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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着问道:“你说得是哪场战争?人类和牛头人之间吗?”
“当然是最近地一场,你们不是在托莱河打得不可开交吗?”兽人说道。
因斯特心中仿佛一道电光闪过。他失声喊道:“你们是比奇部落的兽人!”
兽人面色大变,“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部落的名字?”
因斯特一指马尔戈,说道:“我的这个朋友是那场战争的当事人,他和我说过详细的情况。”
周围地兽人骚动起来,一个兽人高声喊道:“他们是敌人,杀了他们!”有人带头,好几个兽人已经挥着武器做势欲扑。汶xin阁崘坛
“等等!”因斯特急忙招出一圈密集的地刺,将他和马尔戈保护在里面。
因斯特施展魔法的时候,对面的年青兽人条件反射,也扔出了一直攥在左手里的东西。
因斯特没有看清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它刚一落到地面。一道黄色光柱就升了起来,紧接着所有的兽人身上跟着泛起了一层黄光。
出手后的兽人立刻发现因斯特的魔法并没有攻击任何人。他急忙喊道:“不准住手!”
这个年青兽人似乎是首领,蠢蠢欲动的兽人们安静了下来。因斯特于是挥手消除了地刺圈。
兽人暗自心惊,他注意到因斯特施展和解除魔法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刚才那些地刺非常密集,能够恰好围成一个环形也说明了对方地魔控能力。
年青地兽人收起了自己扔出去的东西,笼罩在兽人们身上地黄光随即消失了。
因斯特大为好奇,刚才那分明是一种特殊的魔法,看来这个兽人是一个萨满祭司。
“那场战争最后谁赢了?”兽人问道。
因斯特黯然,“人类赢了,不过其实对阵的双方都输了,输给了一个强大而又邪恶的敌人。甚至包括我们和比奇部落的冲突,也是那个敌人的阴谋。”想到不幸去世的德雷菲斯,因斯特心情激荡,用上了“我们”这种说法。
不过兽人萨满显然也甚为吃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兽人问道。
于是因斯特详详细细把从前的灵吸怪、现在的地城之心的阴谋解说了一遍。
兽人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果然是这些长着触手的恶心家伙,他们控制了我的老师。”
“你的老师就是当时那个萨满吗?”
“是的。”
在那场阴谋导致的双方冲突中,地底远征军损失了他们可敬的领袖德雷菲斯,而比奇部落的兽人也失去了他们的精神指引者——部落中最尊贵的萨满。
老萨满在被灵吸怪控制之前已经病魔缠身,在冲突中又受了重伤,事后只来得及交待了很少几句话就去世了。
就是他的那几句话让比奇兽人来到了这里,遵照老萨满临终时的预言,他们没有在中央山脉停留,而是历经艰难险阻,一路来到了瓦瑟山脉。作为一名萨满,临终时的预言往往是他们一生中所能达到的顶峰,没有任何一个兽人会不相信这个预言。
在路途中,部落的族长、也是年青兽人的父亲也去世了。作为部落中唯一幸存的萨满,年青的兽人亚拉刚接过了带领族人迁移的重任。
漫漫长路几多磨难,广阔的中央山脉没有挽留住他们的脚步。直到有一天亚拉刚清晨醒来,看见了老师预言中的景象——
一只苍鹰飞入了树林,然后一只燕雀飞了出来。
激动的亚拉刚和全体兽人亲吻着大地,并在这个地方建立了新的家园。
让因斯特惊讶地是,亚拉刚和比奇部落也是刚到这里安居没有多久,他们布下大量的陷阱,就是为了积累食物,以应付定居以来的第一个冬天。
从托莱河畔那场冲突后,双方走了截然不同的两个路线,最后竟然在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重遇,只要想到这一点,亚拉刚和因斯特都心生敬畏。
难道老萨满的临终预言,就是为了今天两人的相遇?因斯特和亚拉刚的心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随后亚拉刚撤去了包围,用欢迎客人的礼仪将因斯特和马尔戈请进了兽人的部落。
再次看见了兽人的营地,不过同上次所见相比,比奇部落现在的营地可谓异常简陋,而且规模缩水到了原来的十分之一。
因斯特记得比奇原来是拥有上万名战士的大部落,但是现在连老幼算在一起也没有超过一两千人,显然他们的这条迁移之路异常艰辛。
亚拉刚和他带领的兽人队伍刚进入营地,就有一群骨瘦如柴的小兽人们围拢上来,当看到出猎的兽人们并没有带回收获时,所有的小兽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一百四十六
因斯特和马尔戈在比奇兽人的部落盘桓了半日,当他们再次上路的时候,冒险小队中已经增加了一个兽人。
亚拉刚主动要求参加因斯特他们的行动,他深信自己的老师——那个不幸去世的萨满的预言就是为了等待牛头人的到来,让他清楚那场悲剧的真相。
有了确定的目标敌人后,兽人心中仇恨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坚决地要和因斯特一起,因为他知道,牛头人是绝对不会放弃同地城之心的这场战争的。要对付共同的敌人,合适的联盟是必需的。
因斯特对亚拉刚的加入到不排斥,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人类,何况他的佣兵团里已经有了马尔戈这个牛头人,还有沃盖那个矮人当先例,他当然不会觉得再加一个兽人有什么不妥。
