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白狐回道:“主人的确曾收集了不少的十级魔石,但……”
一听见这个“但”字,龙辰当即苦笑了一下,心道看样子是没戏了。
果然,白狐道:“但主人离开之前,已将所有十级魔石带走,而主人自身也很少使用着破虚境,因此也未刻意大量收集十级魔石,如果你想使用着破虚境,倒是有个地方适合你去寻足够魔石。”
“哪儿?”
龙辰条件反射般问道。
白狐缓缓道:“你如今能去的六个大陆中,魔石最多的莫过于海内大陆的乱石海,而另外五个大陆,也就是青州、幻云大陆、中州,红岩大陆,暗寰群岛,基本上都有类似于乱石海这样的存在,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海内大陆乱石海的规模大。”
龙辰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问道:“青州,幻云大陆,中州,红岩大陆,暗寰群岛,都有玄宗殿这样的存在?”
白狐道:“当然有,不过,如今这五个大陆的玄宗殿,其势力究竟是否与海内大陆一般庞大,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从未去过,当年主人也是偶尔才提起。”
龙辰笑了笑,道:“等有空了,我带你一起过去。”
白狐蓝瞳中终于出现了一抹难得的喜色,看样子,她也一样想四处去看看。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龙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空闲。
紧跟着,龙辰踏上了上第二重的石梯。
在进入此塔第二重破虚境的石梯尽头,与九霄云禽阁一般被一扇石门阻挡着,不过,这一次龙辰不需要使用禁典内的能力就能推开,随着一阵“轰轰——”摩擦声,石门开启之后,拥有万象千罗大阵的破虚境,出现在了龙辰眼中。
这是一个环形的空间,很空旷,相当明亮。
最为惹眼的,乃是在那刻满图纹的石壁边缘处,十个不同的位置摆放着的十尊张大了嘴,看上去似蟾蜍,又似龟般模样的暗金色雕塑,接着,便是正中央位置,竖立着一根高约五米左右的锥形晶石,就像一根巨型透明的箭头。
这时,蹲在龙辰肩上的白狐道:“启动一级破虚境,只需往每一尊蟾像口中分别放入十枚十级魔石便可,而二级破虚境,则需向每一尊蟾像口中都放入五十枚,三级破虚境则是百枚。”
龙辰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踏上了前往第三重的石梯,并询问道:“那第三重又是什么?”
白狐直接道:“第三重你是进不去的。”
龙辰当即停下了脚步,疑惑道:“为何?”
白狐答道:“因为第三重就连主人也未有能力将其打开,上面究竟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主人曾猜测,应该是还缺少一枚耳坠,也就是还缺一样信物,如果找到另一枚耳坠,或许能够开启这破虚万象千罗塔的第三重。”
龙辰不禁怀疑道:“这么说起来,你主人一直逗留并且四处寻探,就是为了找另一枚耳坠?先不提六个大陆,单单只是海内大陆一处,你主人要想寻找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岂不是海底捞针?”
然而,白狐却是给了龙辰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如果你的玄者气息洞悉层次达入微之境,就不会这么说了,你手中的信物非常特别,并非你眼见的这么简单,你若达入微之境,便能感受到此信物所特有的气息,如果真的机缘巧合遇见,一定能分辨得出来。”
白狐前主人花了数百年都未找到,龙辰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运气好到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就寻到,所以,这破虚万象千罗塔第三重究竟有什么,显然是一个相当遥远的事情。
龙辰一向不喜欢把注意力放在一些明显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上,走好当前的每一步,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
经过白狐从头到尾这一番解释,龙辰算是对这地阶摄场有了一个很明确的认识,这一趟过来,收获到的东西远比曾经意料中的多的多,他也算是满足了。
只是要想使用破虚境,看样子还得寻到足够的十级魔石,这并不简单,甚至相当困难。
当然,龙辰也有比较快捷一些的办法,也就是在天之城的蓝顶楼寄售一两枚固络丹,他相信以固络丹在当今的价值,应该可以换到十级魔石。
不过这并不是长远之计,龙辰最多只能卖掉两枚固络丹,这已经是极限,因为卖的越多,很有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固络丹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少之又少,如果一下子拿出去太多,谁知道会不会惊动一些神通广大的人。
走出破虚万象千罗塔之后,龙辰找到了强子,一同离开了广场。
目的已经达到,龙辰接下来自然是准备返回海内大陆,距离庆天龙家祭祖日子只有一个月,他准备在这之前去一趟上京城,亲自找外公了解一下樊家目前遇见了一些什么难题,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够帮得上忙的。
第四卷 第一五三章 地下密室
如今的上京城,已经不再是大禹国的领土,换了主人,从禹变成了樊。
当日樊京封领着十万禁军强开西城门,五十万大军如大江破堤而入,一路摧枯拉朽的冲至了皇宫,景帝那十万禁军根本反都没反抗,干脆直接投降加入了樊家阵营,这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变化,使得景帝异常干脆的舍弃了上京城,在郦鞅及一大批尊级玄者的护送下遁走,在五千飞禽军的一路追杀之下,连夜逃到大禹国东北部的第二大城市,玉兰城。
玉兰城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也是大禹国在建立之初时的古都,被古兰玉大雪山脉三面包围,处于如一个左转凹字形的地理位置的中央,樊家大军如果想攻陷这座城市,步兵士卒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根本不可能发动得了奇袭,因为在古兰玉大雪山脉那些士卒们能够登上的高点,都有大禹国的营寨安扎,想要爬上去都不是一件易事,更别说摧垮上面的营寨了。
当然,飞禽军可以做到这一点,可樊家掌控的飞禽军数量,根本没有大禹国众多,而且要培养一支在数量上能压倒大禹国的飞禽军,并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的,至少需要三年到五年的时间。
景帝逃到玉兰城没多久的时间,便主动放弃了那些距离玉兰城范围过远,触手不及的城镇,他显然没有去在乎一城一池的归属,而是将兵力全部缩到了东北部,把近一半的国土主动送到了樊家的手里,从西北迷雾大陆边缘,连接东南方的清融江,将大禹国原本的国土划成了两半,形成了一种分界对峙的局面。
在拥有大批尊级玄者效忠,以及寇隆两家金牌持有人家族相助,并受玄宗殿确认三大国地位的前提下,景帝又何须去在意那些让给樊家的国土?
