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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叫王爷,还是叫阿昭就好了。”杨昭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加上这口气,居然颇有几分象是穿越前经常在租书店里看见的,那种台湾口袋言情小说男主角的味道,不禁为之哑然失笑。他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道:“那天晚上不是也说过了么,我是不会有事的。对啦,我记得让妳回来后就到河南王王府等我的,怎么又到武安镖局去了?”
明月依靠在小王爷臂弯中,嘴角边荡漾出的,却是一抹无奈苦笑。身为乐伎,又是只有半夕露水姻缘,纵使历尽艰辛回到大兴,却又教她能以什么身份找上王府去?即使找上了,王府中人又能怎么安置自己?只是这些说话,既不必提也不愿再提。明月低声道:“武安镖局的三位镖头都是因为咱们而死的,所以明月回来后就想帮助照顾一下他们的家人。没想到却让那杨玄感遇上了。今日……今日要不是阿昭你……只怕……”
杨昭冷哼道:“那家伙简直色胆包天,居然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下次他若还敢再犯,非把这头色狼送进宫里去当公公不可。”顿了顿,却又道:“可是,杨玄感不知道妳身份吗?即使没有我们之间的事,他怎么就敢乱来?”
明月幽幽道:“明月以往还是唐国公府中宾客,他自然多少也顾忌三分。可是现在明月已和唐国公说明一切,彼此再无瓜葛了。杨玄感当然也就不须再有顾忌。”
“没瓜葛了就最好。”杨昭听得心花怒放,低头在明月滑若凝脂,欺霜赛雪的粉颈上重重亲了一口。明月猝不及防,登时被他亲得浑身软。却只听那夺取了自己贞操的少年在耳边放声大笑道:“我杨昭的女人,当然由我自己来保护。李渊那糟老头子,让他滚***臭鸭蛋吧,哈哈,哈哈哈~~走啦,咱们回家去。”双腿一夹,喝道:“驾~”提起缰绳策马奔驰,径直往河南王王府方向而去。
正文 第七十八章:马上小登科(上)
好孩子不要进,进来的都是坏孩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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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ldq;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rdq;此为杨昭穿越前哪个世界的唐朝诗人孟郊,所作七律《登科后》。说的是得中进士后,骑马游街的风光荣耀。不过如今杨昭身处的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科举,但其重要性却是远远不如后世了。朝廷庙堂之上,能说得上话的官员们要么出自山东高门,要么就是关陇勋贵。真正来自寒门士子的声音,那是微弱得根本可有可无,不过区区点缀而已。要知九品中正制毕竟已经风行数百年,纵使杨坚开国后竭力要打开局面,令天下权柄不再尽为世家大族把持,但数百年流弊非一朝可清,总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罢了。
杨昭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也念了不少四书五经之类典籍,可若要他也如寒门士子般去应考,那是万万不可能得中的。只是&ldq;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rdq;。此时此刻,他虽无披红戴花,却是实实在在地怀中搂了位美娇娘,赶着要回家去把洞房花烛补回来。所谓&ldq;春风得意马蹄疾&rdq;云云,当真半点也不夸张。
