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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齐天麟带着一个比较熟悉云州的差役就离开了,众人的目光直到知府大人看不到,才收了回来。
不久之后,齐天麟就在差役的带领下,来到了胡家的邻居附近。就在差官想要上前打扰人家的时候,齐天麟制止了他,并让他在远处等候。
“这位老丈,打扰了,请问胡家在哪儿?”齐天麟友好地问道。
“你是……”精布衣衫的老者目光中满是惊讶。
“请恕晚辈冒昧,我是胡家胡天胜的朋友,可是一直没来得及看他,他告诉了我他家的位置,可是我还是找不到,还请老人家指点。”
“噢,原来是这样,年轻人这你可问对人了,可是,你来的不七,可能见不到他了。”老人叹息一声。
齐天麟满是不解的神色,“见不到他,难道……”
见年轻人胡思乱想,老者急忙道:“他还在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今天去府衙了。”
“去府衙,他去府衙做什么?”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没有告诉你吗?”老人的脸上开始有怀疑的神色了。
齐天麟笑笑,友好道:“老人家哪里话,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这次是我做生意经过这里才来看看他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恐怕你想见他,得去府衙了。”
“他犯了什么事了吗?据我所知,他衣食无忧,为人老实,难道他也做犯法的事?”
老人低着头,道:“唉!胡家虽是富户,但并不欺压劳苦,整家也遵守法规,从不做出格的事。可是人没有罪,但并不代表罪过不会找上你。”
“罪过找上人?这到奇了,老人家可否为晚辈解说一泛。”齐天麟显得对这个很有兴趣。
老人看了齐天麟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胡家从不欺压贫困的农户,有时还主动接济他们。所以胡家口碑极好,再加上田地处的位置极好,所以几乎每年都是大丰收,原本这样也没什么。可是家底颇丰的田家对贫困之人并不好,佃户交得起租金还好,租不起就是一顿拳脚,更加让人可恶的是他们有时看上佃户的女儿或者妻子,还让他们用人去顶租,委实可恶,就这样,恶名在外的田家的租户越来越少,而田家的佃户确是越来越多,慢慢地成长起来。你想啊,一家是善名在外,一家是恶名远播,谁还会去种恶主家的地。田家看到这种情况自然不愿意情势这样下去,于是就想出一条毒计。一面去不停地派人骚扰种田人,一面找上胡家,要求他们卖掉自己的土地。胡家的长子自然不答应,于是田家大怒之下,就不停地惊扰田家,还毒打佃户。吓的佃户也不敢去种胡家的地,这样自然胡家不乐意了,于是一月前胡家长子胡不归去田家找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胡不归毒打一顿,可怜胡不归是一文人,哪里惊得起这样厉害的拳脚啊!当天就伤重不治,去逝了,胡家的老太爷当场气得吐血,一命无呼。如此无视法理,胡家怒不可言,马上去找知府大人评理,没想到的是知府大人竟然说是胡不归打上门去要杀人,才被对方击毙,还说胡天胜拿此等小事扰乱公堂,并将其仗责一顿,实在可恨。就这样田家一直等着,希望有一个好官能替他们伸冤,两条人命啊!”
齐天麟听罢,心中怒火噌的一声就上来了,实在欺人太甚,不过他并不相信一个人的话,要是大家都这么说,他就信了,要知道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好谁坏自然分得很清楚。
“老人家,天下间有这么可恶的人吗?试想我天龙国乃是礼仪之国,军事财力无不强盛,民风更是纯朴,怎么会有如此恶人呢?老人家不会说的有些这了吗?”这招欲擒故众之法无往不利,正是要凭此让老人家将实情肯定。
老人见齐天麟提出质疑,丝毫没有动怒,静静道:“以往要是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不信,这样吧,我带你再去找几个人问问,你就明白了。”
“老人家你先请。”齐天麟跟着老者开始拜访各位乡邻,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询问,得到结果和老者所述基本上一致。
老人看着齐天麟道:“怎么样?年轻人,这下你信了吧!”
“唉,实在没想到我天龙国竟然有如此恶人,实在可恨。老人家我正好有几个朋友是官员,不行我得去帮胡兄一把,不然的话胡兄还得挨板子。”
老人惊喜道:“年轻人,你真的认识官差?”
齐天麟奇怪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老人得到肯定的回答乐得哈哈大笑,双手兴奋的直搓,“好,好,这下好了,我们又可以租胡家的地了。”
“怎么?胡家不租给你们吗?”
“唉,一切都怪田家,自田家天天骚扰胡家后,胡家的地就没有几个人敢去租了。”老者接着又道:“现在好了,只要胡家的冤情得到招雪,我们都有好日子过。”老者的眸中满是幸福,仿佛已经看到了还是未知的好日子。
一切既然已经得到证实,齐天麟迅速拜别老者向府衙赶去。
齐天麟返回大堂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查证回来的他,似乎都想从他的神色上找出什么,不过他们失望了,知府大人既没有恼也没有怒,反而是笑着回来的。事情麻烦了,这是百姓心中冒出的想法。不过只有那位老者在点头,显然是对齐天麟有赞赏之意。
只有两人的声音,“父皇,你点头干什么,难道这小子能上你的眼?”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要让父皇看中一个人是非常难的,才不过一面,她也才是第二面,能得到父皇点头的人还真不多见,这多多少少让一向自傲的女子有一点忌妒。
“乖女儿,不要这样,你死赖着脸让父皇来,不就是让我对他有个评价吗?怎么现在我看上他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呢?”显然老者有些不解。
“父皇人家哪有?可是那个好色的小子真的很有本事么?那家伙除了老婆多外,我怎么就没看的出来他还有什么本事呢?”如果细想一下,就会发现女子的语气中有着强烈的妒意,凭什么那个小子拥有那么多绝色的大美人,比她父皇最亮丽的妃子还娇艳三分。
老者奇怪地看了一下嘟着红唇不知在抱怨什么的少女,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一向眼高于顶的女儿口气中竟然有着浓厚的酸气。大该也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头的少女在父亲的目光下,粉脸莫名的红了一下,“父皇,他真的很有本事吗?”
