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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红扑扑的可爱动人。独孤峰与尤楚红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含笑不语。我笑着向独孤凤说道:“凤儿能给我一根长发吗?”
独孤峰与尤楚红听后心中凛然,心道:难道他向用头发作针?
独孤凤樱口微张,惊奇的向我询问道:“当然可以,只是天哥要头发做何用处?”口中问说完,微微的躬下腰,偏侧着头让长发垂在她的眼前,然后双手轻轻的撩拨了几下,动作妩媚而优雅,头发自然而然的分散开来。独孤凤随意的从中拔下来一根,递给我,嘴角却是挂着更为羞涩迷人的醉人笑意。
我心中有些奇怪,不就是要一根头发吗?怎么也羞成了这个样子?不过她羞涩的样子的确很漂亮,与她平时的那种有些泼辣大胆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独孤凤见我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脸上,无意间瞥见尤楚红与独孤峰两人都在微笑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更是迷人,羞涩的别过脸去娇嗔道:“看什么?呆子,还不快去为嬷嬷治病。”
我哈哈一笑,调笑道:“遵命。”然后同尤楚红说道:“前辈请。”
尤楚红平躺在榻上,感激的说道:“有劳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手中凝聚稍许的真力,柔软细长的两尺头发瞬间就硬若钢针。缓缓的松开捏着头发的手指,钢针一般的头发笔直的悬浮在我的手掌之上,只此一手,独孤峰心中又是一惊,能够让物体悬浮在手心之上自己也可办到,将内力灌注道头发上使其直立起来自己也能办到,可是两者同使真力能够隔空灌注到头发中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唉,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年轻高手,可是却又偏偏查不出来他的身世。不过能够破掉五行大阵的人,有如此的功力也是不足为奇。”独孤峰心中默想着。
在我的真力的崔动下,头发断成七节,分刺在尤楚红身体的七个大穴,其实这都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现在尤楚红早已经完全好了,怪只能怪我上次见到尤楚红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要金针刺穴,否则就不会如此的麻烦。
我象征性的小心谨慎的为尤楚红施针,无杀真气借助头发蹿入到尤楚红的经脉之中,尤楚红此时只觉的一股暖流流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四肢百舒,说不尽的受用。
独孤峰走到床边的檀木椅上坐下,闭目养神。独孤凤却是悄然可爱的站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脸看个不停,脸上的醉人的笑容更胜刚才。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收回七节头发,长出了一口气道:“已经行功完毕,尤前辈此时最好先做一些轻微的活动有助于刺激体内新生真气的循环。”
尤楚红满面红光的站起身来,脸上红润的血色仿佛使她一下子年轻了三十年,看了一眼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的独孤峰,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独孤凤笑道:“走吧,丫头随嬷嬷到花园中走走。”
独孤凤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我,然后又看向尤楚红欲言又止。
尤楚红心中怎会不知道独孤凤此时的心思,拉上独孤凤的手臂慈祥的笑道:“丫头放心吧,你的天哥是不会不辞而别的,呵呵,再说了他救了嬷嬷的性命,也可谓是咱独孤家的大恩人,你爹爹怎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放离去的,至少也要在咱家用过晚膳才行。”
独孤凤听后,仍旧有些恋恋不舍的随尤楚红离去,出门的时候还忍不住回过头来羞涩的向我笑一笑。
等她们两人出去之后,我转向独孤峰笑道:“独孤阀主有是否有事情要与晚辈相商?”
独孤峰凝视了我一会,哈哈大笑道:“哈哈……于少侠说话果然省去了许多的麻烦,不错,在下的确是有一些事情要与龙公子商量。公子既然对家母有救命之恩,而且刚刚虽说是误会,但也要多谢公子对他们的手下留情,否则五行大阵击破之时救应该是他们五人丧命之刻,是公子保住了他们的性命。因此我也就不在与公子兜圈子,有话只说了。”说到这里顿了顿,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说话,然后待我入座之后接着说道:“公子此来的目的恐怕不止是为家母治病如此的简单吧。”
我端起身边的茶杯,悠然的泯了一口香茗说道:“独孤阀主说的不错,在下此次前来一是为尤老前辈医治,二来是有些担心独孤家的前途。”
独孤峰轻轻的斜视了我一眼,奇道:“哦?龙公子何来如此之说?”
我笑了笑道:“据闻独孤阀主已经秘密的与李密达成了协议,目标当然就是洛阳了,我说的对吗?”