明月本有&ldq;大家&rdq;之尊称,其月貌花容,观之直要使人疑其为月宫嫦娥临凡,有着震撼人心,洗涤俗世尘垢之不可思议魅力。而杨昭老爹杨广本就是美男子,父母萧氏又是公认的江南第一美人。父母基因都如此优良,杨昭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他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如今和明月共乘一骑在大兴街头招摇过市,当真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其实蜀王起兵之消息,此际早传遍了大兴内外。但杨秀以一隅之地而抗天下,又是以子逆父,其名先已不顺。这却是任凭他那张檄文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所以虽然蜀兵兵锋甚盛,但却没什么人看好杨秀当真能打到大兴来坐上那张金碧辉煌的龙床。城中无论本地人还是外地客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那是半点担忧都没有的。此刻路上来往行人见了这对璧人,能不为之侧目者几稀。但从那对对眼眸中所射出的,却绝非鄙夷抑或不屑。
要知大隋朝胸怀博大,包容天下。故此民风开放,比起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也不遑多让。因此恰恰相反,那成千上百道灼灼视线之中,充斥的尽是羡慕和欣赏。不少闲人更大吹口哨,高声怪叫起哄。却把个明月大家羞得低头依偎在小王爷胸前,眼角也不敢稍抬。杨昭得意洋洋,把刚才的一点不快之情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环过手臂来搂紧了怀中玉人,随口低声吟哦,将那首《登科后》提前百多年念了出来。明月本是才女,当下不由得便又被吸引过去。她喃喃将那二十八个字细细咀嚼,忽然再度满面通红,啐道:&ldq;原来……原来阿昭你也不是好人。大庭广众地,居然作出这种淫词艳诗来,真真羞死人了。&rdq;
杨昭怔了怔,奇道:&ldq;妳都想到哪里去了。这诗分明是说科举场上考中进士,金榜提名后心情愉快,怎么会是什么淫词艳诗?&rdq;
明月不信地摇摇头,道:&ldq;阿昭你现在就是王爷,将来……更可能要做皇帝的。天横贵胄,金枝玉叶,又哪里需要像那些寒门士人一样,参加什么科举。&lsq;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rsq;你昔日有什么龌龊,今日却又想要作什么放荡勾当了?分明……分明就是不想好事。&rdq;越说到后来,声音便是越低。红霞扑面,看起来真有说不出的娇俏可人。
杨昭看得食指大动,柔声道:&ldq;岂不闻洞房花烛便是小登科。娘子,咱们上次实在太过仓促了,所以不算数。这回回到大兴,为夫可要好好补偿回来。春风得意马蹄疾,咱们现在可不就是在骑马么。一夜看尽长安花嘛……却尽管放心好了。大兴城中名花再多,值得让我亲手摘下来的,也只有妳而已。&rdq;
明月心中感动,眼眶不自觉地又红了。低声呢喃道:&ldq;阿昭,阿昭,明月知道,你是王爷和皇太孙,将来身边必定会有很多女人。明月身份单寒,没有资格当你的正妃,亦绝不敢作此奢望。可是……只要有了阿昭你这么一句话,明月就是立时死去,也已经心满意足。&rdq;
&ldq;小傻瓜,胡思乱想什么呢?&rdq;杨昭不愿她再想这么些负面悲观的东西,当下双臂收紧,安慰道:&ldq;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说什么死不死的?啊,对了,上次咱们……妳不是说要替我留点血脉么?这可留下了没有?&rdq;
&ldq;没、没有……&rdq;明月语气里满是欠疚,道:&ldq;这个月的天葵也过了,可是……阿昭,明月对不起你。&rdq;
&ldq;没有啊?没有也没关系。&rdq;杨昭笑嘻嘻道:&ldq;其实我自己也没想要这么早就当爹的。不过么,我妈——啊,就是明月妳的婆婆了——却似乎很想赶快升格哦。要不,咱们现在开始努力?&rdq;
明月脸色红得就像涂满了胭脂,肌肤发烫,心跳加速。道:&ldq;今天晚上,但凭……但凭夫君心意。&rdq;
&ldq;要到今天晚上啊?&rdq;杨昭抬头看看日头,却也在天上正中央。心中忽然闪出个促狭主意,笑道:&ldq;为夫可有点等不及了。&rdq;手抓缰绳将马头轻拨,那匹大宛良驹明了主人心意,当即改变方向离开大道,走上了一条偏僻小道。
