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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也不想长拖下去,猛一拳强出,速度比前面快上许多,这就是真功夫了!我刚摇身避开,他手一转就是一个擒拿手。这下我没料到,在手忙脚乱中心一动,化拳为刀一个回旋旋身劈出,掌刀有如实质,赫然就是《苍澜回风剑》的回风剑术。
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敢硬接,化爪为拳避过锋芒。双眼爆着亮光,一肘往我太阳穴攻来。我等的就是他这个力使尽的机会!就身子往前一滑,在他紧咬而来的同时双掌化为长刀回锋一转,就变成了苍澜剑术的一招,虽然已着痕迹,但有模有样也是威风凛凛。
他避无可避,只有硬接。“咔”的一声,一掌击在他重叠的双臂处。我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马上就知道师叔用上了内力!我“咚咚咚”后退五步,还好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否则这辈子就不用在蔚丫头面前混了。
虽然表面上是我败了,但师叔自己知道他使上了内力,无论怎么说我也有与他一较身手的实力。看到他目光中有些的呆滞神色,我马上上前拍马解释道:“师叔老当益壮,果然厉害!小子甘败下风!好在师叔没下辣手把我这怪眼带来的身手扁成肿猪头。”
他目光爆起一阵光亮,马上听出了我的解释,好一会才感叹着道:“《苍澜回风剑》用到这种程度我看已经是青出于蓝了!不过,这个威力实在太大,轻易不可使用。切记,切记!”
我忙恭敬着点头答应,看来师叔自己也没怎么料到这剑法能使成这个样子,不过威力我好像没看到啊?早饭后蔚丫头上学,我与师叔就上街溜达去了。这下可好!来了北京也快两年了,但除了极有限的几个景点还真没出去好好逛过,这次跟着师叔到处东游西荡,有些地方他根本是熟门熟路,但就是津津有味。
练了五六天还是原样,这是咋的?师叔说是内气与意念,咦!难道是我自己的内气也与《缩骨大挪移》的内气通用?好像没听说过内功心法还有通用的!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内气还在身上存在那么一点的,虽然她来无影、去无踪,像个幽灵般,但通过雪天登长城却不滑等异状我推断出的。但那是不是内气?世界上哪有可以自做主张的还幽灵般来去捉摸不定的内气?
或者这就是《缩骨大挪移》的瓶颈了!其道理就如“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那样的简单!但问题是我对这内力的了解只局限在它产生于脱胎换骨,但如何产生、有什么不同、到底怎样隐身以及隐身在哪里我都一无所知!更甭说是加强她了。难道这就是我易容的顶点?真太令人伤心了!虽然现在也能够起到一定的迷惑作用,但离化身千万还是地狱天堂之别,让我怎么做见首不见尾的神龙?
我陪着师叔从香山回来,刚洗了个澡就接到疚叔打来的电话。什么事?不是一切事情让他自己作主吗?才拿起手机就听他激动的声音道:“真服了你!雪山真的崩了,还崩得一塌糊涂!”
我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因为我的资金已经全部退出,自然就不关心股市行情了!这些天不是陪师叔到处走,就是研究易容术,还学了一些辅助的技法,哪还有空上网?算算也已经离我预计的崩盘时间快一周了,股市也该出现大地震了!我沉声道:“情况怎样?”
“怎样?你没看报纸、新闻?那网上呢?股市末日到了!”他奇道,但马上又感叹着道:“看来我家吃饭以后就靠你了,小蔚的嫁状有着落了!”
有两手!我马上断定。他一下子就完全清楚了我的价值,知道我与蔚丫头的关系最铁,就利用这层关系拉拢我了。我忙道:“疚叔你这什么话?你是大老板,我一直提心吊胆着怕把我开除掉呢!”
他哈哈大笑着,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收线了,我马上上网查股市情况。惨!悲惨!简直是惨无人道!比雨果的悲惨世界还悲惨。“长虹股份”已经连续五天跌定了,并且是开盘就跌定,没有如何的交易。60多元的股价现在只有30多了,这还远不是结束,按我的感觉预计一直要跌进个位数,在这种恐慌性抛盘的情况下,不要跌破5元大关才好!
整个股市随着龙头股“长虹股份”的崩盘,大盘连续暴跌,上海、深圳的指数已经跌破五年来最低点,并且没有任何止住暴跌的因素存在。可以说整个股市笼罩在一种世界末日般的阴影中,看来疚叔的形容没有一点的夸张,但我对他现在才给我这个电话真是有点佩服,“谋者必忍”这判断看来有些道理啊!
虽然我没有看到任何跳楼、自杀之类的负面新闻,但我相信一定存在!我没看到的原因只是国家坚持所谓的“正确的舆论导向”罢了!虽然愚民政策是国家存在的基础,但这难道就是国家希望看到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代价不是绝大多数人的绝望与自杀吧?
第六章 奇异内丹
“游四门”一整天回来的我们终于看到师父出现在大院里了,那应该是表示他的书完稿了。我刚想发问,师叔亮着眼睛抢先道:“老小子,总算写完了吗?”
