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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宇文化及?”韩雷亦惊呼道:“可是他与魔门一向没什么来往,又怎么会突然和阴葵派勾结上?他又是如何联系上行踪诡秘的这个门派的呢?”
我微笑着道:“宇文阀一定是和阴葵派达成了某种协议。至于他是怎么联系上阴葵派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极有可能是阴葵派自己找上宇文化及的。
既然独孤阀能弄一个朱贵儿来找宇文阀的麻烦,宇文阀为了自保当然乐得和阴葵派合作,所以才能和独孤阀斗个不分高下,甚至占了上风。“
韩雷点头道:“门主分析的极是。只是宇文阀眼下在扬州的势力已经稳固下来,恐怕现在即使没有萧玉,独孤阀也奈何他不得。阴葵派应是没想到让宇文化及坐大,他们恐怕也是控制不了宇文化及了。”
我走到窗前,凝视着远方的天空,沉声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看似现在是宇文阀得利,掌握了城中的局势和大权,不再听阴葵派的摆布。可是阴葵派是绝对不会做没有大便宜的买卖的。我隐隐觉得这是阴葵派设下的一个极其狠毒的阴谋!”
第三卷 第五章 迷踪初现
夕阳西下,天空爬满了绚丽的红霞,扬州城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扬州城,可惜繁华不在,四处透着一股凄惨的悲凉。
也色十分,城中北面的总管府却是灯火通明,显出豪门望族的富贵之气。
府中一个较为隐蔽的房中,此时正有三个人在商量者什么,还时不时的传出一这洪亮而的笑声,笑声中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哈哈……,还是智及的计高一筹,利用阴葵派坐稳了江都,现在我大权在握,而且胜哥更是掌握着江都本来的驻军。呵呵,想控制我,我看你阴葵派这次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等着瞧吧。”
说话的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宇文化及,他的下首则两侧分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青年男子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另一个中年男子则是扬州总管尉迟胜。
尉迟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呵呵,智及这条计策果然妙的很,短短的三个月我们就已经控制了江都的局势,更是架空了杨广。现在化及才是真正的隋朝第一人呢。”
宇文智及谦虚了几句,但是心里显是极为受用。
宇文化及突的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头道:“司马德勘还没有表态吗?”
尉迟胜道:“还没有,这个人城府极深,现在从形式上看我们双方仍是不分高下,所以他还没有表明态度站在我们这一方。”
“哼,冥顽不灵,他要是在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到不如借杨广之手将他除去。免的他拖我们的后腿,坏了我们的大事。”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大哥,切不可如此。”宇文智及忙站起身来说道。
宇文化及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弟弟心思缜密,忙问道:“智及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之处?说说看。”
宇文智及答道:“大哥,你想想看,司马德勘现在仍是独孤盛的手下,纵使他现在没有明确的叛变投靠我们,可是如果大哥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的话,此事肯定难逃过朱贵儿那个小贱人的耳朵。到时候她在将此事透露给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他们三个知道,定会竭力的保司马德勘。
以他们三人在圣上面前的影响力,大哥借刀杀人这一招未必能够成功。到时候反叫司马德勘坚定立场,跟随独孤盛。他手中可是掌握为数不小的禁卫军。
即使是大哥成功的杀了司马德勘,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哦?智及为何会如此说?”宇文化及打断他,追问道。
宇文智及接着解释道:“这个道理并不能想,司马德勘一死,他禁军统领一职自会空缺出来。由于江都的驻军在我们手上,所以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三人必会大力的推荐他们的亲信接任这一职务,而朱贵儿这个小贱人也会在杨广的身边大吹枕边风。如此以来,大哥必然是争不过他们的。而他们新近提拔的必是亲信,再加上刚刚蒙受他们的恩惠,我们想要再拉拢过来可就是困难了。”
尉迟盛此时也站了起来,道:“智及言之有理,化及你可要三思而行。”
宇文化及此时也认真的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
“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照你们的意思办。等司马德勘投靠我们之后,我们就掌握了几乎全部的兵力,就可稳操胜券了。”
尉迟胜忙道:“化及不可大意,独孤盛也不是愚笨之人,事情一个处理不妥,他必定能觉察到端倪,恐怕会先下手呢?”
宇文化及听后猛的拍桌而起,勃然道:“他敢!”
尉迟胜道:“化及休恼,切莫大意轻敌,小心总是好的。狗急还有跳墙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他独孤盛?”
宇文智及接着说道:“此等大事,大哥切莫心急。即使司马德勘真的投靠了我们,如何找一个理由将他的四万禁军调出城还是一个问题呢?”