唯一让他为难的是,亚拉刚并不清楚实际的情形——马尔戈没有回到地表就在断后的战斗中被俘了,因斯特所说的地城之心的情况其实是他自己的经历。这是一个比较明显的破绽。
为了弥补,因斯特告诉亚拉刚在同佣兵团回合后不要同其他人讨论地城之心的问题,他解释说团里其他的人并不一定会同意对地城之心采取行动,毕竟战魂是以人类为主成立的佣兵团。
而因斯特说自己认为地城之心的势力一定会扩张到地表,那将是对地表所有种族的巨大威胁,他才决意帮助马尔戈。
听到这种说法亚拉刚到没有怀疑。实际上他也不相信人类会为了还没有发生地危险而对抗如此邪恶的敌人。
成为队友以后,因斯特和亚拉刚互相交流了他们的本领。在双方初次相见那场没有发生的战斗冲突中,都对对方的特殊本领非常好奇。
亚拉刚扔在地上的物品是一种图腾,兽人介绍说那是他们部落代代相传的宝物,合格地萨满能够通过咒法激发图腾的效果。
亚拉刚随身携带了四个图腾,刚好对应元素魔法地四系——水、火、风、土。
兽人使用过一次的那个是被称为“土灵护体”的土系图腾,它能够给一定范围内的盟友加持类似于土系护体石肤术的效果。另外三个。水图腾有治疗伤势的作用,风图腾能加速。而火图腾能让兽人战士的武器上附加一定地火元素伤害。
此外作为一名萨满,亚拉刚还能施展嗜血术、诅咒等一些法术,装备了钉头锤的兽人同样也是一名合格的强力战士。
在路上亚拉刚拿出几枚图腾,让因斯特和马尔戈进行了一项“认定”的仪式,当因斯特按照兽人所说的怀着敬意集中精神触摸图腾时,他发现图腾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好了,”亚拉刚满意地说。“这样我用图腾的时候你们也能感受到效果了。”
因斯特奇道:“原来图腾是这样确定作用范围的,每个人都要进行这样地认定吗?”
亚拉刚回答:“其实在战斗的时候我能通过咒法控制图腾的作用,不过那样不如这种预先设定方便,而且要耗费我的精力。”
马尔戈对图腾表现出极大的好奇,来自地底的牛头人对任何同魔法有关地东西都充满敬畏之情,这可能同他们无法施用魔法有关。
亚拉刚对牛头人的这种好奇似乎有点不屑,“看来你们牛头人去了地底以后,真的背离了对战神安瑞斯的信仰。现在你们连图腾都不知道了。”
因斯特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说牛头人以前也有萨满?也能使用法术?”
“当然了,牛头人没有迁移到地底以前是泛兽人联盟的一员,那时牛头人萨满很多,他们当然能够使用萨满法术,同样也能掌握图腾的力量。”
“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知道的?”马尔戈忍不住问道。
亚拉刚骄傲地答道:“我们兽人是有光荣历史的种族,关于远古时期发生地事情都被完好地记录和保留下来,并且由一代代地萨满祭司传承下来。即使我们比奇部落现在力量衰退了,但在艰难的迁移过程中这些资料还是没有被放弃。如果你们在我地部落待得久一点,我倒可以让你们看看那些史料——不过你们得先学习兽人语言和文字。”
因斯特一想到那厚厚的用兽人语言书写的书籍,就连连摇头,要是艾丽的话得到这些资料可能会欣喜若狂,因斯特可没有耐心研究那些东西。
“兽人语难学吗?”
“其实并不困难,不管是兽人语还是人类使用的所谓通用语,其实都是从远古精灵语系中分支出来的。只不过在长期的演化中具有了各自的特色。”说到这里。亚拉刚脸上浮现出神往的模样,“说起来那个时候是兽人的辉煌时期。我们建立了统一的大帝国,控制了大陆将近一半的土地,除了古精灵王国外没有任何种族是兽人的对手。”
“后来呢?”因斯特起了好奇心。
亚拉刚苦笑,“因为不满精灵的傲慢,兽人王国和精灵王国进行了长达百年的战争,最后还是失败了。精灵虽然获胜但也元气大伤,这才让当时并不起眼的人类得到了崛起的机会,到了今天人类把兽人看作野蛮的种族,还不断地侵袭我们的生存空间,其实要不是偶然的机遇,人类根本不可能攀上大陆霸主的宝座。”
因斯特同样感慨万分,他联想到自己的牛头人部族在迁移到新居留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土地里埋上从原来地地方带来的思乡石。那块石头故老相传是一代代牛头人一直传下来的。现在看来那颗石头最早应该来自于地表。想起在里特部族生活区中心矗立的巨大石碑环,那上面粗糙的历史记录,因斯特不由得感到,牛头人在不断迁移的过程中确实失去了很多东西。
同时因斯特还冒出一个不可抑止的想法——牛头人是否能够重新找回萨满魔法?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亚拉刚给他泼了冷水,兽人说道背离了战神信仰地牛头人是不可能用萨满法术的。
因斯特不死心,让马尔戈缠了亚拉刚很久,但正像兽人所说地。牛头人一点都无法感受到施展萨满法术所需要的精神波动。
一个“人类”、一个牛头人和一个兽人就这样逐渐离开了山地,踏上了相对平坦一些的土地。这里的地表覆盖着厚厚的黄土,上面长着斑驳的蒿草和刺荆,一条隐隐约约的土路就躺在前路上。
这天上午,因斯特几个人正在赶路,兽人亚拉刚突然脸色一变,指着前方说道:“半兽人狼骑。”
“怎么知道地?”因斯特问道。
“我能闻到他们的味道。”亚拉刚此时正处在下风头。
因斯特原想询问一下半兽人狼骑的数量,但想了一下亚拉刚是“闻”出来的。还是作罢了,另外半兽人狼骑兵的速度很快,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因斯特的视线。
出乎意料的是,在狼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