师父笑着道:“已经交出版社了,大概一个多月后就可以面市了。”
师父这话一出,师叔吃晚饭也没心思了,甚至连宝贝得比命还重的刚足二十年陈期的“挂花春风散”也没喝。当然,这是他个人私事,轮不到我去管。但他“呼啦呼啦”扒完一碗就盯着我看,这就关系到我了不是?不知情的裘姨、师娘他们露出困惑的表情,连蔚丫头也注意到了,马上发问道:“倪爷爷,你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没什么,没什么!因为老有人说我吃相难看,今个儿就吃快一些,看看还有谁比我更难看吃相的。”他顺口胡扯着,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盯着我看。
一句话就把他们逗笑了,蔚丫头更是落井下石道:“倪爷爷真有眼光!”
这不明摆着说我吗?我马上抗议道:“师叔,对我个人有意见可以提嘛!但含沙射影、指槐骂桑就不是大丈夫的行径了吧?”不就为了早点回师父小楼让我交出神功宝典嘛!这几天我心情好,要不先随便念上一句“欲成神功,引刀自宫”就让他……咦?对他而言这话威慑力不大呀!但他为盗秦陵隐忍了20年,为等师父写完书也一等就是一年多,可为什么现在连几十分钟的耐心都没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长辈说你一句就受不了?”他马上摆起了长辈的架子,教训道:“常言道‘坐如钟、站如松,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你说你哪一样不要学的?这坐要有坐相,吃也得有吃相!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在座的各位长辈,你就不觉得脸红?就是小蔚都比你做得好得多!”
包括师父、师娘都低着头扒饭,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蔚丫头更是看着我,用拿着筷子的手往眼皮一拉,笑着道:“倪爷爷说得真好!”
算了,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计较!我捧着饭碗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道:“师叔教训得好,师叔教训得对!师叔一席话,抵得北大读两年!”
他颌首微笑着看我,露出一副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模样。这下连师父师娘也笑出声来了,更提其他人了。这饭还怎么吃?只得匆匆扒完一碗了事。
我们才在师父小楼的榻榻米上坐下,师叔就逼着我交出神功宝典。我看了师父一眼,正色道:“我这个情况很特殊,除了你们或者再加一个师伯,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说完我就等他们表态,这个最重要,我不想给自己任何的麻烦。
师父缓缓点头,师叔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我想了想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们在这个内功心法上有什么发现,以自己创造发明的方式让他人知道就不在这个约定里面了!”
我顿了顿继续道:“我的精神特异来自一张破皮卷上的记载,可惜已经被火烧了,但运功的路径图我可以一丝不差把它画出来。自从修练以后,我身体就慢慢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除了精神方面,生理机能也大大加强了,这个师叔应该有些了解。”
师父一脸注意的神色,听到最后就目光一转看向师叔。师叔兴奋得老脸通红,忙不跌地点着头,他对我的根骨好坏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看着师叔激动的样子,我忙警告道:“自从内功心法略有小成后,我的直觉就没有错过!但我现在有种很清晰的感觉,除了我这个已经成功的怪物,其他人肯定会走火入魔。就算我画出来了,也只是给你们作为参考之用,但千万不能凭自己去练!不过现在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们尝试。”
他们对望了一眼,但都没有任何的异议。估计师父主要是相信自己的相人之法,但师叔却是深有感触了,在秦陵地宫要不是我凭直觉的一声断喝,那我们现在已经是另外一种的生命形式了。
我接着道:“我用意识引导你们内气亲自体验我的特殊运气路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异状,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我现在有两个事情要事先说明:一是我的内气经历过一次爆炸,现在什么也没有剩下,并且再练也没有用,希望师父师叔给我号号脉。其二是那次内气爆炸在体内炸出了一条巨大的新经脉,到时可千万不能因此吃惊分神。”
师父一脸诧异,愣了!师叔更是惊奇得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也是!“内气爆炸”、“新经脉”这些我自己编造的名词,按他们反应来看,应该编得很威风了。我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心理活动,师父用凝重的神色确证道:“是不是真的?”然后两双眼睛就紧盯着我了。
这还用问?我这百年老店的牌子还能砸了不成?看着师叔微微颤抖的身子,我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是啊!如果我的情况是真的,那绝对是超越人类对生命认识的范畴,很可能关系到生命的奥秘,或者还有长寿的秘诀,他们能不凝重与激动吗?
我点头,以少有的严肃语气道:“多余话就不说了,还是你们用内气自己经历吧!”
师叔马上抢着要求先试,但我看他激动的神色怎么也不适合,好在师父也看出来了,要他先深呼吸平息狂乱的情绪。师叔果然有些能耐,闭上眼睛吐纳了一会儿就一脸的安详与平和了。我又嘱咐他内气只能小部分缓缓传来,那样就算万一有点什么也可以控制在最小的程度。
他把双手交叠着抵住我命门,师父则旁边神情严肃地给我们护法了。他的劳宫穴一贴上我的命门穴,我就清晰感觉到了他全身的经脉穴道,就像一幅打开的立体图出现在我的意识里,而尚盘横在丹田的强大内气更是逃不开我的注视。
他悠长的内气从经脉缓缓而来,穿过劳宫穴,进入我的命门穴。突然,我感觉命门穴无声无息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并猛然向那进入的内气一口咬去。同时,师叔双手猛颤,内力狂涌而至。我大吃一惊,立马用全部精神力控制师叔进入的内气。
师叔的内息马上恢复了悠长而细的原样,看来对我还真不是一般的信任!因为现在内气完全由我控制,他根本不能有任何的感知,那就如把性命般宝贝的内气送入一个万丈深渊,不是极其信任的人能这样?但想想我们秦陵地宫的生死患难,一切又释然了。
这下那无形的力量就无可奈何地靠边站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