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泰坦穹苍下-第4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镇来的猎人不慌不忙的藏在大树后,他的硬弓再一次张开,然后从大树左边闪身而出。“给好姑娘地!”一名敌人应声倒地!妥斯拉克闪回树后,再装新箭,接着便由大树右边闪出,“给海斯尔!”又一名敌人哀叫着中箭。
  年轻的猎手丢开长弓,他的杀猪刀挡开敌人的骑士剑,顺势一转便在狗子的大腿上带走一片血肉,余下的那个家伙反应不慢,他刺向猎人的左肋,可猎人急急转身,这一剑刺在坚硬的箭囊上。猎人刀交反手,在转身的时候借力一抹,狗子捂着脖颈跌出老远。妥斯拉克踏住腿部中刀的那个家伙,并从箭囊里取出一支铁箭刺入对方地眼睛。
  艾尔巴怒吼终于化为哀嚎,一只小狗用铁矛刺中了它的腿窝,矛尖卡在骨头的接缝上。艾尔巴在挣扎脱身地时候被矛尖划开了骨髓。
  丛林之王的生死之敌已经赶来了,杀猪刀利落地劈断敌人的长矛,并在一个起落之间带起一蓬血雨!法兰军人并没被眼前的景象吓坏胆魄,他们群起而攻,但猎人地身手好得出奇,妥斯拉克利用从猛兽身上学来的技巧不断闪躲,他的杀猪刀不是刺中狗子的心窝,就是劈开狗子的头盔。
  突然!妥斯拉克骇然回头,他的后颈被温热的血液打湿了,不知为何,一直匍匐在地的艾尔巴攀上了他的后背。猎人的目光越过黑豹,他用猩红的眼光打量着那个偷袭的杂种,小杂种惊慌失措,他的骑士剑卡在黑豹的身体里,不过他逃跑时的速度倒也不慢,但妥斯拉克的硬弓更快,熟铁箭矢带起一道血箭,绝强的劲力令箭矢穿胸而过,远远地落在一株大树上!一时间,沉寂的森林里只能听到箭尾颤动的声音。
  “艾尔巴!”妥斯拉克惊异地抱着从前的生死之敌,他竟然从艾尔巴的目光中读到关切的意思,不过更多的仍是继续战斗的激情。
  丛林之王在剧烈的喘息,它不认得猎人,只记得他的气味。艾尔巴也很疑惑,上一次他们抱在一起是为了争夺生存的权利,可是这一次呢?一切全乱套了!艾尔巴不喜欢猎人的气味,但却钦佩对方在战斗时的勇气。
  妥斯拉克就这样抱着生死之敌……哦不,妥斯拉克就这样抱着他的兄弟,直到它断气。猎人哽咽起来,就像刚刚得知“好姑娘”的死讯,不过两件事的道理是一样的,猎人的头脑很简单,他并不明白那些文人墨客不断渲染的大道理,他只知道,谁与他共同抵御来敌,谁就是他的兄弟。
  后来,稍晚一些的时候,猎人将丛林之王夫妇合葬在它们的巢穴附近。这样一来,它们的魂魄就可以继续守护这方土地。在拼杀的现场附近,妥斯拉克发现了那只在母亲口下侥幸得存的小黑豹,猎人身上有艾尔巴留下的强烈气息,小黑豹误以为这个高大的猎人就是它的父亲,妥斯拉克也不介意,他在离开的时候就把小家伙带上了。
  年轻的猎人没有回家,他还是无法面对镇里人的目光和好姑娘的坟冢,他打量了一下森林里的尸体,也许……发现这些人的狗子们会找他麻烦,看来……他得避一避。所以他打算先去渡口那边碰碰运气,可能还有去往对岸的渡船也说不定。
  河对岸是这个国家的现实领土,猎人想到这里就啐了一口。他很简单,可也不喜欢这种说法,今天他和艾尔巴兄弟结果了十个入侵家园的狗杂种,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都杀光呢?不过……还是先去渡口那边避一避!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肖伯河仍像往常那样淡定,河水在夕阳下荡漾火色的波纹,静静向下游流转。这条大河寄托了两岸人民所有的希冀,它是许多穷苦百姓的衣食之源,也是传承数代地船工终身工作的地点。
