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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资金往来的中介银行──大友国际银行,在企业兼并过程中,以大量调配资金为手段,扮演著洗钱的主要角色。
有时银行一天就要处理三十家企业的资金交割,而这些交割都是华心美一个人在玩耍的商业游戏。
至此三友次郎不得不对华心美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仅是处理这些企业之间的往来帐目,已经让他手忙脚乱,何况是在幕后要不断制定收购方案,计算盈利数字的华心美呢!
他却不知道,华心美在丸之内区一栋办公室的最顶层,同时聘请了五个国际会计师事务所和三个精算师事务所,一起协同处理全世界一百二十家企业的营运管理,而这座大楼在几个月前还是御首正直的产业。
通过华心美这种超常而高效的往来运作,仅仅用了两个半月的时间,五千八百亿美元的巨大资金便悄然溶入全球经济的脉搏中,甚至没有引起一支股票的大幅度涨落。
这期间,御翔天就像没事人似的,仍然埋头自己的研究学习,不过他每天都会收到华心美派人送来的堆积如山的企业简报。这让他深切明白到,计划果然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有了华心美的协助,他就像长了一对翅膀,将计划进行的速度提升到不可想像的程度。
当然,御翔天所进行的研究学习也与日本计划关系密切。在诸葛百灵的帮助下,他利用所掌握的外星技术,开始设计一座海洋城堡。
这种城堡很像一座可以移动的金属海岛,既能够浮在海面,也能够沉入海底,既可以装载大量人员物资,也可以实现长时间的自我供给。
不过这样大的制造计划,不仅所耗费的资金是惊人的,而且也会引起全世界各方势力的注意。
因此御翔天苦思冥想,制定了许多设计方案,最终找到一个解决的对策。那就是将整个海洋城堡拆分成许多可以拼接扩展的标准模块,然后以制造新式轮船为掩饰,逐渐将这些标准模块制造出来,累积到一定数量后,再寻找合适的地点进行拼装,如此便解决了所有的难题。
这些标准模块以功能区为划分,被设计成各种功用的船只。如生活区便需要建造十几艘大型客轮来拼装,医疗区便需要建造大量医疗救生艇来组合,科研区就需要建造多艘科学考察船进行组装。如此类推,最后再通过一个统一的对接平台,将所有功能区连接到一起。
因为御首重工就是以船舶制造为主业的财团,所以这些模块的制造也不会引起外界的猜疑。为此他特意成立了一个“新世界船舶研究所”,以行业竞争激烈为由,开始组建制造标准模块的新船厂。
这其中最让他感到吃力的倒不是设计上的困难,凭借漾的外星科技储备,任何在地球上使用的科技产品,都不会存在技术问题。
只是在建造过程中,需要使用大量的工程技术人员,而培训人员掌握这些超时代科技,以及对技术进行完全保密,却很难实现。所以他的海洋城堡计划也因此搁置下来。
另一方面,御漾炀并未像漾进化前说的那样,只需两个月就能完成进化过程。时间已经过去四五个月,御漾炀虽然比同龄人聪明百倍,却始终没有恢复记忆。
御漾炀的身体已经发育到少年人的程度,并逐渐稳定在这个阶段,而他的模样并不像御翔天,除了皮肤黝黑呈现难言的金属光泽,他的相貌更多地遗传自尾度小丸子。
御翔天面对御漾炀的时候,并没有面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感觉,他平时甚至很少去关心御漾炀的生活学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御翔天开始对御漾炀产生出排斥的情绪,似乎对方的身上带著某种让他反感的东西,却又很难描述出来。而诸葛百灵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时间去照顾御漾炀的生活起居。
于是这些照顾的责任自然就落在燕霓虹的身上。这实在是一个很滑稽的场面,十来岁模样的燕霓虹,身高只有御漾炀的一半,却像妈妈一样,每天为他的生活起居进行安排。
从吃喝拉撒到娱乐学习,燕霓虹都安排的井井有条,甚至还能抽出时间为御翔天和诸葛百灵做一日三餐。
而御漾炀在学习上完全表现出超级天才的资质,也许在他的细胞深处早就有对外星科技的记忆,平时诸葛百灵为御翔天讲授这些知识时,他总是在旁边首先学会,并且还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不过在生活自理方面,御漾炀仍然保持在四岁孩子的水平上,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都需要燕霓虹蹬著板凳喂给他吃。
问题是燕霓虹并不是一个成年人类女性,更不是人类小女孩,她的照顾实在热忱的有些不正常,就像小孩子玩家家酒一样做的有板有眼。当然,这些模仿都是有据可查的,电视节目中的育婴单元就是她所有举动的根本原因。
随著时间的推移,这种单调而重复的家务劳动开始让她厌烦起来,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照做外,她对御漾炀的照顾开始不再有规律。渐渐地,她开始不再将他当作人类看待,而是以对待宠物的态度,玩弄起对方来。
首先她不再喂他饭食,而是买了一个宠物专用的餐盒,让御漾炀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然后她又用一条锁链拴在他的脖子上,不让他四处活动,晚上只准他蜷居在一个用积木搭成的狗房里,还不能碰坏一触既倒的狗房。
如果御漾炀稍不听话,她便会用特制的皮鞭抽打他,那变态的样子完全像个小女王蜂。可怜御漾炀已经完全将她当成妈妈看待,面对妈妈的变态折磨,他只能委曲求全,甚至不敢有一丝反抗和哭泣。
一个月后,燕霓虹对这种游戏又厌烦起来,于是她又将他当成奴隶,自己则做为女王,让他干各种活计。每天天不亮,她就把他踢醒,然后让他跪在地上将实验室的地板擦上五遍,然后是洗衣做饭,洗刷碗筷,清理房间。虽然有先进的洗衣机、洗碗机在旁边摆放,她却不让他使用,而只准用手洗涤。
