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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只在光明门和英雄塔之间留出一条走道,他们立定之后便不约而同望地往来时的方向张望。
风越来越强,带动了无数面咧咧作响的军旗,也牵动着战士们渴盼荣誉、崇拜牺牲的精神。这些战士经由帝国军部召集,他们来自泰坦各地。他们有的出身贵族,有的出身荣勋家庭,但这里更多的是朴实勤劳的农家子弟,这些习惯了田园和劳动年轻人红着脸膛,他们的手中持有的不是熟悉的农具,而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剑盾刀枪。这些仍在面孔上写满幼稚的年轻人也许并不清楚这种改变……
但是,反抗侵略者的战争打打停停,不变的,只有泰坦战士的心。
一声嘹亮的号角奏响了,在无数近卫军士兵组成的方阵中,这声号角得到了无数名号手的响应。冲锋号声在天地之间不断回荡,留在远天的轰鸣似乎浮起虚幻的共鸣。喊杀声、马蹄声、盾牌破裂的声音、刀剑碰撞的声音,似乎都与号声混合在一起。
泰坦光明门的方向驰出一队骑士,他们身着银甲,佩带刀枪,当他们中的第一个人驰出巨门踏上广场的时候,近卫军将士敲打起盾牌,天地间又响起一阵激昂的喧嚷。
仔细看,马上的骑士在斜插过衔章的金色绶带上用血色的羽笔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缪拉·贝德贝亚、冈多勒·阿贝西亚、安德霍普·迪埃亚菲斯、阿勒康尔、卡米尔·雷阿仑、邵尔·肖恩斯坦、克拉皮奇·德利克、塔·冯·苏霍伊……”
看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士兵们更加激动,他们不顾已经开始碎裂的涂装,猛力的敲打盾牌,颤动军械。
这队骑士在英雄塔前停了下来,他们整齐的落马,站定之后便以最庄重的军姿矗立在先烈的祭台前。
泰坦帝国皇帝阿尔法三世陛下已经等在那里了,无虚言语,也无虚夸夸其谈,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红虎冲锋师的英勇事迹了如指掌。三世陛下从一位军官的手中接过了一面描画着红虎的军旗,他将水仙骑士团红虎骑兵军的新战旗交给了立在自己身边的安鲁公爵,作为水仙骑士团的统帅,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又将这面新战旗交给了红虎的军长。
当缪拉接过战旗的时候,阿尔法三世迎了上来,这位陛下为骑兵军长戴上了帝国勇士勋章。接下来,三世陛下接连叫出幸存者的名字,他为84名帝国勇士戴上了象征勇武、象征忠诚的勋章。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就在缪拉打算转身下台的时候,多特蒙德突然轻轻的问了一句。
缪拉望了望身后的勇士,又看了看自己的统帅,他抖身震起军旗,“就让这面旗帜,在侵略者的头顶上飘扬。”
牧师摊开手,他成功制止住大声喧哗的人们,“好了!以神的名义,以双方的誓言为证!爱森斯坦公爵!您已经与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公主殿下结为夫妇了!”
小教堂中猛的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罗雷斯堡王室的亲族抛起了无数鲜花,赶来道贺的宾客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放纵叫嚣。面对祝福和未来的荣耀,爱森斯坦露出满足的笑容;奥帕瑞拉·罗雷斯堡,面对缤纷的花雨和热烈的掌声,这位王位继承人也展露着动人的微笑。
在行出教堂大门的时候,奥帕瑞拉向左方最冷清的地方望了望,她的小奥斯卡霸占了一整排座椅,似乎没有人愿意跟他坐在一块儿,此时他正对着迷惑的公主笑。这个笑容多少都很讨厌,奥帕瑞拉这才想起,那具座椅就是昨晚他们……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他就要走了不是吗?祝他一路顺风吧!
站在伦巴底斯堡的敌楼中,望着远方的驰来的大队人马,海因里希·冯·莱斯特克侯爵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人们都平安归来了!海因里希最近过得并不如意,他在处理国家剧院事件时的表现受到了最高统帅部的猛烈攻击。不过海因里希从来就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昨晚那场围歼战就是他的杰作,他对战果极为满意,而且陆续前来伦巴底斯堡参加王室酒会的高级军人已经开始转变对他的态度,这都是令特务头子欢喜非常的好现象。
在海因里希看来,泰坦人无疑为30号晚的那场行动付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如果不是泰坦人走漏风声,那些受过特殊训练的职业军人很可能就会得手。那么……泰坦人在一段时间内绝对无法组织规模类似的营救行动,但……最令海因里希担心的还是那个出没不定的杀手,这是他的心病!伦巴底斯堡在今晚会举行一场规模空前的酒会,到会的宾客超过一千人,这不正是那个刺客下手的好机会吗?
海因里希冷笑了几声,他已经动员了首都所有的保卫力量,连附近的乡村都派驻了军队,这些正规军不但封锁了各条通道,还封闭了整段劳芬卡梅河。
“阁下!”
海因里希诧异的回过头,“外务大臣阁下!怎么是您?您是找我吗?”
“当然!”德意斯外务大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上台阶可真不容易。“为了安全起见,您封闭了劳芬卡梅河的这段流域,这我们大家都没意见,可您的保安部队拦住了西葡斯王室前来道贺的访问团,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西葡斯王室的访问团?”海因里希回想了一下,好像罗雷斯堡王室确实向西葡斯王国通报过王储的婚事。
“他们是坐船来的?”
