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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哒,大人也只是在考虑嘛,强弱如此悬殊。万一抵抗不住,我们也只能那样了,难道为国捐躯真的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性情暴烈的将领惊讶无比地看着众将。在昨晚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比自己都还要慷慨激昂,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呢?
正在他们打起嘴舌之战时,就见泊罗国军队排出数队人马,往下面一站,而后举起大喇叭便喊了开来。
“城上的守军听着,我家统领大人,限你们半个时之内,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降。若是你们选择投降的话,我家大人说了,给予你们最优厚的战俘待遇,高级将领只限行动自由,一般将领与士兵也将不会受到任何打骂,我们保证你们投降后绝对会受到最人道的对待。否则半个小时一过,当我军展开攻击之时,若我军死了一个人,定要杀你方一千个人来抵偿;若我军死了十个的话,那么定要杀你军一万抵债。大统领言出如山,等下我方攻城之时,你方尽管激烈地防守好了,只要你们不怕我军屠杀你军的话……”
“无耻啊、卑鄙啊,还有没有人性……”城墙上的将领们纷纷大骂,也被下面这样的喊话,弄得心里慌张。
接着又听城下大喊:“若我方死了五十人,大统领说定把你方副军团长处死;若我方死了一百个人,那么你方军团长将也不能活着。你们这么一座小城,一万多兵力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破城只是时间问题,你们也难以等着缓军前来。因为我方攻城马上开始,想要何去何从,请你们尽快地想清楚。为了你们的家人,妻儿老小、朋友、小情妇也要好好想想啊!投降吧,投降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城上的守军一听下面这样喊话,全都傻眼了,而这样的喊话让与陈宇并肩而立的埃德加也为之宛尔,笑道:“大人,你们与阿尔美尼军队作战也是这样喊话的么?”
陈宇却是避而不答地淡淡道:“我国的人民跟布鲁塞国的人民,其实并不没有大的矛盾,有的也只是布鲁塞国一些大臣与皇帝欠我的债。因此这些他们的防边守军与城民们,对我们也不会有强烈的敌意,若是他们明智的话,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投降了。”
“但如果他们不呢?”埃德加笑了笑又道:“我想跟大人打个赌。”
陈宇漫不经心地道:“那总管大人注定要输了,想赌什么?”
埃德加也似不在意地道:“若我输了的话,那么我答应帮你在陛下那隐瞒一件事;若你输了的话,那么老头想在某个时候让大人听从我的意见。”
“好!”陈宇慎重其事地举起手来,在空中等着。反埃德加一愣,心道:“这家伙还真的想做一件不让皇帝知道的事情?”
而陈宇却在想:“这老家看来真是对老皇帝忠心耿耿,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泊罗国皇朝,居然在此时也记得替皇帝办事。”
“啪”地一声,两人击掌之后,埃德加转眼就后悔了。只见陈宇一挥手,一百只火电兽示威般地欢跑向阿斯纳塔城下。立时,城上的劲箭如雨向火电兽射去,那箭雨之密集,如同群蝗齐飞一般,一阵阵呼呼直响。然而,一百只火电兽却是在疾如闪电前冲的同时,狡猾无比,左拐右摆,时而骤然加速,时而突然立停,轻松之极地让几波箭雨就那样落空,直插在地面之上,形成一层层麦秆一般的黑点。可火电兽却是毫发无损地来到城下,对着城上就是一阵大电。吱吱电网狂飙之中,城上一片鬼哭狼嚎。眨眼之间,城墙之上尸积如山。当火电兽大摇大摆地撒回之即,城上的守军们一片死寂,而城下却是劝降之声再起:“你们投降吧,看到了吧,你们无法守住城墙,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
埃德加大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那一片还在冒烟的城墙,苦笑道:“怎么会这样?唉!我输了。”
“嘿嘿,总管能认输就好。”
听到陈宇那大有奸味的怪笑,埃德加看着前面惨遭蹂躏的城墙,心里越发惊疑不定,大是后悔自己找上门来,弄不好真的要与陈宇同流合污,那时就对不起老皇帝了。
攻城还有十分钟之即,城下大军的减话声销声匿迹。几大军团各就各位,开始的那活跃的气氛为之一凝,北线边防军的将领们纷纷一脸严肃地看着那城门,难道阿斯纳塔的守军,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一战?
