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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睛盯住他:“本侯说的是真的!”
“什么?!”郭守敬的嘴巴张了大碗。
“我的勇士们,统统趴下!”我把手一拍。
我们的队伍被元军安排在院落的东边一处开阔地里,和三三两两的元军看守有一些距离。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听到我连三赶四的呼喊趴下,战士稍一犹豫就听从了。这样,趴在地上的是我军战士,而傻头傻脑站着的都是元兵。
我身边的六名贴身卫士骤然发动袭击,只见他们在怀里轻轻一拉,就从鼓鼓囊囊的地方拉出了一把冲锋枪。机头啪地打开,瞄准元军密集的
地方和离我军战士最近的地方就是一阵扫射。
元兵猝不及防,当时就倒下了一大片。
血肉横飞,惨烈异常。
郭守敬身边的三名卫士眨眼间就被放倒。
素来台一个纵身,和另外两名士兵上前捉住了郭守敬。可能是事情太过突然,郭守敬居然没有抵抗!
元兵哄然大乱,他们谁见过这样的火器?吓得暴喊一声就四处乱串。
监视的元兵刹那间就崩溃了,我军战士立即上前抢夺了刀枪,重新武装了起来。
战马就在北边的院子里脚落里拴在一串柱石上。战士们纷纷抢回自己的战马。
院子里的几十个元兵妄想抵抗,马上在冲锋枪的火舌下报销了。
“来人!立即把这些炮烧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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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江南 三十二章,意尤未已。
(起2M点2M中2M文2M网更新时间:2006…12…27 22:57:00 本章字数:4303)
院落里热火朝天,战士们象一群野狼一样疯狂地破坏着。“杀啊,烧啊。”
“干得好,小伙子们!”刘存德小四十岁的年纪在这一大群娃娃兵里该算得上是大佬了,眼见战士们大发野蛮横冲直撞也激动得热血沸腾。随手夺过一只火把就举到那座神秘的,机关重重的楼阁前面的大门上,看看烧了半天效果不佳,这老理学家老学究嘿嘿地奸笑着一下子就把火捅到楼阁的窗户里了。
辛若是一把抓住贯穿在大腿上的那支箭,先折了箭头,再从后面猛烈地抽拔,血光喷洒如泉,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将军,给你药棉!”我军每一个将军级别的人都有自己的贴身卫兵,俩小伙子红着眼睛要帮助他处理伤口。
“赶快去杀敌!不要管我!”辛若是棱角分明英俊异常的脸上此时有些苍白。他接过涂抹了金创药粉的棉花麻利地堵在伤口处,随意地撕了块衣服狠狠地系紧,另一支箭因为倒刺在里面,在拔的时候带出了更多的血,他的浑身一震,眉头嗖地凝聚。
抬头一看,两个元兵正在拼命地射击着,拼杀着,辛若是的目光大盛,一手抚摸伤处,一手把刀试探着旋转了两圈,然后猛地投去。
元兵惨叫一声被钉在墙壁上成为一个雕塑,那弯刀从他肩膀上斜着劈入,透彻了他的身体,一直扎进墙壁里。
没有更多的人注意到这一点儿,院子里正乱成一锅粥。
只有被俘的已经被缚住手脚的郭守敬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他且惊愕且佩服。
“按照我们的原定计划,把全部的炮和炸药都给我废了!”我一身匪气地呼喊着,真恍然到了动乱年代为非作歹的年代作了绿林的豪侠英雄,月黑风高,杀人越货。
没有人来问我怎么会有六支冲锋枪在手里,大家已经分成若干小队追杀着元兵去了。那六个战士又分别有两个战士给他们打下手压子弹。他们冲锋在最前沿,成为一条凶恶的火龙,毫不留情地吞噬着一切敌人。
无数的元兵倒在血泊之中,也有不少的元兵被从来没有见过的火龙吓破了胆,一看形势不对,干脆倒地装死,或者把刀枪一扔跪在地上。
“小鬼子的东西还挺不错啊。”我虽然遗憾飞机被雷电击毁,但是实在得意那时缴获的这些现代玩艺儿。
“神勇侯,这是不是机枪?!你告诉我啊!”郭守敬脸色惨白眼睛凸出地向前抢着问我。
我跳上战马,把背影留给他。
我担心的是先前留在外面的二百战士,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
冲出了那个危机四伏形势一波三折的大院子,我来到外面,只见一大股元兵正惊慌失措地向着这边猛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怎么了?怎么了?”
看来元兵得知我军的渗透和攻击后也没有过多地布置,他们太大意了,嘿嘿,这需要他们用生命和失败来作代价了。
“杀!”有的战士喊着,而有的战士根本连声都不出就招呼上去了。三名元兵当场报销。
“你们疯了吗?怎么杀自己人!???”那个胸口挨了两刀支撑着倒下去的元兵小头目睁大了眼睛。他的语音以鲜血的泉涌为背景的。
我军士兵全是元军装束,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就是每人在左臂上缠了条白纱。
二十几名元兵眨眼间被格杀殆尽。
剩下的守在门口的十几个元兵一哄而散,眨眼间大门口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我军战士立即就控制了大门。
似乎有街上的几个闲人发现了异常,他们刚想往这儿打探消息歪过来脑袋,军火场的大门就嘎吱吱牛吼着关闭了。
抓到了几个小头目模样的元兵,稍一逼迫他们就战战兢兢地提供了兵工厂内部形势的情况。呵呵,原来这里很大呀,居然有三个大炸药作坊,三个火炮作坊,两个基本点放置炸药的仓库,三个放置铜炮的仓库,我们到的那个院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仓库。
咣!轰轰隆隆……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不远处传来,俘虏的头目赶紧讨好地说:“将军,大人,那里就是一个大炮仓库的地方!”
