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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出色,在这个源自神话时代的古老家族的历史上,无数位美人为霍亨渥伦的族谱书写了极具传奇色彩的篇幅。
在维斯里维亚省首府坎帕巴东南20公里的施卢尔山区的主峰上,坐落着著名的霍亨渥伦城堡,从城堡可以俯瞰整个施卢尔镇,也许是因为城堡那不太圆润的线条,也许是那种历经风雨才会出现的褐黄色,山里人在仰视城堡的时候总有一种兵临城下的感觉。
城堡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教历三世纪,在此之后城堡也曾一度全面损毁。到了教历579年,在莫瑞塞特王朝五世皇帝的命令下得以重建,今天奥斯涅亲王看到的就是579年重建后的霍亨渥伦。
奥斯卡非常喜欢这座充满阳刚之气的城堡,如果亲王殿下的天鹅山城堡宛如童话中地公主,那么霍亨渥伦就是公主身边的骑士。
在霍亨渥伦的外围有六座造型各异地陵堡。陵堡也叫卫城,一般的贵族家庭根本不可能拥有这种森严规整地防御格局,而霍亨渥伦却不同。这个家族的历史上出现过三位皇后,直到最后一位皇后被莫瑞塞特王朝送上断头台。古老的霍亨渥伦家族才开始衰落。
奥斯卡的目的地是六座陵堡中最大地一座,这座准军事化要塞是泰坦帝国第八军区的司令部。第八军区司令长官是一位名叫斯图加特的老将军。老将军陪同亲王一行上山,最后又带领亲王和他的几位高级幕僚一同参观了有如风景名胜一般的卫城。
奥斯卡在当天傍晚才有机会召开战区军事会议,会场设在卫城主堡里的大餐厅,这位近卫军元帅并没有银狐阿兰那样的规矩。他一边享用地道的维斯里维亚本邦菜,一边与到会的近卫军将领讨论下一阶段的战事安排。
南方军人有他们自己地小群体,他们对远道而来的亲王一行抱持一种极为谨慎、又不太亲密的好感。这种好感只是出于军人对军人地钦佩,而其中搀杂着的抱怨和猜疑,多半来自于这位殿下针对海格利斯家族的指控。
南方军人尊敬海格利斯家族,大力神的姓氏代表忠诚和勇武,可在这位亲王地手中一切都变得模糊,甚至是令人沮丧的。
奥斯卡并没在乎这个,他按照幕僚们策划的战事安排交代了一下行程,然后就与斯图加特中将探讨第八军区可能提供的帮助。
第八军区的众位将领在提到肖蒙顿边境地区的匪徒时都是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只有第二军军长西尔维奥·伯里科少将不为所动。
奥斯卡就说,“西尔维奥,来帮我个忙吧!咱们是老相识。我还记得你的哨兵和通讯员,他们在德意斯救过我的命。”
西尔维奥在面对这位元帅的时候倒是很客气,他说亲王只要下命令就行了。
“汉伐斯立德的屠夫”还是有些威信,八区将领一见西尔维奥应承了亲王殿下便都不说话了。
在接下来的晚宴上。不知是谁说起了女人,然后话题就开朗了许多,人们先讨论了一下伊利莎白小姐的歌喉,又用概括的口气评论了一遍当代的美人。
令奥斯卡感到有些自得的是,其中的阿莱尼斯公主是他的妻子、安鲁的水仙花冠是他的爱人、而伊利莎白则是他的养女!怪不得连年迈的斯图加特将军都觉得应该打击一下这个男人的气焰。于是在最后,人们都向亲王提起一个陌生的名字——维多利亚·霍亨渥伦,这个家族的历史上最难缠的一位小姐。
军人在谈到这位小姐的时候都用愁眉苦脸的神色瞥着山顶,据这些好事之徒讲,维多利亚小姐是这一代霍亨渥伦家族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坐拥价值一亿金泰的财产和那座出现过三位皇后的古堡。这位小姐一生下来就注定成为神明宠爱的女儿,她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位丈夫来与她分享那些财富。
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维多利亚·霍亨渥伦小姐已经坐在近卫军元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大腿上。令奥斯卡苦笑不得的是,这位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小富婆只有八岁,说着一口蹩脚的南方话,嘴里还啃着一颗红灿灿的大苹果。
“春天哪里的苹果?”奥斯卡这样问。
小女孩儿就说,“光明神在昨天夜里让家里的苹果树全都结果了!”
