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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细,五面孤女看到葡萄仙子和菩提子甚为亲热,想来他们已成夫妻,但她却偏要问过明白,道:“仙子妹妹,你们几时结婚的,怎么不请我们饮杯喜酒?”
葡萄仙子也不隐瞒,道:“最近才结婚,但设有举行仪式,现在补请喜酒。”她说着,随即吩咐宫女准备酒肴。
言归正题,神龙太保态度严肃,道:“富氏五恶的事已在本国闹得满城风雨,不日将有大批公私人员前来调查,家母耽心你会出事,所以叫我们先来传话,再三要你预先准备,小心处理这件案子。”
葡萄仙子道:“多谢义母关怀,又烦大哥大嫂前来报讯,但不知国内的舆论如何?”
神龙太保道:“富钰和郎三妹告了御状,并要求把你逮捕处罪,好在你预先递呈奏章,我王通天教主不准他们这样做。满朝文武意见不一,有些人同情富家的不幸遭遇;有些人认为富氏五恶私出国境,在外被人阉割,显然犯了奸淫行为,咎由自取,死不足惜。这样一来,朝廷里形成了正邪两派的争论,双方辩驳多日,直到最近才决定派遣钦差,前来调查,以便定案。”
葡萄仙子道:“大哥,哪些人同情富家,哪些人不同情他们?”
神龙太保道:“八方大煞神之中,南宫操、司徒文、杜充、孟元和计真同情富家,铁金刚和温戎却表示不同情,那老奸巨滑的海东青发言则模棱两可,似乎采取中立态度。我们方面的势力也相当雄厚,大夫子退居幕后,却怂恿千年前辈为首出面,包括许多野仙、散人、五狂,你的诸位师尊以及家父母,所以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葡萄仙子道:“钦差是谁?”
神龙太保道“冷面阎罗金郎君……”
菩提子听了,骇然地插嘴道:“此人相当难缠,我们原来的计划就此被他打破,必须从新讨论。”
神龙太保道:“你们原来准备了什么计划?”
菩提子道:“我们本来不想说出凶手是准,但金郎君来查此案,只怕无法稳瞒,非说实话不可了。”
神龙太保问道:“谁是凶手?”
菩提子正拟回答,忽见宫女进来,请吃晚誓,于是大家起身,走入饭厅。
坐定后,菩提子亲自拿起酒瓶,替各人斟酒。
神龙太保抢先喝了一口,赞道:“好酒!这是哪里弄来的?”
葡萄仙子支开了侍酒的宫女们,然后道:“这酒是凶手赠送的,叫做百日香。”
玉面狐女道:“百日香?那不是女人邦的特产吗?难道凶手是女人邦邦主吗?”
菩提子道:“大嫂见多识广,一猜就中。”
神龙太保连饮三杯,抹了嘴巴,又赞了一声好酒,接着道:“想来凶手已经抓到,这场官司我们可以稳占上风了。”
葡萄仙子叹了一口气,道:“凶手给小妹放走了。”
神龙太保夫妇同时十惊异地道:“u冈I你放掉凶手,这是怎么一回事?”
菩提子道:“大哥大嫂,且听我讲,那凶手是非放掉不可的……”于是他就把罗刹邦招考驸马,女人邦邦主阮淑英乘机相当雄厚,大夫子退居幕后,却怂恿千年前辈为首出面,包括许多野仙、散人、五狂,你的诸位师尊以及家父母,所以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葡萄仙子道:“钦差是谁?”
神龙太保道“冷面阎罗金郎君……”
菩提子听了,骇然地插嘴道:“此人相当难缠,我们原来的计划就此被他打破,必须从新讨论。”
神龙太保道:“你们原来准备了什么计划?”
菩提子道:“我们本来不想说出凶手是准,但金郎君来查此案,只怕无法稳瞒,非说实话不可了。”
神龙太保问道:“谁是凶手?”
