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之……总之你就是不能去旅行,去到东方千里迢迢,有些地段也不是很太平,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该怎么办?”阿尔法三世仍然固执的坚持自己的观点,他此时已完全抛开了皇帝的身份,对于小女儿,这位父亲万般不愿她经受任何风险。
“父亲!”
“叫我父皇!这已经是皇命了,没有任何余地。”
“您真是的!”阿莱尼斯公主殿下生气了,她甩开了父亲的手臂。“我希望您再仔细的考虑一下此中的得失,我们可以先从都林说起,目前的情况您比我了解得多,帝国的内忧外患似乎一下子都被摆到台面上来了,而那位国务大臣的倒台,父亲,我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这件事,但是我认为这绝对是有预谋的,不然以罗布斯卡特的作风,就算他真的叛国他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的证据。”
“还有那位曾经被您罢黜的老公爵,我老是觉得他和您那位知己……父亲!”阿莱尼斯霸道的将皇帝的面孔扳向了自己。“听我说!那位老公爵与他的女儿先后接近您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是的,这些我都了解,那么这和你去旅行有什么关系,乖乖的呆在都林你就能够知道事态会如何变化了。”皇帝的身份此时已荡然无存,阿尔法三世有些沮丧,自己也是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被最小的女儿搬弄得像个木偶一样。
“那位老公爵是您的老师,那么您知道当年他担任过多少人的老师吗?您知道当年他担任国务大臣的时候提拔了多少人吗?您知道这些大人现在在您的宫廷中担任什么官职吗?你知道一旦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您所能控制的范围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不会!不会的!”阿尔法三世被女儿一连串的问号砸得有些晕。
“我不知道您怎么想,但是我对刚才您询问哥斯拉侯爵和阿兰元帅的问题有些自己的看法。”
皇帝强打起精神,他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说说看。”
“经济战可以令首都贵族半数以上的家族破产以至瘫痪,多国联军的军事进攻可以令帝国的军队名存实亡,那么您认为谁会收拾这个烂摊子呢?”
阿尔法三世真的有些惊慌了,他一直认为这是种假设,而且似乎并没有任何情报能够显示出这种可能。
“这似乎不太可能,至少……至少我的大臣们还能有能力进行政策的调整。”
“现在看来,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公爵的上台似乎已成定局,就算您不同意,他一样可以得到贵族元老院的受命。父亲,别忘了慕尼黑尔事件,那位老人家曾经成功的将西方敌对势力统一在一起,那么难保他上台后的政策不会导致一次新的危机。”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呵,您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先祖,我们莫瑞塞特家的那位开国皇帝,他就是在旧帝国处于内外交困的时候才获得了统治地位。”
“说回你的旅程吧,这似乎离题有些远了。”阿尔法三世看着小女儿的身影有些模糊,他承认,自己一直都低估了阿莱尼斯的智慧。
“父亲,我的旅行正是问题的关键,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安鲁都是一支具有决定性的力量。”
夜风吹了起来,挂在公主身上的月光有些散乱。阿尔法三世将女儿的发梢攒在手中轻轻的摩挲。
“这个小家伙,要是个男孩那该多好!”
皇帝在心中无声的叹息着。
第四集 第五章
5月27号这天,奥斯涅亲王殿下再一次光临了肯辛特宫。我们知道,小亲王第一次来到这里的记忆并不能用愉快来形容,所以,有鉴于上趟的经验,随亲王入城的50名高阶水仙骑士全员出动,他们在亲王到来之前便在出入宫殿的各处要道设立了岗哨,在这些骑士的眼中,没有任何事情比他们小少爷的安全更重要。
过往的行人好奇的打量着这些突然“占据”肯辛特宫的骑士,这些骑士的衣甲只能用破旧来形容,但是人们并没有因此而轻视他们,水仙骑士的传统在整个西大陆广为流传,人们都知道骑士们身上的古老铠甲究竟意味着什么。
宫殿大门是一座大理石打造的圆拱形建筑,为了显示皇室的尊严,这座石门遍布浮雕和镂空的雕塑。肯辛特宫的历史并不悠久,所以这些雕塑无一不是极为时髦的样式。
人们在经过宫门前的街道时都会向站岗的水仙骑士脱帽致意,与对待司法部的巡兵和首都的那些近卫军不同,水仙骑士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要比上述那两种痞子一样的家伙受尊敬得多。
亲王殿下是上午十点准时到达肯辛特宫的,对于懒惰的小奥斯卡,没有什么事情比按时起床更令他难过。
这次陪同亲王殿下光临宫殿的可不仅是那些骑士,从宫门广场排列的马车看,亲王似乎邀请了十几位客人。
奥斯卡马上就要动身回到遥远的故乡了,但是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收拾出一个舒适安乐的小窝。肯辛特宫可不能用小来形容,但是亲王愿意这么说的话我们也没办法。
亲王的客人并不是那些达官贵人,这些人中甚至没有贵族,但是他们无一不在各自的领域占有领导地位,比方说装饰大师尼玛,天才园林家拜尔等等在建筑艺术上颇具才华的人物。
这些人受到亲王的邀请来重新装修这座宫殿,这对于一位建筑师来说无疑是展示自身魅力的绝好机会,相比于纪念碑和教堂,皇室宫殿的建设已是令他们能够名留史册的最佳途径了。
