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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恐怖主义的源头!你还想听别的形容词吗?”
“随他们怎么说!但事实是我与马德里亚连环爆炸案没有半点关系,那是西葡斯的宗教极端份子策划的……”
威廉一边叹息一边瘫坐在椅子上,看来他是说服不了固执的老人了。
“我会向父王写信,说明咱们之间的分歧。你若是一意孤行。就要承担一切可能的后果,包括埃塔的疯狂报复!”
老人狡猾地笑了起来,“泰坦军情局应该已经得到确切情报,西葡斯最著名的宗教极端份子头领已经在维耶罗那出现了!我估计奥斯涅亲王一定听说过这些家伙的名头。他会防备起来地。”
“哦不……”威廉呻吟起来,“你就没有更聪明一点的替罪羊吗?那些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甚至分不清新教徒和清教徒!”
詹姆斯爵士耸了耸肩,“管他们呢!关键是他们肯为咱们卖命。”
“哼……”威廉不屑至极地冷呼一声。“那是因为你用王国地行动经费向他们提供炸药!他们可不是为你卖命,小心自己反被一群猪猡利用了!”
詹姆斯没再作声。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炸药收到怀里,那样子就像对待自己地儿别。英格斯特最著名的间谍首脑在这之后便丢下了他的王子和地道的下午茶,他要亲自去一趟秘密接头地点。对于那些神经质的极端宗教份子来说,光明神地天堂和真神赏赐的百名处女还不如一马车炸药更能令他们兴奋。
不看不知道!不查更不清楚!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在看到林林总总一百多个规模不等、形态各异的非法宗教集社组织之后不禁大为头疼。
看来光明神在世俗世界的地位并不稳固,总有一些梦想家自顾自地解读宗教经典。不顾一切地曲解教益、忘乎所以地教唆他人。这些狂热宗教份子在所谓得传神道的过程中都有固定的地点,很大一部分在精神病院,还有一些是在社会地位低下的市民阶层,只有一小部分成型于贵族的庭院。
尽管这些对神明经义抱持不同看法的狂热份子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小部分,但这些人地破坏力可谓相当惊人!追溯历史,最早成型的极端宗教组织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安鲁家族!我地光明神!奥斯卡又要头疼了!
这个开启先河的角色竟然是他的先祖!
教历四世纪,安鲁领导水仙骑士团最终驱逐了入侵泰坦的波西斯人,但这还不够。边境线之外地异教徒随时都能向水仙领地发动进攻。
安鲁家族深深意识到这种袭扰攻势的潜在威胁,他必须追击敌人、进一步地驱赶敌人,他要与敌人保持一段安全距离。那么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教历四世纪的安鲁以及水仙骑士团并不具备攻入波西斯境内的实力,他必须召集帮手,这时的莫瑞塞特皇室还沉浸在帝国大一统的喜悦当中。开国皇帝并不认为过分刺激波西斯人会有什么好果子,安鲁只得向教廷寻求帮助。
终于说到关键了,教廷为安鲁提供了帮助!绝对不寻常的帮助!当时的教宗陛下赋予安鲁传奇般的神化封号,并以世俗最高神教权威的身份向大陆上所有国家发布动员令。在被水仙骑士的战绩和完全扭曲、极度美化的神喻刺激下。在光明神前加冕的君主都相信圣城巴格达西亚是通往天堂的阶梯,神选战士安鲁是带领人间骑士驰向荣誉、驰向牺牲的引路人。
所以……历次东征都是安鲁和教廷挑唆宗教疯子在发疯时的产物。
因此……称安鲁家族最初的意识形态的经营模式是极端宗教组织一点都不为过。
