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非眉头一皱,手臂一展,隔开落云与青年公子的距离,声音冷冷道:“她是我的女人。”
“我要喜欢她,我要跟你挑战!”挑战是竞争的手段,当两人同时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就由一方发起挑战,另一方接受挑战,谁胜就谁拥有。
“犬子无知,陆非阁下切莫当真,切莫当真。”林城主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陆非就是一个修炼狂,天赋又极强,这些年在同辈的冒险者中已经没有敌手,连许多老的冒险者都要敬他三分。而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呢,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欺男霸女,哪有一天安分的修炼过。他向陆非挑战,那不是自找死是什么!可再不争气,他也就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他还等着他送终呢,可不能有事。
“我没有胡说,我就要向他挑战!”青年公子显然是吃了衬托铁了心,也不管在一旁又气又急的林城主,瞪着眼睛咄咄逼人的看着陆非。
“好,我接受!”陆非从位置上站起来,郑重的接受挑战。这下在场的其他人都惊讶了,他们一直以为陆非是绝对不屑接受这种挑战的,没想到他却那么庄重的答应了。他们不由的向陆非旁边神态慵懒的少女又多看了两眼,看来她在陆非心中的分量很重啊。这时不少人心中都在打算着小九九,在强大的人只要有了软肋都不可怕。他们在考虑着以后有需要陆非帮忙的时候,是抓了这少女挟持他好呢,还是制造点机会多救救这少女,让他多欠点人情债。
“陆非阁下,你……”林城主现在是真急了,额头上已经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渗出。他现在是恨不得把那不争气的儿子敲昏抗回后后院,有多远躲多远。
“我尊重一切对手。”陆非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便与青年公子一起走出大厅,来到院中。
这是一场胜负根本没有的悬念比试,那些是在心里嗤笑青年公子,索性全都呆在屋子里,见此情景,林城主脸上火辣辣,尴尬的朝众人点点头跟着出去了。落云气定神闲的坐在位置上,接受着从各个方向不时投来的的各种目光。果然,不过一会儿,陆非和林城主就重新回到大厅,至于青年公子,不用想,众人也知道他的去处口莫说他,就算换做别人,此时也都没脸再回来。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在林城主故意活络气氛下,很快就被众人抛到了脑后。
“林城主,现在可以说你邀请我们所为何事了吧?”一通酒肉歌舞笑语后,问题再次回到此次宴会的中心问题。
林城主也不再故意绕弯子,脸色严肃道:“那日我们追杀贼人时入雾澜森林深处,偶然发现了一座遗迹,我已经命人守在外面,今日就是想邀请各位与我一同前去冒险,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在坐的冒险者都知道这林城主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发现了遗迹不可能不自己先进去探一探,若真有什么好处也定是悄悄的放入囊中。像如今这样邀请各路冒险者一同前往,只能说明他发现里面有巨大的危险,所以不敢冒然行动。不过,对于冒险看来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因为风险总是伴随着客观的收获。
不过,还是有疑问。
“雾澜森林深处我们曾经去过,若真有遗迹不可能看不到,林城主该不是耍着我等玩儿的吧?”这座建在雾澜森林的古老城池属于冒险之城,在这里南来北往生活交易的人都是冒险者,而雾澜森林也并非像迷麓和死亡山岳那般是不可轻闯之地,所以但凡有点能耐的,早就将这雾澜森林转了个遍,哪有棵几百年的大树,哪个地盘有凶猛一些的魔兽,他们都了如指掌。若真有那么个遗迹,没道理不知道。
“我岂能拿这种事同各位英雄开玩笑,那遗迹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就是因为太过诡异,所以我才不敢贸然行动,不然以各位对我性格的了解,还会有今日的夜宴吗?”有时候,为了取得别人的信任,其实最好的方法并非多么高级的狡辩,而是以众人都可以理解的方式‘坦诚’。就好像在坐的人,他们都了解林城主的性格为人,所以当他自揭其短时,众人便很自然的相信了他的说辞。
落云嘴角带笑,她可没有错过那林城主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和恐惧。在这样畏惧的情况仍旧要去,只能说明里面的东西却实很不错。至少,它现在已经引起了落云的兴趣。
陆非见落云勾着嘴角,转着手中的小酒壶,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便低声道:“我曾经在雾澜森林深处历练了两年,确实如刚才那人所言,根本没有遗迹。不过,看林城主的神情不似作假,就算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遗迹,也一定出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而且危险,但又具有绝对致命的诱惑力。”落云笑着补充完陆非的话,然后又接着道:“在不会引发一系列麻烦的情况下,我一点都不介意走这一趟。”
“生死搏斗才会彻底激发人的潜质,是个非常不错的修炼方法。”陆非虽然脸上依旧冷酷,眼中却带上了暖色。
落云耸耸肩,“毫无疑问,不过我比较懒,还是希望能不动的时候就不动。”
“你和传闻中的太不相同。”
“很显然,传闻是多么不可信的东西。”落云撇撇嘴,“传闻还说你是闷骚男呢,可我发现你这人挺有趣的,人长的不错,实力又强,又热心,分明就是大好的有为青年。”
陆非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直觉这闷骚男一定是落云给他的头衔。她怎么就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心思?而且性格也难以捉摸,总是一哥懒散的模样,可偏偏又好像能一眼就看穿所有的心思。分明实力不错,却又宁愿掩其锋芒当今好吃懒做的废物。时而刁钻时而又有点迷糊,对人冷清,但又不是那种嗜血之人,真正是千变万化!