小奥斯卡领着这些建筑大师逛遍了宫殿内外的每一个角落,少年经常会用一个突来的想像敲打一下建筑师们脆弱的脑神经,比如说在门廊内镶嵌一座能够养鱼的玻璃墙,又或者将一层殿顶那副约为200多平方米的壁画换成米卡·阿尔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的画像。
最后,建筑师们几乎是用生命要挟才打消了亲王殿下把壁画换成母亲画像的提议,但是对于其他的改动,亲王显然觉得没必要再商量。
于是,集合了泰坦帝国最优秀的建筑师的队伍在一片愁云惨淡中结束了这次访问,他们看着自己用于记录亲王要求的本子直发呆,如果亲王的各项提议均被实现,那么肯辛特宫将会成为某个前卫艺术家或是科学怪人的居所。
伟克上尉,哦对不起,对于伟克的最新任命已经由军部正式下达了。伟克上校第一天走上工作岗位自然是比较紧张的,但是伟克上校对于一个秘书所应从事的工作无疑是了如指掌,所以上校的表现令亲王殿下非常满意,伟克没有问一个“为什么”,他只是忠实的将亲王殿下那些秘密的要求传达给了指定的建筑师。其实亲王的用意很明显,每个大人物的居所都应有一些用途比较特殊的秘室。
直到接近中午1点的时候亲王殿下才依依不舍的与肯辛特宫告别,如果不是小胖子的胃已经告急,那么这个小家伙恐怕仍要将自己那些古怪的创意继续没完没了的说下去。
直待坐上马车,伟克上校才算松了口气,但他马上又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殿下,恕我冒昧,咱们这是要去哪?这显然不是回官邸的方向。”
奥斯卡接过了同车的保尔递过来的水袋,他的嗓子异常干燥,“啊……没关系伟克,放松点。”
小胖子的喉结不住的滚动,清凉的泉水令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哦啦!伟克,第一天当差感觉怎么样?”
伟克上校放下了手中的记事本,“说真的,有些混乱,当然,如果您将咱们的目的地告诉我的话我会感觉好些。”
小胖子将水袋递给了自己的这位秘书,他知道伟克也应该补充一些水分了。
“呵呵,第一天而已,以后我的行程以及宫廷各个部门通报给我的事情便全由你来安排了,但是你知道,那至少是在我从家里回来以后。”
伟克道谢之后也享用起甘甜的泉水,他此时对于大人物的奢侈多少有些感叹,这些还透着寒气的泉水是从都林北部的大山中运来的,要在炎热的夏季保持泉水的凉爽以及清冽甜美的味道都是极不容易的事情,不过这些事对于有钱有势的大人物还是不难办到。
伟克放下了水袋,他继续自己的问题。“殿下,咱们到底要去哪,是需要保密的地方吗?”
奥斯卡冲保尔作了一个受不了的表情,他友善的开导起自己的机要秘书,“伟克,放松点好吗?作为一个秘书,你知道,你不能代替你的领导判断一件事情的重要性,但是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也不需要投入过多的精力,就像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马上就要进行的旅行,剩下的那些我们都可以不必在意,所以,听我的,放松些。”
伟克上校了然的点了点头,尽管如此,他并不赞同少年的观点。“殿下,对于您来说确实是如此,但是我作为一个秘书,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这是要去哪呢?”
奥斯卡无力的靠在了坐垫上,“好吧伟克,你赢了,我们这是要去军部。”
泰坦帝国军部,作为一个负责指挥调度帝国所有军事力量的重量级衙门,它至少从外表上看还是充满威势的。这处衙门占去了半个荣耀大街,四米高的红砖墙将整个军部包围了起来,除了大门口处层层布防的卫兵,人们只能看到巨大的屋檐和探出围墙的橡树。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来到都林已经一个多月了,但他是第一次来到这条大街,当他的马车和50名全副武装的水仙骑士出现在荣耀大街上时,整条街道的气氛都变得异样起来。
奥斯卡正在车上向外张望,无疑,这条大街上的建筑和各种部门都似乎与荣誉有关。军人医院、帝国军事历史博物馆、荣誉老兵俱乐部、圣骑士殿堂,亲王皱着眉头看着那些门牌,少年感到自己似乎正置身于一个以武力著称的军事国家,尽管奥斯卡感到有些讽刺,但是历史上的泰坦确实一度以武力的强大而著称于世。但现在不同了,连这个巨人身边的某个小伙伴也敢向他挑起领土争端。
出入于荣耀大街上的人多少都与军队有关,当亲王的队伍出现时,人们都停下了脚步。对于泰坦唯一没有失去荣耀的军队,每个人都抱以发自内心的尊敬,所以奥斯卡在这条荣耀大街上见到了奇怪的一幕。
没有欢呼,也没有鲜花,时间仿佛停止了,无数军人矗立在路边,他们像塑像一般行着军礼,用坚定的表情目送着着水仙骑士。
就在这时,一个场景深深的吸引了少年亲王。那应该是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孩童,这个小家伙疯一般的挣脱了母亲的怀抱,他颤颤巍巍的立在马路边,向着过往的水仙骑士抬起了自己的小手。奥斯卡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亲王整了整着装,然后将五指并拢,抬起手臂,将手掌置于帽檐前端,向着小孩子回敬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
那个小孩子消失在马车后,奥斯卡放下了手,他抬起头向看得有些发傻的暴雪微微一笑,“很惊奇吗?依我看来,这个腐朽的国家还有救!”
军部显然得到了通知,“水仙骑士团来了!”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有作用,同样身为军人,首都保卫师的官兵并不希望在同僚的面前失去身份。军部门前的岗哨已换成清一色的仪仗队,首都卫戍司令法博亚·曼鲁赫上将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