老者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少女想也不想,心中的话脱口而出,奇怪道:“当然是真话了。”不过看着老者那眸光中的一丝捉弄,少女羞道:“讨厌了,父皇,尽欺负人家。”脸色红润的佳人用力摇着老人的手臂,以抱怨自己心中的不满。
老者想了想道:“他有没有本事,我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他有做大官的潜质。”佳人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你看他脸皮多厚,面对那么多人的目光都脸色不变,没有一丝的不自然,父皇还没见过有几个人可以这样呢?”看着老者一脸正色,不过那隐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父皇……”少女不乐意了,父皇真是的,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还捉弄她,跟那个人一样可恶。
老者拍拍少女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刚才父皇和你开玩笑呢!不过我有一半说的是真的,那前后没有半分不同的神色,根本没有一丝破绽,我也猜不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这种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我们最需要的。他全身散发的王者之气比我还浓厚,竟然让我产生恐惧的感觉,希望他没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否则……”
“父皇……”佳人提醒着老者,此时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多年来无形的斗争,已经让老者成长到波澜不惊的心态,片刻间,心中的杀机就散于无形。
两人的谈论至此结束,齐天麟已经开始继续审理未完的案子了。
“田中行,你的证据拿来了吗?”听到知府大人问话,田中行立刻回应,“启禀大人,还来了。”话落一个包袱就被差衙递到齐天麟手里,好入手很沉,看来田家是下了大本钱了。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知府大人撩开包袱的一角,一缕光芒立刻透了出来,仅仅是一缕,但众人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
齐天麟看过之后,马上将其从新遮好,笑呵呵道:“田中行,果然你有证据啊!”
“大人,哪里话?小人本来就是冤枉的,怎么会没有证据呢?”那位谁,对田中行看向胡天胜的眸光中满是得意之色。而胡天胜则是由希望转达为失望,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银子说了算,正在他胡乱猜想的时候,知府终于发难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厉害
“啪”的一声,惊堂木突然拍响,麻烦来了,“大胆胡天胜你可知罪?”齐天麟虎目一瞪,两缕神光电射而出,吓了众人一跳。如此打了众人一蒙棍,让百姓对齐天麟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见钱眼开的官是好官吗?恐怕不用说谁都知道。尤其百姓中的老者和少女一脸失望,老者更是有着无比的愤怒,眸中的杀气闪现,恨不得马上杀了齐天麟。
无比的威压让胡天胜直冒汗,浑身颤抖,不过他还在倔强地支持着自己,颤声道:“启禀大人,小人不知,请大人明示。”齐天麟闻言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那本府问你,你父因此事丧命,你为何知情不报?”
“因为……啊……”胡天胜一脸惊讶之色,傻傻的看着年轻的知府大人。齐天麟脸色挂着神秘的笑容,自信而宽厚。这时轮到田中行奇怪了,神色呆板,面现不解之色,不知道知府大人为何提出与案无关的事。
终于胡天胜大惊之下,露出喜色,反应过来的他庆幸自己来对了,看来可以替他的兄长伸冤了。
这时齐天麟嘿嘿冷笑一声,转向田中行,那邪恶的笑容让承受着心里直打鼓啊!知府大人不是收了自己那么多银子吗?怎么还用这种狠辣的眼神看着自己,难不成他想黑了自己的银子,那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收的,还怕了他不成?可是和知府闹翻好像对自己又没什么好处,可是银子……正在他处在进退两难之境时,齐天麟终于开始接着问案了。
这次又是“啪”的一声,田明中行吓了一跳,靠,心道知府就爱搞这一套,又来了,齐天麟想的是,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不惊你个心脏股能受损,誓不罢休。
“田中行,你可知罪?”齐天麟怒火终于压制不住了,开始发威了。
被点到的人眉头一皱,平静道:“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你一个不知他一个不知难道还是本府的罪过不成?田中行,本府劝你还是存实招来,不然的话小心皮肉受苦。”面对齐天麟的威胁,田中行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丝毫不惧,故意装作害怕道:“大人,小人本无罪,难道还要屈打成招不成?”边说话还边目示齐天麟那个包裹,竟然再明显不过了,是在告诉齐天麟,不看僧面看佛面,是让他看在银子的面上不要为难田家。
齐天麟冷笑道:“屈打成招?你也配?本府让你讲出实情,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还当和你开玩笑呢?”紧接着齐天麟看也不看,将那个包袱直接扔在地上,黄灿灿的光芒映入众人的眼帘。
“啊……”都是金子,不论是谁都盯着那些黄澄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