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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确定了老人们这疯狂的命令之后,我找到刘贽,问道:“我们是不是放弃了?”刘贽也不明白所以,但他说老人们这样做一定是有他们的深意,百年基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们忠实地执行着,抛售完股票,我能想象出吉布斯脸上浮现胜利者的微笑。
正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从美国传来一个消息:美国圣洁集团正以洗黑钱嫌疑等相关罪名而被检察院提起公诉,媒体各方面业纷纷揭露,庞大的圣洁公司包藏的陈年旧事一一翻了出来,圣洁公司的股票一路狂跌,而美国福斯公司联合香港段氏集团则开始大张旗鼓地收购圣洁,与此同时中国外汇管理局得到美国方面的消息,立时冻结了吉布斯的帐户,等候处理。
变化太快,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
棋子,我们都是老人手中的棋子,这些年老似妖的人物,着着实实玩了大家一票,我心里惟有苦笑。
好一个围魏救赵!
借中国股市纠缠住了圣洁大部分可用资金,原来圣洁并非表面上的那么强大。后来我才了解到,圣洁在前次法国大战冒险借了黑市资金,虽然险胜,却反过来为黑社会力量控制,在中国股市大规模的资金操作,其目的就是为了洗钱,现在的圣洁实际上是沦为一个超级的洗钱集团。而这,在两年前就被国际刑警组织盯上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就像是帽子戏法,福斯公司与段氏集团一个月内顺利收购圣洁,由福斯与段氏集团共同承担原圣洁的债务,熟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年世界级公司,一旦甩掉历史包袱,前途仍是不可限量。
四月份利顺财务关系,蓝天集团重新开始在股市上交易,作为报酬,原有圣洁所掌握的股份转到蓝天名下。这一切都是在老将们的运筹帷幄中,一场风云变幻的商界争斗就这样落下帷幕。
离离酒吧,付流与霓冬喝酒。付流举起杯,说道:“为庆祝我们成了无业游民,干!”霓冬笑道:“好!”说完,一口喝干了,巾帼不让须眉。
霓冬问道:“付总,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付流说道:“我想歇一歇,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付流其实没说心里话,他已经接到许多大集团的公司的来函,虚位以待,但付流没答应,付流想去找找那二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她是付流心头永远的刺。
2008年B市五月是一派忙碌,股市里的风云渐褪,人们更关注是即将召开2008奥运会,人们等待这个日子仿佛已太过长久,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孩童。
京沪高速已经开通,从上海到北京市只要四个半小时,人类发明的交通工具不断在提速,也不断在消耗着。我所看到的繁华,仿佛人类最大的盛宴,然而盛宴终有结束的时候,个人的命运如此,人类整体的命运也是如此。
为庆祝新蓝天保卫战,公司上下举行了盛大的Party。那晚,没有上下级之分,没有男女之分,我看到朝气蓬勃的人们,疯狂的闹剧一幕一幕上演,再严肃的人脸上也带着夸张的笑。
兰芳并没有穿正式的晚装,很生活的装扮,这在我印象中是不多见,这美丽的女性仿佛每时每刻都是在做广告,而那一刻,兰芳穿着自己剪裁兰色轻花格子的套裙,终露出属于自己生活化的一面。兰芳的旁边是她的同学杨洁,那个对美有独特感知的女人。Party一直开到凌晨两点,人们才渐渐散去。兰芳走过来,对我说道:“浩天,有空到我那坐坐吗?今晚我不想睡。”
看我犹豫,兰芳展颜一笑道:“怎么?不敢去?怕我吃了你吗?”
我潇洒地做了一个姿态,说道:“美人相约,怎不从命?”
兰芳的小别墅就明园附近,离她两个奶奶十分近,我们来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对着即将走入京城多少富家子弟梦想的香闺,我多少有几分激动。
兰芳在前优雅地开了门,打开大厅的灯,朦胧静谧的气氛立时出来,我想这样的空气里透着一种诱惑的味道。
我环顾了一下室内,我发现在家居方面兰芳与我有相似的旨趣,大厅中央一池水,像一个泉眼,水不断涌着,整个大厅色调清新淡雅。我正观看着墙壁上的名人字画,柔柔的音乐飘了出来,此时此景仿佛似曾有过。这时兰芳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素裙,手里端着两杯酒,走到我面前,说:“来,我们先喝一杯,这是我自己调的。”
我端起酒杯,酒色呈淡绿色,无味。
兰芳妩媚地望了我一眼,举起杯,说道:“还从未如此与浩天单独相处,来,干一杯!”说完,兰芳先干了。我不好谦让,一仰脖,一杯的液体随喉滚入,一股清香顿时弥漫全身,好酒呀!
我问道:“兰芳,我有一个疑问,你们与美国福斯公司有什么关系?福斯公司为什么要帮我们?”
