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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从陈宇从阿尔美尼回来之后,布鲁塞国一方面派人盯着陈宇在格勒马的动静,一方面也在探讨着如何应对这位大统领可能的报复。
一些大臣认为,陈宇有可能纵容其军队,骚扰边境。或是让其军队扮成强盗在他们地边境区域内抢夺财物,认为只要他们那边小心谨慎地提防一段时间,也许就能过了那一个槛。也有大臣认为,陈宇或许终究会提出条件。那时再视陈宇提出条件苛刻与否,给予适当的满足,若是只要个把美人,或是几百万金币就依了他算了。
布鲁塞国的军务大臣更是在私下里说:“干脆就送上一百万金币给这位大统领拉倒。我想他们的皇帝都表了那个态,这位大统领难道还能抗逆皇帝的意思,悍然入侵我国不成?!”
其实老总管对陈宇之所以一回来,就要对布鲁塞国用兵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昨晚也只是表示了一下陈宇这样做在皇帝那边的不好影响。说过之后,晚上睡在床上,更是想了个透彻,纵观陈宇的心性,轻饶布鲁塞国已是决不可能的事,何况布鲁塞国竟然愚蠢到放着正主不来赔罪道歉,背地里却在泊罗国的国都大肆活动,也不知布鲁塞国的皇帝与大臣们是怎么想的。不过老总管后来又想转,若自己是布鲁塞国的臣子,只怕也难以知道陈宇这今年青的,刚刚上任的北线边防军大统领有多么地可怕,何况布鲁塞国没有哪位大臣与陈宇有私交。诸多原因让布鲁塞国失去了在第一时间内,与陈宇沟通接洽的机会。他们也更没有想到,这个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大统领,发动战争利器,根本不需要准备时间,在率兵回国之后掉头就杀向布鲁塞国……
在坚冰堡垒军团清晨于格勒马出发之时,火炼与狼魂要塞的两大军团,也由两位军团长亲自带兵,各领二万人马在昨晚之即已是动身前来与陈宇汇合。
现在不论是埃尔维斯还是兰塔、伊格纳次都大是尝到了与大统领一起出征的甜头。阿尔美尼之行后,三位军团也都是暴富流油,个全身家倍增,分到的财宝珍玩不计其数。总之,按照陈宇的话来说,凡是随他一起出征的将领与士兵,只要有好处,大家一起分享,决不让任何人落空。因此从将领到士兵,听说又要对布鲁塞国出兵,当场就心里乐开了花。但同时那些跟着陈宇打过两次仗后的将领与士兵,也品味出了统领大人地狠,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也狠。那样一种无声的影响力,使得军队也首先从内心开始向着一种严于对己的冶军方向发展。这也是在埃德加撞到坚冰堡垒军团第三大队出城之时,感触到的那种说不出的军队之魂,那是一种形式上的教条冶军方式无法能达到的境界。
而现在马车中的埃德加又再次感觉到了那种钢流般的行军气氛。只听到车窗外一片的车马之声,却少闻人之声,有的也只是将官的命令声。
埃德加再次无法想象陈宇,为何能在短短的二个月之内,让军队发生如此的变化?他颂布了非常严格的军律吗?还是狠下苦功扎实地对这支军队进行了一翻整训,可时间呢,他不需要时间么?
而且那一种内在的东西,也不是一支二流的军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训练的出来地。
于是,埃德加在打开车窗帘看了看外面几眼之后,转过头后再次感叹道:“大人,老头我真服了,能不能问一声,你是用什么方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他们变成一支真正的军队的?”
陈宇笑了笑,本想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但一看埃德加那一脸认真、热切之情,当下也只得认真道:“我并没想做什么,只是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在我的信念里,就算是街头上地一个乞丐,也是一尊神,只要唤醒他,那么必然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乞丐在你们面前出现。”
埃德加听后,越想就越感觉这话极具深意,眼中的光芒也因此越来越亮。忽然他笑呵呵地问道:“那么,那个乞丐转变之后,又是会怎样呢?”
陈宇笑道:“极品乞丐!”