奥斯卡瞪大眼睛。
小女孩儿就知道这位胖叔叔不太相信,“那就这样好了!今天晚上你在后山的树林里等我,咱们一块看光明神!”
望着笑成一团的八区将领,奥斯卡就挠了挠头。“光明神还对你说过什么吗?”
“有啊!”小女孩儿撇开苹果,“他说我在未来会像我的苏拉特姑姑一样成为泰坦的皇后!”
“哦啦……太荣幸了!我是第一个称呼你为陛下的人喽?”奥斯卡开心的笑了起来。
小维多利亚似乎当真了,她像一位真正的皇后那样朝男人伸出一双小白手,奥斯卡也就半真半假地吻了一下。结果在场的男人笑得更大声了。
“你们就让这样一位公爵小姐在军区司令部里乱钻吗?”帝国亲王打量着粉雕玉啄地小美人。
八区司令斯图加特将军无奈的苦笑起来,“元帅阁下,这是没办法的事!施卢尔山上地一切都是霍亨渥伦家的。包括我们地司令部,是我们占用了人家的地方在办公!”
老将军逗弄着小美人。他用银匙舀了一点白酒,然后给女孩儿尝了尝,小美人立刻将面孔挤成一团,在骂了一声“老流氓”之后就苦着脸跑开了!
“我的天啊!谁教她的?”奥斯卡真为这位公爵小姐抹了一把汗。
“她爷爷,霍亨渥伦老公爵。南方五省最著名的赌徒。”一位军官这样回答了亲王殿下。
奥斯卡摇了摇头,他对霍亨渥伦不太熟悉,只知道著名地苏拉特皇后,就是被当时的泰坦皇帝处以极刑的那位皇后,她还是当今的三世陛下的祖母。
“当年那桩公案到底是怎么回事?”亲王见小家伙跑到别出玩儿了才这样问。
斯图加特将军摇了摇头,“您是一位顶级皇室成员,您不该这样问!我们只知道霍亨渥伦的家族成员在那次事仵之后被清洗得差不多了。”
奥斯卡也就没再说什么,因为确实不适合与军人谈论宫廷里的事,那样做太龌龊。
当天夜里,亲王殿下睡在卫城。他自然没有去赴小美人的约会,才八岁就敢约会男人深更半夜溜进后山的小树林,这要是长大了还得了?
奥斯卡真为霍亨渥伦家的未来感到担忧!看来这个家族对继承人地教育不并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严芶。
时至初春。亲王殿下的特种战士终于有了一些空闲,这些在大山里转战一百多个日日夜夜地骑士纷纷换上崭新的春季军服。无所事事的战争机器在山泉里洗脱了一身的杀伐之气,他们还为彼此刮了胡子。浓郁地皂角泡沫顺着溪流飘进山脚下的水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山上来了喜欢泡泡浴的女士。
特种战士为他们的统帅在一处山间的小水池里拦上帷幔。但奥斯卡在见到之后就让他们拆掉了。
“娘们儿才用那玩意呢!”奥斯卡在下水之后还在抱怨这件事。
温柔的阳光点亮了宁静的湖水,山壁上的青苔间耸立着顽强伸出石缝的青草和小松树。想想三个多月的山地围剿,想想遍地危机的寇伊特沙赫……近卫军元帅没入清澈的池水,耳边的水压令他产生恍如隔世的感觉,当他再次钻出水面,一切都静了下来!没有踏响雪地的脚步声、没有流箭穿过耳畔的呼啸声,没有爆炸、没有血光、没有腐尸,也没有……女人?
