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要该死的问题就出在法兰,猜猜法兰人要什么?说出来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法兰要求泰坦割让勃特恩省!
“陛下!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
“我当然知道!”阿莱尼斯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慌慌张张的国务总理,首都贵族都知道拉舍尔季妥瓦公爵在南方特别是维耶罗那拥有大量的产业。
“如果我们真的把勃特恩省割让给法兰……我猜南方五省政府会在第二天宣布独立、第三天便会投入针对法兰的进攻。”
“陛下!”内阁总理又凑了上来:“让法兰和南方人斗起来是件好事,只有身临险境的才会令离心倾向越来越重的南方贵族重新产生对帝国和民族的归属感!但是……”
“但是什么?”阿莱尼斯皱起眉头。
“我们不能让南方人对帝国中央失去信任!”拉舍尔·季妥瓦公爵
边说边把法兰谈判代表送来的国书撕成碎片。“这要求我们尽量在谈判桌上拖延时间,同时……法兰人要求帝国割让维耶罗那的消息也该向外界透露一下了!”
“南方人会自乱阵脚!”
“是啊!还不是时候……”
客室里的大官僚纷纷叫嚷起来,他们倒不是多么在乎南方人会不会自讨苦吃,而是心疼多年来在南方地投资会在战火中化为乌有。
阿莱尼斯摆了摆手。场面立刻安静下来。帝国女皇从宝座上走到贵族中间,诚惶诚恐地首都官僚立刻给陛下让开一条路。阿莱尼斯打量着悬挂着客室墙壁上的战术地图,她看不太懂。但也知道帝国的敌人处在什么位置。
“各方面都已停止敌对行动!若是谈判再拖延下去……我怕西方王国联盟会不耐烦,就像德意斯人!”
女皇说出她地担忧。在场的人也没有插嘴,谁也说不准帝国地敌人会在什么时候彻底翻脸,再说历史上有的是这种事!
“还是尽快吧!”阿莱尼斯回转身,她面向神情各异的大臣们。
“把法兰丢在一边,能够签署和谈协议的就先定下来!”
“这样一来……”
“算了吧!”女皇陛下打断内阁总理大臣。她也已经不耐烦了,谁又能够一门心思地考量如何出卖国家利益而又心安理得?
特勤处长费瑞德罗西斯莫瑞塞特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在场的大人都是些善解人意地家伙,他们纷纷向一世陛下告辞了。当室内只剩下国务总理和宫廷长官夫妇之后,费瑞德便愁眉苦脸地给阿莱尼斯鞠了一躬。
“陛下!事情让我搞砸了!”
阿莱尼斯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回到宝座上,轻轻拿起自己的帝王权杖,然后猛地转身,权杖手柄上的黄金狮子就结结实实地打在特勤处长的肩膀上。费瑞德疼得小叫一声,他尽量装做一副全然无辜的面孔。
并用祈求的眼神躲躲闪闪地打量他的姑姑。
阿莱尼斯用权杖指着自己的侄子:“你是白痴还是猪猡?你是犯了失心疯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知道奥斯涅有多么在乎他和安鲁主母的孩子吗?为了这个孩子他可以让数百名随从为其殉葬?你认为他会放过你吗?”
“可……可不是我!”费瑞德连连摆手,“真的不是我!真地不是我!”
阿莱尼斯的怒火更加嚣张,她的权杖接二连三地落在特勤处长地脑袋上。
“不是你是谁?不是你是谁?说啊!说啊!不是你是谁……”
“陛下!陛下!您听我解释……”特勤处长不敢躲闪。他在挨过几下之后就已头破血流,可他只能绝望地辩解着。
一只苍白的手掌突然按住女皇陛下的凶器,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笑吟吟地面对愤怒至极的阿莱尼斯,她知道这位朋友已经对安鲁主母无故流产这件事隐忍很久了。
“陛下!您总得听听费瑞德地解释。如果这件事真的与他没有关系,那么您自然不能放过那个躲在暗处为非作歹的家伙。”
阿莱尼斯自作聪明地啐了一口,“不是他还有谁?那两个潜伏在萨沙身边的特勤密探不是已向我的丈夫招供了吗?你们说说!不是他还有谁?”