就他两嘀咕这一会儿,探查遗迹的事情已经正式的定了下来。众人今日都歇在城主府,明日一早一同入雾澜森林。
落云酒喝的有点多,到了安排的房间躺下后又睡不着,索性闭着眼睛养神。突然,她发现房间里的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来人的呼吸轻缓平稳,此时正静静的站在她的床前。她能感受到那人正在用目光,不急迫但又不容忽视的程度看着她。来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若有似无。落云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混蛋,却不睁开眼睛。
“噗。”来人发出一声轻笑。落云的眉毛微微跳动两下,草,笑你妹啊笑!落云刚想跃起来,身旁忽然一软一热,来人竟然在她的身旁躺了下来。
“睡吧。”宫无极伸出手搂过装睡的落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轻轻闭上眼睛。
落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就有点气宫无极的不辞而别,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继续装睡好,还跳起来暴揍一顿他好,所以身体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你这样明早会疼。”宫无极捏捏落云的肩头,示意她放轻松,又挪了挪自己的手臂,让落云睡的更舒服一点,“我累了,一起睡吧。”
“宫无极,你个……”落云决定不能被占了便宜还不吭声,所以猛的睁开眼睛,张口就要骂,可一看到宫无极满脸的倦容后,‘混蛋’二字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斜飞入鬓的眉毛下一双幽潭似的眸子此时正轻瞌着,浓密微卷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在他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剪影。如玉的脸庞此时有点微微的乏白,显出难以遮掩的疲态。落云嘴巴一撇,将脑袋在他的怀里拱了拱,闷声闷气道:“睡觉。”
“别动。”宫无极此时的声音不若平时的清润,带了点低低的沙哑,单手一挥,招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这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有致命的诱惑力吗?宫无极对于落云对感情之事的迟钝,表示很无奈。不过她没有拒绝他的怀抱,还是让他比较满意的。
“你怎么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落云当真听话的一动不动了,不过身子却仍旧僵直着,那独属于宫无极的梨花香正毫无阻挡的一丝一缕的钻进她的鼻子,弄的她心痒痒的难受。
“神器将要现世,林中林想独吞,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明日这冒险城就该热闹了。”宫无极将某拼命往被子里钻的肥球提起来,云淡风轻的扔下床。
“那笑面虎告诉我们的是遗迹可不是神器,感情这老混蛋是准备把我们当枪使,让我们替他抗危险,他自己好悄悄去把神器收入囊中啊。”落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也看他是否有那个本事。神器都有自己的自主意识,若得不到它们的认同,是根本没办法驾驭的。”
“就算那神器脑子有问题认了那老混蛋当主人,我也要打的它改认主人。丫的,拿我当枪使,狗屎蒙了他的眼睛,找错了对象。”
“好。”宫无极捏捏落云的肩膀,轻笑道:“睡吧。”
“恩。”落云低低应了声便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睡的迷迷糊糊的五色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挤成肉饼了,拱啊拱的落云的袖子里钻出来,刚冒出个头就被一只手捏着拿出了被子,扔下了床。这下哀怨的空獠对上了睡眼朦胧的五色,两兽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才猛的双双跳起来,插腰咿咿呀呀对吼。
“你是谁?”
“你是谁?”
“想打架是不是?”
“来啊,谁怕谁!”
两兽正吵的欢,突然一阵风扬起,门开,兽出,门关,房间里恢复平静。
空獠又哀怨了,自从这臭女人出现后,它就彻底的失宠了。主人这次也是怕她有危险,不顾身上的伤势硬是从帝都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这里,这可恶的女人却完全不明白主人的心,可恶!可恶!
五色揉着眼睛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呜呜,刚刚那股力量好恐怖啊,把它瞌睡都吓走了。于是两兽也不吵了,各自蹲房门一边画圈圈去,到是房间里想拥而眠的两人,显得无比和谐。
风起云涌 第六章 神迹?尼玛,坑爹啊!
第二日,冒险城中果然涌入了各方势力的人马,就连楚家都派了大长老带人前来。
话说,一早林城主就阻止人出发,陆非知道落云贪睡准备去叫人,结果走到门口阕想敲门,房门自动打开了。一名容貌绝世的宽袖大白袍男子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落云穿衣服,马上就出来,阁下不防在此等一下。”
陆非冷酷着脸,一个男人一大早从一少女的房间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根本就不用问,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你就是她口中的混蛋?”
宫无极接住某热情四射的宠物,轻轻捏捏它被露水打湿的白毛,笑意浓浓道:“让阁下见笑了。”宫无极温文有礼,这女人还真行,前有百里溪,现在才几天又招惹上一个,那么多情敌,他真的很无奈啊。
“小非,早啊。”落云拉开门,打个哈欠,笑眯眯的冲陆非打招呼。
“在大厅集合。”陆非瞄了一眼,扔下一句话,冷酷着一张俊脸转身离开。落云望着他的背影,疑惑的摸摸鼻子,这么冷,她貌似没得罪他吧?
宫无极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我们也过去。”想不明白就不想,落云撇撇嘴,将问题抛到脑后,这男人的心思就是比女人难料。五色害怕宫无极,早就钻进了落云的袖子躲着睡觉去了。两人不紧不慢的走进大厅,其他的人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