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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知从那捡来的野种,竟然当个宝一样的。”延锋愤愤的说着。
“说起那个野种倒也奇怪。”
“呃?”延锋转过头来看着延行,等着他结果。
延行不急不忙的又将大哥的空杯斟满。“五年前啊,我因为爹老是训斥我们,却对那个杂种喜欢的不得了,就暗中派人查了查,结果呢………”
延行故意卖了个关子。
“结果,什么,快说。”延锋有点不耐烦的,怒不可斥。
“结果,却什么都没查到,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像被人抹擦掉一样,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延锋若有所思的又将酒一饮而尽。
“所以,我猜,他有可能是爹跟外头那个野女人所生的,不然爹怎么可能对他那么好。”延行得意着自己的猜想。
“这么发展下去啊,爹一旦上位了以后,说不好,就立了他了,那还会有我们什么事啊,八成早忘了,鞍前马后的是我们,他可什么都没做,坐享其成啊。”延行愤愤不平的说着。
“立了他,哼,我怕他没那么好命。”妒火早已烧红了眼睛。
“哎呀,大爷们,姑娘们来了。”一声长叫,老鸨推门而入,打断了谈话。
“两位大爷,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姑娘了。”浓妆艳抹的老鸨一脸的献媚。
“姑娘们好生伺侯着。”摇着肥臀向外走去。
一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
“公子,你怎么好久都没来了。”
“是啊,公子,想死奴婢了。”
延行被几个熊抱,憋的透不过气来。
“哈哈,好,爷,我今儿个不就来了嘛。”
乘空档,延行伸出头。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很显然延行被突如其来的老鸨给打断了,没有听见那句话。
延锋看了他一眼,没听见也许更好,“我说今晚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左拥右抱的,深醉其中。
云飞放下撩起的画卷,正正的挡在墙上那个便于偷窥的小洞前。
“这就是你的两个堂兄?”叹了口气,直摇头。
穆休笑而不语,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坐下。
“他们说的那个杂种是谁啊。”云飞跟着坐了过来。
“应该是皇叔十多年前收养的一个义子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十多年前曾见过一面,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映象了。”
“就你皇叔那种人,还会对不是自己的孩子,特别的好?”云飞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八成像你堂兄猜的,是你皇叔跟别的女人生的。”
云飞八卦的要命。
“有兴趣,你可以去查啊。”穆休看也不看他一眼。总是对这种问题特别感兴趣
“谁有那个闲功夫。”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穆休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云飞扑哧的笑了出来。
“走的时候,让你出来送送她,还死不愿意。你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云飞想到那天,穆休冰着个脸,像死了人似的表情,死撑着不肯出来。就觉得好笑。
穆休任他去说,懒得去理会。不是他死要面子,只是怕见到了她,他会忍不住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哪儿也不让去。
“放心啦,小嫂嫂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看他深思的模样,云飞以为触碰到他痛处了,心有不忍的宽慰道。
穆休对着他笑了一下。“最起码,从他们的言行。”穆休指了指洞那头。
“可以断定,毓敏现在还算安全。”
“是啊,如果被发现,瑞王府早就该透出风声,戒备森严,哪还容得他们这么悠闲的喝着花酒?”
两个相视笑了一下,总他想什么他都知道。
“明天我要进宫一趟。”
“好,我帮你准备准备。”
“恩”
第八十七章夜寻
章节字数:3312 更新时间:07…10…08 14:38
入夜,燥热的天气,一丝风都没有,树梢动也不动。
一个圆圆的脑袋,探头探脑的从墙角处伸了出来。刚一拨巡逻的待卫走过。
哎,被情势逼的不得不现在就出手。
毓敏悄悄打探了一下,确定书房的四周没有人,赶快的闪了过去。迅速的推门而入,反手将其关上。古时候就是好,房门都不用锁的,要不然等她学完开锁,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悄悄的站在门口,半天不敢动。谁让她夜盲呢,到一个全黑的环境,需要比别人多几分钟来适应才能看得见。
差不多了总算可以看见了,毓敏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向里走去,生怕被别人从外面看见里面有影子在晃荡,或者听见脚步声。
大概的翻了翻书桌上所堆的奏折和书藉,没什么特别的,无非都是向皇上建议发兵的一些内容。穆休说的果然不错。
翻的时候也是按顺序翻的,所以摆放的时候,也是原封不动的给他摆了回去。尽量不让他看出一点翻动的痕迹。这点反侦察能力她还是有的。暂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再四处找找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格之类的,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转一转花盆,转不动。out
扭一扭古董,是扭动了,并且可以摆下来。out
看看书画的背后,空空如也。out
敲一敲墙壁看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也out,不不,这儿有一块似乎是空的,毓敏有些激动,书架后的墙臂,再试着敲了敲,传来清脆的声音,是空的。
真的有暗格,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可以迅速的脱离苦海了。
可是,等等,这个暗格要怎么启啊。
毓敏用指甲死命的扣了扣,连泥巴都扣不出来,封得严实的很,连缝隙似乎都瞧不出来。
机关,机关,好好找找机关。
差不多能动的古董,能看的画,能碰的花盆都动过了,可那个暗格还是纹丝不动。毓敏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满身都是汗。
这眼见着就快到手的东西都拿不出来,这不活活把人给急死了嘛。
毓敏泄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太师椅上,手一不小心重重的磕在了扶手上。
“哦,好疼。”毓敏下意识的揉了揉,眼却不小心瞟见,太师椅的扶手似乎和普通的太师椅不太一样。
有个圆圆的小凸起物,有点像木头里的松汁渗出来的液体凝固而成的,可是让一个堂堂王爷所坐的椅子怎么可能这么不注意,用这种劣势物呢?