兰芳说道:“这个问题呀,其实很简单,福斯公司现任总裁的爷爷年轻时在中国抗战过,是空军,他的飞机被击落后,是我两位奶奶救的他,所以他吩咐他的子孙,这个人情一定要还,况且这是件双赢的事,所以他们也乐于帮助。”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我心中的疑惑顿释。
兰芳望着我,说道:“黎大经理,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尴尬地一笑,连说道:“没了,没了。”
音乐的声音有些走样,我有些奇异,眼前的物景突地模糊起来,还原成原始大块的红色、蓝色、白色,像云团一般在我眼前漂浮,小腹一股燥热之气上升,我暗说不好,没想到这千年之后的我又着了百花露的道了,刚想明白这点,欲火轰地一声点燃。模糊的云团中一朵美丽的云彩向我飘来,我知道,那是兰芳。
我已看不到具体的物件,强压着心头的欲火,但我知道只能扛住一会,我想我现在身体已通红,颤声道:“兰芳,你这是为何?”
兰芳幽幽道:“与君交合,当是一生幸事。”说到后面声如蚊呐,该死的,兰芳忽又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一丝不挂,一朵空谷幽兰盛开在室灯下…………
我坚忍着,可兰芳拉过我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胸上。天!百花露的功用就在于对任何一个饮食男女,任他曾经有过多丰富的床地经验,在用过百花露后,都将像处男处女一般敏感癫狂。
我的眼睛里只有兰芳,仿佛回到我初为男人的那刻,激情终于爆发,两条躯体终于缠斗,海浪的拍打声、轰鸣声、旖旎的呻吟声,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待我醒来,兰芳已经做好了早饭,也许说是中饭更合适一些。
为什么这事之后,女人总是先醒来呢?
用过了中饭,我“郑重”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兰芳差点喷饭,说道:“浩天,别开玩笑,昨晚那次,其实你也知道,有性无爱,我只是想我的第一次给的这个世界上的奇男子,但不一定说明我要爱上这个男人呀。而且……”说到这里,兰芳脸现出一份羞涩。
我问道:“而且什么?”
兰芳说道:“而且我两位奶奶说,说和你生下了的小孩一定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就是天纵奇才!”
我明白了,兰芳看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基因,百花门历来多美女帅哥,就是在择偶上对对方外形气质上有极苛刻的要求,没想到这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文明社会,我还会碰上这样的事,还好不吃亏。这种亏哪个男人都愿意吃的,更不用说对方是艳绝京城的兰芳。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心里想着刚才的荒唐事,笑了,我知道,这事将像清风一样吹过。忘心,忘颜,皆是抛却人世男女欢爱欲望的无上心法,兰芳无疑久浸此道,欲望的纠缠只会使男女更早地衰老,兰氏家族的人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
终到了为梦真送别的日子,又是B市国际机场,这离别的剧场。
机场大厅响荡着一个老歌手嘶哑的声音: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黏著身体的引力
还拉著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裏
要飞向那裏能飞向那裏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裏自由的很无力
…………………………………
声音激昂,让离别的滋味平添一份浓烈。我目送梦真登机,看着飞机远去,心里已是一派安宁。我没有急着回去,因为这一天也是丁丽回国日子,是丁丽打电话通知我的。老同学回国,自是要来接。
呆了一个小时,我看了霓冬走了进来,正想着凑巧,霓冬朝我走来,说道:“你是来接丁丽的吧,我也是。”看到我惊讶,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我和丁丽是高中同学。”
我笑道:“那我们一起等她!”
半个小时后,一架从香港起飞的飞机到达。我看到出路口出来一批批旅客,我的心突然乱跳起来,要发生什么事?就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一个女孩,旁边两个护士搀扶着,我望着,却全然不相信这是事实,是周芸,活生生的周芸!我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望着周芸,她同样呆呆地望着我。
天!是周芸吗?她那样清晰地站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做梦吧,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浩天,你怎么在这?”
我一看是段祁,说道:“我来接朋友,你呢?”说话时,我的眼睛仍没离开周芸。
“哦,我是接我妹妹来B市治病的。”
“你妹妹?”
“是呀。”段祁语气带着忧伤,指着我眼前呆立的周芸说道:“这就是我妹妹段琴,大脑有些问题,这次来B市看看。”
他们一行四人从我们身边走过,酷似周芸的段琴呆呆地望了我一眼,身体木然地被护士推动着。
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霓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认识他们吗?”
“哦。”我忙答应着:“是呀。”
“我看事情并不简单呀,不然黎大经理不会如此失态哟。”
我喃喃道:“那个女孩,很像我死去的女友。”
“哦?”霓冬说道:“是段琴吗?竟然有这凑巧的事!可惜段琴一生下来就是先天的大脑发育停滞,所以她现在仍和出生的时候一般,要不是生在豪门内,早死了。”
“什么?”我身子一震。
“看,丁丽出来了。”霓冬看到丁丽的身影,欢呼一声,跳了过去,两个女孩在那又哭又笑地抱在一起。很久,两个人松开。丁丽望到了我,我忙按下纷乱的思绪,快步走了过去,说道:“丁丽,两年不见,真是越发得漂亮。”
丁丽望着一会,说道:“两年真的很长,我没想到浩天已成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了,霓冬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