这边行人甚是稀少,道路两旁的房屋也多是废旧空置。避免了被人指点围观固然很好,可是明月回来大兴多时了,却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通向河南王王府。加上杨昭刚才的话实在让她心慌意乱,不由得颤声问道:&ldq;阿昭,这条路,这条路是要去哪里的?&rdq;
&ldq;不知道,管它呢。&rdq;小王爷嘿嘿笑着,空出的左手强硬地滑入了明月衣襟之内,挑开贴身亵衣,发烫的大手按上了她丰挺淑乳,尽情揉捏把玩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就敢如此肆无忌惮,明月不由得失声惊呼——却只喊出半声,早被杨昭低头将她红唇紧紧按住。双舌如蛇般缠绵纠缠,刺激快感如潮涌现,只是&ldq;咿咿唔唔~&rdq;地象征性挣扎几下,这动人美女早浑身发软,只能任凭轻薄,没法子也不愿去反抗了。
钗横鬓乱、玉面生霞,薄薄衣裳遮掩不住杨昭手指的邪恶动作。如此香艳旖旎景况,光是在旁观看都足以让石女动情,更何况是正承受这甜蜜折磨的明月呢?她檀口中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柔顺地任由情郎搓揉爱抚。雪峰上的嫣红蓓蕾早已硬挺起来,有若白玉红梅,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但杨昭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满足。他左手轻握着明月酥胸雪乳,右手穿过马缰将其挽到臂上,随即滑到玉人腰后,慢慢地将她裙带解开,其用心之恶劣,直是昭然若揭。
明月纵使迷醉在与情郎拥吻的消魂滋味当中,可是这里毕竟是在街道上而非闺阁间,身心总是未能完全投入而保留着着半丝清明。此际杨昭在她背后偷解裙带,却是刚动手就已经被发现了。她心中大急,连忙后仰着想要摆脱那深吻好空出嘴巴说话,未想到此退彼进,反被压得半伏在马背上,更是任人鱼肉的状态。杨昭心里得意窃笑,手指终于完成偷脱女孩子裙带的&ldq;壮举&rdq;。鹅黄色纱裙顺利松脱夹在娇躯和鞍辔之间,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她心知这糟儿是在劫难逃了,心中暗叹,认命似地放松了身子。杨昭见状也放开那诱人樱唇,柔声道:&ldq;明月,就在这里给了为夫好不好?别害怕,会很舒服的。&rdq;
到这当口明月哪怕依旧羞涩,却也不由得被情郎的大胆举动勾起欲念如潮。更何况纤纤柔荑扫过处,也早发觉情郎已是硬挺勃发,正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曾听前辈和闺阁中的姐妹们说,男儿情动如炽时,若不能尽情爽快一回,可是对身子有害的。当下纤手轻抱马颈,主动将姿势调整到杨昭最容易发动进攻的位置,娇嗔道:&ldq;阿昭,你乐意如何,便如何罢了。只是,只是待会儿咱们可还要见人呢。可千万小心着。不然……不然……明月真没法子再活了。&rdq;
&ldq;放心,妳夫君我啊,可舍不得自己娘子被别人看了去呢。&rdq;杨昭嘻声调笑着,伸手轻探,但觉桃花源中已是春水潺潺,连马鞍都沾湿了不少。当下微微褪下自己裤带取出蓄势待发的武器,又将明月裙子再褪下几寸,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寻准位置了向自己怀中一坐。
霎时间,只听明月脱口哼声娇吟,那声音既甜又娇、真真酥媚入骨。杨昭那炽热滚烫如烙铁般的盖世神兵。早已全根尽没於桃花源中,彻彻底底地再度占有了这动人之极的美女。
事隔两月后再度接纳情郎的进入,明月赫然仍是如初破瓜时般承受不住。她柳眉紧蹙,纤腰轻扭、娇吟时作,既似痛苦亦似快乐。尽管杨昭毫无动作,可是马儿行走间不断上下欺负。,连带着那武器也不断挑动出入,同时给这对小男女带来源源不绝的美妙感觉。马儿行走速度时快时慢,快时武器便如攻城槌般着着轰击到桃源最深处;慢时那长枪则是细细盘旋轻磨。那时疾时徐、时重时轻,连深击带揩磨的攻势,可教才初经人事的明月怎么经受得起?
从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