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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推着走,下了船,走过约莫五百米的过道,进了应该是港口那幢似宾馆的建筑,我心里一路默算着,不知道这样默算有什么意义,但还是默算;上到七楼,应该是最高一层,进了左手第三个房间,接着被那大汉一推,大汉然后跑了,“噔噔”跑得很急。
我进到了房间,立时被一种奇异的香笼罩,有刚才那叫风浪女子身上喷洒的成分,更有的,应该是她身体上天然发出的,我猜测她正站在我眼前,虽然我听不到呼吸。
我木然地站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过了一会,仍没有动静,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就在这时,银铃一般的笑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一个软香的身躯满满地抱着我,几个移动,勾住我脖子的手一带,我们顺势倒在松软的床上,女人的舌头如灵蛇一般钻了过来。从外表看,我们像极了一对一年没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偷情的情侣,激情地床上翻滚,实际上,我所有的动作都是被带动,我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要被这女的强奸?
一阵激情口舌缠绵过后,我平躺在床上,眼罩仍没取下来,女人温柔地逐一剥离我的衣裳,动作很慢,却很有节奏,若有若无地触到我的肌肤,又每每是我敏感处。可是,平时的敏感处,这会却不敏感了,很奇怪,那种在睡梦中仿佛被什么包裹的感觉又来了,不同的是那时我是睡梦中,这时候却是清醒的。我想,要是换作任一个正常的男人,此时恐怕早已一柱擎天了。奇怪,难道经过上次化蝶,我的身体就开始在发生变化,我的皮肤就像是厚厚的岩石,任风浪如何抚摸,都不意动。
抚弄了一会,风浪抬首望我,讶道:“你还挺能扛的啊。”风浪低下头去,加大力度,我有点感觉,但完全可以忍受,我眼神一派清明地望着她。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都已经全裸了,风浪已经情难自禁了,檀口微张,发出迷人的喘息声,无疑,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床上经验最丰富的女人,看得出,她精通媚术,难怪毒焰老大说她能吃了男人。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反应,风浪有些忍不住了,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说道:“你精通媚术,观男人之术自不用我说,你说我是不是男人?”风浪笑得波涛汹涌,说道:“你当然是男人,而且是百分百的男人。”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风浪几乎用遍自己的招式,手开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眼神中开始带着一丝愠怒。
这夜,真是漫长,一向猫玩老鼠的风浪终于怒了,吼道:“你给不给我!”
半个小时后,风浪开始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吧,求求你了。”风浪流泪了。我扶着她的双肩,说道:“你望着我的眼睛!”
风浪望了我的眼睛,一双她从未见过清澈见底的眼睛,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说道:“你不会像末节师一样会催眠吧。”“你说呢?”风浪一点我的鼻子,说道:“我说啊,你的眼睛只对女人有用。”
一整夜,海浪不断地冲击礁石,而礁石屹立不动。到下半夜,风浪彻底换了另一副模样,从衣柜里抽出一鞭子恶狠狠地鞭打我,很奇怪,不疼,相反还有一种快意,晕,莫非我有了被虐待症?其实,那时我并不知,突破“化蝶”状态后的我,竟然自动逆行修炼,此时我进入“成茧”境界,因而身体各方面对外界的感觉度锐减,这也就是我睡梦中为什么总有被层层包裹感觉的原因。
第二天我被押往基地的时候,风浪望我一眼,幽幽道:“你会后悔的!”那时,我并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
第二章恐怖岛
第二日清早,我是被人抬着到基地的,同样是蒙着眼睛。
我心中默记时间,企图记住每一个转折。走了二个小时十五分钟左右,先是一段很长的山路,然后经一座索桥,进入基地了,走各式复杂的通道,我终于转晕了。
当我被除下眼罩的同时,被人狠力地一抛,抛到房间里,我睁开眼,发现和我同来的三个人也在,正望着我,一副副古怪万分的表情。
鲁仔率先呵呵笑道:“不错,我还以为你连皮带骨头都被那女人吃了呢?”我是趴着的,阿三则看我背上的鞭伤,问道:“他们打你了?”
我只是微感疼痛,但那伤口在别人眼里,也算是够触目惊心的,我“哎哟”了一声,“艰难”地爬了起来,说道:“没满足那娘们,让她恼了,呵呵。”
“早说了,小白脸就是中看不中用,交给我,保管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柯说话了:“别吹了,落在风浪手里,能完整地回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哦,我说条子,你知道她?”
