败的下场。
对此,他们又另加筹码的想再比一场,不过却被俞飞拒绝了,只因他觉得胜之不武,担心跟程度太浅的他们下多了,会降低自己的水准。
只见他拿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