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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骑士不由一脸愕然地愣在哪里,这是怎么啦?好像一切都反过来了,这到底谁在调查谁呢?
第五卷 骷髅之舞第一章 反制
又一个境界出现在查理曼的视野中,在潮水一般的千军万马中,一猛将兄持刀屹立,嚓嚓嚓,刀平推、斜斩,左扫右突,血如雨花四溅,落下之即他成了血人,然而最终仍然屹立如山……
人性中的浮躁与虚伪,不仅仅使人的语言表情总爱滑向那不存在的虚妄之境,更左右着人的一切,忽然间查理曼觉得找到了克制巡狩天使的秘诀。
回到家时,夜已深,她仍然一身银白地立于那里,并且又戴上了那顶像征着权力的魔力银冠……
“你若是不服的话,可以用你的屠龙枪……”兰臣决定教训一番查理曼。
查理曼沉默地走向那室内练武场,只觉无法与这疯狂的女人沟通,那只好一战了。
手一伸,屠龙枪入手,二话不说地向着空着手的兰臣刺去,呼!枪尖划过一道微微弯曲的弧线直逼向兰臣的脚尖之处,在兰臣以肉眼难辩的速度腾空之时,屠龙枪的枪尖一颤,已是紧跟而上,呜呜呜怪叫地连刺三枪,直把兰臣逼得身形一再变幻,无法缩短双方的一寸距离。
兰臣落下后,娇靥之上已是涌现出一片羞怒的粉红,再次一动,于是查理曼的枪尖也跟着紧逼而去,查理曼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怪笑,戏谑地狂舞屠龙枪,一路抢攻,竟是把傲气的巡狩天使大人直逼到练武场的一个墙角之边……
猛然,兰臣的身形幻灭,得意之极的查理曼大叫一声不好,立体的感观界面便发现一只小皮靴正可恼地向着他的头顶点来,可是他手里还拿着巨大的屠龙枪啊。
勉强地让过头顶要害,不想脸面一痛,啪啪!两声,空中的兰臣一只皮靴一错,已是给了查理曼的脸面一边一下……
一时查理曼狼狈的直退,心里才发现想要做到那刀疤脸一样,把最普通的招式做到浑然一体的毫无破绽,还有一大段距离,理论上的东西永远是跟在现实后面爬的。
他心知身法无从快过兰臣,被这猛女逼近之后,屠龙枪反而是个累赘,当下一把丢掉屠龙枪,想以拳脚来对抗兰臣鬼魅一般的身法时,下巴却又挨到了一记挑踢,砰地一声,查理曼四脚朝天地摔在地上,头努力地抬起半尺,忽然又重重地落到地面,而后寂然不动。
兰臣不由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一下就把他给踢死了吧……”
小皮靴踢了踢地上查理曼的屁股,眼皮在那直跳,忽然间兰臣竟是有点害怕这个矿工,连低下身去察看他是否装死的勇气都没了,一开始的查理曼的犀利逼攻给她的心里留下了大片的阴影,怎么也想不通忽然间这人变得那么的可怕。
正分心想时,猛地兰臣只觉两条小脚一紧,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地面倒去,半空中又感到两条铁一般的手臂大胆之极地穿过自己的腋下,立时兰臣惊叫一声,只觉自己的两个肩胛被热乎乎的两只大手牢牢锁定,身子却是极度堪地被查理曼的四肢那样的顶起,圣洁的下身更是呈近五十度的拱形两条玉腿大张地高高地顶起……
“巡狩天使大人……服不服啊?!”查理曼只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电流一般地通向全身,制服这巡狩天使大人竟是那样的让他有成就感,虽然胜利是靠装死得来的。
“你,你快放我下来。”兰臣自己都感到说的很无力,羞愤几欲摧毁她的思维能力……
但查理曼却是非但不把她放了,反而大叫如花……当然实际上两人打斗之时,已是惊动了全家,只是小罗伯特他们不敢靠近罢了。
如花一听大人的呼唤,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一看之下,大吃了一惊,随使哇哇大叫:“大主人的姐姐,你,你在那干嘛?”
兰臣一听之下,一颗羞愤的泪滑下玉一般无瑕的脸蛋,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查理曼自是在那大嚷大叫:“去拿条结实的绳子来……”
“砰!”趁兰臣不注意之即,猛地查理曼竟是一下把巡狩天使大人给打昏过去,然后捆绑就变得轻松了,当然查理曼还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这女人如暴龙一般忽然清醒反击,另外把那顶魔力银冠等兰臣身上一切怀疑是释放魔力工具的东西全部解下,自是也包括了兰臣那条腰带……
房间里,查理曼竟是看着那一堆从兰臣身上搜下的东西发愣,居然香包、脚链都有,最让查理曼震撼的是,她还藏着一个男人的全身画像,其他还有一堆各种各样毫无魔力的小饰品,她不是反对情欲的么,那么怎么又会藏着一个大男人的画像?而且她身上已经够香的了,居然还要弄一个香包,这不存心是想勾引男人?还有那条脚链,更不符合身为一名纯洁天使的应有作风准则,一下子让她变得与平常的女孩无异……
慢慢地兰臣醒转过来,她呻吟了一声:“好痛……”
“呵呵,是么,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天使大人不知道痛的。”
“啊!”兰臣猛然清醒过来,立即,冷厉地轻喝道:“查理曼,你竟敢这样对我,你,你真的不想活了么?”