  遇到现下这样的战事。肖伯河地作用就更加明显了,它是人们眼中的生命线,越过它就是生存;被它阻挡。就是死亡。一路逃难而来地泰坦人见惯了侵略者制造的苦难,肖伯河可能无法阻挡侵略者的步伐。但却可以为那些留恋尘世的人提供一线生机。
  布塞巴克渡口就在河流中游与下游地理分界点,两岸的河谷异常壮丽,但繁忙地人群不会在这种时候领略难得的夏日光景。渡口忙碌了几个月,近卫军、躲避战乱的人群、各种撤往后方的物资,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的话可以排成十几公里长的队列。足够渡口调度员数上一辈子。
  白天的时候,大概是中午,通往渡口的国道陆续出现了几支侵略军的骚扰部队,不过这些不速之客都被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学生兵赶跑了。
  于是这些外国人就变得很聪明,他们在遭遇抵抗之后便放弃试探,只是切断了国道,将渡口地区封锁起来,不过……据说这些家伙在沿途任意射杀逃难地当地居民。
  排除干扰渡口运做的一切,老布塞巴克仍算一名合格的漕运官员。
  他是泰坦帝国历史上唯一一位世袭漕运官,是第十一代布塞巴克渡口总调
  渡。他地祖先曾用最英勇的奋战守卫今日的军用口岸。于是泰坦皇帝就将渡口以布塞巴克这个姓氏命名。
  不过……就目前看来,老布塞巴克是难以延续先祖的辉煌战绩了,他已经收到对岸发来地最后撤退指令。
  整个渡口在老巴克发布撤退令后便陷入彻底的混乱。难民互相推挤,他们要搭最后一艘渡船撤到帝国的实际控制区。燃烧着的篝火将这些落魄无助的嘴脸刻画得异常清晰,他们的愤怒、他们绝望,他们为了渡船上的一个位置大打出手。他们为了走一步上船互相攀比。
  勋爵要被排除在外,男爵要给子爵让道,子爵要受伯爵奚落,而伯爵就用塞满钱袋的肚楠冲撞守护渡船的小兵。泰坦贵族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谦虚守礼,他们大声叫骂、疯狂诅咒、或威胁或恐吓地催逼附近的每一个人,直到一队战士将他们驱赶到远离栈桥的地方。
  潘尼蒂哥隆,阿斯根上尉摆脱了纠缠他的一名贵族,他向面色阴沉的老巴克致以军礼。
  “臭小子!少来这套!”老巴克摆了摆手,经过一整天的相处,他已对这名年轻军人的伎俩了如指掌,不过老巴克还是说,“这次又是谁?”
  阿斯根上尉笑了起来,“一位母亲,带着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都很小,您可以把他们安置在伤员的床板下面。”
  老巴克无奈地叹息一声,“叫孩子们过来!”
  阿斯根上尉再次敬礼,他向自己的士兵挥了挥手,骑士学员就将那位面容枯槁的年轻母亲从人群里领了出来,不过他们在穿越近卫军组成的人墙时却遇到了麻烦,一名状似疯狂的贵族老爷用皮鞭抽打可怜的女人,并要挟她让出船上的位置。
  潘尼蒂哥隆的面孔冷了下来,他抓住那位老爷的鞭子,并用剑柄猛敲对方的脑袋。肥头大耳的贵族立刻摔倒在地,不过他仍在叫骂,说什么一个婊子和一群小杂种怎么可以取代一位帝国伯爵的位置。潘尼有点不耐烦,他用长剑削去了这个家伙的头发,结果这位伯爵便不敢出声了。
  “还有谁想要一位母亲和这两个孩子的位置?”预备役上尉向人群高声呐喊。贵族跃跃欲试地凑了上来,但倒在地上的那个蠢货令他们不敢言语。腰缠万贯的商人被贵族落在后面,他们尽力睁大被金币的光芒灼疼的小眼,偷偷将沉甸甸的钱袋塞给那位已成众矢之的的母亲。
  “换换吧!咱们换换吧!”商人露出一副真诚的嘴脸,他们在销售生命。“很少吗?再加一公斤?”