所以啊,这一定是人为的。因为颜色和椅身一样,形状又小,一般不注意的话,是不太容易看得出来的,所以就是你了。
啊呀,真是佩服自己这么有头脑,又是一阵得意。
毓敏试着向那个凸起物用力按了上去,咦,没什么手感,纹丝不动,自然不用指望暗格会开启。
毓敏又小心的用两个指甲捏着它,转了起来,虽然因为太小不太好转,可是手指间却明确感觉到动意。对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只听“吱吱”两声暗格打开了其实只是一个小窗口大小的空间。
这两声吱,吱,在毓敏的心中有如响雷一样震惊。
带着一肚子的欢愉走到暗格前,可却只有一卷画。
“怎么会是一卷画呢。”毓敏好奇的展开画卷。
惊为天人,画中竟然画的是个女子,可这女子的容貌,真不知该如何来形容,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就在毓敏震惊在这画中女子的容貌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毓敏迅速,将画卷好,按原样的摆放回去。关好暗格的门。
躲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似乎渐行渐远。
毓敏舒了口气,悄悄的溜了出去。
出了书房门外,毓敏一颗掉起的心,放了下来。可另一个疑问却停在了她的脑中。瑞王为什么会把一个女人的画像,如此珍视的放在暗格中,还有这画中的女人究竟是谁呢。
毓敏边想边向杂院走去。
“站住。”一声喝斥,毓敏反射性的停下脚步。
“什么人,这么晚了怎么会在此晃悠。”厉声渐渐向毓敏的方向靠近。
“我是新来的杂院的仆人。”毓敏抬起头来,不不卑不亢的回应着,反正现在又不是在屋内被逮着,有什么可怕的。
可刹时间看清对方的脸后,却在毓敏的心头敲了不响的警钟。
张士龙,竟然是张士龙,上次在玄亲王府戏弄他,怎么算都是跟他有过节,虽然那日的打扮跟今日有着天壤之别,但必竟做贼的心虚,毓敏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要被认出来才好。
“叫什么名字。”张士龙一脸凶神恶煞的盘问道。
“陈大柱。”毓敏略低着头,尽量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脸,粗着声子回答。
“陈大柱?这么晚了不睡觉,在晃悠什么。”
“没有,奴才只是………只是………”及力的想找个借口,却由于一时紧张,大脑一片空白。
“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是不是想偷东西。”张士龙一把钳住毓敏的手。
“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快交出来。”
“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毓敏极力的辩解着。奋力想甩脱被猪手钳制的手臂。
可她的手劲那里敌得过一个长年练武的男人。
看着她死命挣扎,不肯承认,张士龙一把将其甩在了地上。
“还不承认。看我非打得你承认不可。”扬起了皮鞭。
毓敏闭着眼睛,完了完了,这下可惨了。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张士龙的身后响起。张士龙立刻停下了手。
“四少爷。”点头哈腰的。
就以为这顿鞭子是逃不过了,没想到竟然久久没下来。毓敏睁开眼睛,天啦,又一个冤家,老天是想我就这么死去嘛,派了一个又一个的灾难来责罚我。
“这该死的东西,让你扶我回去转个身就不见了,又迷路了。”眼前的俊男微靠在柱子上,似乎喝了酒,有些醉意,双眼迷离的。
这又是什么状况,毓敏都有点糊涂了。
“还不快起来,想让少爷我一直站着等你。”大声的喝斥着,声音中却有着某种让人抗拒不了的因素。
“哦,哦。”毓敏忙不踮的站了起来。架起有些醉的莫非。
“四少爷,这是…。”张士龙一头雾水。
莫非理都不理会他。
“我累了,扶我回去。”命令着。转身毓敏扶着他,逃也似的向回走去。
呼,好险,差点以为躲不掉了,幸好掉下来个醉鬼,喝大了,正好来救我,看来上天对我不薄啊。
可是毓敏却没有意识倒此刻虽是她架着这个醉鬼,但却是他在将她引向通往他房间的道路。
停在一个小院门外,想不到瑞王府中竟有这么一小片竹林地,她竟然没发现过。
“哦,到了嘛。看来没有醉的十分糊涂嘛,回去的路还是认得的。”毓敏小声的嘀咕着。都走到他房门口了,怎么感觉他的身子越来越重,差不多全依靠在她身上。毓敏吃力的拉着他的胳膊。试图将他拖进去。怎么一路走来,都还好,这会这醉鬼像是灌了铅似的这么沉。这么半架着看来是进不来了,要不改背吧,总不能将他扔在外头吧。好歹他也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一回。
毓敏吃力的转动了一下身子,他还死死的动也不动。
“没事喝这么多酒。喝得现在睡得像死猪一样,害得姐姐我还得将你驼回去。你也动一下啊。要不是我菩萨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