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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身后一阵雷呜般的震动,地龙骑士和余下的七千士兵们开始向这边冲来。
我立即冲那中队长放声大吼:“恩达斯帝国的追兵来了,赶紧开门,要是还拖延,将军出了什么问题,就唯你是问!”
这种人,不给点颜色他就不老实。此时我这么厉声一吼,再加上地龙骑士来势汹汹,刚才还装模作样要继续审问的中队长立即慌了神,屁话不说,赶紧命人开门。
城门一开,我们蜂拥而入,先不动声色地占据有利地形,待那中队长张惶地命手下关闭城门时,随着一打眼色,一名士兵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斩下他的头颅。
而我,抽起身边一名士兵手中长枪,振臂一挥,将刚才那再三出主意为难我的士兵钉死在地。叫你再多话!
当后续士兵从洞开的城门蜂拥而入时,我知道,大局已定。虽然人数并不占优,但兵员素质已经拉近这种差距,再加上我们合兵一处破城而入,士气正旺,对方四面防守,人员分散,再和城防被破士气大跌,而主将不在则严重影响到指挥和军心,这些在战斗打响的那一刻已经决定了战局走向。
再说了,夺城战开始之前,我已经派人向“蝗虫”部队发出军令,他们应当逐步汇合,往肯休斯行来,即便战事不利,只要守住城门,后续人马一到,对方也只有覆灭的份。
而夺城战开始的同时,我也派人向苏拉格送去急信,让他迅速撤兵,保存实力。
他只是仗着地利才能拖住卡多姆的优势兵力,继续耗下去,箭矢用光,保不定把自己陪进去了。
考虑到地龙骑兵在这种争城战中作用不太明显,将二百骑交给斯文尼奥备用,带着余下的一千三百骑,我迎着苏拉格方向行去。
半途遇上苏拉格。他士兵安排得当,之前的战斗里基本没有人手损失。
先大肆赞扬他一番,然后,命令士兵就地休息,然后,侦骑四出。
片刻后,接到警报的我们在一块斜坡上列好阵势。
肯定是看到肯休斯的冲天火光,卡多姆一行完全是狂奔而来,没等这支喘息不已的军队从心慌里明白,随着我手臂疾挥,一千三百地龙骑兵打头,我们全军就着地势狂冲进这毫无防备的疲惫之师里。
一个地龙骑士就如一座小型的战争堡垒,一路疾行的卡多姆带的都是轻型兵种,面对地龙骑士,连抑制的力量都没有,直接在第一波的冲锋里被撞得粉碎。
对面,被我连番计谋戏弄的搞得早失了常态的卡多姆排众而出,他急怒攻心地狂吼,以一已之力对我们这支重骑兵部队发起舍命地反冲锋。
对这飞蛾扑火的行为,我冷笑着迎过去。
趁他全力一枪扫飞一个地龙骑士而空门大开的同时,天雷神剑轻盈舞动,将无力招架的卡多姆头颅取下。
主将已死,卡多姆本已溃不成军的部队顿时没了半点斗志,不少人转身逃跑,更多人在地龙骑士震天撼地的冲锋下跪拜着放下武器。
留下少量士兵打扫战场,接收降兵,我带着其它人马迅速往肯休斯赶。
那边,虽然我方占有优势,但对方依然借着民居在拼命抵抗,不过,当我们这批生力军加入,又命人将卡多姆的头颅高高挂在枪头后,对手的军心立即涣散了。
其实,战争不过这么简单。
事后清点人员,只是在最初城内的争夺战中有些伤亡,其余损失完全可以忽略不记。
我可不会好心将这个要塞留给拉西法利王国,在休整完出发前,先将居民从城内逐出,然后,一把火将城内房屋连同粮草烧个干净。
若非考虑到留下这些居民可以增加拉西法利王国的后勤负担,我连驱逐居民都懒得做。
又经过四天急行,我们来到拉西法利王国又一座坚城——森达代——下。
若能通过些城,两天后我便能沿着大路达到斯兰代。
据情报,拉西法利王国六万大军此时正围攻留有四万恩达斯帝国士兵断后的斯兰代甚急,而艾斯特塞九世,据说在之前的兵败之役中受了不轻的伤,已经提前和一干重臣回王都养伤去了。
我们要是够快,还能赶得急救援斯兰代的守军。也只有从那边才能顺利逃回恩达斯帝国势力范围。
不过,森达代的拉西法利王国正严阵以待。
应该是之前的表现引起了拉西法利王国的警惕。森达代不仅守军达到三万五,守将也是个老成之士,仿佛是为了告诉我不要再想行诱敌之计,他连城外都没设个探哨,只把森达代城上满布守军。
本来不探对手虚实是两军对垒时极不智的举动,但在此时却是最让我头痛的一种做法。
要知道,身后的追兵离自己不到两日,斯兰代更是岌岌可危。
若不能速胜,那就只有留下给人熬汤。
而绕远路,就算没有什么阻碍,到达斯兰代至少也要多花一天。
沉吟着,我叫来了苏拉格。
“你带批人去挖墓。”
第十四章 信心
“老大,还挖?”苏拉格眼睛瞪得两个大。
点点头,我道:“这次,你尽量带人手,半天之内,要把六十里内的坟场全给我挖开了。”
苏拉格皱眉道:“那可要不少人手呢。如果我带走那么多人,敌人偷袭怎么办?”