到了当代!再具体一点说,把现实处境放在宗教矛盾不断激化的西葡斯,那个鬼地方的极端宗教份子就比泰坦和历史上所有的宗教疯子都要疯狂得多。
之前我们已经谈到西葡斯王国在获得庞大物质财富的同时全面提升了文化视野和民族文明。表现在宗教上就是最初的宗教改革思潮和自由独立运动。若是我们再晚几个世纪探讨这个问题,历史学家和人类社会学家会把这场早期宗教改良运动视为反封建、反教权的民主运动。可在当代,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以及为他服务的智囊们看来,西葡斯遭遇的只是宗教改革思潮和自由独立运动中涌现出来的各种极度危险的疯子。
这些疯子分作两部分!一部分是私自解读经义,要求推翻罗曼教廷精神封锁的激进改革份子;另一部分,西葡斯现行宗教政策的独特产物,信奉真神的可怜人借由各种各样的信条组织起来,他们妄图独立,建立自己的真神信仰和政教合一的国度。
与前者比起来,后者的处境非常悲惨,由他们发动地袭击也最为极端、最为惨烈。在这些处境艰难的异教秘密集社组织中。“朝圣党”
极其准军事组织一直是西葡斯宗教独立运动的精神领袖、是“圣战”最坚定地拥护者和发起人。
“不但如此……”亚宁·切尔曼少将边说边用手中蘸了红墨水的羽笔点了点摊在书桌上地素描画像。“在五天之前,内卫司的调查官发现这个人出现在维耶罗那的集市上。”
奥斯涅亲王接过画像端详起来,只是皱了皱眉头就把面相枯槁的画中人传给了下手边的军情大员们。
亲王殿下吐掉雪茄。又掸了掸落在身上地烟灰,他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秘密行动部的国际司司长和国家内卫司司长。
“布雷松爵士。你和库雷里奥男爵能够确认吗?那家伙就是阿朴杜勒·沙耶夫?”
国际司司长库雷里奥男爵只是往手上的画像看了一眼便朝局长大人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疯子!”
奥斯卡的视线回到桌案上的牛皮卷轴:阿朴杜勒沙耶夫,年纪不详、出生地不详、“朝圣党”领袖,疑为教历796年霍雷彼埃大教堂纵火案的幕后黑手,797年巴塞罗尔港爆炸案的主犯、伊萨尔地区武装暴乱的组织者、穆斯塔监狱越狱案的主犯、腮年梅纽因教堂血案、圣辛伯达大教堂爆炸案、查尔兰姆宫纵火案……
“哦啦……”奥斯卡呻吟一声。他还没看完,但这份触目惊心的履历表已经说明阿朴杜勒沙耶夫地危险系数有多高。
“一个问题!”军情局长伸出一颗指头,“他到维耶罗那干什么?泰坦可没有他那些受压迫的异教兄弟。”
卢卡斯迪亚巴克尔子爵还给亲王殿下三根手指,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包括三方面。
“第一!”子爵敲了敲地图上代表西葡斯地那片地域。“朝圣党的准军事组织早就被埃塔打得七零八落,阿朴杜勒沙耶夫很可能是为了避难才光临泰坦,很难想象他在西葡斯境内如何躲避埃塔的追捕!”
“第二!”卢卡斯皱起好看的眼眉,他将地图集翻到维耶罗那地城区图上。“阿朴杜勒沙耶夫出现在维耶罗那必定有其原因,很可能……他已订立新的恐怖袭击计划,目标就是维耶罗那的某个地方。”
在场的军情官员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他们从来都没对付过宗教极端份子。而西葡斯同行的经验又很成功又很有限,泰坦军情当局没有什么可借鉴的防范措施。
“接着说吧!”奥斯涅亲王不耐烦地向神情紧张的官员们挥了挥手。
“是殿下!”迪亚巴克尔子爵向来都把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放在最后,他的面孔已经充满担忧。“第三!朝圣党的发言人和阿朴杜勒,沙耶夫本人都公开表示。如果我国发动针对斯洛文里亚的战争、破坏那里的宗教自由和民族和睦,朝圣党将向我国展开报复!”