菩提子正拟回答,忽见宫女进来,请吃晚誓,于是大家起身,走入饭厅。
坐定后,菩提子亲自拿起酒瓶,替各人斟酒。
神龙太保抢先喝了一口,赞道:“好酒!这是哪里弄来的?”
葡萄仙子支开了侍酒的宫女们,然后道:“这酒是凶手赠送的,叫做百日香。”
玉面狐女道:“百日香?那不是女人邦的特产吗?难道凶手是女人邦邦主吗?”
菩提子道:“大嫂见多识广,一猜就中。”
神龙太保连饮三杯,抹了嘴巴,又赞了一声好酒,接着道:“想来凶手已经抓到,这场官司我们可以稳占上风了。”
葡萄仙子叹了一口气,道:“凶手给小妹放走了。”
神龙太保夫妇同时惊异地道:“啊!你放掉凶手,这是怎么一回事?”
菩提子道:“大哥大嫂,且听我讲,那凶手是非放掉不可的……”于是他就把罗刹邦招考驸马,女人邦邦主阮淑英乘机率众前来择婿,阉割许多前去强奸她们的考生,包括富氏五恶在内,自己与葡萄仙子如何交结阮淑英,以及怎样叫她去实行禁杀男婴,和以移民方式准许大批未婚男性入境招亲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神龙太保听了,举杯道:“恭贺小妹和妹夫,这是好计划,造福人群,功德无量,不但功可抵罪,而且我王通天教主听了,必然另有重赏……”
玉面狐女抢着补充道:“不,不但我王加赏,而且天国和仙国也会传令嘉奖,惠赐金丹仙酒,交梨,火枣,使你们增进道行,进位上仙。”
葡萄仙子道:“大哥大嫂说得太好了,小妹只希望我王不加谴责,却不作那些非分之想。”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畅谈,大家非常高兴。
过了一会,菩提子道:“有了,我有对付饮差大人金郎君的办法了。”
神龙太保道:“什么办法,快说!”
菩提子道:“富氏五恶惨死,主犯虽是女人邦邦主阮淑英,但事实上凶手却是大玄师父,我们不妨把全部责任向那死鬼的头上一推,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神龙太保道,“当然这是好主意,可是不留活口,终嫌理由欠缺,美中不足。”
玉面孤女道:“什么理由欠缺,美中不足?妹夫可以这样讲:大玄师父道行高妙,武功卓绝,在打斗中,双方各尽全力,拚得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所以失手打死了凶手,有何罪过?
据我所闻,大玄师父乃是女人邦第—高手,岂是容易对付?将她打死,谁也不会说妹夫杀人灭口,故意把阉割的责任推在她的头上,何况她确是凶手,宰了她,也是应该的。”
神龙太保道:“你也说得有理。”
他们谈谈说说,喝喝吃吃,直到午夜,神龙太保夫妇立起身来告辞。
葡萄仙子惊问道:“你们远道而来,为什么这样匆忙就要回去了?”
神龙太保道:“不是回去!我们为了要避嫌疑,不便在此逗留。
事实上,家母叫我们前来助拳。如果对方万—使用武力,我们也就不客气了。现在为兄另有妥当的息脚之处,在必要时,再来看你们。”
葡萄仙子道:“既然如此,小妹也不挽留大哥大嫂了。”
神龙太保道:“这里有后门吗?我们想从后门出去。”
菩提子道:“为何不走前门?”
神龙太保低声道,“你们不要以为有恃无恐,还是小心为妙!对方暗派了许多打手和眼线,可能已到这里,小心,小心,千祈小心!”