  这位母亲像被烫伤一样丢开钱袋,她的目光落在人群的最后面,那里是穷苦的贫民。侵略者毁掉了他们的家园,夺走了他们的一切,他们没有显赫的身份、没有装满金币的钱袋,有的只是满腹的饥饿和满眼的期盼。
  “谁想要一位寡母和四个孩子地位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但贫民地阵营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们眨着眼。用羡慕的目光盯着女人看。
  “去吧……”一名猎户打扮地壮汉突然对女人叫喊起来,“光明神祝福你!”
  “是啊……去吧!快去吧!”人群突然响应起来,而那位母亲也已泪流满面。
  “谢谢!谢谢……”女人向四周不断鞠躬。她知道自己和孩子们将是最后的乘客,而滞留在渡口的人则要面对毫无光彩的未知命运。
  渡船离开栈桥的时候。人们都哭了,由贵族起头。这些佩带各种家徽地老爷就像指挥家一样,用歇斯底里的表现控制痛哭的节奏和音量;然后是商人,这些人心疼的不是命,而是腰里的金钱。他们害怕即将来临的抢劫,那比夺走他们的性命更加可怕,其实说白了,那还不如要他们的命;最后……贫苦的百姓哭得最有道理,他们身无长物,只有廉价的性命,可这个时候,生命已经是餐盘上地血肉,尽管他们已经习惯任人鱼肉,可绝望的心情仍要得到宣泄。
  渡船摇摇摆摆。河水承载着它,渐渐驶往对岸。船上只有几名水手,余下的都是近卫军地伤员。年轻的母亲觉得该为自己的幸运付出一些。她便自愿充任护士。受了伤的军人很快就给年轻地寡妇起了绰号,他们习惯这样。军人叫她:“肖伯河上的巧克力糖块儿”巧克力糖块儿是那位预备役上尉塞给孩子们的,不过母亲从孩子手里夺了过来,她要用美味的糖果安抚那些快被痛楚折磨疯了的伤员。
  这个办法很有效。甜美的味觉激醒战士们的神经,他们便停止嘶喊、停止挣扎,心平气和地品味这难得的陶醉。
  母亲的两个小孩子就被安置在伤员的床板下面,女孩儿年纪大一些,胆子也不小!她伸出小手,接住那些从床板的缝隙中不断低落的鲜血,然后在接满的时候爬了出来,对上面的伤员说,“叔叔!还给你!”
  这名战士自然很高兴,他用仅存的一只手臂抚摩小女孩儿的金发,并说:“谢谢……”
  格拉斯劳爵士抱起了那个小男孩,这个小家伙小到根本无法理解现实发生着的一切。作为一位著名的素描画家,格拉斯劳用极富情感的笔触快速描述了船舱中的一切。地板缝隙里的血浆、被疼痛扭曲面孔的士兵、天真无邪的女孩儿、“巧克力糖块儿”的奇效,画家不断地搜寻动人、热情、精彩、壮烈的画面,直到审美产生视觉疲劳,他才停下画笔,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位正当壮年的贵族绅士穿着一身笔挺的衣装,靴子和手杖都很干净,他没有家小,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急待救治的伤痕。附近的士兵都有点怀疑,这样一个家伙到底花了多少钱才被送上船?
  格拉斯劳爵士知道自己会被误会,但他并不在乎。他喜欢画家这个公开身份,也热爱他在秘密领域的工作。作为帝国军事情报军前敌测控中心第一分队的行动长官,格拉斯劳的披风里藏着敌人的兵力展示图、靴子里藏着无数侦察员最终确认的敌情、就连他的画夹……小男孩儿专注地打量画家的作品,他并不知道画页的背面写满针对战况的第一手背景分析报告。
  最后……小女孩儿叫阿亚娜,她会是泰坦帝国音乐史上最著名的女高音,她的歌声会打动万万千千的泰坦战士。
  小男孩儿叫米德尔斯,他会是那位最受安鲁大帝宠爱的宫廷画师,留存于世的大帝晚年画像有近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作品。
  至于孩子们的母亲,我们知道她只是一位再平凡不过的女性。人们不会记得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