特勤处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也不管自己的额头血流如注。
“陛下,我的陛下!看在光明神的份儿上,您再仔细想想!我没疯也不傻,自然明白奥斯涅亲王有多么看重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一旦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人们自然以为这是您的指示——是您惧怕安鲁主母诞下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您看,我会让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如愿吗?我会搬起一颗大石头砸得自己头破血流吗?说归根本!一旦奥斯涅亲王也认为他的辛亚利是被我或者是您害死的……我不敢猜测结果,但这个结果一定是最坏的!”
阿莱尼斯害怕的就是与丈夫的最坏结果,尽管她在内心深处无数次地祈求萨沙伊的肚子出现意外,可她从来都没打算亲自去实践过。
“不是你?”
“不是我!”特勤处长坚定地点头。“那两个密探只是恰逢其会,在军情局的秘密监狱里头,还不是想要什么样的口供就有什么样的口供?”
“不是你又是谁?”
费瑞德咬牙切齿、面相阴冷地低咒了一声。
“陛下!我猜啊 “,最有嫌疑的凶手有两个,一个藏在安鲁内部,一个藏在南方贵族的领导阶层!只有两种人希望奥斯涅亲王能够与您彻底决裂,只有他们希望您和亲王殿下能在都林分出胜负!要想分出胜负,就得斩情绝意!他们是在逼迫亲王对您下手!”
阿莱尼斯嘲讽似的笑了起来,“我的丈夫会上当吗?”
第二十六集 第九章 下
“陛下!我猜啊……最有嫌疑的凶手有两个,一个藏在安鲁内部,一个藏在南方贵族的领导阶层!只有两种人希望奥斯涅亲王能够与您彻底决裂,只有他们希望您和亲王殿下能在都林分出胜负!要想分出胜负,就得斩情绝意!他们是在逼迫亲王对您下手!”
阿莱尼斯嘲讽似的笑了起来,“我的丈夫会上当吗?”
“也许不会!但他总会怀疑!”特勤处长压低了声音。“某些事情……只是怀疑就有足够的理由毁灭一切。”
阿莱尼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她也不敢猜想奥斯卡会对自己有多少信任,或者干脆保守一点说……奥斯卡还会不会这样思考?会不会傻呼呼地认定这件事就是皇室所为!
“说说我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吧?”女皇一边叹气一边懊恼地别开头,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别扭。一方面期待丈夫能够对她寄予信任,另一方面又在筹备怎样搞垮她的爱人……这真是有些离谱!可她无论从哪方面来分析这个问题又都是理所当然的。
“首都保卫师和皇室卫队尽在掌握之中!”内阁总理大臣拉舍尔季妥瓦公爵在说起这件事时带着颇为自信的微笑。“只要跟随奥斯涅亲王进入都林的军人是一个团而不是一个方面军,我们就有把握应付任何突发事件、完全控制首都局势。“特勤处长兴高采烈地点头,“总理大臣阁下说得没错!首都保卫师、皇家卫队……都是可以信任的!况且我已把驻在首都的特勤行动人员彻底改组,刨除了一些立场不坚定或是与军情系统有些瓜葛地可疑份子。剩下的人可以组建四个行动大队,分别控制奥斯涅亲王的官邸、军情局总部、天鹅山城堡,还剩一支大队留驻特勤总部。由陛下直接调动。”
阿莱尼斯地呼吸有些急促,她并不相信帝国军人会在首都贵族面前逆来顺受。“总参谋长鲁宾元帅来信怎么说?”女皇转向一直没作声的宫廷长官。
纪伯纳委西阿塞利亚侯爵缓缓摇头:“指望不上鲁宾元帅了!他不肯回都林。也不肯与内阁交换意见,完全摆出一副置身事外地架势!”