“快去支援!”
轰轰烈烈的爆炸声再次响起,那是另外一个地方的。
我带着二十几个战士一阵风也似的向着爆炸声响的地方奔驰。才得转过两个墙壁连环的角落,就迎面碰见了一大群狼狈不堪的逃难者。
“站住!”前面的战士用刀枪逼住他们。
“让开,给他们走。”我发现他们只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工匠,浑身颤抖得象风车,眼睛翻白得象死鱼。
这些人如获大赦地高喊着:“多谢军爷!”边喊边向门口逃避。
“站住!向那边小院集合!”原来在他们的后面还跟着我们的战士。
不错,果然是他们。
一问之下才清楚,就在我们被诓进放置铜炮的小院子着了郭守敬的道儿的时候,元兵因为数量有限,居然没有能力来对付他们,使他们乘虚而入,闯进了多所要害地方。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守卫的元兵还非常顺利地配合呢。
闯到了一处炮库,只见浓浓的烟雾随着爆炸声和灼热的气浪漫天而起,呛得人直想痛哭流泪。
“将军!”满脸喜气的士兵们向我报告战况。
五十多个战士从那院子里撤退出来,一个个象是灶王爷,黑鼻黑脸,着实“俊秀”。
在俘虏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加快了工作进度,又在场内暴了好几场,剧烈的地震让身边的房子都瑟瑟发抖,象是那群白痴一般挤成一堆的俘虏。
我估计着时间。
刘存德已经赶到我的身边:“将军,还有一处炸药仓库没有干掉,还有三十门炮没有炸掉。”
正在这时,又见一名士兵飞奔来报:“侯爷,受素将军指派,我告诉侯爷,门外好象已经有了大批的元军聚集!”
“多少?!”我一惊,但是不动声色。
“大,大概有几百人。”
“好。”
通讯兵立即打马回去复命。
“去,让他们先别破坏大炮和炸药,麻烦来了,我们还得用它们!”
几个士兵会意地跑去通知。
远远地可以听到大门外开锅了似的,无数的人在呼喊着嘈杂着,还有人高声地询问和咒骂。
一问,俘虏说,这里离元军的驻扎大营只有一墙之隔,听见了这里的大混乱焉能不来看看?
“大营里住着多少人?”
“三千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子弹还有没有了?”我问一个喜笑颜开的冲锋枪手。
按说,他们每个人都该留下一百多发子弹以供突出城外之用。
“解气!”小子摇头晃脑居然没有听见!
刘存德踹了他一脚。
“没有了!”
麻烦大了!
刘存德道:“将军,我们快撤退吧!”
我立即带队向后面撤退,并且把那些工匠们也带到安全的地方。
大门口传来了激烈的砸门声。
又等了焦急的数分钟,后面终于有兵跑来:“将军!准备好了!”
我跑到那里一看,就是我们先前呆的地方,一地的元兵尸体,三十门大炮都掉转了方向,管口里填塞得满满的,粗大的引火线长长地垂到地上。
郭守敬凄凉地看着我们,连连叹息。
我做了个手势,有人飞马报告了门口的素来台,他们很快就撤退到大后边。
前院子是空的了,只有一些尸体和血泊,以及遗弃的刀枪。
咣1咣1咣!大门猛烈地摇晃着,被什么撞击着,终于,它沉重的喘息了一声,轰然崩溃。
蚂蚁一样稠密的元军潮水一样蜂拥而来。跑在前面的元将很精明强干,他只一愣就决定了下一步的方针:“杀!杀光这些假冒的贼人!”
元军凶猛地扑来,势如破竹之利,山崩之危。
前院里眨眼间就容纳了四五百士兵。
火线哧哧地燃烧着,迅速接近了炮膛。
“啊?!快……”跑到了我们院子门口的元军惊呼一声就想转身逃遁。
哪里有这样的便宜!
大炮迟钝地发言了。铁球和石块在震撼的烟雾中编织成一道席天幕地的霰弹雨,劈头盖脑地向着敌人罩去。
硝烟弥漫,又渐渐的稀薄,当我们睁眼看时,前院子已经成为人间地狱。
数百元军都倒在血泊里,残损的肢体四下抛撒,纷纷如春节的鞭花。
兵工厂的大门和院墙都被打得窟窟窿窿,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再来一轮!”
战士们非常兴奋地干着,这一轮炮火只有少数几炮延伸射击,远远地打到门外,更多的则是扭转过来对准了俘虏指示的一墙之隔的敌人兵营。
大炮象是补了肾的壮年人,威风凛凛地狠干了一票。
整个兵工厂都笼罩在烟雾之中了。
这时候的黑火药就是这个样子。杀人的是弹子,摧毁力更强的是烟雾。
门口再无一个元兵,当我军战士侦察的时候发现元兵非死即伤,或者象沙漠里的河流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撤退吧!”刘存德建议。
“当然!”我哈哈大笑,战士们也黑着熏染了的脸哈哈大笑。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
“抓到了史格没有?!”我问。
“没有,那小子逃了!”
“那个莫各图里呢?”
“也逃了!”
“嘿,这俩小兔崽子!”刘存德一边愤愤不平地骂着,一边去招集部属。
我军迅速集合,简单清点以后发现在战斗中牺牲十八人,受伤十九人,而兵工厂的元军守卫部队五百多人一半以上就歼。
这里还呆着八百多名工匠。
我真想把他们都带走,可是想着我们要长途跋涉回到南方,实在没有把握,就放弃了。
“出发!”我们军分成三部,以小先头和大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