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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奥斯卡的自私并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自私,那么他早就在多摩尔加化成一剖尘土。但是萨沙不同,萨沙身为安鲁·内塔加波的一员,她的习惯是以家族的利益为重,很明显奥斯卡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忽略了家族的反应,父亲大人想必不会乐见家族出现一位比他的品级还要高的成员,那将意味着权利的流失。
小亲王的额头有些汗水的痕迹,萨沙轻轻的用手帕为他擦拭,奥斯卡抓住了这双手。
萨沙看到哥哥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萨沙,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更不会背叛家族,我在水仙郡出生,再鲜美的胡萝卜的也比不上四季盛放的水仙花。”
萨沙努力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哥哥会这样回答,自己还是了解他的。
“我临走的时候父亲大人曾对我说过你的事,哥哥你想听听么?”
奥斯卡有些奇怪,公爵为什么没有与他的夫人谈起这些事而是选择了这个小女孩。
萨沙挥了挥手,引起了正陷入沉思的奥斯卡的注意。“请尊重我一点好不好!当初父亲拉着我在他的那间大书房里谈了一个多小时,啊!哥哥你不知道,他还抽烟!完全不注意自己在与一位小姐谈话,况且那简直是对我的一种荼毒,天哪!你不知道父亲的那种雪茄的味道有多么浓烈……”
“萨沙!”奥斯卡打断了妹妹的喋喋不休,他知道妹妹还是没有改掉说话跑题的毛病,这个聪明的小家伙的思维有很强的跳跃性,小时侯的奥斯卡就很有些受不了。
“萨沙,说正经的好么?你知道我对父亲的雪茄并不感兴趣!”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耍起了无赖,她听到哥哥的话后便迅速坐直了身子,一只雪白的小手摊在了奥斯卡的面前。
“预知后事,奖品拿来!”萨沙的样子可爱至极。
奥斯卡摇头苦笑,他已经记不得萨沙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从前他总会在萨沙成功的朗读出一篇短文时给她一些小奖品,后来这个得到甜头的小女孩开始用各种各样的事情向他邀功,奥斯卡的身上总会带些希奇古怪的小东西,比如说没有壳的蜗牛或者是彩色的火山石头,他总能在妹妹憧憬的目光中变幻出欢乐与幸福。他从没让萨沙失望过,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
小奥斯卡在知道即将与妹妹重逢时便准备好了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他在妹妹的面前展示了一个小小的魔术,他向骗子里奇学习障眼法的初衷就是为了在妹妹的面前露这样一手。
他将左手伸入怀中,萨沙的眼睛瞪得老大,但是她马上就失望了,奥斯卡摊开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小萨沙知道他的哥哥从来没有拒绝送出过奖品,她仔细的搜索着奥斯卡的小胖手,但是那上面确实什么都没有。
萨沙的表情实在是太丰富了,奥斯卡虽然想再欣赏一会,可是他知道小公主随时都会抓狂,那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亲爱的萨沙,别动!不要乱动好么?”奥斯卡摩挲着萨沙那火红色的头发。“小公主!我的小公主,你为什么不去照照镜子呢?哥哥的奖品已经出现在你的身上了!”
“啊!是么?”萨沙伊在奥斯卡哥哥的面前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她没有注意到哥哥在她的头发上动了手脚!萨沙伊跳下了沙发,她大叫着奔向卧室,“镜子!镜子!镜子!”
“哇……”奥斯卡对卧室中传出的夸张的赞叹声非常满意。女孩旋风一般奔回了哥哥的身边,她整了整裙摆,又理了理秀发,她的脸上终于展现出最美好的笑容。
“哥哥!我美么?”萨沙伊兴奋的期待着肯定的回答。
奥斯卡迷惑了,他的妹妹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她有娇嫩的皮肤,纤细如丝绸一般的腰肢,她甚至已经发育得非常完善,她那优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象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是骄傲的,她为她那逐渐胀大并日益完美的乳房而自豪。她在镜中打量自己的lt时毫无一丝的羞涩,在她的养父告知她会在成年之后按照家族惯例嫁给她的奥斯卡哥哥时她便更加珍视自己的身体,在见到哥哥的那一瞬间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哥哥结合了。
此时的奥斯卡并不知道他的妹妹的身份已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近乎虔诚的注视着水仙一般纯洁美丽的女孩。女孩的发间停落着一只碧绿色的蜻蜓,那就是奥斯卡的奖品。蜻蜓并不是真实的,它仅是一件能够以假乱真的工艺品。
蜻蜓正用一双蓝宝石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片火红色的秀发。奥斯卡相信西大陆绝没有人见过这样一只碧绿色的大蜻蜓。这是遥远的东方大陆一种稀有的品种。但这并不是这只蜻蜓价值的真正所在。它的身躯是用一整块玉石雕刻而成,玉石的波纹竟与蜻蜓的身姿完美的结合。虽然蜻蜓只有一指多长,但西大陆的艺术史上却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件微小而精致到毫颠的雕刻作品。东方人的智慧和工艺无疑是西大陆的艺术家和匠师所不能比拟的。
女孩被火红的发色注入了豪情,蜻蜓幽雅的停靠又为女孩增加了几分庄重与恬静。两者就是这样完美的统一。
“美!美极了!我无法形容!真的!小公主请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在人世间根本找不到能够形容你的词语!看来我要向光明神祈祷了,只有他才能告诉我怎样赞美你的美貌。”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欣然接受了哥哥的赞美,她发现哥哥比从前会说话了。迅速的吻了哥哥一口之后她便飞快的爬到了“冰熊”的身上,她在哥哥的面前从不曾这样扭捏,小时侯哥哥曾为她洗澡,可现在自己居然会被哥哥的一句话弄得满脸通红。萨沙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需要掩饰自己那突然而来的害羞。小小姐并不知道自己对哥哥的情感早就变质了。
“好吧!奖品收到,父亲大人的意图也将知晓!”萨沙满意的看着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诱惑中而在突然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有些呆傻的奥斯卡。
奥斯卡是有些呆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妹妹跑题的速度很快,可什么时候连切题也变得这样迅速了?
