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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有什么用?我在边区也呆不了多久,何况在边区时也有别的事,根本就没时间陪你,做的我女人也没什么好的,你不看苏菲她们半年也难得见到我一面吗?”
“不!”艾雪顿足直叫。
陈宇苦笑了一下,一挥手,两名野人亲卫走了过来。一位亲卫道:“嫂子请吧,不要难过了,也只是暂时分开一下嘛,等头儿稳定下来了,那时你们还不是有大把见面的机会。”
艾雪泪水婆娑,见陈宇铁了心,忽然凄美地一笑,把双手环在陈宇的脖子上,立时让两位站在近前的亲卫,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去。
良久,艾雪与陈宇才分开来。她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这可是你要赶我走的,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话虽那么说。临上马车之时。艾雪却是一步一回头。
见艾雪终于上马车了,等了半天的峰烟要塞的新军团长及将领们,纷纷向陈宇挥手,那军团长大叫道:“统领大人,请放心。我们会把嫂子安全地送到波温国。”
陈宇只是淡淡冲着那军团长点了点头。马车终于启动,十几名亲卫也纷纷上马,一名亲卫大声道:“头。请放心,我们誓死也要把嫂子送到红龙帝国。”
“好,一路小心,不用赶得太急。”陈宇的目光在十几名亲卫的脸上一一扫过。
十几名亲卫目光坚定地回视之后,一齐掉转马头,护着马车而去。
很快,峰烟要塞外,只剩下了陈宇一人。他痴痴地望着艾雪离去的方向,喃喃地说了一句:“真要命!”
接着,也掉转马头,向着狼魂要塞飞奔而去。
当日,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几大军团的精锐部队向格勒马集结。而此时,在泊罗国国都,刚刚被老皇帝重新启用的原禁卫军统帅,现军务大臣,老公爵加维兰在一群军务部的官员及代理了一个月军务大臣的李察兰德的陪同之下,在军务部的办公大楼中转悠。
加维兰喃喃直道:“十年了,没想到这里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当年做我副手的努尔法却成了阶下因,这真让人感叹。”
一群官员连连附声,称道加维兰公爵是长青之树,不老宝刀,外带少有忠心之臣。
加维兰却是听了,一点表情都没有,反而深望着李察兰德道:“能来到这里,除了感恩陛下之外,另一个要深谢之人,只怕就是贵孙女婿陈宇了。”
李察兰德干笑一声:“别提那小子了,妻妾成群,实是朝中大臣的败类。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孙女嫁给他,所以大人此时说他是我孙女婿,言之过早。若是陈宇调回国都之后,在军务部任职的话,也望大人在日后能帮我多管教管教他了。”
加维兰立即一脸肃穆地道:“岂敢,若是陈宇调入军务部,他不来为难我就好了,也望大人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多劝劝陈宇,学会为臣之道。”
一听加维兰之话,李察兰德顿时大感不快,当下再也绝口不提陈宇,心里却是冷笑不止,心想:“这老不死的忘了当年是怎么被免职赶回老家的?不就是因为脑子转不过弯来。现在这今年头,只有忠心与刚直就够吗?”
泊罗国当年的第一猛将,以顽固的保守思想与性情刚烈而出名的加维兰重新被皇帝启用,而且一上来便做了军务大臣,这也着实让朝中的大臣眼红了一把。
除此之外便是大臣们都非常明白,这加维兰忽然能够重新做官还当上军务大臣的原因,因为老皇帝做地太明白显了,这不是明罢着冲着陈宇而来。
不过,李察兰德还真有些替陈宇担心,他也不得不承认,就清正廉洁、忠诚为国而言,这加维兰要做第二,没有大臣敢认第一。若是这样的一个人,要跟你斗的话。任是谁都会有些忐忑不安。这加维兰又臭又硬,你若是要抓他的把柄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要抓你的把柄,那就轻而易举了。当年也就是这老头首先把禁卫军的将领们,整得奄奋一息,还要插手禁卫军之外的事务。终于惹起了大臣们的公愤,联合起来,拼足力气地纷纷对这加维兰栽赃陷害。最后国家庆典之日,竟是让老皇帝看到这加维兰,睡在欢场女人堆中,一生气之下,当场叫加维兰回家休养。
其实那一次,连老皇帝都知道加维兰是被陷害的。老皇帝还是皇子之时,就知有很多种药物,可以让一个烈女变成荡妇,也可以让加维兰这种向来严禁女色之人,一夜之间变成连庆典也敢不去参加的淫荡男。
但那一次老皇帝还是免去了加维兰的禁卫军统领之职,因为还不免去他的职务的话,那么朝中定是大乱。这加维兰不是被人暗杀,就是群臣都要起来造老皇帝的反了。
所以严格地来说,那次老皇帝算是救了加维兰一命。
李察兰德与加维兰话不投机,找了一个借口便是拂袖而去,不管什么接手事务。
很快,加维兰一上任,当李察兰德的面明着眨低陈宇之事,便是在国都传开。
一时,群臣观望,老皇帝忽喜忽忧,中立派宰相范与内阁大理事杰尔森仍然保持他们一贯的做法,不在任何场合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
而普罗却是立即跟加兰维兰靠近,怎奈从内心来说,普罗也不喜欢这加维兰。两人勉强于办公室内,谈了二个小时之后,普罗决定以后再也不跟这孤傲的老头接近。这老头说什么,居然一来便跟他谈禁卫军的廉政建设,说是要在禁卫军成立一全新的监管职能部门。
普罗那个怒啊,与李察兰德一样,聊了两个小时之后,当场拂袖而去,心里直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做了军务大臣,就能骑到自己的头上来吗?”