我一阵大笑:“你没看出对方是什么样性格的人吗?再说了,拉西法利王国高层给他的命令绝对是死守,我越是表现出实力不足,他肯定越以为我是设下陷阱,更是不敢进攻了。”
看苏拉格张口又欲问,我道:“时间不多,你赶紧去吧。至于挖坟做什么,到时间笛珀利会去找你,你按他的要求做就好。”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苏拉格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这边放下了,我命令大军吃饭休息,然后开始制作攻城工具。
摆出了要强攻此城的模样。
本以为一群手下会对我的做法提出质疑,没想到,一声令下,众将立即毫不迟疑地去依命行事。
不仅是红枪中队这批人,就连跟我时间不长的斯文尼奥,甚至于才跟我没几天的原拉姆法尔元帅手下也一样。
看着一瞬间走个精光的大帐,装了满腹说词的我不由得有点发呆。
唯一没什么任务的伊娜走上前来,轻声问:“怎么啦?”
“没事!”我耸了耸肩,“只是有点奇怪,手下将领什么时间变得这么听话了。”要知道,不久之前,无论我下什么命令,总有人质疑,甚至要搬出军法才能压住这些大多数军龄都已接近我年龄的老将。
“嘻——”伊娜掩嘴轻笑,“看来你也有糊涂的时候。”
她也不多说,只是扯我衣袖示意我跟她来。
触碰到她指尖的滑腻,我心头一荡,反手将她小手握于掌间。
她小手顿时一颤,想要挣脱,却被我劳劳掌握。
我明显看到一抹绯红瞬间浸染到她洁白如玉的项间。
带着我在营帐间悄然行走,她走一阵便缓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后又继续加速向前。
而我,一心握着她温软无骨的小手,视线则停在她精致的面庞丝毫不动。
突地,她停止不动,而我收住不住势地又冲两步,大腿几乎贴到她的丰臀。
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心头一热,我就势贴上去,将手搭在她柔软的腰肢上。
迅速扭头的伊娜此时才发现我熠熠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伴着耳边一声娇脆的轻“嘤”,指掌间的娇躯先是一硬,然后,若如无骨地滑进我怀中。
感觉到她怀在我中微微轻喘,看着她小巧的耳都开始变红,我全身发热,将挽在她腰间的双手又用力带了带,正要俯下头来,她却突然抬起头来。
做了个噤身的手势,她勉力指了指不远的帐后。
正要取笑叫她不用担心,没想到她却悄声道:“你听他们说话就明白了。”
什么意思?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不过,还是按她说的侧耳细听。
……“我们不会真要攻城吧?”第一个是尖细嗓子。
第二个嗓门就比较大了:“是啊,听说城内可是有三万五的守军呢,就算正面交锋只怕也打不过啊。”
“嘘——”尖细嗓子惊惶的声音迅速响起,“别这么大声,军法处的人听到就不得到了了。”
片刻后,尖细嗓子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了:“法达姆大哥,你跟着男爵大人这么久了,你说说,大人不会真想从正面攻城吗?”
一个的粗重的声音响起,应该就是此人口中的法达姆大哥了:“你少担那份心!你原来一直在戎边部队,后来又跟着拉姆法尔元帅,不太清楚我们大人。你不信问问队里一直跟着大人那些老兵,卡加奇或者丁斯法斯,要不随便哪个老兵,这世上还有我们大人做不到的事吗?你知道我们大人的尊号是什么,‘神奇男爵’。不懂‘神奇’怎么来的啊?那你们听过‘废墟之塔’和‘生存之路’吧?”
就算隔着座营帐,我完全能感觉到此人喷薄的口水和他面前目瞪口呆的那群划归我指挥不久的士兵。
不过,此人口才倒是不错,将我当年的经历讲得如此亲历般活灵活现,唯一的问题只是实在太夸张了。
什么两眼一瞪废墟之塔内的亡灵退避三舍,挥挥手生存之路便开出畅通无阻的大道……
如果不是我自己是当事人,只怕也要把这“神奇男爵”当成神来顶礼膜拜。
一阵唾沫横飞后,那声音粗重的法达姆大哥又道:“这些远的就不说了,近的你们也都知道,莱利将军是什么人,恩达斯有名大将,结果怎么样,不也栽在法力斯卡城下,结果换我们大人过来,兵力还弱不少,不费吹灰之力便拿到手中,事后大人一走,不又丢给拉西法利王国了,结果,帝国形势危急,那又怎么样,我们大人只派出一千人马,放把火将拉西法利王国物资一烧,拉西法利王国不还得老老实实退兵……”
说到这,又一个年轻的嗓音接口了:“这么说来,如果当初中路换成大人指挥,帝国也就不会吃这场败仗了……”
“别乱说!”立即有几个老成的士兵打断他的话,“这是你能说的话吗?想找死啊!”
片刻后,法达姆大哥又接口了:“那些事不是我们能操心,更不是我们随便能议论的,不过,我们大人从来就吃过败仗,无论多难的事,在我们大人眼中都是小菜一碟。一路行来你们也看到了,拉西法利王国多少人前来阻截啊,结果,哪一个不是被我们大人打得灰头土脸,前几次没开打时,你们不也是觉得有多难打,结果,大人挥挥手就把他们灭了。”
重重咳了两声,他做出总结:“你们这些人啊,就少担心眼前这拉西法利王国的部队,只要大人一出马,肯定还是和前几次一样,立马结我们灭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大人的命令执行好,做好该做的,等着大人带我们杀过去就好。真正要担心的反而是拉西法利王国那些人!”
接下来就是一便应和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手下对我的命令近乎盲从般执行了。只是,我从没想到,自己已经在这些人心目中成为神般无敌的存在。
可能看到我听完这些士兵的话号有些目瞪口呆,怀里的伊娜低声轻笑起来:“‘神奇’的男爵大人,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别人不质疑你的命令了吧?”
这阵调笑却勾起我内心之事,我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