……
宇文化及三人在房中商议着,孰不知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落在了在外面潜伏已酒的女子耳中,此女子身材玲珑修长,漆黑的束身紧衣更是突出了她性感的丰臀和让人想如菲菲的坚挺硕大的双峰。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靓丽的眸子,闪烁着冷冷的火焰。浑身散发着一中分外诱人的妖艳魅力。
如此寒冷的隆冬之也,她竟是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也行衣。可见他内功以有深厚的功底,更是在房顶潜伏多时而逃过了宇文化及这个超级高手的耳目,足见她的功力之深,修为之高了。听了房中三人的谈话后,她娇艳的红唇微动,自言自语道:
“呵呵,宇文化及,你以为你真的能算计到我阴葵派的头上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到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我潜伏在离她十多丈远的房顶上,细细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娇艳女子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由得的大喜。
今天和韩雷谈完只后,心中总是烦乱,索性决定深夜来到宇文化及的底盘上探个究竟,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许线索。
刚刚到这里就发现了对面还潜伏着一个功力不弱的女子,从她身上的那种若隐若现的诡异气质我就已经猜到了她必是魔门中人,此时听她亲口说出了正是自己苦苦寻觅的阴葵派门人时,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此次夜探的意外收获当真不小,不但听到了宇文化及三人的谈话,更是发现了阴葵派的踪迹,怎能不叫我心中狂喜呢?
“终于就要见到她了!”
我尽量平息我心中的激动,控制我心跳和血液流动的速度,密切的监视着黑衣女子的一举一动,恐怕她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
黑衣女子见再听下去也得不到更有价值的情报,站直身体,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可疑之处,悄无声息的纵身里去。
我如影随形,跟着她穿过成外的树林,向运河奔去。
猛的见河面上停靠着一艘五帆巨舶,通体血红,船头雕刻成一头像蛇却有长有利角的怪兽,煞是雄伟。
黑衣女子静静的落在船上,又回过头,警惕的远眺一会儿,才放下心来,婀娜多姿的举步走进船舱。
我悄悄的落在甲板上,在身体周身布下结界,对上阴后纵使我有万分的把握,也要加上十二分的小心。
凝聚耳力,仓中的声音立时清晰的传进我的耳中。
“回禀师尊,正如您所料那样,宇文化及早已经不甘心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现在他羽翼以成,想要摆脱我们,还要反咬我们一口。”
接着耳中传来了我向往已久的丽人的声音,宛如百灵轻唱,又似喜鹊啼枝,优美动听,让人涌起热血沸腾的陶醉。
“如此甚好,通知门人按计划行事。清儿,你做的不错,也不免为师对你苦心栽培。下去吧。”
白清儿听后心中激动不已。这也难怪,祝玉妍平日里从不言笑,好像世间的俗事都与她无关,不管得获什么惊人消息,她的脸色都是静如止水。叫人永远都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更不用说让她开口称赞别人了。
白清儿盈盈拜倒,轻掩房门退了出去,只留下祝玉妍一人在房中。
我心中正在窃喜机会难得之时,耳中传来了丽人优美的声音,却惊出我一身冷汗。
“进来吧,玉妍知道你就在外面。”
第三卷 第六章 魔门阴后
大唐中,一直有一个人撩动着我的心弦。
她是整个大唐中最动人,最神秘,最悲惨因此也是最具魅力的女性。年轻貌美,绝代芳华的她刚刚知道世界为何物时,就被宿命的双手狠狠的掐住了青春的咽喉。于是她注定悲惨的一生便在宿命的牵引下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的生命就像是一个圆,起点和终点都是宿命;她的生命又像是一条直线,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是在踏着宿命走过的足迹茫然前行着。茫然中,青春凋零,芳华不再。静如止水的心,被一颗名叫宿命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经久也没有平息。
宿命赋予了她生命的光华,却带走了她对生活的热爱与期待。
宿命赋予了她一生的传奇,却带走了她对爱情的向往与追求。
她是幸福的,因为宿命给了她别人所没有的一切。同时,她又是悲惨的,因为宿命夺走了她本应所有的一切。
她一生都在为宿命挥洒着鲜血与泪水,宿命也在挥洒着她的一生。她轻轻而来,又轻轻而去,走时未带走一片云彩,却为世间留下了一段悲惨的传奇,为世人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她是那样的可叹,可悲,可敬,可爱。她是人间凄美的精灵,是天地悲情的化身。
她就是魔门阴后——祝玉妍。
在大唐中,对被宿命捆缚了一生的她来说,死亡或许是她向往已久的解脱。
我要用我的双手,用我“造物主”的终极力量,重塑她的青春芳华!让真正的爱情“狠狠”的撞上她的腰!
坚定了信心,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让结界将整个船舱笼罩其中,我可不想有人不知趣的闯进来,破坏我的好事。
站定身,略略的环视一下四周,然后向前看去,登时被眼前的尤物所迷,只见一个内着彩色花纹贴身紧衣,外披紫色金边貂裘披风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纱帐低垂的榻子上,双目微睁,动也不动。
正是一代绝色悲情英雌——魔门阴后祝玉妍。
透过纱帐的净化,祝玉妍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两柳细柔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身体周围的空气中自然的弥漫着诡秘诱人的艳丽。
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甜蜜的遭遇。
即使看惯美女的我,也被眼前丽人的诡艳惊的一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苦笑了一下,移动脚步,身体轻移至榻前,拨开纱帐。
以我对美女的定力,亦不由心中赞叹。
在贴身内衣的紧里下,她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惹人遐想。
没有纱帐的阻隔,五官的线条更清晰得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两片洋溢着神秘气息的香唇微闭着,呼吸轻柔得像春日朝阳初升下拂过的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