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得到献祭的诅咒还算数吗?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她知道得并不是太多,所以……
在剩下的人不解的目光下,上官灵抓起了宫羽墨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指头上,血液从他的指尖不停流入了她的口中。
“灵儿,你这是?”宫羽墨惊了一下,而后有些担心她的问道。
上官灵不语,而是闭上了眼睛。
她静默不语的时间不长,但是众人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管他们有多么的强大,他们身后的势力有多么的强大,但是对于这种献祭死咒,他们也无能为力,那红衣少女……
或许只过去了几秒钟,或许过去了几个时辰,此时此刻,没有人还存在这这个世界还有时间这个概念。
只是他们知道,要是这个红衣少女还没有任何举措的话,他们或许就要被憋得发狂疯叫。
不负众望,上官灵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来,一只手还捂住了脑门,做了一个下压的姿势,终于露出了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没事儿了!”没有太多的解释,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却已经很明显的表达出了她话中的含义。
国师中的死咒解除了!
这,这怎么可能?她不过就是咬了他一口,就这么简单?
“国,国师大人,你看,你自己要不要查看一下你有什么不适呀?”荆院长今日脑袋真的二了,事情就这么完结对学院来说百利无一害,他还非要弄个究竟。
“无事,没有任何的不适!”宫羽墨很平静的回道,而后将视线投向了南丰皇和跟过来的众臣,那些少年的父亲。
“既然已经证实她是神女,一切按国师大人的意思办即可。”南丰皇似乎费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终于说出了句话来,而他身后的众臣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甚至连眼中也不敢有一丝的怨恨,不满之意。
“起驾,回宫!”内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皇架风光的来,灰溜溜的去。
“荆院长,改日再续!”宫羽墨淡淡的招呼了一声,跟着便很自然的抱起上官灵带着两小朝自己的銮驾走去,路过花堇幽身边时,向他递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花堇幽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他就知道……
决斗场上没有外人了,花堇幽瞬间变得严肃无比,从荆院长开始将眼神一一扫过了学院的高层。
“听好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还没有毕业,她就是我老头子的弟子,我希望今日之事不要再次发生,也不希望有人再去打扰到她,如若你们做不到,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合作也即刻作废。”
学院几个高层愕然,他们本来真打算劝其退学的,这……
“老头子呀,这事儿可真不好办呀,她那身份,再加上今日之事有太多人看到,而国师中死咒的事情有太多学员也看到了,一个不小心就不仅仅是南丰国混乱,就连学院也会被牵连与其中,塔里的人不会答应的呀!”荆院长有些为难小心对他说道。
“哼!这个还不简单!”花堇幽鄙视了他一眼,跟着拿出了一颗有拳头大的丹药,用手一捏,跟着用玄气一裹,再挥了挥手。
一片耀眼的七彩光芒在决斗场上空显现,似乎还伴随着祥云与仙乐飘飘,看上去是那般的美好,那么的迷离梦幻。
学院几个高层这次真的是眼珠子要掉下来了,是给心疼的!
那是彩玄丹,能够改变人体质的神奇丹药,服用之人能够拥有两种特性的玄气,哪怕是一冷一热,还绝对不会冲突,据他们所知,老头子这么多年来也仅仅炼制了两颗而已,一颗已经给了塔里的人,这最后一颗居然就被他这么给糟蹋掉了。
败家的死老头子呀!
但也足以让他们明了老头子对那神女的重视。
“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们了吧?”花堇幽凉凉的向几人问道。
“嗯,这事儿我们会处理干净,只是那孩子……”
“你们要是对她有任何的不利,我们之间的一切协议作废。”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那是几乎没有怎么开口的猛犸古象,此时却是一身的暴戾之气。
以荆院长为首的几个学院高层这个时候真的愕然了,又来一个威胁的,而且也是一个他们不敢得罪的,那丫头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魅力呢?
国师且不说了,老头子,唉!那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东西,可圣兽……
以它们的骄傲和对人类的讨厌来说,又怎么可能如此维护一个丫头片子呢?
她,到底何德何能?
这个问题,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们,等他们知道这个答案之时,已是物是人非。
而这场闹剧般的决斗,也即将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一些世人不知的势力在悄然无声之中已经将上官灵给锁定!
------题外话------
音今天事情太多,晚上回家晚,也没有精力写太多了,要不就没质量了,明日尽量大大的更!=_=
第三十六章 二哥,是你吗?
上了宫羽墨的车銮,上官灵脸上的笑容再无一丝一毫,只剩下了一脸的担忧和紧皱的眉头。
“灵儿,怎么不开心了?”宫羽墨满脸笑意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柔柔问道。
“墨墨,对不起!”
“嗯?”