奥斯卡惊恐的瞪大眼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池边的小人儿。
“你……你怎么在这儿?”
很显然,红肿着一双大眼睛的维多利亚刚刚哭过,她就像传统的泰坦美人要求的那样,精致的五官、小巧的下巴、栗褐色的头发、像大海一样深邃的蓝眼睛,而且眼光的湖泊中没有一丝杂质。
“你失约了!我等了好久!”
奥斯卡没听懂,他已经忘记晚宴上的约定,他在考虑的是要不要穿上衣服,可他怎么走出水面呢?
“你……你看到我的骑士了吗?”奥斯卡四下望了望,真是见鬼!
卫兵呢?他们怎么没有拦住这个冒失的小鬼头。
维多利亚披开了自己的长发,“他们去找我的发卡了,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奥斯卡阴郁地望着小美人,“是被你攥在手里的那个吗?”
“呀!”小家伙惊叫了一声,她连忙把发卡塞进怀里,还装作不好意思地望着小亲王。“被你发现了!真要感谢你呢!它对我很重要!”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不过他立刻耸起全身的寒毛,原来女孩儿的一双小冰手已经抚上他的胸膛。
“这是什么?”维多利亚好奇地抚摸着男人的伤疤。
“那是都林!”奥斯卡仔细分辨了一下,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疤痕。
“这个呢?”
“那是德意斯!”
“还有呢?”女孩儿不断指点着。
“那是妻女山……那是斯坦茨堡附近地山区……那是勒沃库森……那是德意斯境内的一座栈桥……这个早了,多摩尔加的……”
女孩儿似乎打算记住每一道创口地意义。但太多了,她终于放弃似的摇了摇头。
“你是英雄,也是一位亲王。可你不是皇帝,而我注定是一位皇后。要不然……我是可以考虑嫁给你地!”
奥斯卡没理会自作聪明的小美人,他将小人儿翻过身,让她面向水边,然后便用熟练的手法为女孩儿梳起头。
“我们水仙郡的女孩儿都用这种发式”亲王还有些印象。他在小时侯经常这样照顾萨莎。维多利亚很听话,她任由胖叔叔为她打理头发,这位帝国亲王撕开了元帅服上的金丝绶带,将她地头发绑了起来。
不一会儿,维多利亚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小美人。
“谢谢!”女孩儿打量着水中的倒影,她还亲了叔叔一口。
“这才像个样子!”奥斯卡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不过他又指了指小女孩儿的裙角,那上面沾染了不少泥水。
“要做个真正的皇后,这样还不行!首先,你要保持庄重的仪态;其次。你要拥有丰富的知识;然后,你要懂得你的国家是怎么一回事;最后,你要善待你的丈夫、善待你地臣民。也要善待你自己!懂了吗?”亲王边说边为女孩儿抹掉了脸上的一块污渍。
最后,奥斯卡拍了拍她的头,他看到自己地骑士已经回来了。骑士将女孩儿抱放到黑色的巨马上,也许是小奥斯路还没感到什么重量。它并没像遇到生人那样神经质。
“回家吧!未来的皇后陛下!我相信未来会有一位皇帝迎娶你的!”
女孩儿突然落寂地摇了摇头,“抱歉!我说谎了,神明并没那样说过!”然后她就离开了亲王的视线,奥斯卡也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对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来说,一个小美人的出现只是征途上的一支小插曲,他在穿戴衣服的功夫就忘了这件事。可许多年后,如今儿的小美人会成长为一个大美人。大陆历史上的“安鲁盛世,”就是由大帝和紧随其后的维多利亚一世女皇陛下共同缔造的。
提到安鲁王朝那段维持了一个世纪的辉煌盛世,人们最常挂在嘴边的自然是大帝的名字,但他们却称那段历史时期为“维多利亚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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