“而且……”特勤处长突然抢过话题。“陛下!西方集团军群司令部里的特勤人员近期回报说……鲁宾元帅分别会见了南方军群和斯坦贝维尔家族的实权人物,还北方军群总参谋长克拉苏斯将军的父亲有过一番接触——这可都不是什么好兆头,鲁宾元帅肯可能在最后关头坏咱们的事情,他一定会帮自己地得意门生。”
阿莱尼斯摆了摆手。“阿兰元帅病得不是什么,近卫军的运作只能倚仗鲁宾元帅的调度,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又不是要奥斯卡的命,相信鲁宾元帅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他又不是安鲁家的元帅,这个问题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只能进一步加强对西部集团军群的监控……”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帝国女皇愁眉苦脸地叹息起来,“只要地方军人不会影响首都局势就随他们的便!把奥斯卡赶回老家、与反坦联盟议和,这两件事要从速进行!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可都林还有隐患!”内阁总理大臣跟随他的皇帝换上一副忧心重重地嘴脸。“先说首都保卫师!塔·冯·苏霍伊将军指挥的炮兵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苏霍伊家的老兵,跟随奥斯涅亲王活着走出妻女山战场地都被提拔为炮兵军官,他们对帝国、对皇室的忠诚可靠不到哪去!”
“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控制塔里!”特勤处长突然拍了拍手。“他只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不得了地花花公子!对付他可太容易了!”
总理大臣没有理会大言不惭的费瑞德子爵,他又转向眉宇纠结的帝国女皇。
“除去首都保卫师,特勤部门就是第二大隐患……”
“我得说……”
“你先把嘴闭上!”阿莱尼斯喝止了立刻就想出言辩解的特勤处长。她对这个侄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拉舍尔季妥瓦老公爵朝颇为气恼的皇室特勤总长微微一笑,并像没有恶意那样朝对方欠了欠身。
“在前一任特勤长官鲁道夫·霍斯伯爵遭遇那件惨事之后,特勤行动人员、搜查官员、秘密探员的流失极为显著!这些专业领域内的佼佼者或是投奔欣欣向荣的军事情报局、或是另谋出路!不管费瑞德承不承认,我都得说……现下的特勤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秘密特务机关。“皇室的特勤长官龇着牙咧着嘴。他的确不想承认这一点,可他不是鲁道夫·霍斯那样的怪物,也不是拉舍尔季妥瓦那样的老东西,他就无法对现下的状况进行有力的辩解。“陛下!我劝您最好还是调动皇家圣骑士团进驻首都!”
“没错!”宫廷长官出面维护这个提议,“还是皇家圣骑士团最保险!即使奥斯涅亲王纠集他的军人违抗皇命,只要他们面对的是皇家圣骑士团,结果就只能是覆灭!”
“圣骑士能对抗火炮吗?”阿莱尼斯有些怀疑。“万一首都保卫师的炮兵部队不服从命令那该怎么办?我应该早点把塔里调到前线上才对!”
内阁总理突然笑了起来:“我的陛下!您怎么忘了?除去皇家圣骑士团,王朝还拥有另外一支忠诚、勇敢、力量足以决定成败的部队!”
阿莱尼斯一世皇帝挑起好看的眉毛。“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您怎么会忘记帝国的国号呢?神圣泰坦可不是白叫的!”
帝国皇帝猛地拍了拍雪白地额头,“我的天啊!真的忘了!竟然忘了?大泰坦尼亚!我可以调动泰坦尼亚家族地精锐部队进驻都林,协同皇家圣骑士团维护首都治安!”
“您应该说是大泰坦尼亚第一掷弹兵师!”拉舍尔季妥瓦公爵笑吟吟地点起一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