“那死咒汇聚了万千怨气,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够解除一半,你不应该挡在我面前的,那诅咒如果是我接下,根本就没有多大作用的。”上官灵很是懊恼的说道,当时她怎么就晚了一步呢,或者说她怎么一开始不将那恶毒的女人给直接杀了呢。
她真是没有想到,没有接受到祭品,那诅咒居然都还会有作用,很明显的,是那魔王故意为之,而南宫静不过是一个媒介而已。
他肯定是怨恨她当日释放了那蛟龙的魂魄,否则又怎么会汇聚了如此多的怨气来下这个诅咒,明显的就是针对她来的,却是没有想到连累了墨墨。
“呵呵,原来灵儿是担心这个呀,没关系的,我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下了多少诅咒了,再多一个也无妨的,因为我始终相信人定胜天,只要自己努力,那所谓的死咒又何妨呢!再说了,无论那诅咒对你有没有用,我都不愿去承受那样的风险,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依旧会挡在你身前的,不是说了吗,凡事我都会给你担着的!”宫羽墨刮了一下她皱起的小鼻头,笑得无限温情的对她说道。
上官灵将头埋到了他的怀中,久久没有言语,为什么墨墨会对她这么好呢?他跟娘亲和哥哥是不同的,他们没有那血缘的关系,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这让她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酸酸的,比受伤了还要难受。
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可宫羽墨今日为她做的事,却是在她的心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让他这个人突然间完全驻扎在了她的心中,似乎快要与娘亲的位置差不多了。
去拍卖场的路上,一直再没有言语,就那么的赖在了他的怀中,不长的小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宫羽墨也没有再说话,小丫头的心思太好猜,而这一刻,他喜欢此时这种被依赖,被关心的温暖氛围。
国师驾临拍卖场,这可是极其难得的事情,自然比上官灵与那两个愣头青来方便了不知道有多少倍,拍卖场的主事,恭敬无比将其迎入了最上层,最华贵的包间。
这皇家拍卖行倒也不虚其名,买卖的东西倒也几乎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可对于宫羽墨来说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至于上官灵……
小丫头都快要窝在他的怀中大睡特睡了,对于身外之物,她不爱好,丹药,她自己可以炼制更好的,武器,这个世界的武器还没有她能够看得上眼的,哪怕是所谓的神器,至于妖兽……
她要拍下的东西倒也并不是什么很特别之物,也不知道为何迟迟没有开拍,让她都有些怀疑,幽幽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
“接下来要拍卖的是一株破檫草,此药材极为稀有,是炼制肌骨再生和维持生命活力丹药最重要的一味辅药,而且此株破檫草刚采摘下来不到一周时间,更是药力最为强大的时候,各位灵药师可千万不要错过,起拍价五千南丰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南丰币。”
拍卖师煽情的话语落下,可似乎没有引来太多的关注和人群的激动,这药材是珍贵,可能用它炼制丹药的人少呀,买来就只是个摆设,过了一个月不用掉,这东西也就药性全无,只能当柴烧了,这冤大头谁要去当呀。
“六千!”
还真有这样的冤大头,不止上官灵一个。
上官灵早在听到破檫草之时就睁开了眼睛,听到叫价,想也没想的喊道:“一万”
“一万一千。”
“两万。”
“两万一千。”
叫价的双方来自于两个豪华包间,而这双方加价的方式,又颇为来得奇特,让本来都有些意兴阑珊的人群一下子火热了起来。
“十万!”上官灵已经带着点怒气了。
“十万零一千。”还是那懒懒的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上官灵彻底炸毛了。
“墨墨,你帮我叫价!”磨着牙跟宫羽墨说了一声,上官灵便风驰电掣的朝着那加价的包间冲了过去。
宫羽墨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怀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这十分的不合规矩,但是,她高兴就好!
竞价继续,上官灵也直接掀翻了那包间外的守卫,毫不客气的踹门闯了进去。
包房中,一个面如皓月,肤若凝脂,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写意男子,正斜倚在软榻之上,手中端着一个白玉的酒杯,似乎刚刚才从嘴边放下,那透明的酒水还侵染在那薄薄的红唇之上,一双狭长的眼,朦胧迷离,也不知道是酒醉了人,还是人醉了酒。
见到闯入的上官灵那满脸惊讶的神色,唇角一勾,销魂蚀骨的笑在脸上绽放,两分的魅,两分的妖,却有六分的邪气入骨。
双眼划过一道精光,而后归于平淡,没有了任何的不妥波动,却已然带上三分的蛊惑。
“二哥?是你吗?二哥?”上官灵几乎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下意识的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人!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不是他万千的风华,只有那熟悉的面孔和血液中流动的亲切。
榻上的男子听到她这询问,脸上的媚笑不在,转而了呆愣片刻,而后噗嗤一笑,更显风情万种。
想想凡是见到他流风公子的女人,那个不是如同蜜蜂见了花蜜般不知死活的想要扑上来,那个不是满眼满心的爱慕,他倒是的确没在这小女孩眼中看到什么爱慕之意,可这二哥?
这算是一种新的搭讪方式吗?那么,他接受他的搭讪,自己也的确在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有了莫名的好感。
向身边的侍从示意替他继续加价,而后向她招了招手,有些像是唤小宠物般,让她靠到自己身前来。
上官灵也真乖乖的靠了过去,眼中还带着几分喜悦的晶莹,心中却始终保持着几分警惕与小心。
她找到了二哥了,可是二哥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又不去寻爷爷他们呢?五哥的珍宝阁即便是在南丰也是有了,而且做得还挺大的,以他现在这身打头,必定也会去光顾珍宝阁呀,而只要他去了,那里便有家里的线索。
再看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喜爱之意,可是却很陌生,跟二哥看着自己的眼神截然不同。
他到底是还是不是二哥呢?
“二哥?”脆生生的再唤了一声,靠了过去,却是并没有让他触碰到自己半分。
“呵呵,丫头,你说我是你的二哥?你二哥有我这般风流倜傥,绝世无双吗?”臭美的话语,骚包的肢体语言,让上官灵嗖的一下退后了几步。
脸上再无半分的激动与笑容,面无表情的直视他的双眼:“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