埃德加却是没有奢望,正像陈宇分析的那样,在两国并没有大仇恨的情况之下,加上陈宇的仁义之名已是传开,而此次出征又只是以惩罚为目的,对方没有理由不投降,而去选择可能的灭项之灾,这对于国家、城民与自己都是不利的。战争大都时候都是一种目的,而不是本身的相互杀戮。
果然在最后只有五分钟的时候,城墙上举起了白旗,城门轰轰中被打开,于是泊罗八万余边防军一队队的傲然而入。
很快,布鲁塞国西南线边防军二大军团之一的河虎军团军团长,罗西基穿着盔甲,挂着佩剑地来到陈宇的面前。他身后是一群河虎军团的高级将领。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很好地履行了他们的诺言,对降军非常的客气,对城民当然更是客气,也因此非常顺利地控制了阿斯纳塔城。
罗西基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宇,屈一腿行礼:“败军之将罗西基参见统领大人。”
陈宇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加上你方兵力单薄,为了属下与城民着想,你的选择是明智的,所以本座并不轻视你。请起,不过在我军停留在你国之即,只怕有一段时日,要稍微委曲一下将军了。”
罗西基脸皮一红,讪讪直道:“但听大统领的安排。只求大统领善待我方城民与我手下的将领与土兵,要不,我只有自刎谢罪了。”
陈宇微笑道:“呵呵,将军不必多虑。想必将军也听过我军攻破阿尔美尼瓦伦城后,对城民们与守军的态度。”
但陈宇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罗西基无言了,苦笑起来。他当然听说过陈宇的仁义之名,可是同时也十分清楚陈宇的本色,那就是换一种方式疯狂地抢劫他国的富豪了。阿斯纳塔城的富豪,虽然已是紧急地逃离了一批,但仍然有很多不愿走的死硬贵族,特别是一些望族的老头、老婆子们,怎么都不愿意走。实际上也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还是那个问题,他们家大业大,固定资产远大于活动资产。若是举家逃走,光产业上的损失就无法计算。如那些开酒店的、运输大亨、矿产商等,他们不但要考虑到自己的产业会不会因为全家搬迁,而惹恼入侵者,遭到大肆地破坏,还要考虑日后与这位泊罗国的权力惊人的大统领打交道的问题。若是陈宇一怒之下,断了他们与泊罗国的商业来往,那对于他们的长远损失将远大于短期损失,所以一些家大业大的无法走,也走不了。最多把自己娇嫩如花的女儿孙女送走,提防被入侵大军里的流氓将领看中。
不说罗西基当下心里有多么的憋闷,当北线边防军这么一控制阿斯纳塔城后,是日阿斯纳塔的贵族与富商们,开始排着队来见陈宇,焦虑无比地等待着“判罚”。
但也许是他们的诚实,让泊罗国的大统领并没放出要他们捐献多少多少的风声。在当晚的宴会之上,也没有任何的要狠狠敲榨他们的暗示,只是与贵族、富商们大谈若是实行双边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的好处。
当陈宇的一番话讲下来,只把在座的罗西基与城主那些望族家长等一干人弄得啼笑皆非。难道这位大统领入侵本国,就是要搞这么一个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的东西?这样对这位大统领有什么好处,本国的皇帝又会答应吗?
而一旦泊罗国与布鲁塞国实现了全面互通商贾与零关税,又会给布鲁塞国、阿斯纳塔城与他们带来什么?
一位精明的大商人立即站了起来道:“大统领,您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全面互通商贾,又双方都实现零关税之后的前瞻,与若是两国真的签下了这个条约,又如何能保证这个条约的实施?”
陈宇看着那大商人一笑:“那么阁下又是做什么生意的,先说来听听看。”
那大商人惶恐地道:“小人是皮具商。”
“哦,我听说阿斯纳塔的皮具以精美
加装饰锦簇而闻名,泊罗国的国民们一定喜欢,预祝阁下的皮具销到本国。而若是阁下在向本国销售皮具的过程中,受到了不正当的打压与排挤,那么阁下可以来找我,我会还你一个公道,并狠狠地处治那些目光狭隘、自私自利,一心想以不正当的经营方式榨取人们钱财的人。所以,这条约要顺利地实现,两国的高层一定要给予足够的支持。到时只要本座还没死,我向在座的诸位保证,此条约一定会顺畅地成为两国有良心、有头脑、经营管理得当的商人们的赚钱法宝。“
陈宇的话音完毕,宴会上一干人等领会最多的是这位泊罗国大统领超强硬的手段,而埃德加则是一脸默然,心知陈宇与老皇帝之间的冲突将会加剧,最少目前将无法避免地朝着那个趋势发展。
同时,这样一个双边贸易条约,也定然会触及到两国垄断行业的利益。陈宇又做好准备,与那些大鳄争斗吗?若是得不到皇帝的支持,对他国还可以用武力来胁迫,可对于本国呢,难道也能以武力来胁迫?
埃德加无法看道陈宇下一步的行动,只隐隐感到,也许陈宇有化解危机的良方,要不他不会这么做。
但,陈宇化解危机的良方又是什么?
跟陈宇越久,埃德加就越感到这年青统领的思想之复杂,竟是连自己也大感头痛,也只觉对陈宇的每个一意图都感到难以想个透彻,似意义深远,又似无比单纯。
接着,陈宇又率领七万大军撇下布鲁塞国另一大边防之城菲雅德,直接向布鲁塞国腹地进军。一日之内连破二城,第三日兵锋直逼向布鲁塞国西南第一城,四级城市歌德斯。
当一连串的紧急军情飞向布鲁塞国的国都之即,整个国都乱成一团。皇帝一听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又连破两城,几万大军直逼歌德斯两眼一翻,当场吓晕过去,好在急救及时,才没有因此出大事。当皇帝紧急问众臣讨要应对之策之时,大殿之上布鲁塞国群臣慌乱,议和之声大过出兵之声。
可就在此时,却有一大将站了出来,怒发冲冠地道:“议和、议和,就知议和。我听说陈宇此次兵压我国,最大的意图是想逼迫我国与阿尔美尼一般,与泊罗国签订那全面互通贸易与零关税条约。那阿尔美尼因为国力与泊罗国不相上下,还可抵挡那明为互利互惠实为变相掠夺财富的条约,但我国又凭什么能抵挡泊罗国的大量产品的倾销?到时,我国必将有大批的商行、工坊破产,不计其数的人员失业,因此无论如何,我们都万万不能答应这样一个条款。再者让陈宇如此视我国如无物一般地领军长驱直入,我国的国威何在?禁卫军、皇家骑士团的颜面又何在?你们不觉得如果我方未有一战,便签下这城下之盟,是一个无法容忍的耻辱吗?你们能容下如此耻辱,我法伦霍斯特,却死也不忍不下这口气,因此请陛下许臣领兵与陈宇之军一战,若不能胜他,臣愿意战死沙场,以死谢罪。”
大将法伦霍斯特的猛然发难,顿时让大殿之上议和之臣个个噤若寒蝉。在泊罗国有安东尼奥、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