胡柯说道:“她在江湖杀手榜排名第九,岂是浪得虚名,一身媚功,据说铁棒也能磨成针。”
“切,我说胡大警探,有这么夸张。”
我说:“别争这个了,你们先来,对这里有什么看法。”
阿三说:“这地方戒备非常严。”
鲁仔说:“这地方的人挺横的。”
胡柯说:“这地方杀气很重。”
“什么杀气啊?”鲁仔问道。
胡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我们逃命出去的几率非常之小。”鲁仔说道:“怕什么,老子都是死过好几回的了,不怕死这一回。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阿三对我说:“黎总,对不起,我陷害你,现在那些人要杀人灭口,我真后悔啊。”我说:“没关系,事实上,换作是我处于你这个位置,说不定我也会屈服于他们的。”
鲁仔一摆手说道:“别说这些个没用的,现在大家都坐同一条船了,从前的恩怨就全放下,只有齐心协力,我们才可能有一线希望。”
我不禁对这个黑道老大刮目相看,说道:“鲁老大说话在理,我们要团结起来。”
不知道关押我们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却把我们关押同一个房间,显然并不怕我们联合起来。
三天里没有任何人来看我们,除了每日三餐有人送饭之外,值得一说的是这里的伙食还不错。
来岛的第四天,我们被叫到室外的一个小型操场集合。久违的阳光。岛上空气非常清新。操场上除我们之外还有二十来个人,有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齐了。我们站成两排,我四下观察了,许多枪遥遥地指着我们,逃是逃不掉。
这是一个标准监狱,周围是高大的墙,上有铁丝网,在过去是远远的高山,我是从哪个方向押上来的,这一刻全都不知道了。
正想着,来了一个教官模样的人,站在我们队伍前,一米九的个头,是个白种人,鹰钩鼻子,看面相是个阴险狠毒的角色。只见他眼神凌厉地扫了我们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你们的教官霍顿,今后,每天的训练就由我来指导、监督、执行。“
看我们没做声,觉得满意,他继续说道:“下面我宣布我们这的纪律:第一,不要妄图逃跑。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家,恐怖岛上关过成千上万的人,从没有逃出恐怖岛的例子。第二,严格听从命令,不服从命令者将接受惩罚,过一会大家都会领到一本小册子,就是关于这方面的。第三,不该问的问题就别问。第四。。。。。。”
大家静静地听着,心里急切想知道就是自己今后的命运会怎么样。
霍顿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开始集训,有想逃跑者将抛到对面岛上的死亡湖里。”
训话结束后,我们统统被转移一个更开阔的草场,很显然,这是一个军事训练营。无比残酷的训练开始!
首先是十公里负重五十公斤环绕跑,教官霍顿并没有指明要怎么跑,什么时间跑下。跑完后,跑到最后五名二话没说就被拖出了场地,不久,就听到了“砰砰”五声沉闷的枪响传来,我们傻了。教官霍顿对我们大声嚷道:“我不管你们从什么地方来,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们来到恐怖岛,就说明你们已经死过一次了,一切就得从新开始,明白吗?”
“明白!”我们轰然应道,残酷的事实终摆在我们面前,击碎了我们最后一点天真的梦想。
第二个项目是百米冲刺跑,每人跑五组,每组五次,每一次跑间隔不到一分钟,虽然我身体感觉方面的能力在下降,但耐力、速度、力量还行。
百米冲刺跑每一个人都在拼命跑,因为大家都明白,这里没有什么所谓的达标,只有残酷的末位淘汰,是以每人都尽力跑,我也不例外,我可不想第一天训练就吃枪子。
百米冲刺跑结束后又拖走了两个人,到这时,各人的心沉重无比。
第三个项目是攀爬训练,先是匍匐爬过一百米长的铁丝网,然后越过五米多高的木板,走独木桥,通过烂泥地,总长两公里。这个项目结束后又拖走五个人。
已到黄昏,训练终于结束,霍顿训话,我们已然只剩下十六人了。空气中弥漫一股浓烈而清新的血腥味。霍顿只说了一句:“以往的纪录,第一天训练要淘汰百分之五十的,你们这一批素质不错,解散。”
回到牢房,我们四个互视一眼,连鲁仔也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不一会,饭菜上来了,大块大块的肉,一种奇异的香,为了训练,中午我们都没吃饭,大家饿狼一般扑了过去,而我,闻到这种味道,胃一阵翻腾,我知道那是什么肉。鲁仔看我不吃肉,光吃菜,说道:“你不吃肉啊。”我苦笑道:“你想吃你就吃吧。”鲁仔也没客气,端过来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大家精神来了,正要交谈几句,房内墙壁上的一个荧幕亮了,是霍顿,他说道:“想必你们都已经吃完了,告诉你们,由于岛上生肉匮乏,因而,你们刚刚吃下的肉就是从今天淘汰人身上割下来的。”霍顿脸上是无比残酷的笑,我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很恶心。
不用说也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是什么,大家开始呕吐,猛烈地呕吐,呕吐刚完,就冲进无数手持棍子的彪形大汉,强迫着他们吐出来的再吃进去。隔壁已经传来枪声,显然是不愿意再吃下去人遭受到的命运。
我木然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被强按着头像狗一样地在地上舔吃。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只剩下十二人了。霍顿一指我说:“你,出列!”我应了一声站了出来,站得笔直。霍顿说道:“你是唯一没有吃肉的人,告诉我,为什么?”
我分毫不让地对视他,说道:“报告教官!我吃的太多人肉,腻了,不想吃了。”霍顿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好的,我会成全的,以后你会有一份单独的饭菜。入列吧!”
“谢谢教官!”
这样的训练进行了一个月,而我每日的大餐则换成一些不知名恶心的昆虫,每一次都是看守的人看着我吃完才走的。其实,这些与我前世少年流浪的遭遇相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恶心,是现代人才犯的症状,真正尝受过饥饿滋味的人,对一切可以吃的东西都充满好感。
阿三、胡柯还有鲁仔看我的眼神不对,我知道我的地位无形中在吃昆虫这一项中而确立起来。
晚上,我们讨论他们训练的目的是什么。胡柯说:“这些训练我大都经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是训练恐怖分子或者杀手用的。”
鲁仔叫道:“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