菩提子和葡萄仙子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亲自送客,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临走时,葡萄仙子还加说一句:“小妹已准备了很多‘百日香’奉赠义父母,大哥大嫂和诸兄妹等解酲润喉。”
次日上午,菩提子得到武青的报告:街头巷尾出现了大批面孔陌生,态度暖昧的外籍人士,三五成群,男女都有。不久,陆生也暗递消息:城内旅馆邸舍也逐渐住满了许多游客,言语不通必须重译才知。武青和陆生都说:官方正在密切注意他们的行动。
菩提子暗想道:“这批来历不明的人物,必是我们的朋友或仇敌。”
到了下午,又有不少旅客陆续到达,拥入酒楼茶肆,大吃大喝,店家生意兴隆,应接不暇。他们性情豪爽,出手阔绰,小帐乱给,超过常规,真所谓挥金如土,使店主侍役,无不笑逐颜开。
在热闹的气氛中往往隐藏着杀机。那些豪客中,一部分人似乎非常仇视罗刹邦,出言粗俗,无所忌讳,十句言话,三句骂人,七句批评时政,而且借酒假醉,藉故闹事,到处骚扰,使治安当局感到头痛。
菩提子乔装了一个平民,混在人群中暗察明访,发觉那批豪客十有九来自魔国,显然都有特殊使命,故敢明目张胆,在此为非作歹,横行不法。
菩提子见微识著,知道京城里已处于“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态中了。
又次日上午,武青又前来报告:“魔国野仙富钰夫妇,率领下属数十人,已到了城外,进驻黄冈山庄的一个大院子里。”
菩提子听了,并不吃惊,连忙去见葡萄仙子。夫妻商量结果,决定前往黄冈山庄,拜谒富郎二老,在礼貌上讲,这是必要的。
于是他们准备了大红拜帖,离开了王宫。由武青领路出城,不久到达了目的地,在一所黄砖墙垣的大院子门前停步,递投了红帖。
过了一会,富家总管郑泰出来,接引他们三人进入院内,直到正厅,坐于宾位,家丁前来献茶,郑泰陪在旁座。双方敷衍了几句客套语。
须臾,富钰郎三妹面带哀容,从后堂进入正厅,葡萄仙子和菩提子连忙起身拜见。富钰说一声:“免礼,请坐!”就与其妻双双坐于主位。
葡萄仙子首先裣衽道:“启禀二位前辈,这次敝邦招考驸马,发生意想不到的巨变,竟然使尊府五个世兄同遭不幸,实深悲痛。因此,后学夫妇特来请罪。”
富钰道:“事已到此地步,请罪也是枉然,不过,老夫倒要问明,人间凡夫俗子,准有这样能耐。竟能置我家五子于死地?”
葡萄仙子道:“说来事有凑巧,海外女人邦的国师大玄师父,闻敝邦招考驸马,必有许多年轻考生报名应试,所以率领大批女官前宋择婿,杀人凶手就是这个老道婆,”
富钰道:“听说除了我家五子外,另有三十—个被害者,是吗?”
葡萄仙子道:“是。”
富钰道:“凶手现在何处?”
菩提子拱手道:“她已被后学从高阁击下,跌死了。”
郎三妹道:“老身不相信,以大玄贼道婆的武功,怎会跌死?请问高阁共有几层?”
菩提子道:“五层。”
郎三妹冷笑—声,道:“大玄道行武功,超凡入圣,即使十层高阁,她不会跌死,显然此中必有狡计,莫非你们二人杀死我儿。
把责任推在她的身上。”
菩提子态度自若,平静地道:“前辈明鉴!大玄纵上高阁时,胫骨被后学掷瓦击碎,已成残废,所以失足下坠,像倒栽葱那样,头颅撞在地面上,死有余辜。”
郎三妹面色铁青。盯着菩提子看了片刻,冷冷地晒道:“你说的都是真话?”
菩棍子道:“后学不敢说谎。”
郎三妹道:“老身倒看不出你,平时只能作曲制谱的人,竟然有此本领,把—个将成仙体的大玄女道婆胫骨击碎,这倒是一件奇事。”
菩提子对于郎三妹的讽刺,并不介怀,淡然道:“后学侥幸得手,也许是尊府五位世兄在天之灵,冥其中助我报仇。”
郎三妹道:“你倒很会说话。不过,者身已派人前去掘坟,并要检验大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