“当然!他们是西葡斯人,大海之狼!您难道指望他们骑马吗?我的总执行官阁下,对方的那艘大帆船悬挂着西葡斯王旗,您快点放行吧!时间长了会升级为外务纠纷!我可不想在泰坦人兵临城下的时候再给西葡斯人找麻烦。”
“好吧!好吧!”海因里希迅速签署了一份特别通行证,他将这纸文件交给了紧张西西的外务大臣。“得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您知道,我可离不开这里。”
“谢谢!”外务大臣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然后转身便走。
“欺软怕硬的老家伙!”海因里希低低的啐了一口,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公主和新郎的车驾已经驶入堡垒的吊门。
奥斯卡和圣骑士萨尔拉·德罗夏被安置在城堡二层的一个小客室里,他们面对面坐着,身后分立四名高大的骑士。
“来点酒吧!”小奥斯卡突然这样说。
“好啊!您想喝点什么?”萨尔拉搓了搓手。
“哦啦……本地的原汁葡萄酒怎么样?”
还没等刺猬答应一声,一名守卫已经由壁橱的酒柜里取出一瓶劳芬卡梅红酒,奥斯卡一边点头一边示意自己需要一个玻璃杯。
原汁葡萄酒散发着浓郁的芬芳,琥珀一般的酒色在玻璃杯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萨尔拉突然一惊,他不着痕迹的瞪大了眼睛,亲王殿下的杯中似乎浮起了一串字符,那应是手心铺开的字条在玻璃酒杯中倒映出的字样。
字迹很好辨认,其实那只是一个单词,“船!”
借着品酒的机会,萨尔拉轻轻点了点头,“真是好酒。”
“没错!”奥斯卡放下了杯子,拿起酒瓶,他转向负责守卫的骑士长。“介意将这瓶酒带给我另外那两位同伴吗?我希望他们也能尝尝。”
圣骑士长点了点,他拿起酒瓶走出房间。
奥斯卡伸长了耳朵,仔细辨认着圣骑士的脚步声!出门向左,大概是六七米的样子!亲王殿下微微一笑,他惬意的靠入沙发,果然就像他猜想的一样,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和明塔斯·布郎特不关押在附近不远的另一个房间。
“哦啦!等待真是令人厌倦!”亲王殿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距离酒会开幕还有多长时间?”
阿欧卡亚耸了耸肩,“大概……还有三四个小时。”
骗子里奇点了点头,“真没想到!这辈子我竟然还有机会再次扮演一位外交使节!”
女伯爵笑了笑,她多少都了解一些管家的事迹。“您放心吧!这应是最后一次了!”
里奇耸了耸肩,“但愿吧!”
阿卡看了看正在忙着化装的骗子和小丑,她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两位抓紧一些!然后就请到主舱与大家汇合,胜败在此一举,我还要嘱咐你们一些事情。”
里奇与小丑互望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如果计划失败,那么这就真的成了最后一次表演。
时近傍晚,太阳悬在西方天宇同地平线交接的地方。火红色的光芒点燃了河面,水波发出懒洋洋的声响。一艘庞大的西葡斯五桅帆船在河道中心悠然缓慢的前行,德意斯卫队的小船纷纷走避,这些生活在内陆上的武士好奇的打量着海上民族的交通工具,他们发出一致的赞叹。
大帆船点燃了灯火,它在一艘小船的引领下缓缓驶入一条栈道,大船靠着栈道停了下来,水手利落的放下重锚和木梯,岸边栈道上的德意斯武士这时便帮忙系住了帆船的缆绳。一名军官沿着木梯登上帆船,他向西葡斯使者问好,并检验了一下相关文件,从他的态度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军官不过是例行公事。
当军官下船之后,阿欧卡亚便将大家都召集到主舱。
“好了各位!看得出大家都有些兴奋,但……请再听我说几句!”
交头接耳的人们立刻静了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人们都已清楚的认识到这位小姐的能量。
“首先!我要感谢小结巴!是她制造的文件和身份证明才使我们成功抵达这里;其次,我要感谢我们的管家,里奇先生!”
里奇脱下帽子,向人们挥手致意。
阿卡微微笑了笑,“是里奇先生的精妙表演使德意斯外务大臣对我们的身份深信不疑!其次,我要感谢来自西尔西岛克里里尼家族的战士们,你们确实是最有经验的水手和海盗!我始终不敢相信你们竟然抢到了一艘西葡斯王室大海船。”
“威尔尼斯浪女号”的船长是一位蓄着红胡子的西尔西人,他看到可爱的小姐在向自己致意便不由得飘飘然起来。
“然后呢……我还要感谢一位远在西葡斯王国的大人,如果不是她的帮助,我们就算如何搬弄是非也不可能得到西葡斯驻德大使的认可。”
“最后!我要感谢小戈多!他守护的那只小鹰不但是我们的眼睛,更是我们的通讯官,这点很重要!”
“那我们呢?”犯罪之王不乐意了,他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又没有被阿卡提到的几个人。“我们也帮了不少忙!”
“这我承认!”阿卡笑了笑,“左手费尽心机制作了一把万能钥匙,解剖手爱德华先生制作了几件很有意思的工具,倒是您,多拉米先生!你好像一直在忙着钓鱼。”
老家伙呸了一口,“大家吃的是什么?再说我那是在测试水温和风向!这也很重要!”
红胡子船长突然拍了拍犯罪之王的肩膀,“老朋友,这个我比你在行得多。”
“好了先生们!”阿卡突然叫停,“听到了吗?城堡那边已经响起了音乐声,好戏就要开场了!大家都清楚各自的任务了吗?里奇先生!”
里奇点了点头,“我的任务是周旋、周旋、再周旋!直到确定奥斯卡和其他几人的位置。并在营救成功之后组织撤离。”
“小丑!”阿卡又点到了一位先生。
“我的任务是支援!支援任何出现状况的人,并且掩护撤退。”
“解剖手爱德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