这一下,国都便是更热闹了。根基不稳的大臣们无不暗自替自己担忧,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会被这加维兰盯上,特别是国都的军方将领们,一个个人人自危。可另一方面却也是把加维兰与两位实权大人物闹翻之事,引为笑谈。他们在私下里谈论,李察兰德与普罗离开军务部时,那面色有多么多么的难看,走路姿势是怎样的怒气冲冲,甚至是回家后对仆人家中小辈发脾气的之事,也说得绘声绘色。
这一晚,当老皇帝于花园中与埃德加相饮美酒时,老皇帝带着三分得色又有一分忧虑地问道:“爱卿,怎么你不对这加维加兰上任发表一点看法啊。朕做的不对吗。朕听说,加维兰爱卿一上任,当天便是工作到深夜,真不愧是公认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老臣,朕以前真是愧待他了。”
埃德加苦笑了一下,敷衍地道:“是,是。陛下任命的及时,加维兰大人为国忘我工作精神令人起敬。”
说完,埃德加也不管老皇帝怎么看自己,自顾自先喝了半杯酒,抬起头来时,几滴酒水沾到了雪白的胡子上,看上去有些狼狈。前几日,当老皇帝要重新启用加维兰之时,埃德加已是极力劝阻,怎奈老皇帝根本不听。而自从陈宇突现国都,闯国家秘密监狱,并私自放走特级要犯红龙帝国头号女间谍后,本来一心在替陈宇安排来国都任职之事的埃德加,一下子慌了手脚,只把埃德加急得快要吐血。
不过埃德加对于加维兰的上任,却是没有什么感想。要说有,便是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知这加维兰的上任固然能够在某一方面,帮助皇帝治治陈宇,但却也一样会让整个朝中乱上一乱。首先泊罗军方,只怕又要搞得乌烟痒气地去推行加维兰过去那一套不切实际的管理之法。
而加维兰若是想真的管住陈宇的话,只怕首先也要拿军方在国都与地方的诸将开刀。若实行两套标准,一来不是加维兰的作风,二来陈宇更加不会理睬加维兰。所以这最终是,一如加维兰十年前当上禁卫军统领一般。二年之内,便是令满朝文武,心生不满。整个泊罗国的国家事务,也因为加维兰今天要抓这个,明天要治那个而限入停顿,因为官员之间的关系往往是盘根错节的。惩治一个小军官,搞不好就会牵出几个一品大臣。在国家法律与现实环境严重脱节的情况下,若是真要按加维兰那一套来施政的话,只怕除了皇帝能够因特殊身份幸免之外,满朝文武都得落马。
所以埃德加认为这加维兰是万万不可给其一方大权,最多只能让其管理某一部,需要用时提上来,不需要用时压下去。
老皇帝见埃德加一脸古怪,迟迟不给自己分析一番,不由恼了,威逼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难道朕连独自任命一个大臣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听到老皇帝这么一说,埃德加不由大为惶恐,连连请罪,而后道:“陛下若是真要老臣说实话,那么就请陛下听后不要生气。”
“好,你说吧。”老皇帝一向把埃德加视为心腹中的心腹,对埃德加的感情也不是任何一位大臣可比的。因此他虽然对埃德加最近老是护着陈宇感到非常不满,但每每仔细想来,还是感到这位亦臣亦友的老总管,大多是在为他着想。因此也每每在对埃德加的提议不以为然之时,最后还是听从埃德加的意见。
埃德加一叹道:“陛下,无可否认,加维兰公爵带兵还是有一套的。当年本国与阿尔美尼一战,也只有加维兰公爵能够率领禁卫军抵挡凶猛的阿尔美尼大军。在国家非常时期像加维兰公爵这般清廉敬业的大臣,往往能使国家正气上升,军队的土气提升很高。但在国家相对安稳时期,像加维兰这种不能变通之臣,却往往不能顾全大局,紧抓住让国家兴盛这样一个根本需要,而去行使他的权力。老臣以为,为臣者,一要忠心于国,二要忠心于民。忠心于国,便不会危及陛下;忠心于民,则会让民众安居乐业。国家因此走向强盛之路,而后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才能做成一个真正的好官。不是老臣对加维兰大人有私人恩怨,也不是老臣不尊敬加维兰大人的品德。而是实事求是地来说,加维兰大人只有对国家的忠诚,而缺乏对民众的忠诚。因此他的清廉是刻意而为的,也就是说是做给陛下看的。要做到对国家的忠诚,其实很容易办到,任是谁只要牢记国家的法律,陛下的恩德,行规蹈距,勤勉自律便能做到。但要做到对民众的忠诚,却是要有非常之能力,因为天下芸芸众生何止千万,他们的需求各种各样,他们的困苦也是多形多色。而国内国际矛盾又是错纵复杂,所以这样的能臣,必须是八面玲珑,入云潜海无所不能。以前老臣也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也是直到最近,老臣去了一趟格勒马之后,才豁然明白,发现其实也很简单,要做这样的臣子,只需要把国家装在心里,自然会对陛下忠心,把民众放在心里,也自然会想尽办法,让民众安居乐业。国家多了几个这样的大臣,也自然会强盛起来。老臣斗胆说一句让陛下可能会大怒的话,陛下现在动不动忌恨陈宇大人,是因为陛下没有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民众的身上,若陛下真要深思这个问题,何不与老臣一道,去一趟格勒马,也只有亲身去体会那种气氛,或许陛下才能找到答案。”
此次,埃德加为了不使自己对陈宇的承诺落空,真是横了心了,他也觉得自己已是活的够久了,不怕老皇帝拿自己怎么的,所以一横心之下,只把老皇帝说得脸色连变,由红转青又从青转紫。
久久,老皇帝一拍桌案,怒道:“那你是说只有陈宇那样的大臣才是忠臣?就可以把国家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