“哈哈……”埃德加不由大笑起来。
当太阳冉冉升起。光明照耀大地的时候。三大军团兵合一处,顿时六万大军像一条绵延的长龙,极具壮观地出现在那条大道之上。
而最前面竟然就是统帅部。陈宇向来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已是成了惯例。因此将领们也都有样学样地走在士兵的前面,在战时也冲在士兵的前面。还是应了那句话,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统帅,就有什么样的部队。只听飞马赶到最前面的两大军团长,大声地高喊:“萨耶雷特军团军团长埃尔维斯前来向统领大人报到,我部已经按时到达,请指示。”
“阿尔依军团……”兰塔也大声地说着埃尔维斯同样的话。
当陈宇掀开车窗帘之时,埃德加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官品如此之高的两位军团长,在陈宇面前也表现得如士兵般地听话,可见这支军队上下级之间的管理之森严。而一旦长官的每一句话,都成了士兵们习惯性严格服从的命令的时候,那么在战场之上,军队便会像铁流一样的,依令而动,而不会因为危险或是死亡的威胁而慌乱。
埃德加只觉此趟之行,在陈宇地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细想之下,陈宇并不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只把人性中最需要显露出现来东西,加以呵护以及适当的抬高,把人性中不需要显露出来的加以大力地掩藏。这样人们看到他的军队的时候,一眼看到的都是闪光的亮点,而看不到那些掩藏起来的弱点。
一旦人们的弱点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人们也都会变得自私、自卑或自傲、互相不信任、畏缩不前。
到了下午五点时分,当泊罗国北线边防军压至布鲁塞国边境线的时候,布鲁塞国的三万守军已是乱成一团。无数只军情急速鸟魔禽急飞往他们的国都,但由于陈宇的军队来得太快,当布鲁塞国国都接到消息时,注定来不及做出及时反应。何况布鲁塞国的办事效率也是与泊罗国差不多,向来是此国一些反对行事托拉的大臣们极为头痛的问题。
而陈宇之边,六大军团八万余兵力,二话不说地便先猛扑向布鲁塞国边境第一座城市。因为布鲁塞国的边区两大军团根本不敢与陈宇之军在外一战,两大军团全龟缩入两座城中。这两城也全扼守于布鲁塞国西南方边区的东西方向两大要道之上。虽然陈宇可以率军绕过此两座城杀入布鲁塞国腹地,可一来若要绕道的话,那么必然最少也要走三天的路程才可越过一片丘陵地域,才能进入布鲁塞国的腹地;二来,陈宇根本就不想绕道,因为这次他是立意要给予布鲁塞国重重的惩罚。
布鲁塞国的菲雅德与阿斯纳塔两城,相距三百家里,是两座漂亮的庄园之城。这两座城市的人口分别是三十万与二十七万,也都是两个三级城市。当泊罗国边防军越过两国自然分界线——班克河长驱直入之时,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原野,金黄色的麦田,翠绿的果林,时时可见农用风车之房,依着缓坡而建。在风的推动下那风车轮叶缓缓地转动着,似乎还能听到那手风琴欢快的节奏,而一群青年男女们在劳作之余,正激情奔放地手拉着手跳着欢快的舞蹈。
当然,此时泊罗国的边防军几乎难以看到一个布鲁塞国的农民,牛羊也为此绝迹,只有野鸟与野狗还在四处流窜,在远远警觉地看着大军的到来。
陈宇在兵发布鲁塞国之前,已是定好了作战目标,做出了让八万大军集中兵力直接杀向阿斯纳塔城的决定。不是陈宇不相信几个军团的作战能力,而是现在除了坚冰堡垒军团较快地走向正规之外,其他五个军团仍然不被陈宇看好。他觉得这五个军团在占优时,还可在数量上吓吓敌军,给敌军更多的心理上的压力。而一旦进入僵持阶段,那么敌军将会发现,这些军团有多么的脆弱了。何况还是攻城之战,莫要弄个伤亡上万,才攻下别人的一座城,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作为军队的统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全军的伤亡减到最低,在能获胜的前提之下,首先考虑的就是士兵的生命。因此陈宇宁愿慢一点,也要先把几个军团都集结在一起,这样都可在自己的指挥之下,二来也可集中兵力,更加容易地先破一城,虽然从兵力上是完全可以兵分两路的。
在大军爬上一道缓坡之后,阿斯纳塔城已是出现在眼皮之下,看上去那像是一座白色的城市,刚好扼守在一个地形上的喇叭口上。那白色城墙的前面是绿与黄组成的田庄风光。
此时离进攻目标只剩下了几里路程,陈宇与内务总管埃德加也都走出了马车,骑着马在缓坡之上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阿斯纳塔城。
只听陈宇道:“这是一个收获季节。可惜了,那片城下的农田注定是要被践踏。”
埃德加呵呵直笑道:“是啊,可惜了那片麦田。”
在陈宇与埃德加轻言淡笑之间,大军却是骤然地加快了前冲的速度,并且一队队横排开来,直冲向阿斯纳塔之城。一时城内警声大作,一队队军队与民兵火急地往城墙上跑去。当他们登上城墙再看之时,只见遍地都是泊罗国地军队了。
而自陈宇从阿尔美尼大胜归来,布鲁塞国驻守阿斯纳塔的河虎军团的军团长罗西基,这些天来没有一晚能睡个安稳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当陈宇一回格勒马不到二天的时间,便掉头就杀向了这里。
罗西基望着越来越近的泊罗国大军,只觉心里郁闷异常。可叹的是那些国都的大臣们,却每每来信说,陈宇不会来犯界的,让他安心。可现在呢,他如何能安心?
一个强大到足以击溃阿尔美尼十万大军的统领,会容忍布鲁塞国的挑衅?罗西基不从别的方面去想,只想若自己是陈宇的话,那么也定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事。何况那背后的猫腻更是设身处地的他,感到陈宇定然会兵犯本国。
现实陈宇果真率兵来了,罗西基此时只想痛骂那些国都的权臣们的祖宗十八代,想死也不要让自己去顶啊,现在怎么办?
罗西基的手下们一看泊罗国的军队来得那么多,也是大吃一惊。
“大人,敌军来得好多……”
“大人,我听说陈宇的火电兽一近城下,城上的魔法师将不能幸免地遭到电杀。因此请大人让我军的魔法师们做好准备,万一被那些火电兽接近城下,应该让他们立即逃到它们的攻击范围之外。”
“统带大人怎么能这样说呢?若是火电兽的攻击如此厉害的话,那我军的战士又能顶得住吗?光让魔法师逃开,是不是对我们的战士过于苛刻了?”
罗西基被众将这么一说,心里更是乱上加乱,忽然喃喃地道:“我们真地要与他们一战吗?听说阿尔美尼杰德拉亲王与近六万余战俘都得到了释放。”
一个性情暴烈的将领立即高声道:“大人,我们拼命也要与他们一战,若是末战先怯,那国威何在,国家要我们这些军人又有何用:……”
但这位性情暴烈的将领立即遭到众将领的训斥:“住口,阿南哒,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若不是战事在即,我会建议大人立即撤销你的军职,让你好好反省。”
“阿南哒,大人也只是在考虑嘛,强弱如此悬殊。万一抵抗不住,我们也只能那样了,难道为国捐躯真的是我们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