对于景帝而言,樊家造反,绝对要比之前那种蛰伏更令他好受一些,至少这颗暗疮总算是发作了,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彻底将樊家除掉。
玉兰城,紫金殿,安寿宫。
宫外寒风凌厉,而宫内却是温暖如春,扣人弦音缭绕之下,十余名身着翠绿薄纱衣裙,身姿婀娜的侍女,就像一株株妖艳的花朵一般,时而绽放时而合拢,令人心痒难耐。
景帝侧身卧躺在铺着一层雪白毛皮的暗红色华贵长椅之上,一脸慵懒之色,双目虚眯欣赏着眼前那些侍女的妙曼舞姿,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太傅,朕记得当日你曾提过,龙辰与两阁三殿的萧破天有着一些撇不清的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只是臣道听途说得来的,究竟就几分可信,臣也不敢妄下判断。”
坐在下方右侧桌案后的郦鞅淡淡道,他如今已不是当日那个成天穿着布袍,佝偻着背的龙钟老者之态。
换上了一身华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郦鞅,整个人就像年轻了三十岁一般,双目灼灼生光,眉宇间充斥着一股傲然之气,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哪怕是樊家那些与他相处了数年或者十余年的人,恐怕也很难看出来,他就是曾经那个服侍了樊老太君数十栽的老人。
景帝收回了视线,望向郦鞅打趣道:“太傅,你说,那龙辰有没有可能得到萧破天的帮助,从而令樊家得到两阁三殿的支持?”
“陛下您多虑了。”
郦鞅笑了笑,淡淡道:“就算龙辰和萧破天真有关系,可这层关系都不知道淡到什么程度了,萧破天被世人称为老妖怪,一是指他活得久,二则是他冷血无情,三是行事诡异无常,他若是决心帮一个人,普天之下很难有人能拦着他,可龙辰既然被他丢在海内大陆,而且独自面对樊家老太君的追杀,这证明龙辰在他心中并不重要,否则大可直接带龙辰走,等龙辰有实力之后再放他出来,萧破天当初培养叶如雪等人就是这么做的;况且如今萧破天究竟是死是活都是个未知之数,叶如雪几人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龙辰要想获得两阁三殿支持,从而支持樊家,一是他没有这样的实力,二是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说着,郦鞅冷笑道:“更何况,在萧破天和叶如雪几人都不在情况下,两阁三殿又岂敢公然支持樊家?”
景帝收起了嘴角一直挂着的微笑,微微皱眉道:“不知为何,朕自从听见太傅你提起当日在樊家宅院的事情以后,心里总觉得怎么也要除掉此人,朕记得父皇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如果一个人遇见两次必死之局,却又没死,那么,这个人要么将他收抚,要么就除掉他,太傅当年设计引樊离昧屠新陵镇,那龙辰当时就该死了,而此次樊家这件事上,他遇上太傅你,也是该死的,可还是没死,实在让朕心有不安。”
“陛下您放心,臣早有安排。”
郦鞅眯眼冷笑道:“臣虽离开了樊家,但还是留下了一些棋子,那龙辰若是出现在樊家,自然逃不过臣的眼线,他只要生出助樊家之心,臣必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便好。”
景帝微微点了点头,重新将视线放在了那些扭动身姿的侍女身上,没一会儿,轻咳了一声,郦鞅听到这声音后,当即起身告辞了。
在郦鞅走后,十余名侍女顿时停下了舞姿,就像一朵朵花瓣一般,飞向了卧躺在长椅上的景帝,侍女们每走一步,便会有一抹纱衣飘落,几个眨眼间便化为了一具具赤裸之体,将景帝淹没在了其中。
帝王之福,亦是如此。
离开地阶摄场以后,龙辰才想起来忘了去九霄云禽阁的书房,不过想想如今信物在手,随时回去都可以,也就作罢了,琢磨着下一次去的时候再进九霄云禽阁看看。
此刻,上京城西城门之外,稍微乔装了一下的龙辰和强子二人正混杂在人群中,朝着虽敞开却是戒备森严的西城门走去。
在护城河架起的宽阔桥梁的两侧,站着手按腰间刀柄,或是紧握钢枪,神情肃然的樊家军士卒,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都要被这些士卒从头到脚打量几十次,入城时更是要搜身和出示上京城不久前颁发的通行令。
如今上京城已经禁空,禁空的意思便是不准玄者乘坐飞行坐骑直接穿过城墙进入上京城,需在五里地外降下,步行入各大城门,当然玄宗殿和两阁三殿的例外。
龙辰这一次回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也是不想引起玄宗殿的注意,虽然不久后的龙家祭祖日不可能不暴露,但在这之前还是尽量小心一些,因为他不知道郦鞅有没有把自己和萧破天关系不浅的事情告之玄宗殿,这一趟来上京城,除了是看看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