“切……”奥斯卡不屑至极地冷哼一声,“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的屁眼长在哪?嘴上吗?”
军情局长粗鲁的言辞把室内的官员都逗笑了,只有卢卡斯上校仍是那副冰冷的面孔。
“殿下!”大学生忧心重重地望了过来。“您、包括我国军情当局,咱们都没应付过自杀式恐怖袭击!而且……事情绝对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不过总是有迹可寻!比方说……朝圣党的马车炸弹。”
“马车炸弹?”奥斯卡瞪大眼睛。
国际行动司库雷里奥男爵接过话题,他无奈地朝亲王殿下摊开手。
“就是把一辆装满火药的马车在接近目标之后进行引爆!咱们的一位外交官曾在西葡斯亲身见证过爆炸现场,但……应该怎么说呢?”
老司长沉吟起来,他在思考良久之后才缓慢吐出一句话,“无论如何……维耶罗那不该发生这种人间惨事……”
“您忘记一点!”迪亚巴克尔打断男爵的话,“咱们见过最先使用马车炸弹的人,海狗的詹姆斯爵士就是那个发明家,我怀疑英格斯特的秘密行动部门一直在为朝圣党极其准军事组织进行培训,而且……火药本来就稀罕,炸药更是最昂贵的军事物资。除非有英格人在提供帮助,要不然……朝圣党只会放火烧几座教堂。”
“呵呵!”奥斯卡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有英格人参与其中。那么事情就已经很明白了。看来……埃塔主母在维耶罗那地假期不会过得多么轻松。但奥斯卡可不会理睬这些事情,即便维耶罗那变成英格人和西葡斯人的战场又怎样?信奉异教的恐怖份子若是真地发动袭击。那正好为万事具备的安鲁家长提供了出兵斯洛文里亚地借口,既然天下的真神信徒都是一家人,无辜的就要为罪人承担责任。
“我最后再确认一次!”
亲王话音刚落,在场的军情官员立即打起精神。
“我们的快速突击部队准备好了吗?”
“报告元帅,快速突击部队全部在出击营地待命。”
“我们地前线导引员都到位了吗?”
“报告元帅。斯洛文里亚临时分局已经确认了每名战场导引员的位置、并始终保持着通信联络。““我们的南方集团军群怎么样了?”
“报告元帅,在近卫军第九军区即博德加省东南边境纵深地带,南方集团军群分作三座大营、集结了十一个精锐整编军团。”
奥斯卡的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目前看来,只有他的红虎还没进入战前状态,不过……若是不能在战事爆发之前协调各方面的利益归属,那么针对斯洛文里亚的图谋就有可能落空。不但如此,首都方面的态度也值得担忧,若是银狐阿兰一病不起的话倒会让人好过一点,可军部传来的消息却是近卫军统帅正在康复当中。
不管怎么说。南方集团军群已经把投入灯塔计划地兵员铺陈在边境线附近,而水仙骑士团已经收拢东征部队,与波西斯人的战事完全静止下来。在靠近斯洛文里亚的北部和东部两个方向上,费戈·安鲁·底波第元帅先后追加地兵力已经达大规模空前的二十万人,也就是说,水仙骑士团近半数的骑兵突击力量全在预定战场外围。
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一世女皇陛下眼睁睁地看着虚弱的老元帅从病床上挣扎着坐了起
来。阿兰老了。在重伤过后更露疲态,他佝偻着背,眼眶深陷,枯瘦地身体陷在裘毯和散乱在床上的文件里。
女皇陛下将床柜上的茶杯向老人手边挪了挪,阿兰没有反应,他只是专著地打量着曾经的小朋友写给陛下的亲笔信。
沉默良久,银狐又挣扎着起身,他的肩膀还裹着厚厚一层绷带。在卫士的搀扶下,老元帅和帝国女皇并肩而行,他们一同走进汉密尔顿宫的后园,花园鲜花盛放,大树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