独孤峰眼神中惊讶的神色一闪而逝,故作惊讶的向我说道:“公子这个消息是从何而来?本人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公子误信了外界的谣传。”
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独孤峰拱了拱手笑道:“独孤阀主既然丝毫没有诚意在下也就不再打扰了,纵然在下心中极为的不情愿他日也只好与阀主沙场对决。在下告辞了。”
独孤峰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起身而动怒,依旧面带笑容的说道:“公子请坐,万事好商量,公子又何必动气,在下也只是与公子开一个玩笑而已,我们的确已经答应与李密合作进攻洛阳。李密坐拥雄兵三十万,挟新败宇文化及之威,正值士气高昂之时,而王世充数次征讨李密都是打败而会,此次攻打洛阳可谓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公子现为何说为我独孤家的前景担忧了。”
我笑了笑,见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坐回了座位之上,说道:“阀主此言诧异,王世充征讨李密虽然数次未果,煞羽而回,但是并不表示李密就一定能够攻下洛阳,阀主在洛阳居住了如此长久的时日,想必知道洛阳城池之坚固是天下任何一个城池都无可比拟的,纵然王世充有万般的不好,李密想要强攻下洛阳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同时王世充的手中同样也握有十万的兵马,虽然在数量上看起来没有瓦冈军实力雄厚,但是这些都是隋朝的精兵强将,久经沙场,阀主曾经身为大将军一职我想他们的实力如何阀主心中一定比我更为的了解。李密虽然号称雄兵三十万,可是据在下所知其中尚有独孤家的两万骑兵两万步兵,与其是说李密新败宇文化及,倒不如说李密是惨胜而已,手中的精锐兵马损失过半,剩下来的战斗力可与洛阳精兵一脚长短的也不过是数万之众而已。而其他的兵马只不过是手握锄头的乌合之众而已,倒不是我轻视他们的力量,实在是在大规模的正面交锋中他们除了能够装一装声威之外,对己方部队的战斗力没有丝毫的帮助可言,兵法云‘兵贵精而不贵多’正是此理,一旦他们在第一轮的攻城中没有克敌制胜,这些人就是瓦冈军中的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李密熟知兵法,定然不会率领这些人攻打洛阳,如果我没有才错的话,李密定然会亲率数万的精兵,借阀主以及突厥人在城中造成的混乱而发动对洛阳的偷袭,黎阳与苍城的兵马不过是李密牵制偃师与管州兵马的一条计谋而已,统领黎阳苍城兵马之人大多是原大头领翟让的旧部,他们对李密早就不满,因为李密现在势大所以才没有二心,一旦李密攻城失利,阀主认为单雄信等人还会俯首称臣吗?”我在解释的同时,眼睛也在仔细的观察着独孤峰脸上的表情,当他听到“突厥”二字的时候眼睛中明显的闪过一丝的惊诧然后是丝许的愤然,显然他并不知道李密已经与突厥人勾结在一起的事情。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在房中走了两个来回接着说道:“看似李密现在风光无限,其实瓦冈军最大的弱点就是毫不团结,由于李密是弑主夺位,又对许多翟让的旧部赶尽杀绝,早已经引起了内部许多旧将的不满,现在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了,可是若是大龙头翟让的女儿翟娇在李密攻打洛阳陷入困境的关键时刻站出来大喊一声的话,阀主认为李密的手中还会剩下多少的兵马呢?”
独孤峰心中一震,脸上的笑容此时早已经消失,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开始认真的琢摸起来,我却是接着说道:“但是还有一条更为重要的原因注定李密绝对得不到洛阳!”
独孤峰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什么原因?”
我哈哈一笑,身上突然散发出一种雄霸天下的王者霸气,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洛阳是我龙天笑的!”
独孤峰身体猛然一震,处于本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失声问道:“什么?”然后虎目闪烁的盯进我的眼睛,见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之色,凝视了许久之后放声大笑道:“哈哈……好!好气魄!好胆识!听少侠一言我独孤峰茅塞顿开,我独孤家从此就赌上一把,将所有的宝尽数的押在你龙天笑的身上,独孤家的兵马定然毫不犹豫的冲向公子大旗所指的任何方向!”接着,一拳重重的敲击在身边的茶几之上,恶狠狠的说道:“李密竟然敢命人杀害我霸弟,而且更是背着我暗中与我独孤家的仇人突厥勾结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眼中,哼!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不忍修怪我独孤峰不义!”
独孤峰最后的一句话到是听的我心中疑惑不解,独孤霸不是吴寒所杀吗?怎么会赖到了李密的头上?管他呢,总之没有赖到我的头上就行了。
我哈哈一笑,位独孤峰酙满一杯香茗,轻然的笑道:“为李密干杯,为洛阳干杯。”
独孤峰眯着眼睛,看了看我,端起手中的酒杯,与我欣然的砰了一下,然后房间中便回响着他爽朗的笑声“哈哈……说的好!为李密干杯!为洛阳干杯!哈哈……”
第十六卷 第五章 军师计借刀杀人
接着又与独孤峰商量了一下对付李密的计划,现在独孤阀已经有三万兵马已经抵达了瓦冈军的驻地荥阳,而李密也正在秘密调兵遣将,虽然还没有确定正式的进攻日期,但是估计永不了多久李密就会对洛阳发动攻击,因为何氏璧已经被盗,洛阳之内应该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李密进攻的理由了。同时我向独孤峰询问了他是否知道郎奉这个人的背景,独孤峰也是暗自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原本以为郎奉可能势独孤峰安插在王世充身边的奸细,现在看来他背后的势力是另有其人。我心中猜测郎奉既有可能是关外的势力安插在中原的一颗棋子,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实力现在已经急剧膨胀的突厥人。因为若是他们暗中掌握了洛阳,到时候就能够形成对长安的夹击之势,掌握了洛阳再破除长安的李家则再也没有人能够抵挡突厥的铁蹄,突厥人则能势如破竹一马平川的挥军南下,问鼎中原,所以突厥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加热衷于得到洛阳,猛然心生一计。
想到这里急于赶回酒楼与虚行之商议,于是起身向独孤凤告辞。
独孤峰笑了笑挽留道:“不是我不放天笑你离开,凤儿走时依依不舍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若是我就这么把你方走了,回来她非要拔光我的胡子不可。你还安心在这里等这个小妮子回来吧,娘整天的宠着她,在家里谁也人不起她。”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婉转动听的话语“爹爹坏死了,又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嬷嬷,你也不管一管爹爹,凤儿的名声都让爹爹给说坏了。”独孤凤悄然可爱的搀扶着尤楚红满脸微笑的撩帘而入。
独孤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