萨沙的目光再次充满了那种智慧的闪光,奥斯卡实在有些疑惑,到底怎样才是这个女孩的真正面目呢?
“其实父亲大人对我谈到的无非是两件事,一是他为什么要对那位皇帝陛下采用那种极为被动的策略,二就是他对你的未来的一些猜测和看法。”
奥斯卡想到他的父亲,那位威严的公爵大人,他确实想知道自己看待父亲的那些观点会有多少是正确的。少年伸长了脖子。
萨沙此时再也不是那个胡搅蛮缠的小恶魔了。她的声音干脆而有力,就象是那些著名的政治家一样。
“父亲大人的做法其实是万不得以的选择,在你最初被捕的日子父亲曾经反复的思考,他认为那时对你进行营救是绝对得不偿失的。”
奥斯卡听到这里不禁冷冷的哼了一声,客厅中的气温顿时随之一降。
萨沙敏锐的感到了哥哥的变化,她惊讶于奥斯卡的气势,那是她从来没见识过的,她只感到快要被突袭的寒流所冰冻。
“哥哥!不要发怒好么?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非常愤怒,但是请不要责怪父亲,你不相信他深爱着你,这我一直都知道,可是你总应该明白父亲对你一点恶意都没有,他从不曾伤害过你,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么?”
奥斯卡知道萨沙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毕竟还是在乎他的父亲,他不能容忍他的父亲用得失来与他十年的监禁进行比较。
萨沙知道她必须继续说下去,她希望哥哥能够读懂父亲的那种深沉的爱意,自己曾经一度憎恨过这个将最亲爱的哥哥拱手送给司法部的养父,她甚至强迫自己不与他说话,哪怕是一个字。可是她在清楚的认识到其中所包含的那些道理时她却无法不相信这位公爵大人,他对奥斯卡和他的母亲从来都是疼爱的,只是事情的对错根本无法评说。
公爵从没有亏欠过公主,真正对公主有亏欠的是那位皇帝陛下,他不顾妹妹的心愿强行拆散了一对许下山盟海誓的情侣,没有任何人能够反驳那位至尊。王家的女性成员生来就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幸运的会努力的使自己爱上那个丈夫,而悲惨的就像奥斯卡的母亲一样,至死都在啃食那被爱情的幻灭撕裂得支离破碎的心灵。
公爵是爱着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美丽公主的,如果不是这样,公爵是不会答应这场婚姻的。相比于皇帝的威势,当年的公爵同样气势凛人。公爵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米卡·阿尔法·莫瑞塞特时并不知道这个穿行在宫廷花园中的美丽女孩是泰坦皇帝的御妹,他向皇帝询问这个女孩的来历,这已经逾矩了。
皇帝并没有答复他,他在看到公爵眼中那充满占有的光芒时便已决定了一切,也许订婚时的惊喜更能让公爵对自己充满感激。
在征询过多位皇室元老的意见之后皇帝宣布了他的决定,公爵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公爵已经从其他的渠道得知了女孩的身份,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对皇帝陛下的好印象。
公爵显然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公主殿下是否已经将心交给了另外的人,公爵正值壮年,他虽然已有三位妻子,可他仍有一位正妻的位置正在悬空,公爵感到这位公主殿下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虽然公爵知道这是政治的一部分,可他并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安鲁家族曾迎娶过数位莫瑞塞特王朝的公主,谁都知道那并没有改变什么。所以公爵近乎迫不及待的将公主娶回了自己美丽的家乡,直到两人在路途上真正有了独处的机会时他才发现自己一头扎进了一座冰山之中。
公爵在发现公主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爱意时终于开始了反思,他在这时也了解到公主有过一位爱人,那位圣骑士早被国王发配到了帝国的北疆。
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向来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他怀着莫大的信心展开了对公主的追求。有些奇怪,这时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可公爵并没有急于行使丈夫的权利,他希望他的爱心终能得到公主的回报。
米卡·阿尔法·莫瑞塞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公主,因为她不知道她对王朝、对皇室所应起到的作用。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联姻的工具。多么可笑的天真!公主天真的以为他的皇帝哥哥拆散她和她的情人只是因为那个英俊的圣骑士是名大校,而她的丈夫却是元帅。
公主是可悲的,她的纯洁与对爱情的忠贞最终断送了她的一生,可是她没有错,难道对爱情尽忠也算犯错?公爵也没有错,难道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人也算犯错?公主知道丈夫对他的宠爱胜过他对任何一位妻子,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可是这并没有使公主爱上他,公主的心脏除了那位远走边疆的爱人便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皇室的密信使公主陷入绝望,他们迫切的需要她为安鲁家族生产一个男孩,公主虽然调皮,可她更有些懦弱,她在家族第五次来信催促之后终于上了公爵的床。
公爵大概的知道这些信件的内容,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旦有了肉体上的牵拌,那么这种关系很可能发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