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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龙辰未提到去哪里,朱自成也不便询问,只是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走?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龙辰想了想,道:“两个月以后出发,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暂时也说不清,不过,我肯定会在明年五月之前回来,因为明年六月便是天之城六大家的玄斗大会。”
“恩,那就在天之城再见了。”
朱自成当下回道,他知道龙辰已经把母亲和妹妹送去了天之城,那么必然有安身之所,不然龙辰也不会这么放心,也就没有问在哪里碰面。
龙辰之所以准备两个月之后才出发,也是为了趁着这两个月,制造一些坊页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两个月后,要前往青州大陆。
所以制造坊页是必须的,虽然龙辰随便卖掉一枚固络丹便可以换到足够的坊页,可他始终不舍的花魔石去买别人的,自己能做就做,不然就真正浪费了禁典上的地阶凝炼。
而且,对于已经晋升到了地阶的凝炼,龙辰也是非常的好奇,很想知道现在制造一张坊页要多长的时间。
濮阳牧只在植园内停留了两天时间,等到皇甫啸和相晋二人过来以后,便再度出发前往天之城,强子和朱自成也跟着一同随行离开了,植园内便只剩下娄勿礼这么一个龙辰认识的人。
濮阳老人离世之后,濮阳牧便不再亲自管理植园了,一门心思追求突破至宗级境界,植园都是交给濮阳清清在打理,只可惜濮阳清清年龄不过十九岁而已,始终很难挑起这个大任,更何况又是一个女孩,所以,如今濮阳植园的一切事务都挑在了娄勿礼在肩膀上。
植园内有现成的坊页材料,而且也有足够多的七阶八阶辅料,完全用不着去岚城玄者域购买,基本上,龙辰开口要多少,娄勿礼便能从库房中取出多少。
濮阳家自己也拥有一批私人的坊页页匠,人数大约在百人左右,不过都是一些中阶、高阶植君,制造出来的坊页都是提供给黑市贩售,让龙辰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娄勿礼竟然就是岚城玄者域黑十八铺的幕后老板。
龙辰原来虽然多多少少猜到黑十八铺和濮阳家应该有一些关系,但也仅限于认为黑十八铺的幕后老板应该与濮阳牧关系不错的层面,着实却没想到这黑十八铺其实是濮阳家的产业。
在濮阳植园的一处地下室内,堆满了重叠起来的大量坊页材料,至少有两三千份。
当龙辰提出要如此庞大的坊页材料数量时,娄勿礼倒是并未过多惊讶,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满足了龙辰的要求。
龙辰最起初就是在黑十八铺出售坊页,当时用了林小凡这个假名,尔后在濮阳植园摄取千年蔓藤时,同样用了这个名字,本来两者之间是风马牛不相及很难被人联系到一起的事情,可奈何娄勿礼是黑十八铺的幕后大老板,他亲眼见过龙辰的笔迹,当然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
所以娄勿礼并不吃惊龙辰为何要如此多的坊页材料,自从知道龙辰便是那位提供了大量坊页的斗笠蒙面人后,他就知道龙辰在制造坊页方面必定有着过人的天赋,否则,不可能向黑十八铺提供那么多的坊页。
只可惜,这一次娄勿礼倒是猜错了,龙辰并不完全是因为有什么过人的天赋,而是有一枚几乎可以称得上用之不尽的奇怪石头。
在制造坊页这一方面,龙辰并不忌讳娄勿礼,但也不可能将那枚奇怪石头的秘密透露出来,所以他选在了濮阳植园的地下石室里面,一个人静静的制造坊页。
尝试了一次地阶凝炼的制造效率之后,结果并没有让龙辰失望,地阶凝炼,要比十二级凝炼的效率提升了一倍!
如今,龙辰制造一次坊页,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而且,在添加了那枚奇怪石头粉末以后,制造出来的坊页星级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第四卷 第一六十六章 怀疑
大禹国新都玉兰城,国师府。
郦鞅独坐在卧房内,神色略微有些焦虑,几番闭上眼试图着运转炼玄法门,可没会儿便睁开了眼睛,他似乎静不下心,最终忍不住下床在屋内徘徊走动了起来,时不时望向窗户外远处那积满雪的大道,明显在等待着什么。
郦鞅在等候从庆天城那边传来的信息,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一件事,便是龙辰究竟有没有被他派出的人杀掉。
自第一次收到从上京城樊家传来的那封密函,迄今已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郦鞅始终不认为龙辰有本事能够破解那副阵图的真正启动方法,但心里总归有些不安。毕竟那副阵图他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到启动的方法,暗中查询了许多相关的典籍,费劲心力最终才摸出那副阵图的作用,他就怕出现万一的情况被龙辰识出了用法,那他十年的辛苦就算是白费了。
在樊家担任管事的时候,郦鞅很难有机会寻到三十六具高阶君级玄者尸首,而且每个系都需要六名,最苛刻的是,那些尸首死前拥有的玄气量不能超过一千重,准确一点来讲是必须在九百重至于一千重之间,否则,无论是少了还是多了,都无法启动那副阵图。
虽然郦鞅当时还兼任着死士大统领一职,手中掌管着百余名死士的人死大权,可平时樊家的死士极少出动,就算出动也不可能死得了那么多,他很难寻到这种机会,终于待到龙辰去樊家救母,这才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借口,在樊老太君的授意下,短短一个月内派出近四十名死士。
就连龙辰也不知道,当时密室内三十六具棺木中的死士尸首,只有少数几名是死在强子和朱自成手中,其余绝大部分,都是郦鞅自己杀的。
阴谋被樊老太君识破,使得樊家顺利起事,这是郦鞅的耻辱,只不过,这始终是大禹国皇室的事情,并未与他自身的得失紧密相连,更何况他是景帝太傅,如今是大禹国国师,该得到的还是得到了。