查理曼咳了一声正色道:“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劝你还是识时务为好。”
“好,你竟然如此大胆,后果自负!”兰臣只觉查理曼太过分了,一时心下真的起了杀意,扭过头去静等着时机的到来。
查理曼却是站了起来,在绑着兰臣的椅子前晃动了一下,忽然蹲下身去,以一根羽毛在兰臣那一双被除去皮靴的玉足足心来回扫动:“看你们的主人还强硬,哼哼!那我只好来谑待一下你们了。”
“啊!”兰臣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子竟是被脱掉,脚心里传来的奇痒让她一时咬牙一时皱眉,苦苦地忍耐:“你,你快快停手……”
查理曼却是理都不理,一边专心地在那白嫩无比的足心及足趾等敏感却带,以羽毛技巧之极地拂动着,一边缓缓地道:“那你还敢用它们踢我吗?”
开始兰臣死命的抗拒着,坚持不松口,只不住地笑与呻吟着,但等查理曼的羽毛转向足踝之时,忽然圣洁的天使大人的呻吟竟是变得有些奇怪了。
本来查理曼也不知如何收场,只想先出一口恶气再说,但忽然听到天使大人低低的喘息之声,不禁奇怪地望向兰臣的脸蛋,只见那娇靥之上,竟然已经布满了晕红,红得那般得鲜嫩欲滴……原来这禁止别人乱搞的圣女,竟是如此的敏感啊。
查理曼不由心里大是叹息,羽毛再往上时,兰臣已经是低低地求饶了,她怕他看到自己那羞人的一面,也以为他会更无耻地一直往上,甚至会脱去她的内裤,那么就完了,她那已是春水涟涟,生理上的反应严重。
“那你以后不准再打了我了?是不是这样?”
“嗯。”
“只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嗯。”
“那要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的承诺呢?”查理曼可不会傻到以为兰臣会信守口头上的承诺,因为她又不是精灵族的。
于是,兰臣忽然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那你又要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她现在只想事后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兰臣一双亮如晨星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死死地盯着查理曼不放,让他只觉得若是平常的时候,有一个像她这样美的女生,如此地看着自己,一定会自恋地以为自己很帅很吸引异性。
只是查理曼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妥善的让她脱离束缚后,不会找自己麻烦的办法,而只要一看她,便会与那看似并没有恨意的明媚之瞳对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物极必反的,当一个人非常“惦记”一个人的时候,也就会像她这样,难以自控地去捕捉那个“惦记”对象的一切踪迹。
既然想不到好的办法,那么干脆不要让她做任何的保证,就像你捕捉到了一头猛兽后,想放了牠,又想让牠不回过头来咬你,任何让猛兽做出的保证都是可笑的。
而除了把承诺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精灵族外,查理曼不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什么一诺千金的品质,尤其是在这种游戏意味强烈的敌对情况下。
人生有很多的无奈,而现在查理曼也必须要做一个无奈的选择,事实上他能拿兰臣怎么样?圣堂的势力之庞大,纵然是整整一个泊罗国的国家力量,也是不敢抗衡的,所以他干脆什么承诺也不要了。
于是,查理曼蹲下身去,就去替她解开捆绑,在解的时候,查理曼也觉得好笑,没想到捆得还真是多,一层又一层的,就算是老虎只怕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当下歉意地道:“对不起,兰臣,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如果你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怎么做呢?你粗暴地干涉了我的生活,不准我跟那几个女孩亲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人要有信仰对不对?可是你自己呢?如果那个你心里的喜欢的人,要抱你要亲你的话,你能拒绝吗?”
“砰!”查理曼从房间里被一记重击打的撞破窗户直飞了出去,脱困而出的兰臣立时下了狠手,紧跟着她也幻现出房子之外,一脚踩在查理曼的头上。
“好,你,你够狠!”查理曼艰难吐出了这几个字,只觉从头上那只玉足尖传来一股股寒流,直冻的他牙齿都在打颤,只得全力抗衡那股寒意。
渐渐地查理曼的脸上起了一层冰雾,只觉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冻坏了,心知这样下去被遭受一顿毒打更严重,肌体将受到非常可怕的破坏,但他不再想说什么了……
兰臣阴晴不定地看着脚下的查理曼,输送出去的寒冰能量稍缓,一字一顿地道:“你竟敢那样对我?!”
一想到查理曼解她的腰带,搜出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定是摸遍了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女儿家的身体冰清玉洁,怎么能让他那样胡来,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找到了她最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得地方,那样令她无法回避地屈辱的崩溃,并在查理曼技巧的拂拭之下,花心湿透……
而现在其实她也有反应,虽然只是以趾尖点头他的额头之上,也觉足尖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使她想到了那个人。
……如银雪地里,她奋力地追逐,忽然他停了下来,回身……
……拳头呼地!击在她踢来的皮靴之上,震力扩散之即小皮靴瞬间破碎,露出光洁娇小的玉足,而后那拳头一张,顺势握住了她的足心,于是,冰系能量与火一般的异能较量,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冰系能量被火吞没,随后只觉整只脚儿又麻又酥,被一把擒住拖入到那人的身前。
……“除了光暗圣皇之外,你们圣堂没人可以拦住我。”
……“女人不要装什么清高,没有女人不可渴望被征服,你也一样……”
……一阵风带起的迷蒙雪雾过后,那人已是离去了百步之远,而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孤寂……
偏偏查理曼有那人的几分神似,而且又都是黑发黑眼睛,有时查理曼身上竟是也有那种落寞的味道。
查理曼只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淡,不解地轻轻拿开那点在头上的玉足欲爬起之时,竟然感觉到又滑又软,小巧一握,兰臣却是浑身一颤,瞬间泪水滚滚而下,一下子投入了刚刚爬起还没站稳的查理曼的怀里。
一时查理曼只觉被人以重锤在头上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顿时傻了。
一阵晚风吹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