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我与双龙则依旧是镇定自若的坐在酒桌旁,自酌自饮,脸上尽是对陈朗等人的蔑视。还未等陈朗开口,我接着说道:“在下龙天笑,对虚先生仰慕已久,不知道虚先生可否赏光同在下喝上几杯呢?”
虚行之听到我的名字,眼睛顿时一亮,爽朗的一笑道:“原来是龙兄,在下久仰龙兄的大名了,近日终于得见。”说完,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三名大汉,走到我桌旁欣然坐下,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两人,笑道:“在下观龙兄身边的这两位小兄弟气宇轩昂,隐隐迸发着龙虎之姿,想来定是龙兄的两个结拜兄弟,寇仲与徐子陵了。”
陈朗等人此时听到我的名字,心中也是一惊,心道:此人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惹得起的,于是向我拱手道:“在下久闻龙公子大名,小弟改日再行拜会。”说完,向身后的三人轻声的说道:“走。”然后向我微笑着离开了酒楼,他身后的三名大汉听到我的名字之后早已经斗志全消,能够杀死晁公错的人又岂是他们这些小角色惹得起的,此时听到陈朗的话哪还有半点的犹豫,紧紧的跟在陈朗的身后离开了酒楼。
寇仲冷冷的瞥了一眼陈朗离去的方向,说他对洛阳帮的人没有仇恨那是骗人的,若非是为了大局着想,以寇仲的性格恐怕早已经冲了上去将陈朗等人杀了。
子陵现在虽然没有表现出像寇仲那般的冷然的悲痛与愤怒,可是我知道他心中的悲痛之情绝对不亚于寇仲,只不过他的性格属于那种不喜欢将自己的悲痛挂在脸上的人,除非是亲如手足的兄弟,要么死观察入微的高手,否则很难在他的脸上找到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的。
我向身边的虚行之询问道:“虚先生怎会与洛阳帮结怨?”
虚行之苦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我说道:“说来话长,在下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惹上的上官龙,此地非是谈话之地,如若龙兄不嫌弃的话,请到寒舍一叙如何?”
听了虚行之的话,我爽朗的一笑道:“呵呵,虚先生客气了,在下可是求之不得,只怕叨扰了虚先生。”
虚行之微笑着站起生来,向我们三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陪同我们三人一起来到了他的思世居走去,房间中的摆设几位的简单,只有必须的台椅几架等物,物件虽然不多,但可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并不乏味,这些摆设都是被主人擦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且合理有序的摆放在房间的中的各个角落。徐子陵向虚行之笑道:“虚先生的生活倒是十分合我的意呢,呵呵,若是这间屋子是盖在青山绿水之间就最妙了。”
虚行之笑了笑,将我们三人让进房间内,四人围坐在桌旁。虚行之才将他与上官龙结怨的各种原由像我们三人细细道来。
第十五卷 第三章 探诚意许共图天下
虚行之看了看我们三人,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对痛苦回忆的悲戚,声音有些沉重的说道:“往事不堪回首,其中的悲痛之处我也就不再向各位祥说,总之我与阴葵派仇深似海,所以我就千方百计的查探有关于阴葵派的一切。我在竟陵有一次偷听两个秘密接触的阴葵派的妖女的时候,隐隐的听到了上官龙三个字,直到上官龙乃是洛阳帮的帮主,而且听她们两个的语气其中一名妖女乃是要带信予上官龙,所以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的话上官龙即使不是阴葵派的人也应该与阴葵派有这密切关系。”
徐子陵皱眉道:“如此说来虚先生并没有与上官龙的洛阳帮发生过直接的冲突了?”
虚行之又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肯定的向徐子陵说道:“我行事一向是谨慎小心,绝对不会招惹其他的势力的,因为小的功夫并不能够自保。所以小弟对洛阳帮这样在洛阳专横跋扈的帮派避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的招惹他们呢?”
寇仲唏嘘道:“要我看,虚先生那晚的偷听一定是被阴葵派的人发现了,既然阴葵派与上官龙有关系,她们大可让在洛阳势大的洛阳帮将你除去,这样也可以安上官龙的心。而且虚先生刚才说的也有一半是对的,这个上官龙的确是与阴葵派有着密切的关系,他是大明尊教的人与阴葵派乃是合作的关系。”
虚行之聚精会神的听着寇仲的话,当听到他又可能已经被阴葵派发现时不由得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听到“大明尊教”这四个字的时候,失声惊呼道:“大明尊教?他们不是远在西域吗?怎么会出现在中原?哦,我还真是苯,现在中原乱作了一团,大明尊教又是一个野心不小的教派自然会看上中原这块肥肉。”
寇仲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向我看了看,见我对他笑了笑知道并没有在意他同虚行之说出上官龙的身份,其实我心中还在赞赏寇仲机灵,从我在酒楼中对虚行之的拔刀相助就看出了我一定是想收服虚行之的心,于是就故意向虚行之透露了上官龙的身份,取得他的好感。
我向虚行之奇道:“虚先生果然是博学之人,竟然对大明尊教也如此的了解。”
虚行之向我摆了摆手,笑答道:“龙爷说过奖了,因着家族以前生意上的关系,在下自小就经常随父亲跑塞北西域一带,对大明尊教了解谈不上,但是至少也是有所耳闻,此教的名气在中原虽然陌生的很,但是在西域可是鼎鼎有名。”
我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凝视着收中的茶杯沉思了片刻之后,突然抬起头来想虚行之问道:“虚先生乃是才智之人,在下有一事向虚先生请教,不知道虚先生怎样看待慈航静斋为何氏璧选明主之事?”