可是,如果樊家宅子地下密室里的那副阵图被人破解了,这对于郦鞅而言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损失,算得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在樊家的几十载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不然早已到达宗级境界,而如今若是失去那副阵图,他想满足宗级境界的两万重玄气量,起码还需要五年的时间。
到了郦鞅这个岁数,越晚进行破脉通玄,跨入宗级境界的希望便越小,如果没有那副阵图助他在短时间内提升千重以上的玄气量,待到五年后,他跨入宗级境界的希望便会变得异常渺茫。
所以,郦鞅怎么能不着急?唯有龙辰死了,他才能够安得下心。
没一会儿,国师府外的大道远处出现了一只奔腾的狮马,狮马止步在了国师府门口,马背上跳下一了名清瘦男子,男子名叫胡车,从外表和体型上,很难看出他其实一名中阶兽尊,此人一直负责联络郦鞅留在上京城樊家内的眼线,也是郦鞅恢复景帝太傅身份之后,唯一的一名心腹。
在樊家未叛乱之前,大禹国朝堂之上分为两派,代表人物为左右二相,樊京云与朱玄龄,在军中,则是樊京山和胡臻。
而胡车的父亲,乃是大禹国原镇北大将军胡臻,如今樊家叛乱,朱玄龄成了大禹国唯一的丞相,胡臻也就成了大禹国新的护国大将军,再加上,胡车已逝的母亲更是郦鞅的亲妹,郦鞅自然是相当信任自己侄子,除非是一些必须亲自出动的事情,否则一概都是交给胡车在办。
胡车快步走进国师府之后,径直入了郦鞅所在的小阁楼,刚刚走到卧房外,郦鞅竟是一改常态的亲自走到了门口,有些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
胡车微微愣了愣,却不知道该回什么得好,因为来自上京城的密函,一向都是亲自交到郦鞅手中,他从来没有私自拆开看过,郦鞅今次竟然直接问起了结果,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郦鞅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莫名其妙的乱了方寸,轻声咳嗽了一下,道:“把信给我吧。”
胡车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到了郦鞅手中,然后习惯性的退到了一侧。
郦鞅拿过信,转过身般迅速拆了开,看了没一会儿眉头便紧锁了起来,微眯双眼冒出一道寒光,一把将信“嚓——”的撕得稀烂,一脸阴寒的喃喃道:“濮阳牧皇甫啸相晋三人竟然出示玄宗殿金牌替龙辰解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又和皇甫啸相晋二人扯上关系了?竟然舍得动用玄宗殿金牌,玄宗殿金牌什么时候变得可以随随便便就拿出来替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解围了?!”
站在门外的胡车听见郦鞅的话以后,心里狠狠震了震,他当然知道濮阳牧皇甫啸相晋是谁,三人算得上是紫岚国内最有可能在十年间突破至宗级境界的新一代强者,他拿到这封密函时,看得出这一次郦鞅交代下去的任务完成得并不顺利,猜到龙辰应该没死,只是想不到这没死的原因,竟会是濮阳牧皇甫啸相晋三人出示玄宗殿金牌解围。
出示了玄宗殿金牌,郦鞅通过龙富仁安插隐藏龙宗正那三百名高阶君级玄者护卫中的三名中阶尊级玄者自然不可能出手,否则,遭殃的不仅是他们,连郦鞅也会遭殃。
待看见郦鞅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后,胡车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国师大人,那个人的妻儿,怎么处理?”
郦鞅寒着脸回道:“既然他人都已经被龙辰杀了,那他妻儿留着也没用了,通通杀了。”
“遵命。”
胡车当下道,脸色平静如常。
“你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通知你。”
郦鞅摆了摆手,胡车当即离开了。
待到胡车走出小楼时,郦鞅站在窗户旁,眯着双眼,一脸阴冷的自语道:“想不到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当着龙家上上下下也敢杀了龙富仁,如此看来,不除掉你后患必定无穷!只是你当真以为有濮阳牧皇甫啸相晋三人相助,便可阻止老夫要你的命?单单只是你与萧破天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老夫便可置你于死地!不过,老夫若不亲手杀了你,实难消解心头之恨,下一次,下一次若是让老夫再寻到机会,定然亲自出手取你性命!”
紫岚国,化天城。
化天城乃是紫岚国南部境内的一座极为富庶的城市,规模仅次于京都岚城,一样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权贵世家,为首的,正是海内大陆九大金牌持有人家族之一的程家。
事实上,一旦成为金牌持有人家族,其家主在所属的国度基本上都有着位高权重的显赫官职,或者是国公,或者是异姓王爷,或者是太傅国师等等,无论哪一个国家都会不遗余力的拉拢这些金牌持有人家族,而对于这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拉拢,从来都很少有人会拒绝。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金牌持有人家族都和南罗国长孙家一样,掌控着大量兵权,或者在朝堂中占据一席,因为绝大多数金牌持有人家族都不是很喜欢掺杂到朝堂的尔虞我诈之中,基本上都是各自在各自所属的地域内固守着,程家亦是如此。
程王府内,程于旻居住的偏殿外,一名家丁打扮的青年神色匆忙的跑进了偏殿,一路来到了程于旻的卧房门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屋内,程于旻正盘坐在床上,微微闭着双眼,床沿旁放着两根黑褐色的阴沉木拐杖,拐杖表面一片光洁如玉,隐隐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路,杖首下方两指宽的地方,扣着一圈雕工精致的银白圆环,内侧留有一个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