御漾炀一直以来都是被她照顾,又哪里会做这些活计,所以他频频出错,经常做糊饭打碎碗,进而饱受非人的鞭挞惩罚。当然,这些非人的待遇都是在御翔天两人不在时偷偷进行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燕霓虹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女魔头。
就在御漾炀逐渐掌握了这些生活技能后,燕霓虹又开始迷上了狩猎游戏。以她的超常头脑,她很快就制造出几把精致的弩箭和弓箭,并做了几个动物的面具让他戴上,然后在夜里悄悄将他带到神山上,先让他跑开一段距离,便开始了残酷而血腥的狩猎游戏。
开始的时候,御漾炀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等到一支尖利的羽箭射中他的大腿时,他才明白她是来真的。可惜他的嘴上已经被燕霓虹戴上了特制的咬具,所以他虽然疼痛的呜咽难忍,却无法忘情惨叫。于是他只能拚命逃窜,利用树林做为掩护,想办法逃离对方的猎射。
然而燕霓虹却拥有非人的感官,无论他藏的多么严密,她都能很快找到,并且在他的身体上射上一箭,于是他只能狂奔而出,继续寻找更隐蔽的躲藏地点。好在这样的游戏只在后半夜的三四个小时里进行,日出前她必定要拖著伤痕累累的他回到实验室救治伤口。这时他的全身经常会插上十几枝羽箭,虽然都不是射在致命的地方,但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然而只要燕霓虹为他上一种自己特制的药物,他的伤口就会在十几分钟内神秘消失,等他疲惫地睡上一觉,又被她踢醒而擦地板时,他发现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再也找不到一处结疤的伤口。
这种危及生命的游戏终于激起了御漾炀的反抗情绪,因为对方的弓箭并非每次都那样有准头,曾经有一次就射在他的咽喉处,几乎立即让他当场身亡。然而他的身体也有著神奇的能力,即使无法呼吸,他也能够通过皮肤毛孔维持生命所需的氧气,直到燕霓虹为他拔箭治伤后,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下来。
于是他开始私下里制作弩弓。由于白天根本没有自己独处的时间,他只能在狩猎游戏中一点点寻找制造材料,然后在每次躲藏的间隙里制作弩弓的每个部件。终于在经历了十几个悲惨的夜晚后,他展开了反击。
这一天夜里,当游戏开始时,他首先忍痛中了几箭,然后装做身中要害的模样倒地不起,等到燕霓虹准备为他疗伤时,他忽然亮出藏在土层下的弩弓,一箭便射入她的右眼中。
这一箭是致命的,也是他蓄谋已久的反击,他以为就此再不用受她的折磨,他相信主公在知道这一切后,会理解他的做法,因为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然而这些妄想只持续了零点一秒钟就彻底破灭了,他看到燕霓虹被利箭射入右眼后,只是向后仰了一下头,然后一脸诡笑地看著他,稍后便抬手拔下利箭,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这时他才惊恐地发现,她的右眼仍然与以前一样明亮而美丽,根本不见丝毫伤口。
“哈哈!你终于知道反抗了。漾,不用再装了,既然恢复了记忆,就应该尽心尽力地辅佐主公,这样才是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情。”燕霓虹忽然活灵活现地模仿著尾度佑树的声调对他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我自信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御漾炀异常吃惊地问道。
“你以为我给你喂饭是在照顾你吗?我每天都在饭里加入一点儿我自己的小东西,用来追踪你的脑神经细胞的信息传导状态,在你受我折磨的那一天起,就是我确定你已经恢复记忆的时候。你做为主公的家臣竟然故意隐瞒自己的进化程度,不是故意逃避职责,就是别有用心,我自然要对你进行惩罚。”
燕霓虹冷笑著说道,那种老谋深算的表情在她那小孩子的脸上显得诡异之极。
御漾炀闻言立时变了脸色,他跪倒在她的面前,俯首乞求道:“请你不要与主公提起这件事情,我并不是不想为主公尽职,虽然我的意识在三个月前已经恢复,但是我承袭尾度佑树的许多记忆却在进化过程中莫名消失了。这段时间我正在想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恢复身分后也会给主公带来麻烦的。我确实是这样想的,请你一定给我个机会。”
燕霓虹故作可爱状地想了想,然后对他说道:“好啊!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以后你不能以首席家臣自居,而是要以我为首,事事要向我请教后才能执行主公的命令。”
御漾炀此时哪敢与她争夺这种虚名,连忙应承下来,并写了一张书面保证。事后不久,他便声称自己恢复了记忆,开始以漾的身分为主公效力。御翔天并未生出怀疑,只是要他尽快恢复身分,并且解决小丸子的精神问题。
于是御漾炀制作了一副尾度佑树模样的仿生人皮面具,并戴上它恢复了教授的身分。然而尾度小丸子的精神状况却不容乐观,御漾炀虽然知道许多复原精神力的方法,但是小丸子明显失去了某种控制意识的能力,在试过所有办法都无效后,御漾炀只能跪地要求御翔天惩治他了。
御翔天虽然心中后悔万分,但是已成的事实,即使再伤害谁也弥补不了这种损失。所以他只是让御漾炀面壁思过几天,记住这次的教训,防止将来再犯类似的错误。
当实验室的情况重新恢复正常后,御翔天接到华心美的汇报,告诉他五千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