虚行之微微一愣,看了看身边神态自若的寇仲与徐子陵两人,见他们两个都是自顾自的低着头品着自己手中的香茗,似是没有听到我对他的询问一般,其实我问的这个问题本应该出自向王世充这样手中握有重兵而割据一方的霸主才对,因为能否得到何氏璧则是关系着他们的生死存亡,而我现在虽然如日中天,但是在其他人看来我只过是一个名震天下的高手罢了,绝对不会将我同争霸天下联系起来,故而虚行之初听到我向他询问的这番话语之后才是感到有些突然与吃惊,愣了片刻之后,见我的目光中没有半分的玩笑之色,心中登时凛然一股沉寂了多年的火焰在心中重新熊熊的燃烧起来,神目如电的看向我,郑重的回答道:“什么选取明主?哼,以我看她慈航静斋只不过是为已经选好的扶植对象造势而已,在下虽然对魔门仇深似海,但是心中却也是十分的佩服魔门在这方面的行事作风。单说借争霸天下而与慈航静斋相较量的这件事上,魔门的做法就远胜于慈航静斋,至少每一个人都在为这件事做出自己最大的努力,贡献自己最大的力量,而魔门也是倾两派六道之力全部的投入到了这场纷争当中,虽然他们个人都是阴险毒辣,但是这件事却是无可厚非。而慈航静斋却是大言不惭的自诩为天下正宗,白道的领袖,更是强大自己的意思说成是为天下请愿,谁若是敢站出来反对就说谁是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哼,十足的伪君子的丑陋本质。偌大的一个慈航静斋却只派一个师妃暄到江湖上搞风搞雨,而其他的人责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的缩在壳中,哼,什么东西!我虚行之最是看不过这种枉自尊大的虚伪,我就不相信他慈航静斋真的就能代表天下!”虚行之越说越是气愤,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更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茶杯震翻,茶水洒了满桌,沿着桌角连珠一般的滴落在地上。
我与寇仲、徐子陵听完虚行之的“大放厥词”之后,则是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惊讶,没想到虚行之这个看起来像女子的柔弱书生竟然也由此火爆的一面,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慈航静斋如此的不满,我心中一喜。
虚行之一掌拍在桌子上之后,就已然醒悟发现自己的失态,有见茶水洒满了桌面慌忙找来抹布将桌面擦拭干净,此时见我们三人都是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不由的有些尴尬,脸色微红。
等虚行之落座之后,寇仲嬉笑着搭上虚行之的肩膀同他笑道:“嘿嘿,虚先生究竟是否饱读那些迂腐儒学书籍的书生呢?呵呵,竟然也有如此火棒的一面。嘿嘿,不过这可是大合我寇仲的脾气,来,为了我们两个人脾性他娘的如此的相同,干了这杯……茶!”说完端起茶杯就要一饮而尽,却发现其中的茶水早已经洒光,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虚行之笑着重又为寇仲以及我与徐子陵添满茶水,然后目不转睛的望着我道:“龙爷是否打算揭竿而起与天下群雄一较长短呢?若龙爷果有此意的话,我虚行之愿誓死追随龙爷左右,效犬马之劳!同时也不枉在这人世上走上一遭!”
寇仲大笑一声道:“虚先生果然也是个性情豪爽之人,嘿嘿,就为此我们也应该喝上一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酒?”
虚行之笑道:“家中则可无酒,等我取来便是。”说完站起来刚要离去,却是被我拦下。
我示意虚行之坐下,然后微笑着看着他说道:“虚先生的豪爽龙某甚为的钦佩,在下确有起事之意,而从在下看到虚先生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动了招揽的念头,因在下看得出来先生所学可比诸葛。而虚先生肯同在下一同开创天下大业可谓在下的福分,只是在下有现在还不能答应先生,因为尚有一些隐晦没有同先生说明,请先生三思之后再做决断。”
虚行之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一愣,缓缓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疑惑的看向我说道:“龙爷请讲。”
我向他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其中的一个身份乃是圣门圣极宗的新一代的圣帝,而阴葵派的尊主‘阴后’祝玉妍此时已经成了我的妻子,阴葵派中的部分实力此时已经归属到了我的旗下。先生与圣门有着血海深仇,故而在下请先生三思而后行。”
我说完之后,方见顿时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静,寇仲与徐子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都是正襟危坐的看着虚行之,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而虚行之脸上原本畅意的笑容此时已经在片刻间凝固,神情呆滞的看着我,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绝对没有想到我的身分竟然是魔门的新一代的邪帝。
而我则也是静静的品着收中的茶水,没有去影响虚行之的思考。
良久之后,虚行之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向我问道:“龙爷真是坦率之人。在下只是想问下龙爷以后将会如何做?”
我笑了笑,知道虚行之是在问我以后将如何处理魔门中的事务,于是我正色道:“魔门经过千年的时间,他们的恶名在天下人的心中早已经根深蒂固,无从更改,但是我会努力而为之。以前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是无能为力,但是至少在我掌握的这部分魔门势力当中敢保证以后断然不会再出现如此灭绝人性的恶行,一旦发现必亲自诛杀之。”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看进虚行之的眼中接着道:“况且以先生的聪明才智绝对不应该一直生活在仇恨当中,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更改,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将来。先生以为如何?”
虚行之听了我的话之后,眼神中闪过炙热的光芒,但仍旧是默默无语,又一次的陷入沉思当中。房间亦随着我话音的落下而再次归于死一般的寂静,此时纵然一根细如牛毛的衣针掉落在地上也能清晰的听到它与地面撞击的声音。
时间不